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有種單挑! 皇上的不治之症
白婉璃接過,坐在一邊,歎息一聲,“收拾好東西,我們回白府繞一圈,然後直接回到琉璃府!”
紫鵑點頭,剛想說什麽,卻見屋外跑進來一個火急火燎的小廝,“王妃娘娘,不好了,皇上昏倒了……禮”
白婉璃臉色一變,腳步匆忙的走了過去,蹙著好看的眉頭,“怎麽回事?好好的,皇上怎麽會昏倒?”
“白日裏,皇上有些著涼,咳嗽了幾聲,喝了禦醫開的藥之後,又吃下了方式的丹藥,晚上的時候,忽然吐了一口鮮血,所以就昏迷了過去,直到現在也沒有醒來,李公公奉了太後的命令,在前廳等著王妃娘娘!”小廝一口氣說完。
白婉璃點頭,“帶我去見見李公公!”
“小姐,你還沒有換衣服!”後麵的紫鵑喚著,跑了出來。
“無礙!”白婉璃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前廳走去。
前廳,李公公正在焦急的坐在那裏,不停的喝茶,他的眉頭皺成一把,一見白婉璃走來,慌忙迎了上去,“王妃娘娘,老奴可算是等到你了,皇上昏迷不醒,我們邊走邊說吧,宮裏的馬車在王府外麵候著呢!”
“李公公請——”白婉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李公公趕緊彎腰,“王妃您請,老奴隻是一個奴才,哪裏當的起王妃娘娘的此等禮數!”
白婉璃也不推卻,徑直走在了前麵,李公公跟在後麵,歎息道,“現在,給皇上開方子的那個禦醫,還有給皇上練丹藥的方士,已經被皇後關進了大牢,所以皇上不能醒來,怕是他們就要為皇上殉葬了!淌”
一句話說完,李公公這才意識到自己話的錯誤,隨即“呸呸呸”的道,“老奴口沒遮攔,還往王妃娘娘不要見怪!”
“放心吧,李公公的心思,我是懂的!”白婉璃渾不在意。
若是說這個世上,最不希望皇上出事的人,恐怕除了皇上的心腹,就隻剩下這位李公公。
他跟皇上多年,若是皇上出事,新皇登記,那麽他勢必要受到排擠,畢竟新皇登記必定要培養一批自己的心腹,他這位總管太監,就隻能讓賢了。
一路上,馬車疾馳,飛快的來到了皇宮。
長秋宮中,宮女太監跪了一地,老太後站在那裏,顫巍巍的罵著這群奴才。
大意是他們沒有侍候好皇上,讓皇上得了風寒,這才暈倒。
太監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所有人驚恐的流出眼淚,卻沒有一個人敢哭出聲。
白婉璃到的時候,老太後迎了出去,“婉璃,快,快救救皇上,他昏倒了,所有的禦醫都束手無策!”
白婉璃握住了老太後的手,這才發現,老太後雙手冰涼,她出言安慰了幾句嗎,這才上前,查看皇上。
皇上雙目緊閉的躺在那裏,臉色呈現病態的蒼白,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皺紋,不過蒼白的唇瓣,卻起了幹枯的細末子。
她伸手,掰開皇上的眼睛看了看,發現目光渙散,瞳孔緊縮,卻沒有焦距。
若是皇上再不醒來,可能會非常危險,他不是處於昏迷,而是休克。
白婉璃站起身,“禦醫呢?還有給皇上煉丹的方士,我必須見見他們!”
“陳禦醫和方士已經被本宮打下天牢,他們入牢之前,給皇上開的方子,還有所煉藥物,全部都在這裏!”皇後遞上了一個方子,和一顆藥丸。
白婉璃拿起藥丸嗅了一下,搖頭,她並不能判斷出裏麵有什麽。
至於這個藥方,除了幾位常用的藥材,她可以看懂,別的,一概不知。
將東西放下,歎息一聲,她緩慢的道,“所有禦醫,都看不出皇上是得了什麽病嗎?”
老太後搖頭,“婉璃,你快救救皇上!”
白婉璃蹙了蹙眉頭,看著老太後道,“太後若真的相信婉璃,那麽就請琉璃府的舒莫言公子來到皇宮,跟婉璃一起診治,當然還有當初同婉璃一起,為李桑郡主取出血蠱的幾位大夫!”
老太後揚聲,“快,快去請琉璃府的舒莫言公子,還有當初同辰王妃一起執刀的幾位代付!”
李公公帶著人,匆忙離開,白婉璃卻喝止了他,“對付舒莫言公子,一定要以禮相待,記住,若是他不願意來,就求到他來為止,但是不要告訴他,需要他診治的人是皇上!”
李公公領命,離開,老太後不解,“婉璃,這是為什麽?難道那個舒莫言還敢抗旨不成?”
白婉璃笑了笑,“太後,您大概不知道琉璃府的任之堂規矩,他們說不救的人,就一定不會救,哪怕你殺了他們,或者毀了整個琉璃府,他們依舊不會出手!”
“這個琉璃府,倒是有趣,改日哀家倒是要親自登門,見識見識!”太後微微一笑,讚賞起來。
皇後冷哼,“都是一些江湖術士,本宮倒是不信,連宮中禦醫都束手無策,那個舒莫言,真的有這麽大的本領?”
白婉璃默然,老太後卻冷哼,“
tang皇後,疑人不用,不然你有更好的辦法?”
白婉璃不想聽兩人爭鬥,轉頭看向皇上,卻見皇上的氣息,越來越弱。
她環視四周,見三皇子和六皇子的生母,德貴妃娘娘也站在一邊,隨即上前,盈盈一拜道,“貴妃娘娘,能不能讓皇上撐到舒莫言過來,還看您了……”
德貴妃慌忙上前,“小璃你有話盡管說!”
“有請娘娘上前,按照我的話做!”白婉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德妃這才走上前。
“娘娘吸一口氣,對準皇上的嘴巴,然後吹進去,記住,要捏住皇上的鼻子,如此動作重複一百次以上!”白婉璃凝重的道。
德妃點頭,依照白婉璃的吩咐,做了不下百下,皇後卻冷哼,“傷風敗俗!”
白婉璃再也無法忍耐,怒視著皇後,“皇後娘娘看不見,皇上已經快要停止呼吸了嗎?娘娘這樣頻頻諷刺,是不是想害死皇上?”
皇後臉色一白,怒道,“你,你……”
“皇後,你守著皇上,也有好幾個時辰了,暫且退下!”老太後開始發話。
皇後臉色難看,隻能行禮退下。
白婉璃見德妃已經做完人工呼吸,隨即上前,雙手交疊在皇上的胸口,不住的擠壓,做起了心髒複蘇。
皇上的臉色,似乎已經有了轉機,連德妃都察覺出皇上的不一樣,隨即驚喜的道,“真的有用,太後,小璃這一招,真的有用!”
太後笑著點頭,“小璃連幫李桑郡主開膛破腹,李桑郡主都沒事,這點小小的昏厥,自然不在話下!”
白婉璃催促德妃,“娘娘,繼續吧,直到舒莫言來之前,我們都不能停下!”
德妃點頭,這次人工呼吸做的更加賣力,一個時辰之後,舒莫言果然被綁著眼睛,請到了皇宮。
被侍衛攙扶著過來,舒莫言有些生氣,“你們既然不相信我,又為何要請我診治?”
“舒大夫切莫生氣,老奴這就為您解開眼罩!”李公公賠笑上前,解開了舒莫言的眼罩。
舒莫言皺著眉頭,搖了搖頭,適應眼前的光線,睜開了眼睛。
他一件四周的擺設,頓時大驚,想要轉身離開,卻被白婉璃攔在了門口。
“舒公子,還望公子看在雲水國黎民百姓的份上,救救皇上!”白婉璃率先開口,截住了舒莫言要說的話。
舒莫言臉色一白,“你,你……”
“舒公子,若是你能救救皇上,哀家會代表整個皇室,感謝舒公子!”太後說著,就要行禮,白婉璃趕緊上前拉住。
“太後,舒公子既然來了,就一定會救皇上的!”白婉璃用威脅的眼神,看著舒莫言。
她知道,舒莫言這種人,醫術高超,卻寡有名利,原因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時運不濟,而是因為,他跟皇家有仇。
所以才讓自己,盡量變得碌碌無為,隻有這樣,他才能變得遠離皇室。
他是個聰明人……
不過眼前的局勢,他是非低頭不可了。
舒莫言歎息一聲,這才上前,皺眉看著床榻上的皇帝,“草民盡力就是!”
他坐在一邊,拿起皇帝的手腕,開始診脈,從始至終,他臉色平靜。
等他放下皇帝手腕的時候,太後趕緊上前,德妃也緊張的看著他。
“皇上如何?”太後著急的問道。
舒莫言搖頭,繼而抬頭看著太後,“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你們都退下,我任之堂的張大夫和別的幾位大夫留下!”
太後略顯失望,轉身緩慢離開,一群人潮水般退下。
舒莫言忽然開口,“辰王妃,您也留下!”
白婉璃轉身看著他,隻見舒莫言神色凝重,似乎有苦難言。
白婉璃點頭,上前幾步,站在幾人跟前。
等所有人退盡,舒莫言才緩慢開口,“那些禦醫,不是不知道病因,而是知道了,不敢說!”
“皇上怎麽了?”白婉璃蹙眉問道。
“藥石無望,是為頑疾!”舒莫言輕聲。
“什麽頑疾?”白婉璃依舊不明白。
“皇上最多,隻有三五年的壽命了,不過這三五年,也隻能在病床上度過,而且他的渾身,會散發出腐臭,直到腸穿肚爛!”舒莫言擰著眉頭。
白婉璃有些奇怪,“皇上究竟是什麽病?”
“多年的養尊處優,皇上吃的太過精細,所以若我沒有猜錯,皇上是腸胃出了問題!”舒莫言撩起皇帝的衣衫,隻見皇帝扁平的胃部,隱隱透著黑色。
“他吃了太多方士的藥物,那些藥物都是大補之物,所以造成了今日的惡果,王妃娘娘,這個病,我們接手不得,因為會引來殺身之禍!”舒莫言歎息著道。
旁邊的張大夫,一頭冷汗,“難怪那些禦醫,個個束手無策,原來是他們不敢說真話!”
p>舒莫言點頭,“這病根本治不好,後期隻會越來越痛苦,所以我們也當做沒有看出病因,就此作罷!”
白婉璃歎息一聲,“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若是我們開膛破腹,取下生病的那截腸胃呢?”
“你有把握嗎?皇上不是李桑郡主,正值二八年華,生命力和別的各項功能,都處於人生的巔峰!”舒莫言開口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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