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一場奇異的較量
一行人,由內閣情報室室員小泉三司帶領著,直奔東京涉穀。可以很方便的找到許多清純可愛的製服女學生。
這些女學生,會接受男子的“援助”,即一定的經濟補償或者禮物,和成年男子進行“交際”,提供性服務。
這些女孩子並不一定單純為了錢,符號的女兒也會去“援助交際”,據說是因為那樣能讓她們體會到生活中含有的樂趣。
看得出,小泉三司是個中老手。
一到了那,也不用其他的人下車,他一個人過去,沒多久,就找來七八個製服女學生。一個人挑了一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直奔當地的汽車旅店。
日本有句俗語:坐著的比站著的賺錢快,躺著的比坐著的賺錢快。在日本,幾乎每個大中型城市都有專門的紅燈區。日本業年營業額超過600億歐元。以至於曾經一位美國經濟學家戲稱,現在的日本行業,足以讓日本在未來50年內,不爆發經濟危機!!
日本業收入主要來源於表演、音像製品、刊物、情趣用品商店。兩年前的全球經濟危機中,日本整體經濟一直處於停止和負增長狀態,然而日本的青色業卻發展更為迅速……對於這種奇異的現象,徐福早就略有耳聞,如今實地考察,果真如此。
古有全民皆兵,今有全民皆雞!!
在日本黑社會勢力的利誘之下,每年都有數以千計的女孩懷抱著發財夢,從世界各地東歐、俄羅斯、巴西、以色列、菲律賓、韓國、泰國、澳大利亞和美國……一頭紮入日本的風月場中。
隨著這些高素質的風月高手的加入和改良,日本服務的整體水平有了顯著提高。與之相對應的,卻是服務對象整體能力的下降。對於這種事實,服務對象,也就是日本男人並不願意承認。
這不,路上,不知道哪根筋被絆動了,小泉三司和達斯古博塔開始互掐起來。兩人爭辯的主題居然是日本男人和印度男人之間,哪一個的**能力更強!
雙方都無法說服對方的結果,居然是要通過一場公平的現場比試來判斷!這個提議引發了一陣怪叫。所有人的興致都被調動起來了……
幾個人一合計,找了一間大套房,挑選了兩名“援助交際”女生,脫掉衣服,擺開架勢,等待計時賽的開始。同樣是做業務,她們更希望在工作的過程中,獲得罕有的樂趣。
為了顯示公平,雙方各出一名裁判。日方選了安騰光一,自己這邊,作為‘弗羅鬆?古魯’的徐福隻好當仁不讓了。
其實,不用比賽,徐福已經知道比賽的結果了。醉眼朦朧的達斯古博塔根本沒有注意到日本人之間的小動作。臨進門時,安騰光一把一顆藥丸偷偷塞進了小泉三司的嘴裏。徐福之所以不當場點破,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黃狗子日黑狗子,就讓日本人和印度人他們相互之間狗咬狗吧!
說實話,做這種比賽的裁判,真不是人幹的事。比賽一開始,幾個拉拉隊選手,剛開始還能堅守崗位,為雙方打氣鼓勁,到後來,就幹脆各找各的樂子去了。
一屋子,同時發出**撞擊和嘿咻嘿咻的喘息聲,香豔而萎靡。
同樣身為裁判,安騰光一兩邊都沒有閑著。一邊履行自己的裁判職責,一邊讓“援助交際”的,幫自己吹簫。也許是被周邊的氣氛所感染,徐福身邊的,有些不能自控了,一個勁的往‘弗羅鬆?古魯’身上湊,不時的在‘弗羅鬆?古魯’身上的敏感部位觸碰一下。
在日本女人心目中外國男人的性能力,還是很有吸引力的。和他們在一起,很快就能引發身心愛的潮水泛濫,將自己緊緊包圍!
“援助交際”女學生的舉動,絲毫沒有顧及到徐福的感受。///她想要,根本沒有考慮到徐福能不能給,想不想給。
徐福的痛苦無法言語。
床上的辛苦勞動,就是為了生產勞動力的!可自己家裏並不缺少勞動力啊!!
更讓徐福無法言說的是,幾個星期前,盼星星盼月亮的男人雄風,此刻,居然不合時宜的又回來了。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出現的偏偏又不請自來。這是怎麽了啊?!雖說男人不風流,黃河水倒流,但是,徐福從身體和心理上,還沒有做好水往日本女人身上流的準備。
床上的競賽還在繼續。拉拉隊的表演陸續的接近尾聲。看著比賽選手酣暢淋漓的表現,女拉拉隊員們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她們久久的躺著,不願意起身,仿佛隨時等待著替補出場。
你不讓我樂,我自己找樂。徐福身邊的“援助交際”女學生,很大方,在感覺到徐福強烈的生理反應之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開始往下拉徐福的褲子。
阿爸拉褲阿爸拉褲,嗚嗚嗚嗚,阿爸拉褲阿爸拉褲……這些日本小妞,是不是看印度電影《流浪者》中毒太深了,怎麽一見著印度男人就想到有阿爸去拉下她們的褲子?!
一枝紅杏出牆來,我當園丁拿刀裁。徐福不打算給這個日本小茶壺享受的機會,他閃動著身體,回避著她的騷擾。
徐福這邊正鬧著,那邊的比賽,似乎有了結果。達斯古博塔有些扛不住了。他極力控製著自己的興奮點,希望他推遲一點爆發,可惜事與願違。拉拉隊員們一個個無限滿足的嚎叫,如同銀針一般刺激了他的神經。他是在是無法控製了,在極不情願的心情下,他滿足了,也認輸了。
他身下的“援助交際”的小女生,早已經癱軟得如同一灘稀泥,任由著人擺布。達斯古博塔自己很失誤,他知道,自己的潛力,遠不止比賽時的二十四分鍾,如果能夠輔助一些技巧,他自信堅持四十分鍾沒有絲毫問題!!之所以這麽早就敗下陣來,主要是比賽的要求近乎苛刻,非要俯臥撐運動必須是連續性的,中間不允許有停歇!!
小泉三司還在折騰。不是他能折騰,而是安騰光一給他服下的藥物藥力太強,到現在還沒有消退的跡象。小泉三司此刻很難受,特別是下半身,反複摩擦,潤滑油幹涸之後,皮膚反複接觸之後,火辣辣的疼。 手機訪問:wà.
見徐福沒有反應,小泉三司身下的“援助交際”女郎支撐不住了,徐福身邊的女學生,主動躺下,讓比賽有最後的完整結局。四十分鍾的時候,伴隨著公狼母狼**時幸福的嚎叫聲,兩個人結束了枯燥單調搖擺運動,完工了。
四周響起了掌聲。日本人開始為他們的同胞超級強悍的表現歡呼時。徐福對著滿臉沮喪的達斯古博塔耳語了一句:你不是輸在了身體,而是輸給了藥物。
達斯古博塔當然明白是什麽意思。在小泉三司準備穿褲子時,他製止了小泉三司的行為。他要再看看,等小泉三司長槍變短槍時再允許小泉三司馬放南山刀槍入庫。
小泉三司的長槍,挺立了幾分鍾後,還不見金槍要倒的跡象。在場的人都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都是過來人,誰蒙得住誰?!
達斯古博塔懆懆著要求重賽,可惜沒有人應戰。相反,在場的日本人開始嘲笑達斯古博塔願賭不服輸,丟得起人輸不起人!
達斯古博塔又一次表現不出男人的執著,他堅持著。
沒有人理他。見好就收的道理,誰都懂!!
消除達斯古博塔心中怨氣的最佳辦法,就是要找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再次驗證自己的實力。但是從剛才的比賽中,達斯古博塔所表現出的實力,在場的人,出了徐福,每一個人敢說自己能憑借真槍實彈的真功夫,能贏得了他的。
徐福有實力,不應戰。
剩下的人明知自己會輸,更不可能挺身而出,主動的丟人現眼。
不懂得收斂的達斯古博塔,毫無騎士風度的死纏爛打的要求重賽,狡猾而且毫無勝算的日本人,找借口想溜,雙方僵持住了,誰也不肯讓步。
八嘎,可惡的印度癟三。不知是哪一個,用日語暗地裏罵了一句。聲音不大,但是字眼很刺耳。徐福從人群中找出並鎖定了了那個人——渡邊一雄。
有人罵你是混蛋,無賴,下等胚子。‘弗羅鬆?古魯’不失時機的在達斯古博塔耳邊告了黑狀。為了顯示和表明自己不願意參與糾紛的意願。徐福使用的是印度語。雖然他的印度話說得並不好,並且一直在回避用印度語和人交談。但是這種罵人的印度常用語,他還是會說的。
徐福的煽風點火顯然受到了效果。達斯古博塔順著徐福的眼神,走到渡邊一雄身邊,想都沒有想,抬手就甩出了一巴掌。
老子堂堂的印度人,豈能是你這頭日本豬所能夠隨便侮辱的麽?!要知道,老子剛剛幹了你們的日本女人。嗬嗬嗬,原來達斯古博塔的驕傲,源自於此。依照他的理論,睡了日本女人就代表對日本人的征服,那麽,日本民族豈不是被世界各個人種和族群蹂躪了個遍?!
達斯古博塔之說以生氣,徐福是知道他生氣的理由的,在床上運動都作假耍滑的民族,還有什麽齷齪卑鄙的事情幹不出來的?!實話實說,日本人為了勝利,不擇手段的德行,確實為人所不齒。
不知是酒壯慫人膽,還是雙方的合作基礎原本就不牢靠,一向對與強者卑躬屈膝,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謙遜的日本小男人,毫不猶豫的還手了。
渡邊一雄這邊一動手,跟他一起的幾個同事,也不客氣,立刻加入了圍毆行動。達斯古博塔平時看著牛逼哄哄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德行,一見真章就慫了。嗷嗷亂叫著往‘弗羅鬆?古魯’這邊擠,尋求援助。
他一個文職人員,怎麽可能是幾個受過特訓的特工的對手。
‘弗羅鬆?古魯’假模假式的趕過去時,達斯古博塔已經被揍成了豬頭。
‘弗羅鬆?古魯’一出手,下手就毫不客氣,絲毫沒有顧及到‘友好鄰邦’的關係,一招一式全部都是廢人功夫的黑手。
抓和拉扯渡邊一雄時,徐福使用的是印度瑜伽中的‘火焰刀’的掌法,直插渡邊一雄的軟肋,在身體接觸的時候,他暗使了內力,直接震傷了渡邊一雄的五腹內髒。
小泉三司這邊,徐福對他使出了弓字扣,屈指前伸,用指關節在小泉三司脊椎骨點了一下。他的力道拿捏得很準,不會讓對方當場殘廢,但是以後做床上運動時,小泉三司的男人雄風將從此不在了。哎,也不知道這小子結婚了沒有,要是結了,隻能對那個可憐的日本女人說聲對不起了。如果沒有,嗬嗬嗬,日本色狼團中,少了一個禍害人精。
安騰光一這邊,也沒落得什麽好下場,今後,一旦下雨刮風,他指定的疼得滿地打滾……
嗬嗬嗬,小子們,別跟老子玩陰的,小心老子陰死你們!!
徐福唯一手下留情的,就是那個大腹便便的防衛廳長官。不是徐福對他有什麽好印象,主要是考慮到今後還要合作,總要留下一個獨種吧。
徐福手軟,並不代表達斯古博塔會手下留情。麵對這個老淫棍,他給了他好一頓胖揍。他的出發點很簡單,就是要讓對方記住,什麽叫印度男人!!印度男人的雄風,日本女人已經見識了,也該讓日本男人認識認識……
在幾個倒地不起,相繼昏厥的男人身上發著虎威的時候,達斯古博塔並沒有注意到一個細節。
‘弗羅鬆?古魯’在倒地不起的所有的日本男人的頭頂,都用手‘愛撫’了十幾分鍾的時間。
這個發悶騷的男人,該不會對他們的屁股感興趣吧。達斯古博塔就是看見了,也隻是產生這樣的聯想。剛才,‘弗羅鬆?古魯’對日本女人毫無熱情的表現,讓達斯古博塔不得不產生這樣的聯想……
徐福的工作接近完成時,日本警察趕來了。不用說,是那幫“援助交際”女學生們報的警。看著自己族群的男人們被人欺負了,日本女人很懂得挺身而出,給予他們庇護。這一點,她們是有著優良傳統的。二戰時期為安撫軍隊中男人們的日本女性挺身隊;二戰結束後,為避免美國男人對日本男人和女人的禍害,組織的官方勞軍團,都是這種獻身精神的體現。這就有點像男人在外麵欠了賭債,讓自己的女人賭債肉償一樣。
慈母多逆兒,日本的男人們,全被她們寵壞了!!
警察來了又怎麽樣,照打不誤。達斯古博塔放肆得沒有譜了。他以為自己的外交豁免權對於日本警察是很有效的,他根本沒想到,印度人的外交豁免權,在日本並非吃得開。他以為說得一口流利的英語,日本人就會把他當成歐美人尊重和善待。
在拘捕過程中,日本警察沒少向達斯古博塔下黑手。不信,你聽聽他殺豬般的嚎叫!!
在警察廳裏,沒呆多長時間,就有人把達斯古博塔和徐福提出來了。畢竟還有合作和相互利用的價值,日本人雖然肚子裏窩火,但是也沒有把事情做得那麽絕。
狼和狽之所以為奸,不是因為彼此關係好,而是因為彼此需要!
第二天,接待達斯古博塔和‘弗羅鬆?古魯’的,換成了另外一撥人,合作人換了,合作內容和項目沒有換。新的合作組中,唯一熟悉的隻剩下小和百葉子了。嗬嗬嗬,機會來了,達斯古博塔暗地裏,發出狼見著羊一樣的訕笑。
誰是狼,誰是羊,現在下結論,還有些為時過早了。
達斯古博塔忙活他的性福去了,徐福也要忙活自己的事情了。雙方合作項目中的每一個細節,身為‘弗羅鬆?古魯’的徐福,都參與其中,一切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麽秘密,自己所要做的,就是把其中的每一個合作細節複製一遍就成了。
此時此刻,徐福的注意點不在這上麵。他還在回憶中搜尋某些片段。三年前,自己從印度光榮負傷回來時,曾經聽到一個信息,日本這邊出事了。出了什麽大事,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是什麽好事,要不然,黃光接到這個消息之後,神色絕對不會那樣凝重。也不會無視自己的一再請戰要求,規勸自己不要以身犯險。
到底是什麽危險,讓黃光局長對自己這個王牌大間諜都放心不下,不願意交代任務?!
通過搜尋小泉三司幾個人的記憶,徐福隻是了解到一些片段,將這些片段拚湊起來所得到的隻有一個消息:中國在日本的情報網,三年前,被嚴重破壞了。因為小泉他們幾個,都是負責國際情報收集和合作的,對於警視廳外事科的一些事情,了解不多,更主要的是,涉及到這件事情機密的,都是日本情報界高層。好些事情,他們無法涉及,更不要說知曉了。一切消息來源,僅僅是道聽途說捕風捉影而已。
對整個事件,信息了解最多的,還是那位官防部長官。這也是徐福沒有對他下毒手的根本原因。留著他,還有利用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