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第一人稱)

看著這個房間……跡部說這個裏是我已經住的房間,我的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房間的布置完全符合花孔雀的性格。真是奢侈。我心裏暗暗罵了一句。

走到桌邊,看到一隻腰包,似乎是我的。簡單的設計是我喜歡的。裏麵還放著一支幾乎沒有用過的唇膏,小半支去疤膏,一條白色發帶,幾顆糖果,一部手機,一瓶治療哮喘的藥。

哮喘藥和手機還能理解,為什麽會有糖果?我並不喜歡甜的食物。我不知道那白色的發帶有什麽特殊意義,我居然放在隨身帶的腰包中。小半支去疤的藥膏也很奇怪,自己身上根本沒有傷疤,還是說……我曾經有傷疤,隻是現在通過某些醫療手段去掉了傷疤。從去疤膏的出廠日期來看是今年的3月初,如今隻是7月中旬……難道自己曾經受過非常嚴重的傷不成?最奇怪的是那唇膏。我沒有其它化妝品,而且我也不喜歡,為什麽惟獨有一支唇膏?似乎不用卻一直帶著。這個迷和脖子上的項鏈一樣奇怪。

有太多太多的問題讓我不能理解。

我繼續翻著桌子,最裏麵發現了一本日記本。我翻看了一下,沒有記錄太多內容,中間還斷了好幾天,日記本也不曾撕毀過,難道是中間出了什麽事情?

日記的內容無非是平時發生的事情。但是我很多事情無法理解。每篇日記中都出現了“國光”這個詞。

他是誰?他又是什麽人?

從日記中我隻知道他在德國,而且套似乎很牽掛他的樣子。

接下來我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下樓,發現忍足和跡部都在客廳裏。

“跡部,我有朋友在德國嗎?”我單刀直入。我清楚他們似乎隱瞞我很多事情,所以我不想和他們繞彎。

跡部和忍足聽後愣主了,沒有說什麽。

“他似乎叫國光。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不認識!”

跡部和忍足同時開口,這更讓我肯定他們在隱瞞我一些事情,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咳……咳……”我又開始咳嗽。從回來到現在一直到沒有好過。聽他們說,我的呼吸道病很嚴重,隻怕是無法再根治了。

“文靜,為什麽問這個?難道你有了我還想另尋他人嗎?”忍足又是一番調侃。

“我才沒有呢!咳……咳……隻是……隻是……咳……咳……”我連續地白他幾眼,他總是這樣口無遮攔。

“好了。你不要在說話了。拿藥來。”跡部對身後的傭人說了一句。

傭人拿來了藥,跡部親手接過遞到我麵前。

“吃了藥,睡一覺,什麽都不要想。等你身體好了,本大爺也忍足會告訴你一切的。”

我猶豫了一下,但是還是接過藥服了下去。雖然忍足經常在口頭上吃我“豆腐”,跡部又自戀得沒話說,但是他們的確對我很好。

我相信他們會在將來把一切都告訴我的。

不久,我就有了倦意,靠在沙發上有點昏昏欲睡。忍足一把抱起我,還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

“你……”我惱怒他吃我“豆腐”。

“你睡吧。Honey!”忍足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

我羞紅的臉埋在他懷裏,活脫脫就是一隻鴕鳥!

上了樓,頭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

也許,什麽都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享受現在的幸福。

發現(第三人稱)

跡部和忍足正在商量著事情,見到瓊從樓上下來,第一句話就是“我有朋友在德國嗎?”忍足同跡部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瓊有記日記。接著瓊又是一句“他似乎叫國光,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

忍足和跡部異口同聲回絕了瓊。跡部不想瓊再受到傷害,忍足是不想失去眼前的瓊,似乎目的相同,卻又不一樣。

跡部的一番話讓瓊安了心,並乖乖吃了藥。其實跡部沒有這個意思,他不想讓瓊知道以前的事情。

按醫生說,瓊的病隻怕是永遠不能根治了……

沒多久,瓊就有了睡意。忍足抱起她上樓同時不忘偷親一下。

瓊會這樣一方麵是因為體質比較弱的緣故,另一方麵是因為那藥已經加入了安眠藥的成分。因為跡部和忍足有些話不想讓瓊知道。

忍足等瓊睡著後,才輕手輕腳得下樓。

“忍足,怎麽那麽慢,哼恩?”跡部一邊看書一邊說。

“小景,我要體諒我。我總要等瓊睡找了才能下來了。”

“你保證她睡了嗎?”

“嗯,睡得很穩。”

“也許當初本大爺同意這個意見是對的。”跡部若有所想。

“不說這個了。明天少年選拔你總要去吧?今年是最後一年了。”忍足也倒了茶坐下。

“本大爺當然要去,但是瓊……文靜該怎麽辦?”

“不如叫文靜的父母把他接回家去吧。”忍足提議。

“剛才她父母打電話過來說,他們既然已經認了瓊為文靜,就夠了。所以要把前段時間積下的工作都完成。他們兩個都出差去了。估計要半個月才能回來。”跡部一句話打破了這個提議。

“真不是時候。我們兩個都不在,她一定會起疑的。”

“看樣子本大爺放棄好了。”跡部說出了想法。

“小景,你真的打算放棄嗎?”

跡部沒有說話。他的確很想參加。當初,是為了要打敗手塚,而現在他氣憤手塚對瓊的不信任,他覺得手塚已經失去了作為自己對手的資格,而且也擔心瓊現在的狀況。

“忍足,你認為那催眠真的可以讓她忘記一切嗎?不會出問題嗎?”跡部考慮後說。

“這我不能確定。但是,從目前的狀況看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忍足,你不要小看瓊。她可能已經注意到了什麽。你對本大爺說過她認為你的臉很熟悉,隻怕她對手塚的記憶並沒有完全消失。她現在沒有反對你們的關係,隻因為她在你的身上找到了手塚的影子罷了。而且現在她也知道手塚的存在了。”

“或許吧。”忍足推推眼鏡,“但是我覺得這樣很好,至少現在守護她的是我,這就夠了。”

“嗬嗬!縱橫情場的關西狼什麽時候也在專情了。是因為當初傷害她,所以要道歉嗎?”跡部撫上那淚痣。

“也許是她獨特的魅力吧。你不是也一樣。”忍足說了一句。

最終,兩人還是打算去參加青少年選拔賽,原因是不想放棄最後一年的機會,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對於瓊,他們隻是交代了管家告知一切。原因是他們不希望瓊從他們的話語中聽出一些破綻。畢竟瓊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