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被捕了
一起偷竊事件就這樣被文汐寧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沒人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但那個小丫頭卻親口承認了,原來她是林嬤嬤身邊的丫頭,平時被她欺負慣了,一直記恨在心,昨晚在幫她整理東西的時候,偷偷地把她的簪子給藏了起來,卻不料引出了今日的事情。
文汐寧沒再插手怎麽處理那個小丫頭的事情,畢竟她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楚炎的房間內,隻有他和文汐寧兩個人。
文汐寧討好地將他拉坐在椅子上,雙手合十,滿是歉意地道:“小炎,你還在生姐姐的氣嗎?”
楚炎眼睛都不斜一下,不鳥她。
生氣,他怎麽可能不生氣?
說要離開王府的是她,而自己一夜未睡地等著她,結果人沒等來,卻差點被冤枉成小偷。
小孩子就是這麽好欺負的嗎?
他真的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了。
“好小炎,姐姐知道錯了。”文汐寧扯了扯他的袖子,將撒嬌的功夫發揮到一流,“你就原諒姐姐嘛。”
楚炎被她嗲嗲的聲音給雷的寒毛頓起,這個女人,一會兒凶悍的像個老虎,一會兒又溫順的像隻兔子,到底哪一麵才是真的?
一把扯回自己的袖子,楚炎覺得他有種想逃跑的衝動。
“哼,你就裝吧。”軟的不行,文汐寧決定來硬的了。
轉身走到床邊,一把拿起了楚炎放在床上的包裹,在手上拋了拋,“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你為何不肯讓人看你的包裹。”
楚炎轉頭一看,頓時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朝著文汐寧飛撲而至,嘴裏叫著:“還給我?”
“不給。”文汐寧手一舉,楚炎畢竟個子還小,連跳起來都拿不到,急的整張臉都變色了,不過是紅色的。
“嘿嘿,平時跟我裝酷,原來隻是個悶騷的娃,是吧。”文汐寧奸笑著,一邊從他的包裹裏抽出了一塊白色的帕子,然後在楚炎的麵前揚了揚。“呐,小朋友,你能告訴姐姐,這個是哪來的嗎?”
知道她在調侃自己,楚炎憤憤地轉過身,不去搭理她。
而文汐寧卻是笑意盈盈,並不打算放過他,“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是當初我給某人包紮傷口用的,不是應該丟掉了嗎?為什麽會在你這裏哦?”
“你還我!”楚炎忽的跳了起來,一把就將帕子扯了去,氣哼哼地轉到了一邊。
“呀嗬,彈跳力不錯的嘛。”驚於他的彈跳力,文汐寧不由得驚呼出聲,隨即彎腰湊到他的臉龐,眯著眼道:“如果你喜歡姐姐,那就要說出來嘛,你不說,姐姐怎麽知道是吧。”
“誰說我……”楚炎一急,猛地轉過了頭,可是文汐寧的頭正湊在他的邊上,這一轉頭,文汐寧的嘴唇剛剛好擦過他的臉。
“額……”文汐寧捂著嘴直起身了,卻看到楚炎的臉在瞬間變得一片血紅,愣了片刻,大笑出聲,“哇哈哈哈,小炎,你簡直是太太可愛了,愛裝酷的娃,居然也會害羞哇。姐姐真是太喜歡你了。”
文汐寧一邊笑著,一邊忽然捧過了他的臉,在他的臉頰上又重重地波了一口。
文汐寧的話和驚人的舉動讓楚炎徹底懵掉了,幾秒之後,奪門而出,留下了笑的幾近癲狂的文汐寧。
下午,北堂朔不知道去哪了,文汐寧正尋思著是不是借口帶著小炎出去逛逛,然後就可以一去不回的時候,忽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趕緊拿出藏在衣櫃裏的包裹打開,從裏麵翻出了一枚白色的玉佩,潔白無瑕,晶瑩剔透。
這是北堂朔給她的,看上去那麽的珍貴,所以,她得還給他。
她將包裹收好,拿著玉轉來轉去,想著放在哪裏好。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的泉兒的聲音,文汐寧把玉往懷裏一塞,就跑去開門了。
“小姐,外麵來了位公公,說是皇上召您進宮。”
文汐寧一怔,皇帝要見她?
“那公公有說什麽事情嗎?”
“沒說,隻是讓您趕緊去。”泉兒邊說,便拉著她往裏走去,“泉兒給您梳妝下。”
“不是說趕緊去嗎?別梳妝了,就這樣吧。”文汐寧反拖著泉兒的手,急急往外麵走去,上次梳妝一下,都快把她的脖子給壓斷了,她可不要。
泉兒無奈,可以及各被她拖到了門口。
以為托著拂塵的公公正站在門口,身後停著一輛馬車,文汐寧認出來了,那是皇帝身邊的王公公。
見文汐寧出來,王公公連忙行禮道:“奴才參見王妃,請隨奴才上車吧。”
文汐寧猶豫了一下,其實她很想問問皇帝為什麽找她,但是她也知道,一般這種太監的嘴巴都緊的很,見一個小公公已經在車下趴好,無奈之下,隻能踩著他的背鑽進了車裏。
這次進宮,沒有多大的曲折,王公公直接將文汐寧帶到了禦書房外。
王公公並沒有通報,直接對文汐寧道:“王妃,皇上正在裏麵等您呢,請進去吧。”
顯然皇帝已經等她很久了。
文汐寧秀眉微皺,但還是推門走了進去。
這裏她上次來過,所以並不陌生,一身黃袍的北堂宏正端坐在桌前,手裏在寫著什麽。
“臣媳參見父皇。”
聽到聲音,北堂宏放下了手中的筆,抬頭看向一身綠衣,福身行禮的女子,嘴角含笑著道:“起來吧。”
文汐寧起身,看著一臉慈祥的北堂宏,她的心中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或許是她在現代是個孤兒,無父無母的她,潛意識裏還是渴望得到親情?的,再加上北堂宏雖然貴為天子,卻一點架子都沒有,就讓她覺得格外的親切了。
正在她沉思間,北堂宏的聲音再一次幽幽地傳來,“聽說你昨天教朔兒遊泳,差一點就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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