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這座宮殿周圍,居然還有一層神秘的空間屏障!”

葉寒皺眉道,內心裏頗為震驚。

究竟會是誰大費周章,在界河裏修建宮殿,甚至是不遺餘力在界河的深處布置空間屏障?

“隻可惜,就憑這麽一層空間屏障,是擋不住我的。”葉寒嗬嗬笑道。

他以手指為劍,輕輕地劃在空間屏障之上,頃刻間,空間屏障被葉寒劃破,割裂出了一道縫隙。

葉寒穿過縫隙,進入空間屏障內部,這時他才注意到,在空間屏障內部,自成一片天地,仿佛是別有洞天一般,因為在空間屏障內部並沒有水。

葉寒身體猛地一震,以體內真元,蒸發了身上的水漬。

此刻,他赤身**朝著宮殿走去,很快走到了宮殿門前,他正欲出手推開宮殿的宮門。

然而這時,“吱呀”一聲,眼前巨大的宮殿的宮門,突然自行打開了。

緊跟著,一位稚嫩的道童走了出來,在道童手裏端著一個盤子,而在盤子上則是一件寬廣的道袍。

稚嫩道童一打開門就看到了葉寒,見到葉寒**著身體,他下意識用手指捂住眼睛,又忍不住透過手指縫偷瞄葉寒幾眼。

見到葉寒確實是衣不蔽體,準確來說,葉寒是沒穿衣服。

道童頓時臉蛋一紅,羞羞的說道:“施主,你大白天就如此不知廉恥嗎?到此地做客,連一件衣服都不穿,施主,你就不知道害羞嗎?”

“……害羞是什麽?能當飯吃嗎?”葉寒嗬嗬的說道。

“施主,速速穿上道袍吧,家師已經等候你很久了。”

道童懶得搭理葉寒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家夥,臭不要臉!

隨即,道童將手裏的盤子遞給葉寒,他提醒說道:“速速穿衣。家師有別的客人到訪,而且還是一位女性施主,千萬不能玷汙了那一位女施主的眼睛。”

“我?玷汙女施主的眼睛?”

葉寒接過了盤子,一臉無語的看著道童,他辯駁說道:“以我這顏值,我這長相,還有我的這個身材,不說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怎麽也不至於玷汙女施主的眼睛吧?”

“小道童,你恐怕還不知道吧?外麵有多少女人想看我不穿衣服都沒機會,你現在有機會還不懂得珍惜,嗬嗬,真是不識貨啊!”

被葉寒這麽一說,道童更是臉紅不止,忍不住念叨道:“無量天尊……無量天尊,真是罪過啊!”

隨後,道童輕輕地一揮手,掌風立刻卷起了道袍,直接將道袍穿在了葉寒身上。

葉寒不禁一驚,有些詫異的看著道童,好奇的詢問道:“小道童,你是什麽境界?”

“什麽是境界?”小道童頓時一臉懵逼的看著葉寒,反問道。

“……你剛才那一手,神妙不可言,隻是稍微地動了動手指就把道袍穿在我的身上,你是怎麽做到的?”葉寒疑惑道。

“施主,你……腦子沒問題吧?你已經看到我是動了動手指就把道袍穿在你的身上,你為何還要問我是怎麽做到的?”小道童無語道。

此刻,小道童眼神迷茫,像是看著傻子一樣看著葉寒。

這個傻不拉嘰的家夥,居然也能夠資格成為他師傅的座上賓?

該不會真的是師傅看走眼了吧?

“小道童,我是問你,為何你稍微地動一動手指就能夠把道袍穿在我的身上?”葉寒眉頭緊皺質問道。

“……天生的啊!怎麽了施主,難道你做不到嗎?”

小道童撓了撓腦袋,有些無語的看著葉寒,他繼續道:“施主,我認識的每個人都能做到言出法隨,難道言出法隨不是我們與生俱來的能力嗎?”

聽到小道童這一番話,葉寒徹底地驚呆了!

言出法隨是與生俱來的能力?還他媽每個人都能做到?

這可真是……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啊!

葉寒修煉這麽多年,久經風雨,曆經磨難,見過那麽多武者,從未有人修煉達到言出法隨的境界!

可以說,言出法隨這種能力深不可測,完全是屬於一種規則能力。

這種逆天能力也能是天生的?還他媽是每個人都有?

簡直是離譜至極!

“我突然想靜靜了……”葉寒苦笑道,他突然有種感覺,修煉了一輩子,還不如別人與生俱來的力量強大,那麽努力修煉有什麽意義?

“施主,靜靜是誰?你為何突然想她了?”小道童好奇問道。

“……”

葉寒一陣無語,他無奈到說他想靜靜了,這個小道童聽不懂就算了,居然還他媽調侃他靜靜是誰!

葉寒吐槽道:“靜靜是我媽行了吧?來了你們這裏,我不禁想起我媽了。”

“原來如此。施主思鄉情切,思念親人,確實難得。”小道童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小道童,你叫什麽名字呀?”葉寒問道。

小道童搖了搖頭,回答說道:“貧道無名,隻有一法號,曰:道!”

“道?你一個道士,法號是道?”葉寒震驚問道。

道士,居然用一個“道”字做法號,開什麽玩笑?

“那你師傅呢?他法號是什麽?”葉寒好奇的詢問道。

“家師法號規則。”

小道童回答道。

“……你師傅法號什麽?”

葉寒震驚道,他想再次確認,他剛才是不是幻聽了。

“規則。”

小道童言簡意賅。

葉寒此刻徹底地驚呆了。

道門的道士,用一個“道”字做法號,已經夠離譜了!

如今,居然還有道士用“規則”做法號,更是匪夷所思!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葉寒絕對不敢相信竟然有道士敢用這種神聖的法號,不怕遭受天譴嗎?

除非……

這裏不是葉寒原本在的世界,所以才會有所不同。

“……小道童,這裏是哪個世界?我們是不是在陽域?”

葉寒一臉嚴肅,質問道。

“施主,你為何總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呢?”

小道童頓時有一些困惑,不禁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施主,這裏並不是陽域,而貧道也從未聽說過什麽陽域。”

“那太陽神呢?”葉寒皺眉問道。

小道童一臉誠懇,搖頭道:“貧道從未聽說過太陽神。”

“小道,為師讓你去請客人,為何你去了這麽久還不回來?”宮殿內,響起了一道慢悠悠的叫喊聲。

聽到了聲音,小道童立刻回過神來,急忙的回答道:“師傅,弟子這就把客人帶來。”

隨後,小道童衝著葉寒說道:“施主,家師有請!”

“你師傅早就已經知道我會來這裏?”葉寒疑惑不解,好奇問道。

“師傅無所不知。”

小道童淡淡道:“家師雖然閉門不出,但是通曉天下之事。”

“那你師傅應該也知道我是誰了?”葉寒震驚道。

“嗯,家師知道你。”

小道童微微一笑,繼續道:“施主,隨貧道一起吧!”

隨後,小道童走進了宮殿裏,葉寒臉上充滿疑惑,緊緊地跟隨在小道童的身後,一起走進了宮殿裏。

當葉寒進入宮殿裏,隻見一位白發老者和一位絕美少女正坐在宮殿中心,二人坐在一張棋盤前方對弈黑白。

突然間,絕美少女下了一枚黑色棋子,然後放聲大笑了起來,她大笑道:“規則道長,你我二人下了幾千萬次棋,對弈幾千萬次,你終於舍得輸給我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