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忍足那充滿占有欲的眼神,我害怕了……
“啊!放開我,忍足,你和我隻是朋友。”
“啊!你幹什麽,快住手。忍足,我叫你走開,住手啊”
“瓊,不要怕。”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緊緊地抱著那個人,渾身顫抖地說:“不要,不要!國光,救我……”抱著我的人一震。
“沒事的。我不會離開你的。”抱著我的人安慰著我。聽到他的承諾,我安下心裏。漸漸在他的懷裏睡去。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跡部的懷裏。
“跡部……我……”我退出他的懷抱。
“你醒來。”跡部尷尬地說。
“剛才……我失態了。”我低頭,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都換過了。
“沒事。”
“跡部……剛才忍足他沒有……”我咬著唇說不下去了。
“本大爺阻止了他。”跡部倒了一杯水給我。
“謝謝……手塚他們呢?”
“我叫忍足去接他們了。瓊,關於剛才的事情……”跡部似乎在猶豫要說什麽。
“啪!”門被撞開。衝進門來的是手塚。
手塚看著我頸部的吻痕,站在那裏沒有說話。我抓起衣襟遮蓋住那些紅印,卻不想露出了我手上的淤青……
手塚走過來將我摟在懷裏。
“沒事了,國光。我沒什麽。”我深知現在臉色蒼白,卻不想看到手塚難過的眼神。
“是誰?”手塚憤怒的聲音。
“剛才有幾個人想欺負我。還好忍足和跡部即使的回來,救了我。”我笑著說。
跡部一震,我居然為忍足撒謊。我抬頭,看到站在門外的忍足,他也十分吃驚。
笑,我繼續對大家笑著。但是那個笑卻是好蒼白。我無法像不二一樣用笑遮蓋自己所有的感情。
“我沒事了。我想休息了。等一下有活動叫我。”我推開手塚,對站在房裏的一群人說。小悠和靜兒不知道在什麽時候進了我的房間。
大家點頭示意,都離開了。寬大的房間裏隻有我一個人。
這身美麗的皮囊。我要如何來用?難道大家隻是想要這副皮囊而已?
我笑了,這是冷笑,是譏諷地笑……如果可以,我願意有一切來換回我自己的身體。
到現在我都不能確定手塚愛的是我,還是這副不是我的卻又十分美麗的皮囊。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看著外麵豔紅的晚霞,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悲涼。門開了,是手塚。
他看到我站在陽台上,穿著一件睡衣,不免怕我著涼。拿起床上的外套,給我披上。從他的眼裏,我微微可以看到一絲酸意。
“國光在吃醋嗎?”我笑著靠近他的懷裏。隻有這樣,他才不會看到我的表情,而且我可以感覺到他的體溫和心跳,讓我感到安心。
“……”他沒有回答。這就是他默認了。
“是因為剛才看到跡部和我……”
“我沒有。”他打斷了我的話。
“國光……”我不知道說什麽。這中感覺好難受,想說什麽但是又說不出來。氣氛變得好尷尬。
“篤篤!”是有人敲門的聲音。
“你們不下去嗎?”不二微笑地站在門口。我尷尬的臉紅,離開了手塚的懷裏。
“嗬嗬……你們繼續,不打擾你們了。”說完,不二就不見了影。若是在青學,想必手塚會罰不二跑圈的。
“他們現在在幹嗎?”
“打乒乓球。”
“我們也去吧。”我拉著手塚往樓下跑。
在樓下的活動室裏。大家圍在那裏打乒乓球。正在對決的是跡部和忍足。
跡部景吾VS忍足侑士
“小景啊,我可不會輸的。”
“本大爺也不會。”
忍足發球。顯然這是乒乓球,不再是網球,大家不需要像以前一樣跑來跑去,到也剩了不少力。
突然,跡部一個抽球,在桌上彈了一下,眼看就要彈出球桌,忍足忽然擺出巨熊回擊的樣式,把那白色的小球打回了跡部那邊。
天!網球的招式在乒乓球上也可以用啊!!!(°ο°)
跡部沒有接到那球,輸了比賽。
“小景,你輸了。”
“本大爺隻是一時沒有留神而已。”跡部別過頭勉強地說,真是太要麵子了。
忍足轉頭看到我。我躲開了他的目光。我沒有說出他,並不代表我會原諒他的行為。我收拾好心情看他們比賽。
“忍足,我和你來一場。”不二笑嗬嗬地說。
“好啊。我們兩大天才也應該來一場比賽。”忍足推推他的眼鏡。他們兩個人讓我覺得像兩隻深不可測的狐狸……
不二周助VS忍足侑士
忍足發球,兩個人都沒有用絕招,還在相互試探中。不二手一抬!燕回閃!忍足沒有接住,輸了。
“不二君果然厲害。”兩個人伸手相握。
“忍足君也不錯哦。”他繼續微笑。
我剛才有注意看他們的手勢。說是在打乒乓球,到不如說是在打網球。大家那乒乓球拍的手勢都是拿網球拍的手勢。
“國光,你也比一場吧。”我轉頭看站在我身後的他。
“……”他繼續沉默。我知道他對這個沒有什麽興趣。
“嗬嗬……手塚,你就來一場吧,和打網球差不多了。”不二在一邊說。
“……”
“難道手塚不會打?不二,是不是啊?”小悠對不二說。明白人都知道小悠是在說手塚。
“……”難道這激將法沒用?
“國光,難到你真的不會?”我裝可憐地看著手塚。我很想看看他打乒乓球的樣子。手塚沒說什麽。隻是走過去拿起了球拍。真是個行動派!
不二周助VS手塚國光
手塚發球。兩個人對打著,像剛才忍足和不二一開始一樣,相互試探著。不二又用了一次燕回閃,但是那球並沒有彈出,卻飛回到了手塚身邊。是手塚領域!
“手塚,你也很厲害啊。”不二輕鬆的回擊著。
“不二,不要大意。”手塚一絲不苟地打回了球。
這個樣子維持了很長的事情。不二打出過巨熊落地和燕回閃,但是手塚都用手塚領域破解。比賽繼續著。
“你們到底要打到什麽時候?”跡部開始有點不耐不住了。
小悠靠近我說:“瓊,你說誰會贏?”
“不知道。”我搖搖頭。
手塚的實力的確很厲害。但是沒有人看到過天才真正實力。我不能確定不二是否有輸。不二總是把網球當成生活中的遊戲,並沒有認真過。
“手塚,要不我們打賭吧。”不二回著球說。
“……”我可以看到手塚的額頭上掛下了幾條黑線。誰不知道不二腹黑。
“誰贏了就讓瓊親一下。”不二笑著說。
“啊!周助哥!幹嗎拿我打賭啊!”
“嗬嗬……這樣不是很有趣嗎?”那頭熊繼續笑。
“……”他還是沒有話。這時手塚擺出了打零式的樣子。手塚擊球,球落下,滾回。
零式削球!
“手塚你贏了。”不二伸手,兩個人握手。他們這長乒乓求賽打了近10分鍾。
“你稍稍認真了點。”不二繼續笑著說。
“嗯。”手塚簡單地回答。看樣子剛才的打賭對手塚還是有影響的。
“瓊,去親手塚啊。”小悠把我推了過去。
“我……我可沒有同意過。”
“嗬嗬。小悠,剛才手塚下來的時候已經拿過獎品了。”不二看看我。
刷!我又頂上了西紅柿。若是在青學,不二一定一定會去跑圈!!!!!
“瓊,我們也來一場吧。”小悠提議說。
“好啊。我可不會輸。”
瓊VS冰川雪悠
我早有聽聞小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她的網球技術很好,是因為她可以在看到那招式變成自己的絕招。
我發球。我是學過乒乓球,確切地說有玩過。也談不上學過。隻是知道要怎麽打,當然沒有什麽技術可言。幾球下來,我就輸了。
“小悠好厲害。”
“那有沒有獎品啊?”她眨著他明亮的大眼睛。★~★
“嗬嗬。你想要什麽獎品?”我笑笑。我知道她想捉弄我,不過手塚在,不怕她!所謂一物降一物,手塚就是可以對付她。
“嗯,我想想。”她偷眼看看跡部,忍足,不二……我心裏毛毛的,這鬼丫頭想幹嗎?
“小悠,要不我再唱歌給你聽,算是給你的獎勵,好不好?”這個比較保險一點。等一下還說不定她會提出什麽呢?
“好啊,好啊!瓊唱歌最好聽了。”小悠拉著我手說。
“我想想,唱什麽好呢?”心中突然想起《菊花台》
你的淚光柔弱中帶傷
慘白的月彎彎勾出過往
夜太漫長凝結成了霜
是誰在閣樓上冰冷地絕望
雨輕輕淌朱紅色的窗
我一身在紙上被風吹亂
夢在遠方化成一縷淌
隨風飄散你的模樣
菊花慘淡地傷
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躺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生霜
花亦相挽飄落了燦爛
凋謝的石道上命運不堪
命運不堪
怕你上不了岸一輩子搖晃
誰的江山馬蹄聲荒亂
我一身的戎裝呼嘯滄桑
天微微亮你輕聲地歎
一夜惆悵如此委婉
菊花慘淡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生霜
菊花慘淡地傷你的笑容已泛黃
花落人斷腸我心事靜靜淌
北風亂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斷
徒留我孤單在湖麵生霜
“瓊,幹嗎唱這麽悲涼的歌?”跡部皺著眉頭說。
“你們知道菊花的花語嗎?”我笑著說。我很喜歡這首歌,並不是因為這是周傑倫的歌。
“本大爺知道,有我愛你,清潔,高潔的意思。”我點頭,跡部沒有說錯。
“還有呢?”我看看在場的人。
“還有離別。”那聲音上手塚的……
我點點頭。是的,中國古代,菊花有離別的意思。在場沒有人再說什麽。氣氛變地好凝重。
“對不起。”我輕輕地說了一聲。都是我不好,害大家有沒有高興的心情。
“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不二打破了尷尬。
“是啊!是啊!我的肚子都快餓扁了。走,吃飯去了。”小悠在那裏叫著。一群人陸續底離開了活動室。
我幾次躲開忍足的眼光。我知道忍足一直有在看我。和他的事情我不想再想了。
在一頓美味的晚飯之後,天色也開始暗下來。
靜兒和小悠拉著我去換衣服。我一開始還不知道,後來小悠告訴我,今天晚上要去看煙火,場地已經定好。不過要穿和服。
聽她們說,在白色()情人節那天,若能穿著和服在櫻花樹下聽到自己喜歡的人說“我愛你”,便可以得到幸福,一輩子不分開。
好美麗的傳言,但是這畢竟是傳言。
對於我,我還是比較關心和服。和服!這個詞我不陌生。但是我從沒有穿過。到這裏兩個月,我都穿普通的衣服。至於和服怎麽穿對我來說都是一個問題。不過有靜兒和小悠在。她們兩個人麻利地幫我換上了和服。
當我們再回到大廳的時候,男生們也換上了浴袍。
跡部穿了一件黑色的,體現出他的莊重和高貴。不二是淺藍色的,體現出他的純淨和神秘。手塚則是一件深藍色的,看上去更加成熟,穩重。但是沒有看到忍足。
“忍足呢?”我掃視四周。
“他說不想去了。又去泡溫泉了。”跡部解釋他不在的原因。
“你們好漂亮啊。”不二看著我們笑。
再看看我們。小悠穿著粉色的和服,把黑色的頭發紮成兩條長辮子。靜兒穿了一件天藍色的和服,把銀白色的頭發紮成了馬尾辮。我則是穿了一見白色的和服,並沒有紮頭發。我喜歡頭發披肩的感覺。
外麵,已經是人山人海。但是所有人都是一對對的。手塚把我摟在懷裏,怕像上午一樣給人流衝散了。跡部也摟著靜兒,不二拉著小悠。
我們6個人在一塊空地出停了下來。坐在群片的櫻花樹下等待煙火。
“本大爺真是不華麗,居然和你們在這裏看煙火。”跡部提議在旅館裏看,但是靜兒和小悠想出來,我也和她們一起出來,手塚和不二也決定和我們一起出來,跡部也隻好跟來。
“那跡部不出來就好了。”我和跡部鬥嘴。
櫻花樹下,櫻花隨風飛舞。我曾想過,自己是那櫻花,沒有痛苦,沒有眼淚,有地隻是隨風飛舞的快樂。
“啪!”天上開出了美麗的花朵。
“國光,好漂亮的煙火哦。”我指著天上展開那美麗卻不屬於那天空的煙花。
“嗯。”
手塚把我拉到他的懷裏。我頭緊貼他的胸前,可以感受到他心髒有節律的跳動。抬頭看著黑夜中的美麗。好久沒有這種幸福的感覺了。
“咳。你們把本大爺當透明啊!”跡部看著我和手塚那親熱的動作,不覺提醒我們。手塚並沒有放開我,隻是冷冷地看了跡部一眼。
“跡部,不要掃他們的興了。我們也各管各吧。”說完,不二拉著小悠跑到其他的地方去了。什麽時候不二和小悠關係這麽好了?
“你以為本大爺不懂啊。”跡部同樣很識趣得拉著靜兒去度過自己甜蜜的時光了。
等所有的電燈泡走了之後。手塚從衣服裏拿出一條鏈子。他拿下我戴在手上的首飾,穿上鏈子,親手為我掛在脖子上。
“國光……你……”他的舉動讓我說不出話。
“不是你說也要掛在脖子上的嗎?”手塚的嘴角微微上翹,眼中充滿了溺愛。
“嗯。國光最好了。”我在他的懷裏撒嬌。
手塚又從懷裏那出一包東西。
“送給你的。”他遞給我,“這是我的回禮。”我打開一看,是白色的發帶。我很喜歡這個。
“謝謝了,國光。”我伸手打算去紮頭發。但是手塚拿過發帶,掠起我兩鬢的長發,用那白色的發帶紮在後麵。手塚的舉動更加讓我吃驚。
“國光……”我看著他。
“什麽都不要說。”他拿掉了眼鏡,吻上了我的唇。我閉眼感受他唇的溫度……
一吻落後,我的兩頰泛氣紅暈。我撲在他的懷裏,記起剛才靜兒他們說的,隻要說“我愛你”,就可以得到幸福。雖然是傳言,但是我居然也信了。也許是對愛的渴望吧。
但是我猶豫了。我知道,隻要我開口要他說,他一定會說。隻是,我們之間的愛真的對嗎?
手塚抱著我,扶著我的背。
“瓊兒……”這個稱呼,隻有他才可以叫。
“為什麽要瞞著我?”他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徘徊。
“我瞞著你什麽了?”我感覺到他微微有點氣憤,扶拍我的手,也停止了動作。
“為什麽不告訴我那是忍足做的?”手塚的語氣中帶有氣憤和惱怒。
“國……國光……你……”他是怎麽知道?
“國光,你誤會了?”我還是想瞞著他。手塚抓起我的手,扶著手上的淤青,鳳眼用可以看似可以看破一切的眼神看著我。我低頭不敢正視他。
“是忍足弄的,是不是?”不在是溫柔的語氣,是命令式的,讓你沒有可以反駁的餘力。我隻能用點頭還說明一切。
“為什麽不和我說?”手塚再度把我抱回懷裏,用愛惜的語氣對我說。
“我怕你擔心。”感受到他的溫暖,我向他坦述一切。
“還有呢?”
“忍足是我們的朋友。我不想事情弄大。”這才是真正的理由。
“哎……”手塚歎氣了。很少能聽到他歎氣。
“國光怪我嗎?”我推開他,麵對著黑夜。
“……”他又恢複到了平日裏的沉默。
煙花已經不再綻開,而我們的愛卻不會因此了斷。若是我們的愛可以像煙火一樣來得美麗,去得迅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你剛才為什麽唱那歌?”手塚轉換了話題。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我沒有轉頭,繼續仰望那黑夜。今完沒有星光,在煙火結束後,天上除了黑色還是黑色。照亮我們的隻是那昏暗的路燈。
“不要離開我。”手塚從後麵抱住我。
“我沒有離開你啊。”
“我感覺你總有一天會離開我。”
“是嗎?”難道手塚知道了我的真正的來曆?
“國光,答應我,即使我不在了,你還是要幸福。”我靠到他的懷裏。
“不許這樣說。”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說過,我不屬於這個世界。”
“你屬於我。”手塚堅定地說。原來手塚也是這樣的霸道啊!我好高興聽到他這樣說。
“國光,你現在可以說……”我又猶豫了。
“怎麽了?”
“沒事,我們回去吧。”我還是沒有說出口。
那隻是傳言,不可信的。我這樣告訴自己。
我的離開是一定的,隻是希望那天可以遲一點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