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經過那個露天網球場。

“啪!”是網球的聲音。突然一個網球從上麵滾落下來。我撿起那黃色的小球。居然從上麵滾下來,看樣子打球的人力量很大,把球彈到這裏。

“喂,下麵的,能把球扔上來嗎?”上麵的人打叫著。我一聽那聲音就知道他是桃城。

“桃城。”我拿著球向他揮揮手。

“是瓊啊。龍馬,快來看啊,是瓊。”桃成在上麵叫著。我沿著台階上去。在那裏的不止有桃成,龍馬,還有小杏和神尾,深司。

“瓊。”小杏拉著我,“你也來打網球嗎?”

“不是,隻是剛剛路過而已。”

“小杏,她是誰?”站在小杏身後的神尾問道。

“她是青學的,叫瓊。他,神尾。他是深司”小杏向我介紹他們。

“你好。”我禮貌性地向他們問好。

“你好。”神尾紅著臉說。

“你就是瓊啊我知道你的你好像有很多的人喜歡你啊聽說冰帝的跡部喜歡你你現在又是手塚的女朋友你為什麽命那麽好啊我為什麽就沒有那麽好的命啊……(大家直接54他好了)”

“你們在打網球啊,我也要打。”那次和手塚比賽之後,就沒有再打過。

“瓊你會打網球嗎?”桃城驚訝地看著我。

“我當然會了。而且還是你們部長教的呢!”我居然被桃城輕視了。他難道忘了是誰給他抄作業的嗎?

“原來部長教你啊。”桃城還在那裏喃喃地說。

“部長還差地遠呢。”龍馬在那裏拽拽地說。

“龍馬其實是很敬重你們部長是,是不是啊?”我壓壓他的帽簷。

龍馬被我說中心事,避開我的目光。

“誰說你的球技是手塚教的?分明是本大爺教的。是不是,樺地?”一陣自戀的聲音穿過來。

“是。”萬年不變的回答。

“又是你!”小杏生氣地瞪著跡部。我想起在《網球王子》裏跡部一出場就欺負小杏的。

“跡部,不可以再欺負小杏。”

“本大爺才沒有呢。你說你的球技是誰教的?”你還記著那個。

“知道了,是你教的。但是手塚也有教過我啊。”

“瓊,你認識冰帝的人啊。”桃城湊到我身邊說。

“當然了。你忘記了,我是從冰帝轉過來的。”我看了看,隻有跡部和樺地在,其他人沒有來。我比較擔心見到忍足,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情緒麵對他。

“瓊,我們打一場吧。”小杏和我說。

“好啊。”我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我隻和手塚和跡部打過,其他人我還沒有打過呢。

“冰帝的,我們也打一場。”桃城想跡部發出挑戰。

“好啊。本大爺奉陪。是不是,樺地?”跡部右手叉腰,左手撫摸著他的淚痣。

“是。”

“不如我們雙打好了。”我提議到。因為這裏隻有一個網球場。

“好啊。”

“我沒意見。”

“本大爺沒意見。”

龍馬,深尾,樺地站在一旁觀看。由深司做裁判。

跡部、瓊VS桃成、杏

跡部在發球的時候加了一點旋球的姿勢。這個手塚教過我,不是一般人可以隨便可以做到的。

桃城接住了球,並打了回來。

我上前接住球。好重!我接到的球仿佛想鉛球一樣重。桃成用了很大的力道。我勉強地將球打了回去,但是沒有過網。

“0—15”

“瓊,把他的球交給我好了。”跡部在交換位置的時候說。

“嗯。”看樣子桃城的的力道不是我可以打回去的。再接幾次我估計手就會疼了。

“先等一下。”我走出場外,從腰包裏拿出手塚送我的絲帶。因為是手塚送的,我一直都帶在身邊,隻是沒有用而已。

我將長發紮成馬尾辮。到這裏近3個月,頭發也長了不少。頭發披著,多多少少會影響比賽時的視線。

“瓊,你……”跡部看著我。

“怎麽了?變醜了嗎?”我覺得紮起頭發的我更多了份堅毅。

“沒有了。繼續比賽。”跡部收回了他的眼神。

比賽繼續……

我發球。

“啪!”球過網,站在前麵的小杏接住了球,向我打過來。她認為她的球會被跡部打會就特意向我打來。

我上網,用手塚教我的,手傾斜30度向球切過去……

球落地,滾了一下,就不動了。

“又沒成功。”我抱怨著。手塚教我的全都記著,但是我打出的零式不會滾到網邊。也就是說我打的零式還不成熟。

“天啊!龍馬你快看!瓊……瓊打出了部長的零式削球!天啊!”桃城在一邊吼著,一邊過去抱著龍馬。

“前輩你不要叫了。我的耳朵快聾了。”龍馬擺脫著他的“魔抓”。

“你什麽時候學的?本大爺居然不知道。”跡部挑動著他的淚痣。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我站回位置,繼續比賽。

“15—15”

“30—15”

……

我和跡部一路領先

“1:0交換場地。”

我感覺到呼吸開始不再平穩,呼吸地越來越深,次數也增多了。

“瓊,你沒事吧。”跡部察覺到這個。

“嗬,沒事的。”不愧是跡部,如此細小的呼吸他都察覺到了。洞察裏真的很強。

“你不要勉強。”

“沒事了。繼續吧。”

小杏發球。她的球是專門發給我的,跡部也不接。因為他知道我有能力接住那球。他隻接桃城的球。

我跑過去把球打過網,但是身體卻開始沉重起來。難道哮喘又發了不成?可惡!總是這樣。

“杏,住手!”一陣雄厚的聲音響起。我們都朝發音出看去,是橘。

他突然向我跑了過來,把我拉到一邊,關心地問:“你的藥呢?”

我指指旁邊的腰包。橘將我的包拿來過來。

“喂,你對瓊做什麽?”

“瓊?她不是文靜嗎?”橘看著我問。我無力的搖搖頭,告訴他我不是文靜。

跡部很順手拿過橘手上的包,拿出藥噴在我唇邊。跡部在我身邊坐下,讓我靠著他,可以輕鬆點。一旁的杏,龍馬,桃撐,神尾,深司都呆呆地看著我們三個人。

“哥哥,你剛才叫她什麽?”小杏拉著橘的衣袖說。

“原來她是瓊,我還以為他是文靜。”

“文靜是誰?”小杏繼續問著。我知道他認錯人了。我將頭上的發帶解下。如泉的黑發披下,恢複了我平日裏的樣子。

“真的太像了。”橘在一邊驚歎著。

“哥哥,怎麽回事情?”

“部長,這是怎麽會事情?”就連在一邊的深尾也問了。

我的呼吸平緩下來,就離開了跡部的支撐。那個樣子若是讓手塚看到,絕對免不了會有醋意。

“橘隊長,能說明白嗎?”我也看著他。他也叫我文靜,和校長叫法一樣。難道他認識校長的孫女。

“杏,你還記得我打傷千歲眼睛的事情嗎?”橘站在哪裏說?

“部長,你打傷了千歲?”神尾在一邊繼續問。這件事情我自然知道。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沒有開口,聽他說下去。

“是的。那又怎麽了?”小杏也很奇怪。

“千歲被送去醫院手,有一個女孩子來找千歲。她當時應該是跑得很急,哮喘發了。就在球場裏差點暈過去。當時是我把她送到義務室去的。”橘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我知道了,他所說的女孩子,就是我。

“橘隊長,我想你認錯人了。”我還是這句話。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占用了她的身體,但是現在是我,而不是他們口中的文靜。

“那哥哥,現在那個女孩子在哪裏?”小杏問道。

“據我所知,那女孩子死在了車禍裏。”說完,橘用奇怪地眼神看著我。同樣的容貌,又同樣有哮喘,這是不是太湊巧了。

我想每個人都會這樣想。我避開了他的眼光。

“跡部,送我回去吧。”我拉拉跡部的衣服。我現在還不想麵對這個。

“好。”跡部扶起我,拿起旁邊的東西就走了。再也沒說什麽。

我心裏好亂,是否要去查清楚自己的真正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