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小巷子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黑暗中影影綽綽的閃爍著一兩麵三刀點忽閃忽亮的火光。

“鐵牛,你不抽煙會死啊?”郝文靜餘怒未消。

夜幕中,一塊頭巨大的青年忙扔掉手中的煙頭,道:“二小姐,對不起。”

另外也點了煙的一個青年也連忙把煙掐滅。郝文靜發火,他們可是都見識過的。那真是比噩夢還要噩夢的存在。

鐵牛見郝文靜不說話了,便道:“二小姐,那個張翼果真有這麽難對付麽?”

“廢話!要容易對付我還在這裏幹嘛?你們都是群廢物!一個辦法都想不到!你們這麽多男人,難道就不知道男人喜歡什麽麽?”

“我們幾個都隻會打架,喜歡錢跟女人。但是二小姐看上的肯定不會是我們這種人吧?”

“我哪知道他是什麽人?要知道我就不會在這裏煩了!”

“二小姐,要不我們去抓來讓您就地正法?”

“你豬啊!女人可以就地正法,男人也可以嗎?難道你們讓我當著你們的麵跟他那個?你們想死啊?”

“那要不我們把他綁了,然後弄點藥給他?”

“你們一個個真是豬!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嗎?我犯得著下藥讓他來跟我好?你以為我犯賤麽?我要他心甘情願的愛上我,然後跟我遠走高飛!”郝文靜氣急了。如果鐵牛等人不是她手底下最忠心的一幫流氓兄弟,現在他們一個個都趴地上了。

“二小姐,我們就是這麽人,打架強*奸搶劫,十足的流氓!你讓我們想辦法,當然就是流氓辦法了。”鐵牛萬分委曲的道。

郝文靜可不管:“今天你們想不到辦法一個月關緊閉!不準喝酒找女人!”

要一群色中餓鬼一個月不找女人,那可是難了。情急之下一個輩分小的流氓唯唯諾諾的開口道:“二小姐,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知道還不快說!”

“您不是說他跟四個女人住在一起嗎?”

“是又怎麽樣?”

“那您看他對那四個女人中哪個比較好?”

“應該是那個小蘿莉吧!長的標誌,也蠻可愛。”

“那您就學那個小蘿莉!她可愛你也裝可愛!她善良您也裝善良!總之她怎麽樣你就跟著怎麽樣就行了……”

“啪!”

郝文靜一腳朝那小流氓褲襠踹過去。然後回頭就走了。

看著郝文靜遠遠地走出了巷子,那個捂著褲襠痛的半死的小流氓才終於開口慘叫了起來:“哇!痛死了啊!牛老大!幫我叫……叫救護車!”

鐵牛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兄弟,你節哀吧!”

····

當晚,郝文靜便回到了工作室。

不過當時的殘局張靜等人都已經收拾好了。她便一間房一間房的敲開他們的房門,很鄭重的為剛才地事情向每一個人道歉,並且要求眾人把剛才被菜湯潑到的髒衣服讓她洗。張靜向月等人對這位不可一世地大小姐此舉真是驚呆得無話可說,一個個都驚訝的佩服張翼。深感張翼這廝本領強悍。居然能把這野蠻女降伏的服服貼貼。當然,眾女還是不敢讓她洗衣服地。

郝文靜也沒堅持。因為她實在不會洗衣服。連自動洗衣機都不會用。於是她便從自己買的東西中挑了幾件貴重的強送給眾人當是賠罪。

既然人家如此有誠意。眾女也就無話可說。倒是張翼。很是吃驚。他寧可這大小姐就此拂袖而去永不回頭才最好。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又回來了。而且還是回來認錯的。但是,這樣一來他也不好再說什麽。

於是,郝文靜便算是正式的入住工作室。

經過這一次的教訓之後,郝文靜倒真是成了“好”文靜。對幾個女生倒也客客氣氣,還經常買些禮物送給大家。雖然張靜等人並不想要她的禮物,但是也不好太不留情麵,所以她送什麽也就照收不誤。不但對幾個女生客客氣氣,尤其對張翼,好的更是沒話說。張翼說一她絕不說二。張翼讓她坐下她絕不站著。

張翼老覺得奇怪,那天晚上她跑出去之後是不是撞壞腦袋或者受到什麽刺激了?怎麽完全變了一個人?不過這樣也好,隻要她對張靜等人客客氣氣。張翼也不太抗拒她。雖然對她沒有好感,但是一個有錢又漂亮火辣女孩對你千依百順,是男人總會有點虛榮心吧?

多了一個郝文靜,工作室的生活反倒沉悶了許多。原本開開心心的幾個人忽然之間好像少了許多話題。向月和張翼吵嘴鬥架的次數也明顯少了。郝文靜一開口如洪鍾,出口成髒。所以她也盡量克製自己少說話。

這一個男人跟五個美女同居的故事似乎太過平淡了。於是,眾人把更多的精力便都放到了遊戲上麵。有什麽事情,吃飯的時候大家也不高談闊論了,平時的玩笑也放到遊戲裏去開了。在遊戲裏,張翼和四個女孩又是無話不說的了。

不過經過郝文靜這麽一鬧。明月那丫頭對張翼的冷淡似乎過去了,又跟以前一樣對他關心、體貼。不過張翼也明顯的感覺到,她這種關心。依然不是把他當哥哥這麽簡單。

月家姐妹讓張翼有些頭疼了,然後橫插進來一個郝文靜。最近茵蘅電話短信找他也找地更急了。張翼似乎覺得茵蘅有什麽心事。但是,她不說他也沒問。感情就是個大包袱,誰背上誰受累。

張翼懶得去想。反正他心裏認定了凶婆娘,而凶婆娘也在考慮該如何答複他。感情的事就先放一放,最近讓他頭疼的就是蟲蟲了。

自從上次拍賣會後,蟲蟲那家夥一連好多天都沒出來。張翼嚐試著召喚也召喚不出來。真是個奇怪的寵物,居然能夠不服從召喚。反正沒有這廝打擾張翼能夠安靜的練級,而且他現在有了“冥王”,不管是做任務還是刷怪。那真叫一個輕鬆。練級速度提升了50%都不止。張翼估計這樣下去,等進入大地圖的時候,他的等級就能排到世界前十了。

可是關注等級排行榜,世界前十地幾乎還是那麽幾個人。尤其是前三,根本就像是被釘住一樣,紋絲不動。

本來張翼打算繼續瘋狂練級,但是一想到那個賣花的神秘家夥就覺得詭異。為什麽明明可以升到世界前五,甚至前三的位置。但是還要浪費時間去發展副業呢?而且還是極度無聊的那種---種黑玫瑰!

莫非是有意裝?還是另有隱情?

張翼想起楊俊晨曾經說過,天譴工作室掃墓了全世界絕大多數超階級級高手來到天賜遊戲裏麵。可是又不要求這些高手瘋狂練級。隻需要保持著普通的進度即可。莫非這就是原因?

天譴工作室又有什麽企圖?沒理由超高價聘請回來讓那些高手們都來裝吧?

而且張翼總覺得天譴跟天賜有異常密切的聯係。這個原本應該叫“天譴”的遊戲跟這個叫“天譴”的工作室絕對不是簡單的巧合!而張翼背後的胎記也是他怎麽都想不通地。每次他想打電話給父母,但是最後還是沒有打。

三天之後,他順利的升到了22級。又把分區的第二名拉開了2個等級。第二名依然是毒龍。不過現在才20級。升到22級之後,張翼便接了當天的隨機任務,哪知他還沒跑出星輝城,那個幾天沒出現的淫蕩家夥便冒出來了。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主人!” 一冒出來 ,蟲蟲就大聲嚷嚷。

“閃一邊去!你會有什麽大事?”張翼十分鄙視它如此沒有家教,動不動就嚷嚷。

“是真的大事不妙!你看我的腿!”蟲蟲用一條腿站立,然後高舉起另外那條肉墩墩的腿。儼然小狗撤尿的樣子。

“哇!”張翼叫道:“真是大事哦!才幾天不見,你的小雞雞就長大許多了啊。”

“色狼!你別想打我的主意哦。我才不搞斷背山!”

“去死!”張翼笑罵道。這廝,還真是恬不知恥。連斷背山都讓他說出來了。

“笨蛋主人。你到底有沒有看到啊?”

“看到了啊!你的腿變成紫色的了嘛。”

“暈倒。那你不早說,我以為你這淫蕩的家夥隻看到我的小雞雞呢。”

“你的腿變成紫色有什麽好奇怪嗎?你不是說你現在的這個身體會分五種顏色進化嗎?這麽多天才進化了一條腿,你要猴年馬月才能進化完啊?”

“你懂個屁!”

“你說什麽?”

“對不起!對不起!我偉大善良英俊正義的主人啊,你卑微的仆人蟲蟲並不是有意冒犯您老人家的。”

“哈哈!滾啊!自馬屁精!你不就是怕我氫那個篁舞弄走嗎?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到底是個什麽東東啊?”

蟲蟲義正嚴詞的道:“現在在說我的腿呢!不要扯開話題!”

張翼譏諷道:“扯開話題的是你吧?”

蟲蟲可不與日俱增他的譏諷,插無恥的裝做沒看到。道:“原本我以為我的法力起友要三十萬年以上才能恢複一兩成。但是這幾天我總感覺到體內有微弱的魔法氣息波動,於是我便讓自己進入沉睡狀態進行修練。”

“難怪我召喚你這廝都不出來,原來是睡著了。”

“修煉了幾天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的魔法氣息越來越強,後來簡直強到我的身體受不了了。可是我試了很多次,這些魔法氣息根本不受我控製。等我醒來之後,我依然還是沒有恢複半點法力,但是我的一條腿,就變成紫色了。”

“那不是很好嗎?身體開始進化了!而且你也能感覺到魔法氣息。說不定再修炬修炬就能夠控製那些魔法氣息了。”

“天啊!主人你說的太輕巧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麽?”

“當然不對!你知道不知道,我們龍族修煉法力需要多久?”

“一百年?據張翼所知。龍是比較長壽的動物,而且龍的法力通常也很高。修煉的時間應該就比較長吧。其實本來他想說二十年的。”

“一百年?別開玩笑了!我們龍族最聰明的龍神,修煉初級龍神法身也需要一萬年。要成為真正偉大無敵的真龍之神,起碼要兩百萬年!雖然我是現任的龍神,但是我的法力完全被封印住了。不但要從頭修練,更要衝破封印阻礙,這是條更為艱難的道路。像我這樣,從法力被完全南朝鮮到修練出魔法氣息,也需要好向千年。但是現在我才幾天就出現了魔法氣息。而且金盅蟲祖的進化也是個極度緩慢的過程,要不然金色的金盅蟲祖也不會那麽變態了。但是現在也才幾天就變紫色了。”

“哦。你說的大事就是這個啊。”張慚聽著想天書。隻是感覺這個遊戲程序設計的真是無可挑剔。一條小蟲子不但有這麽高的智慧,連吹牛的本領也是萬中無一。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究竟是什麽原因讓我的法力和蟲祖的進化快到如此地步呢?”

“我哪知道?”張翼根本懶得去管這些無聊的事。再怎麽進化又有什麽用?一個觀賞寵物,悶的時候召喚出來解解悶就足夠了。又不能像戰寵一下,進化升級可以打怪練級。

蟲蟲見張翼完全一副沒興趣的樣子,以為他沒明白是怎麽回事便道:“主人!你們人類的智慧停留在最原始的狀態,聽不明白你也不用自卑。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幹嘛?”

“打怪!”

“戰寵才可以打怪,你湊什麽熱鬧?”

“誰告訴你我不是戰寵?”蟲蟲異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