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我都不知道怎麽開口。幸村已經恢複到了原來的表情,卻給人無法靠近的感覺。
“瓊,怎麽了?”這個時候幸村開口對我說。
“幸村哥哥,你和真田到底是怎麽了?你們兩個人怎麽會吵起來的?”
“沒什麽。隻是我們對比賽的戰略有些意見而已。”幸村說得很簡單。
“無止是這個吧。否則你們不會吵得那麽凶。是不是你的意見觸到了真田的原則地線了?”否則真田的反應也太大了吧?
“瓊果然聰明。那我問你,為了贏,你會選擇比較卑劣的手段嗎?”
“……不會。這樣的勝利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我很坦誠地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我會。在我看來,沒有勝利,什麽都不是。”幸村也很認真的說。
這個時候讓我想起了在漫畫的最後,幸村要求真田不要用正麵和手塚交鋒……難道這就是幸村所要的勝利。
“瓊,你知道嗎?沒有勝利,什麽都沒有。這就是我一直帶領立海能殺進全國大賽的理由。”
“但是通過卑劣的手段取得的勝利能服眾?能對得起關心自己的人嗎?能讓自己心安理得嗎?”我很希望我的想法可以改變幸村的觀念。
“但是沒有勝利,那些又有什麽意義。服眾?弱者隻臣服於強者。”幸村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不再是當初那個躺在病床上,會給孩子們講網球的幸村了。他現在是站在戰場上,一心隻想取得勝利的幸村。他變了……
“幸村哥哥……你變了。難道這才是真正的你嗎?”在漫畫的最後,我知道幸村對龍馬很殘酷,但是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那個幸村是真正的幸村。看樣子,我錯了……
“瓊,我們不談這個,好嗎?”幸村又回到了微笑的表情。
我點點頭。一路上,我們沒有再說其他的話。或許兩個人都已經沒有這個心情了。
過了一會,到了幸村家裏。正如幸村所說,他的家人都不在,就他一個人。幸村圍了圍裙,進廚房給我燒菜。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不隻是手塚會幹這個,很多王子都會做這些事情。果然我們以前太小看他們了。
我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搜索著電視節目,但是心裏卻一直想著真田和幸村吵架的場景。
真田讓我離開是什麽意思?他本來要和我說什麽話?為什麽幸村不讓他說?這一切的一切讓我非常困惑。難道我到那裏都隻是會給大家帶來麻煩嗎?
“在想什麽呢?”這個時候幸村過來對我說。
“……啊?沒什麽了。可以吃飯了嗎?”
“當然可以了。我們吃飯去。”
飯桌上依然是很寂靜。我覺得似乎缺少了什麽東西,卻有說不出是什麽。或許沒有手塚在身邊總是感覺怪怪的。幸村也沒有說什麽話,隻是有時微笑地看看我,然後給我夾一些菜而已。
飯後不久,幸村送藥過來。
“瓊,該吃藥了。”
“幸村哥哥……能不能不吃啊?”我還以為到他這裏來就不用吃藥了。
“怎麽可以呢?這可是手塚囑咐我一定要讓你吃的。”聽到幸村這樣說,我也隻要接過藥片服下。
過了一會,就有一陣睡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門。來的不是別人,而是真田。幸村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但是還是請真田進來坐。
“瓊,困了嗎?”幸村並沒有再和真田說其他話。
“恩。我先去睡了。你們聊。”我知道幸村問我,是想和真田單獨談談。
進了房間,等我睡下,幸村哥哥為我拉上被子後就離開了,我也很快就進入了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