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哪?這裏房間可都滿了啊!連月月都是把小客廳改成睡房的。”
“老公,我當然跟你睡。”
“暈倒!那怎麽行?我告訴你,我可是很色的,我床底下好多色*情雜誌呢。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唔。沒關係。我不怕的。”她那樣子豈止是不怕?簡直是求之不得。
“你不怕可是我怕啊!”你隻能選擇A,睡大客廳,B睡廚房。廁所不能睡,晚上我要起來噓噓的。
一旁的明月道:“翼哥哥,讓她睡我房間吧。我還是跟姐姐擠擠好了。”
郝文靜笑眯眯的道:“月月你真好!太謝謝認錯了。其實她心裏在狠毒的道哼!你越好,我老公就越喜歡你。我第一個就拿你開刀!你等著吧。”
於是乎,這個工作室多了一個新的成員。從今以後,工作室就難得有半刻安寧了。不過郝文靜帶來的是表麵的喧鬧,其實也應該感謝她給工作室帶來了一段雖然不算長但是也不算短的平靜無風雨的日子。
“老公……”
“不要叫我老公!我不是你老公!”
“我就要叫!哼!老公,陪我去逛街吧?”
“不去。”
“真不去?”
“死都不去!”
“那我立即跑到樓下大聲喊張翼是我老公。”、
“我去!”
“嘻嘻。早說嘛!非要人家用點特殊手段!”
“我警告你,也許你有顯赫的家世,也許……恩,這個你功夫還不賴。但是我警告你,很著重的警告你。如果你也對大姐,冰,月月兩姐妹有任何壞心眼,我絕對饒不了你!”
張翼那狠絕而堅毅的神情,連郝文靜也差點嚇了一跳。也讓她明白。這四個女孩在他心裏果然有著很重要的地位。越是如此,那麽就越不能放過這四個女孩了。郝文靜惡毒的想。她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什麽時候會聽從別人的警告?那簡直是笑話。
“好啦好啦!老公,我們逛街去吧。我剛搬進來什麽東西都沒買呢!”
“那你怎麽不帶過來?臨時去買多麻煩?”
看來,她是真的把張翼當老公了。
····
“混蛋!混蛋!都是一群混蛋!”毒龍大聲的嗬斥著一般鼻青臉腫地手下:“你們怎麽可以讓二小姐住進去?你們就不會去攔住她嗎?”
半邊臉都腫了的熊貓道:“老大!不是我們不攔,那蠻小姐誰攔的住啊?別說我們打不過她,就是打的過我們也不敢打啊!您看看。我們幾個隻是想阻止她搬進去,她就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了。老大。你還是去請示郝老爺子吧。”
“你以為郝老爺不知道嗎?他的女兒離家出走,他壓根就沒理會過!這個二小姐,從來隻會讓別人受罪。哪會吃人家的虧?所以他根本不擔心!”
“但是二小姐也搬到那裏去,我們的計劃怎麽辦?要是混亂之中,我們誤傷了二小姐,那我們的命就都保不住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但是我們不能把這事告訴郝老爺,這麽一點小事都處理不好,那以後我們毒龍堂想立足就難了。反正買家地錢暫時還需要時間籌集,我們正好利用這段時間想辦法讓二小姐搬出來再動手。”
“老大。我有個建議。”
“那還不快說!”
“我們可以一邊想辦法讓二小姐搬出來。另外讓你的那個朋友,直接去對付WINGING。”
“你說周顏?”
“對!還有那個秦桓!讓他們去對付WINGING。成功了功勞是我們地。失敗了我們也沒損失。如果誤傷了二小姐,郝老爺要發怒,頂多滅了他們兩個,跟我們沒什麽關係。”
“好!太好了!下個月升你為副堂主!”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不過這樣是否對不起你那個老同學?”
“熊貓啊。所謂無毒不丈夫。這副堂主麽,恩。還是以後再說吧。”
熊貓幾乎後悔死,真不該多嘴。一個到手的副堂主就這麽飛了!
····
張翼終於發現,郝文靜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整整一個下午,她幾乎把長沙所有大小商場掃了個遍。高檔地,低檔的她也不在乎,看中了就買。連價格都不問。等到晚飯時候回家,張翼已經被七八個大包壓榨的喘不過氣來了。但他更加佩服身後那兩個負荷比他重一倍的搬運工人。
眾女正準備吃飯了。見到他們回來,一個個嚇的麵無人色。這逛街也逛的太離譜了吧?
張翼把東西往沙發上一扔。扭扭酸痛得半死的胳膊和肩膀,憤憤的道以後誰都別叫我陪著去逛街!要不然,殺無赦!說過錯他便氣呼呼籲書地坐下,看到一桌子雅致清淡的小菜,饞的連口水都出來了喂!大姐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吧?吃飯居然不打算叫我。還好我回來的及時。要不然錯過這樣的美味,真是人生憾事!
說完,張翼搶過向月手中地碗筷就狼吞虎咽的掃蕩起來。
“喂!小流氓你幹嘛搶我的碗筷?”
“你……你自己再去拿,我餓死了!”張翼嘴裏塞了滿滿一口的飯,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可是那是我吃過的!”
“沒關係。反正你以後會是我老婆,吃你的口水也沒關係。”
“誰以後是你老婆?你老婆在那裏呢!你跟你老婆惡心去吧!”向月白了他一眼,又起身拿了一付碗筷。想了想,猶豫了片刻又拿了一付碗筷:“郝小姐,一起來吃吧。”
張翼看到向月這樣的舉動,心裏道:“凶婆娘雖然是凶了點。但是比起這郝文靜可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了。而且她還是挺大度地。這樣的女人放過了可惜。”
郝文靜見到張翼和向月如此調情,心裏憋了一肚子的氣。打發走兩個工人之後,來到餐桌旁,見到都是一桌子很普通的小菜。拿起筷子夾了一片豆莢,放進嘴裏嚼了嚼,立馬吐了出來:“呸!什麽東西?這麽難吃!老公,我都說了要去酒店吃海鮮,你偏偏說要回來吃飯!這都是些什麽東西這是人吃的嗎?”
第一次被人指責飯菜難吃,張靜的臉色很是難看。可是又不好發作。
向月可不顧及什麽形象儀態,拍桌怒道:“你可以不吃!你憑什麽批評大姐做的飯菜?你知不知道做一頓飯要花費多洚夫和心力?以後你不要在這裏吃飯!”
“不吃就不吃!哼!有什麽了不起!這麽難吃的東西打死我也不吃!”郝文靜把手中的碗筷朝飯桌上一扔。當下“鏗”“鏘”“叮”“當”的一串碎響。碰撞得幾個碗碟砸得粉碎,而菜汁湯水也濺了幾個人滿身都是。
“你別太過分了!”楊冰也忍不住了!拍桌站起,怒視郝文靜。這位楊大美女,貌似從來沒發過一星半點的火。這次,真是讓郝文靜逼急了。
“哼!過分又怎麽樣?你能拿我怎麽樣?”郝文靜一副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
“啪!”
一聲清脆的巨響。
張翼勃然而怒,站起就是一記耳光!
“你他媽的給老子聽著!這是老子第一次打女人!如果你再敢胡攪蠻纏,下次我會打的更重!”
“你……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打過我?我要誰生誰就生,要誰死誰就死,從來沒有人敢逆我的意。你,你居然敢打我!張翼,你這個混蛋!你居然打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郝文靜又哭又氣,對張翼簡直恨到了極點。她是第一次被人打,而且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我知道你功夫了得!我知道我是打不過你!但是我告訴你,要麽你馬上給我滾!要麽,就立刻向大姐道歉,並且把這裏收拾幹淨!還有,明天你洗衣服!隻準自己洗!”
郝文靜擦幹淚痕,眼中暴露出狠毒的殺機:“哼!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命令我!”
“當然,你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立即殺了我!”張翼語氣決絕,沒有半分情麵可講。
“你真的不怕死?還是你以為我下不了手?”
“你有什麽下不了手的?一個十歲大的孩子,你一腳把人家踢出去幾丈遠!你不知道你自己會功夫麽?你不知道那隻是個小孩子麽?這都下得了手你還有什麽下不了手!”張翼咬牙切齒,憤怒難平!
“你……你好樣的。張翼,我恨死你了!”說過錯,郝文靜便摔門衝了出去。
明月看著臉漲的赤紅的張翼,道:“翼哥哥,你別生氣了。她都走了。你發脾氣的樣子好可怕。”
張翼輕輕的道了一聲:“傻丫頭,翼哥哥永遠不會對你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