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不吝賜教

宛清眼睛立時睜大,嘴巴微張,滿目詫異,眼前這個可是東冽人啊,王妃足不出戶深入簡出是出了名的,連東冽人都認識,宛清覺得世界很奇妙,那邊王妃驀然抬頭就見到上官肅帶著欣喜的看著她,王妃抬頭一刹那也想起他是誰了,嘴角劃過一絲笑,輕點了下頭,算是見過禮了。

王爺坐在王妃身側,瞅見王妃嘴角的笑,額頭都有青筋跳起,王妃從進了宮除了對宛清對莫流宸對大太太笑過,一直都淡雅的坐在那裏,事不關已的樣子,沒有對他笑,他認了,但是對一個男子,還是個曾經誤認為她是孀居要帶他走的男子,王爺忍無可忍了,當初他就知道那男子身份不同尋常,但是沒料到竟然是東冽的肅王,東冽先皇的胞弟,在東冽素有賢名,東冽皇帝想除都不敢動手的男子!

王爺悶氣,直接就伸手握緊了王妃,聲音很沉的來了一句,“別亂對人笑,你不認識他。”

王妃手被拽著,王爺力道有些大,王妃被拽的有些蹙眉,努力往回抽,結果王爺力道更大了,王妃瞅著他,“你拽疼我了。”

那邊上官奕瞅見上官肅看著錦親王府這邊,眉頭輕蹙了一下,“王叔認識錦親王妃?”

上官肅聽得一怔,這才注意王妃坐的位置,原來她就是錦親王妃,東征大將軍的母妃,難怪當初瞧見錦親王世子的時候覺得有些眼熟,上官肅輕點了下頭,“她救過我一命。”

那邊群臣百官眼睛都睜大的瞅著上官肅和王妃,心裏隱隱有些猜測,東冽肅王喊錦親王妃的名字,如此親昵,王爺都生氣了,那邊溫貴妃瞅著這個望著那個,嘴角皆是笑意,“原以為肅王是頭一次邁足大禦,沒想到連本宮嫡妹都認識。”

宛清聽著溫貴妃所這話,眉頭緊蹙了一下,怎麽就聞出點別的味道,一個東冽肅王,一個大禦王妃,應該沒有熟識的機會,可偏偏就認識了,還有那嘴角的笑,怎麽看怎麽另有所指,那邊肅王作揖道,“本王遊曆至大禦,不幸被人誤傷,得蒙錦親王妃搭救,才保住一條性命,本王此次前來,一來是為了求和一事,二來就是謝她救命之恩,隻是尋了許久也沒有找到,沒想到能在宮裏相遇。”

肅王此言一出,滿殿嘩然,錦親王妃能救肅王?肅王武功之高,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錦親王妃不是甚少出門嗎,唯一一次不就是外出散心,難道是那一回,不少大臣唏噓不已,前一次宮宴錦親王妃在場,救人的是錦親王世子妃,這一回幹脆就換了她了,錦親王府的人可真喜歡救人,救得還都是舉足輕重的人物,那邊皇後笑道,“錦親王妃素來心軟,碰到落難之人,自然會出手相救,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足為奇,皇上,這接風洗塵宴何時開始?”

皇上聽了瞥頭望王妃那邊望了一眼,王妃正在伸手去掰王爺的手,皇上點點頭,那邊歌舞繼續上來。

王妃就那麽掰著王爺的手,王爺沉了臉看著王妃,“還對不對旁人笑了?”

王妃聽得一鄂,“他對我笑,我應該還禮。”

王爺聽的牙齒都想打架,“那我對你笑,你怎麽不對我笑?”

“我也笑。”

“也?我是你夫君,你當我跟他一樣?!”壓抑的怒氣。

“那我不笑了。”

“你……你是不是成心想氣死我,你當真這麽聽話?難怪宸兒跟我那麽拗,都是跟你學的,別怪我沒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他笑,我就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親你,不信你可以試試!”

王爺說完,握著王妃的手坐在那裏,端起桌子上的酒喝著,那邊宛清聽得肩膀都在抖,瞥頭看著莫流宸,輕聲嘀咕,“相公,你說父王隻是說說,還是真的會這麽做?”

“父王現在肯定期待母妃對人家笑。”

宛清嘴巴直扯,白眼連翻,王爺怎麽這麽滴被動,該學著點主動出擊了,覺察到兩股視線,宛清瞥頭望去,就見上官淩和上官奕都看著她,宛清眉頭蹙了下,心底閃過一抹疑惑,不知道為何都看著她發愣,還是說她擋住了他們打量莫流宸的視線?她還沒龐然到那個地步吧,先是火燒了她的觀景樓,現在又肖想她相公,深仇大恨,這是想瞧瞧她好不好打發還是怎麽的?

宛清坐在那裏,心裏嘀咕了一大摞,那邊莫流宸伸手在宛清跟前晃一晃,挑眉問道,“又走神了?”

宛清瞥頭覷了莫流宸一眼,“我突然感覺一會兒肯定會有人找我的茬,我要先思考好製敵之招。”

莫流宸聽得眉頭上挑,“人家都未出招,怎麽製敵,先發製人?”

“又不是打戰,什麽先發製人,那多半是挑事的,我要想個萬能的,免得搞砸了接風洗塵宴,被人數落的就是我了。”

“想出來了?”

宛清胸有成竹的點點頭,笑的那個得瑟,“那是自然,找問題就得從根源尋起,一般找我茬的絕大部分都是因為你,你瞧瞧她們一個個瞪著我,更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看你的時候就是柔情似水了,無視我媚眼一個一個的飛給你,你不接人家就砸我腦門上了,一會兒你在我前麵幫我擋著,我就安全了。”

宛清說的雲淡風輕,可又一本正經,隱隱帶著些沒得商量的絕決,要是一會兒某人不自告奮勇替她擋住麻煩,她肯定會踢皮球的,方才那方話隻是提前打個招呼,免得他會措手不及,莫流宸聽得隻覺得頭頂有烏鴉成排的飛過去,方才沒注意,現在眼睛橫掃了一下,還真跟宛清說的一般,莫流宸嘴角有些微抽,握住宛清的手,“娘子,你受苦了。”

宛清聽得狠狠的歎息了一聲,“原本我還有些過意不去,你理解就好。”

莫流宸真是哭笑不得,忍不住握緊宛清的手,“你還真是不客氣。”

宛清聽了忍不住朝莫流宸聳了下鼻子,“你是我相公,我跟你客氣什麽,多見外啊!”

宛清理所應當的說著,那邊王妃瞥頭望過來,宛清輕眨了兩下眼睛,那邊王妃隻是笑笑沒說什麽,倒是那邊東冽太子上官奕站起來朝皇上作揖道,“舍妹奉父皇之命前來和親,她是父皇唯一的公主,我這個做皇兄的不想虧待於她,更不想誤了和親的大事,還請皇上給個恩準,讓舍妹殿上選夫。”

上官奕這話一說出口,那邊不少大臣就不讚同了,和親公主嫁給誰該由皇上做主才是,豈是她選中誰就是誰的,大禦公主都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這顯然就是有目的的,那邊肅王站起來接口道,“公主嫁於大禦,那便是大禦的兒媳,與一般大臣的女兒並無異議,本王素聞大禦千金閨秀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通,不如比上一比,若是公主遜色於人,那她的婚事全交由皇上處置。”

宛清聽得嘖嘖點頭,這肅王就是肅王,比太子穩重多了,隻要公主比那些大家閨秀高上一籌,完全可以嫁的比她們好不是麽,那樣隨她挑也不算過分,更何況他第一句說的就是她是嫁於大禦,是大禦的兒媳,出嫁從夫,那些異心不會有的,皇上大可放心,公主隻是個弱女子,還沒有那麽大的影響力。

皇上輕蹙了下眉頭,隨即點點頭,這要是不應,倒是顯得大禦的女兒遜於人家公主了,且不說那些女兒了,就是他還有好幾位公主呢,皇上與皇後商量了兩句,讓皇後挑人比試,這女兒家的事,皇上並不在行。

今兒是文武百官攜帶家眷參加的,那些才色過人的千金小姐們都在,最會的是什麽大家都清楚,再不濟,上一回的梅花宴上按著梅花數數下來也就足夠了,很快的皇後就挑中了八名女子上來,宛清一瞧,就忍不住先撫了下額頭,人家公主以一敵八,氣場上就先勝一籌了好不好啊,肅王敢這麽說,東冽太子也未反對,可見造詣之高了,人家是胸有成竹來的,宛清怎麽覺得他相公今兒會栽在這八名閨秀手裏啊?

宛清瞥頭瞅著莫流宸,莫流宸笑看著宛清,“擔心那麽多做什麽。”

宛清還不是擔心皇上點頭應下了,一會兒出爾反爾有損大禦的臉麵麽,和親公主相中別人她才懶得管呢,可誰讓人家一直就盯著她相公瞧了,顯然就是奔著他來的。

宛清當然知道自己擔心是多餘的,皇上傻了才會將公主和給錦親王府呢,東冽最想毀了的不就是錦親王府這個鐵帽子,之前有伏老夫人的例子,這要再來一個,要是回頭鐵匣子找回來,枕邊人有異心,回頭把他相公拐的叛變了,皇上他老人家找誰哭去,哪怕就是萬分之一的可能,皇上也不會允許的,錦親王府的繼承人血脈必須是大禦人。

宛清這邊還在思岑,那邊上官淩邁步婀娜的上台,眼睛掃過那幾位閨秀,上前朝皇上作揖道,“素聞錦親王世子妃才華橫溢,怎麽不在此列?”

那邊宛清一個白眼翻著,瞥頭瞅著莫流宸,看吧,她的感覺素來靈驗,尤其是懷的,靈的不行,那邊皇上也看著皇後,也納悶怎麽沒把宛清放裏麵,其餘的不知道,但這琴聲他可是親耳聽過的,皇後是想過,可宛清已經出嫁了,這閨秀之稱算不上了。

皇後未說話,皇上瞥頭看過來,“宛清,你就彈一曲吧。”

皇上說完,宛清坐那裏壓根就沒動,皇上蹙眉,宛清這才來了一句,“皇上見諒,相公不許我彈曲子。”

皇上眉頭更蹙,莫流宸雲淡風輕接口道,“比試什麽,難不成皇上還想給她另找一個相公?上回當眾彈了一曲,結果被人逼著出嫁,皇上忘記了?”

皇上聽了嘴角輕抽了下,這是東冽不是北瀚,現在大禦是戰勝國,誰要娶宛清了,皇上擺擺手,若無其事的讓上官淩比試,上官淩卻是走過來看著宛清,居高臨下,自有一股輕靈傲氣,“本公主就要和你比試。”

宛清挑眉淡淡的看著上官淩,呲笑了一聲,“公主,不是你要我跟你比試我就該應下的,這裏是大禦,就算不是大禦,我也有拒絕的權利。”

上官淩眉頭蹙緊,看著宛清嘴角的笑,還有莫流宸眸底的淡笑,心裏很不爽,她之所以答應來和親全是因為他,若是換成旁人,她必定扭頭就走,上官淩站直了身子,“你怕輸可以直說,本公主不會笑話你的。”

宛清真的有些被惹毛了,笑臉唰的一下沉了,“本世子妃念你是和親公主背井離鄉身負重任讓著你,你倒是會得寸進尺,我一個堂堂世子妃在你一個戰敗國公主的麵前連說不的權利都沒了,我倒是想問問肅王,東冽派這麽一個倨傲的公主來和親,是成了心的來攪合議和一事的是嗎?以她這姿態能當起兩國和平的使命嗎?不願意和親大可直說,本世子妃不介意飽受離別之苦送相公去戰場。”

宛清沉著聲音一氣嗬成的吐出這番話,滿殿的文武大臣,不單是東冽的就是北瀚,倒抽氣聲整整有七秒啊,甚至是皇上眼睛都睜大了,嘴角有些微抽,有些想撫額,宛清這火銃脾氣,孩子都生下來幾個月了還沒好呢,那邊淑妃忍不住笑道,“公主要找人比試,大禦有的是大家閨秀,咱這位錦親王世子妃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不會可是名聲在外的,可偏偏能一曲驚人,更是不會輕易彈琴奏曲的,外人壓根就不知道她到底都會些什麽,但有一點是肯定的,脾氣不大好,不當是對你,就是對皇上也一樣,時而溫婉如水,時而暴躁如火,你還是別招惹她了,大禦隻怕還沒人敢給你求情。”

宛清聽了淑妃一番話,瞥頭望去,就見淑妃眸底的讚賞之意,宛清摸不著頭腦,她何時中的淑妃的意啊?好幾次了都,幫她吧,準確的說算不上,說扯她後腿吧,就更說不上了,隻是她有那麽剽悍嗎?她說的話句句在理好不好啊,宛清想著前世看的那些小說,忍不住自己抽了兩下嘴角,人家穿越女都是在宮宴上綻放光芒,引得無數桃花爭相開放,她的光芒呢,怎麽就變成綻放她的脾氣了?她的好脾性怎麽一到皇宮就化為灰燼了?但是有一點還是相同的,引來無數的羨慕嫉妒恨,估計穿越女真的有討嫌的體質。

上官淩做夢也沒想到瞧著溫溫順順的錦親王世子妃臉一沉,出口話跟刀子一樣鋒利,全然未將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裏,還有她口中那什麽說不的權利,除了父皇母後還有皇兄,誰敢對她有說不的權利,上官淩臉漸漸的青沉下去,那邊皇上蹙著眉頭無奈的看著莫流宸,“宸兒,你也不管管宛清,這是接風洗塵宴,不可胡鬧,還有宛清那火銃的脾氣,也該好好收斂一下了。”

皇上說完,眼睛淡淡的掃過那邊的顧老爺還有二夫人,兩人都被宛清給嚇到了,自己的女兒他們還自信了解的,可現在似乎不大了解了,顧老爺還要好一些,怎麽說也見識過宛清在大殿上跟皇上說話的理直氣壯,有些心裏準備,二夫人幹脆就傻愣在那裏,這真是宛清?懷孕動胎氣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嗎?這要是一直這樣好不了了可怎麽辦啊?二夫人的眉頭都快扭成一團了。

那邊莫流宸笑道,“我原以為世上脾氣最好的是母妃,後來才知道,世上脾氣最好的是娘子,至少她肯也敢將心裏的怒氣和不滿發泄出來,對事不對人,這麽好的脾氣,改了多可惜,娘子的好脾氣算來還是皇上您賜的,臣該好好謝謝您才是。”

莫流宸說著,站起來給皇上致謝,皇上還是第一次聽莫流宸自稱臣,竟然是因為宛清的脾氣謝的他,皇上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不得已擺擺手讓莫流宸坐下,那邊群臣百官早就無話可說了,錦親王府一脈注定護短到底,腦子都特別的奇怪,王爺護著世子爺,世子爺護著世子妃,這脾氣好?好在哪裏?他們是沒瞧出來,你要說錦親王妃的脾氣好,他們舉雙手讚成,至於世子妃這脾氣,他們不敢苟同,見了她都想繞道走了,就憑著世子爺這麽護短,萬一惹到世子妃,那還有小命在麽?

百官想著,有些同情的看著上官淩了,同情的不是別的,而是她一個公主被拒絕了,但是公主今兒也是成了心的挑釁,傻子都看得出來,皇後給她挑了人,她不滿意,偏要自己找,還好巧不巧的挑到錦親王世子妃,這莫不是看中錦親王世子了吧,對於和親一事,他們倒是都聽到些風聲,東冽想將公主嫁進錦親王府,可是那成嗎?今兒來鬧出這麽一出,不過就是想討皇上一句話,讓公主可以自己選夫,這要真贏了,她要挑中世子爺,皇上也無話可說,金科玉言啊!

沒想到東冽公主完全就沒將那些大家閨秀放在眼裏,直接就奔著世子妃去了,世子妃什麽人啊,一張嘴舌燦蓮花都沒她這麽利落,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會瞧不出她那點小心思,沒等公主把話說出口,直接就將它掐死在搖籃裏,他們敢肯定,要是世子妃同意了,東冽公主一準下籌碼說要是她輸了就讓出世子妃的位置來,好在世子妃聰明沒給人家機會,丟點麵子怎麽說也比沒了世子妃的位置好啊,還省的皇上到時候為了和親一事頭疼,皇上之前那話一點責怪世子妃的意思都沒,就是有些反對這脾氣罷了。

那邊肅王站起來,“公主打小嬌生慣養,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從未被人拒絕過,今兒不過就是想和錦親王世子妃比試一番,不過就是想瞧瞧東征大將軍的夫人有些什麽過人之處,被拒絕也不是什麽大事,隻是東冽皇宮就這麽一位公主殿下,既是和親,豈可拿一些郡主亦或是大臣家的女兒來冒充,那也顯示不出東冽的誠意,還請皇上原諒公主的任性,多給她些時日,會有所改變的。”

肅王朝皇上說完這番話,轉頭對宛清道,“世子妃大人大量,且見諒於公主小孩兒心性,欽慕英雄,世子爺是當世當之無愧的英雄,能配得上世子爺的必定才華卓越,所以公主才想和你比試一番,並非成心的挑釁,還往世子妃不吝賜教,全了公主的一番心願。”

宛清聽了眸底閃過一絲笑意,果然是老道,肅王會說話,但宛清也不會蓋的,“肅王恭謙了,人貴有自知之明,本世子妃還真如淑妃娘娘說的一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皆不會,本世子妃最拿手的是針線活,凡是針就沒有玩不開的,既是公主要請教我,那我就教她兩針也未嚐不可。”

肅王這下也啞口無言了,世子妃一上來就說她有自知之明,教不了公主,能拿出手來教公主也就隻有針線活了,這擺明了就是知道公主不會針線啊,這未比就先輸了,那邊上官淩早氣的要冒火了,“大家閨秀誰會那個!”

宛清忍不住笑了一聲,這個公主要真嫁進大禦,未免她太過驕縱了,今兒她就免費給她上上一課,“何為大家閨秀?知書達理,氣質沉穩,眉目疏朗,喜怒哀樂不全形於色,待人接物禮貌周全,這是在外,於內呢,家中侍奉父母長輩,這言語討歡算不得什麽,怎麽也要親手做件衣裳吧,這女紅是最基本的,咱大禦的公主除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之外,這女紅也是要修習的,你且問問在場的夫人們,可曾為自己的夫君做過衣裳,再問問比你還尊貴的皇後貴妃,可曾有過?”

上官淩被駁斥的有口難言,還從未向今日這般口拙過,那邊不少官員睜圓了眼睛,都掃向自己的夫人,眸底有一絲質疑的意味,那邊皇後眸底挾笑,暗自搖頭,真是服了宛清了,這邊王爺挑眉看著王妃,“你何時也主動給我做件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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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實驗課,所以比預期的少了兩千,爭取在周末補上——另,今天親們實在太酷了,直接幫我從月票榜第十衝到第四了,一路飆升的感覺實在太酷了,渾身充滿鬥誌,今兒宛清說話這麽霸氣全是親們的功勞,就跟打了雞血一般,不但是宛清更是我撒,謝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