張翼將所有的早餐消滅之後,上了3次廁所,最後撐的在床上趴下了。

而此時,四個女孩正在向月的房間密謀著……

“他還好吧?”

“向月,你就別擔心他了,你自己呢?”

向月苦笑道:“失戀而已嘛。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雖然小流氓平時沒正經,但是他對感覺很認真的,我怕他……”

“張翼不會讓我們失望的,他肯定會堅強的度過這一關。”

“姐,可是我看他表麵好像沒什麽事,但是真的很不開心,連笑也笑的不自然。”

楊冰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們究竟是誰失戀了。”

向月道:“這還不簡單,我們兩個都失戀了。”

明月小嘴嘟的老高,氣鼓鼓地道:“都是那個壞蛋!如果不是他,姐和翼哥哥也不會弄成這樣。”

楊冰道:“向月,他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阻止你和張翼在一起?”

向月苦笑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大概是我和他沒有緣分吧。現在也好,還沒開始就結束,對我們大家的傷害都沒有那麽深。”

楊冰道:“可是不管對方是誰,都沒理由幹涉你們倆的私人感情啊。除非……”

“除非什麽?”

楊冰想了想,道:“除非那個人是郝文靜!”

“她?怎麽會?那人是個外國男人,看上去三十來歲,挺斯文的。但是那雙眼睛,卻冰冷的讓人可怕。”

楊冰道:“郝文靜當然不會親自出馬的,但是她要找這樣的人來出麵是易如反掌吧?”

明月道:“楊姐姐,聽你這麽說,好像也有道理。那天我和姐姐被翼哥哥氣得離家出走了以後,就遇到了那個人。他告訴我們,翼哥哥有很大麻煩。如果想要救翼哥哥,就必須在瞞著他的情況下和他配合,做幾件事。第一件事他就是要我們再搬回來這裏。所以我和姐就馬上回來了。”

向月接著道:“第二件事,他就是要我們找到inging。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那個人顯然早知道張翼不是inging。”

明月道:“或許他是故意這樣做,讓姐知道翼哥哥就是inging,心裏就會矛盾不絕,這樣他就能順利的說服姐姐,阻止姐和翼哥哥在一起。”

楊冰道:“如果那個人事先就知道張翼的身份的話,就更可能是郝文靜派來的。你們還記不記得?郝文靜以前就經常說過張翼就是inging。”

張靜道:“我還親耳聽到過。”

楊冰道:“隻有郝文靜才有動機阻止你和張翼在一起,而且她又事先知道張翼的身份。如此說來,那個人便極有可能是郝文靜的人了。”

明月急道:“楊姐姐,我們幾個最聰明的就是你。現在我們該怎麽辦?那個郝二小姐,雖然對翼哥哥好像很好,但是也不知道她安的什麽心,翼哥哥說他曾經當眾羞辱過她,她會不會是為了報複翼哥哥?”

楊冰苦笑道:“你們怎麽也相信那個小流氓的話啦?”

“翼哥哥說的沒錯啊,你是比我們都聰明的。”

“也許隻是我麵對過你們想象不到的狡猾和殘忍的壞人吧。其實人的許多本能,都是被逼出來的。”

“楊姐姐,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麽辦啊?”

楊冰想了想,道:“向月。早上你去見那個人的時候,他又說了些什麽?”

向月道:“他隻是警告我不要亂來,休想破壞他的計劃。還有,讓我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那你怎麽看?其實我們完全沒必要聽從於他。或者,我們繼續和他周旋下去,看看他到底搞什麽鬼。等我們摸清他的底牌對付他也為時不晚。”

“哦……這樣也好。”

楊冰道:“那就等他的下一步指示再說吧。你也別想太多了,大姐,月月,我們先出去吧。讓你姐好好休息下。”

明月道:“我想留下來陪陪姐。”

楊冰道:“那我和大姐先出去了。”說罷,楊冰便拉著張靜出了向月的房間,出了房間,楊冰便徑直將張靜拉到了自己的房間。

“冰,你這麽急著拉我出來幹嘛?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向月她們商談一下對策?現在這個時候,她們姐妹肯定很無助。”

楊冰道:“向月有些不對勁。”

“我也知道她不對勁啊。隻為了對方一句會對張翼不利的話她就心甘情願地做這麽多事。她對張翼的感情,看來比我們想的要深。”

楊冰放低聲音,道:“我不是說這個。我說剛才的事,我問她今天早上出去和那個人說了些什麽,她說那個人隻是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那又怎麽樣?”

“她有隱瞞。”

“你會不會太多疑了?她為什麽要隱瞞我們呢?”

“我也不知道。看來看她眼神閃爍,好像怕被我們發現什麽似的,我就肯定她有所隱瞞。我想,她應該是遇到了什麽很可怕的事情,不想拖累我們才會隱瞞的吧。”

張靜露出恐懼的表情:“那現在該怎麽辦?我們還是告訴張翼吧。他或許會有辦法的。”

楊冰道:“他會有什麽辦法?”

張靜道:“他上次不是很輕鬆的就把向月從秦恒那個大壞蛋手裏救出來了嗎?以他地智商,如果他去當偵探,那絕對是世界上最出名的偵探了吧。”

楊冰搖頭道:“沒用的。現在的問題是向月工資根本不肯告訴我們實情。她不告訴我們,你說她會告訴張翼嗎?就算他再聰明,向月不肯說,他也是沒辦法的。”

張靜想了想,搖頭道:“按理說,更加不會。”

“所以。這件事我們也暫時不能告訴張翼。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密切注意她們兩姐妹的一舉一動,向月那麽愛護妹妹,她不肯告訴我們。我猜想多半也不會告訴月月,這件事我們也就別告訴她,我們倆多留意下向月的舉動就行了。”

楊就和張靜一出門,向月的眼淚便流出來了。

明月見到姐姐哭了,道:“姐,你怎麽哭了?”

向月不回答,隻是一個勁的流淚。無聲的淚水,簌簌的從她粉嫩而白皙的臉龐上落下,一滴滴打在地上,那麽的擲地有聲。

“姐,你倒是說話啊。”

“月月,姐問你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姐和張翼同時遇到危險,你會先救哪個?”

“我兩個都要救。如果救不了,我死也要和你們在一起。”

“真是天真的傻丫頭。姐是問你,如果你有能力救我們,但是你隻能救一個,那你救誰。”

“……姐,我救你。”明月想了很久很久,最後才從嘴裏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

向月抱著茫然無措的妹妹,失聲痛哭起來。而她的左手心,緊緊地攢著一個小小的藥瓶。隨著她抽泣而顫抖的身子,藥瓶中的藥水也一晃一晃的震蕩著,發出詭異的瑩藍色光芒。

張翼和明月,她總要做出選擇。可是要她做這樣的選擇,是不是太殘忍了?

一個時尚而帥氣的年輕男子吹著摸不著調調的口哨從藥店出來,卻被一個紅發女孩攔住了。

“哈。美女。”男子語氣的輕浮一如他那棕色蓬頭的張揚。

“你叫楊俊晨?”

“想不到原來我這麽有名啊,來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有這麽漂亮火辣的美女認得我。怎麽樣?美女,找我有什麽事?”楊俊晨看到眼前美女穿的暴露而性感,當即起了色心,不過他哪意識到這個女孩是根本惹不得的。

“少廢話。你昨天是不是買了一套房子?”

“嘿嘿。挺凶的嘛。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是的話。把房子轉讓給我。”

“你想要?行。我50萬買的。60萬賣給你好了。”

“最好不要在我麵前說謊!那套房子價值45萬,房主急著移民,所以以40萬處理了,不過你要60萬就60萬,錢在這裏,馬上給合約和房產證給我。”女孩從包包裏拿了一大遝人民幣。

“不過,我又改變主意了。我不賣了。嘿嘿,美女,對不住了。”

楊俊晨見這女孩對錢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有什麽特殊原因所以對這套房子勢在必得。既然如此,如果不趁火打劫那真的是辜負上天的好意了。但他怎麽也想不到,惹了眼前這個女孩,他以後可有的苦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