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傅宴喝完藥物,從**坐起,身體內是前所未有的愜意。
以前滯塞在丹田的阻礙,仿佛通暢了,而這阻礙是明毒跟寒毒對抗而起。
門被人打開,身著一襲藍衣的貌美女子闊步而入,笑得明媚,端的是英姿颯爽。
“魏小姐,王爺還未起……”招遠知道自己阻止晚了,連忙請罪,“王爺,屬下辦事不利。”
魏明緋直接走到傅宴麵前,抓起他的手就把脈,口上回著:“行了,侍衛大哥你要請罪想死就去死好了,急得死的遠點。”
聞言,招遠嘴角抽了抽。
心中明白,這魏小姐可是在報複呢,她也太能記仇了吧。招遠便更加擔憂王爺了。
魏明緋看著係統界麵活命時間的縮短,不耐煩開口:“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施針,再教會你平衡兩毒之法,給你解毒法子。”
“哦,那你有何所求?”傅宴好整以暇。
“讓我離開,你別再派人把我抓回來就行。”魏明緋想了想,決定還是好好跟這個狗男人談一談。
“王爺,之前是小女子有所不對,對你多有冒犯,但我現在這不就是給你解毒了嘛!這算扯平,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如何?”
魏明緋笑得諂媚,潔白的牙齒露出,紅唇耀眼。
傅宴看了會兒,實在是沒忍住笑出聲,覺得小野貓現在要是有尾巴的話,現在一定甩地痛快。
“好啊,就依你所言。”
“嗯?當真?”魏明緋訝異。
“這是自然。”
頓時,魏明緋高興到飛起,她覺得堂堂戰神王爺應該不會出爾反爾的吧,好聽的話不要錢一般甩出,這倒是讓傅宴更加訝異,她竟然還有這一麵。
片刻之後,施針結束,傅宴額頭布滿汗水,期間他未曾痛呼,但身上顯露出來的虛弱足以說明方才的痛處。
魏明緋開始手寫藥方,小樣,吃苦頭了吧!
還把她綁在火上當乳豬烤,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她給的藥方沒問題,足以幫助傅宴解毒,但有問題的是藥材,其中幾位珍稀難找,有的甚至在大洋彼岸,這個朝代壓根就沒有。
狗男人,等她遠走高飛,你就乖乖受罪吧。
等她藥方寫完,魏明緋看到魏萱跟這個身體的娘親李氏匆匆走入。
魏萱滿臉不敢置信:“王爺,你今日給魏家下聘,你真的要迎娶魏明緋這個女人?她可配不上王爺你這榮恩郡王王妃的位置啊!”
李氏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跪下磕頭:“王爺,臣婦懇求您取消婚事,下月成婚,三媒六聘不成,緋緋她到底是臣婦捧在手裏長大的。她人微言輕,若是犯了什麽大罪,臣婦願意替她去死!懇求王爺放過緋緋。”
頓時,魏明緋眼角酸澀,淚水流出,她擦著眼淚,伸手去扶李氏。
原主的記憶襲來,自小李氏便對女兒珍之重之,不論魏家上下如何偏愛魏萱,她都堅持用自己的愛給魏明緋盡可能多的保護。
此番魏明緋弄出這樣的波瀾,她既氣且痛,更擔心她不知會被傅宴如何處置,這才巴巴地趕來護女。
然而二人的母女情深在傅宴眼中分文不值,他微微勾勾唇角,眼中眸光閃爍。
“魏夫人何須這般見外,不久你便是我嶽母,我又怎能讓嶽母大人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