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老宅
我把我的發現告訴了師姐,在我的一再追問之下師姐才肯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原來在我熟睡的時候她也遇到了和我一樣的事情,隻是她的鬼壓‘床’似乎還要厲害,最後甚至還受到了那隻鬼的襲擊。
“可是我並沒有看你用道法驅趕鬼壓‘床’啊?”
的確我先前都隻能夠用舌尖血來破除鬼壓‘床’的限製,但是師姐卻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就那麽如同睡醒了一樣輕易的睜開了眼睛。
個中原因師姐並沒有和我說明,在和我說了一些接下去該注意的事情後就離開了我的房間。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個整裝出發,距離先前和周瑩‘春’的約定還剩下五天時間,我可得好好把握時間啊,而且吳一飛也是個定時炸彈,天知道他身上的死亡印記什麽時候會觸發。
坐在車上,吳一飛似乎完全不擔心自己的安危,笑著說道,“有嬌老大在,咱還有什麽好怕的呢?”
吳一飛不誤‘淫’/‘蕩’的將手伸出了車窗,張了張手又迎著風捏了捏,滿臉猥瑣的樣子,說道,“小柴你知道嗎?當車速開到70的時候,伸出手感覺外麵的風,就好像是在‘摸’‘女’人的大罩/杯一樣。”
這話一出,我差點把正在喝的水吐出來。
這個時候師姐也從副駕駛轉過頭來,用一種非常邪惡的聲音回應道,“小飛飛,你要不要試試看你姐姐我是幾碼的車速啊?或者姐姐我讓你嚐試一下手會被風折斷的車速是多少罩/杯的?”
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倒也不無聊,最後我們開進了師姐所謂的深山之中,一連串的盤山公路下來,我早上吃的早飯也就差不多快要吐光了。
幾乎一個白天的時間我們都是在公路上度過的,到了日薄西山的時候,我們前方出現了一個三叉路口。
一個路口是通往市區,一個路口是通往鄉鎮,這兩個路口的公路都是修葺過的,而最後一個路口就不一樣了,通往深山不說,路況還非常的差,根本就沒有修築過。
師姐拿出了指南針,一邊掐指一邊嘴裏還喃喃自語,最後指著最後一條路說,“就走這裏。”
現在的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這個時候進山的話我們幾個誰都無法保證安全,而且這車也是租來的,到時候有個好歹可是要賠錢的。
最後我們幾個決定先趕往最近的鎮上,租個房子安頓好一切後第二天再繼續上路。
這個小鎮非常古老,路道青蔥,鋪滿了青石板磚,似乎被歲月遺忘了一樣,車輛行駛在其中顯得無比的特立獨行,我們雖然也看到過幾輛摩托車和拖拉機,但是和我們這高配的jeep還是無法媲美的。
‘交’際‘交’給王坤,錢財‘交’給韓愈,在王坤結結巴巴的聲音下硬生生的‘花’了500多租了一套帶院子的老房子。
在他‘交’談的時候我也發現,那個租房子的小夥子神‘色’有些閃躲,到了最後他似乎是良心發現了,還說了一句讓我們小心之類的話。
“小……小……小柴,我……我們有得玩了,我……我租了一套鬼屋。”
我特麽的都有一種想一板磚拍死這家夥的衝動,租了一套有問題的房子居然還這麽開心,恐怕世界上也就隻有這家夥了。
閑置時間久的房子會帶有一些‘陰’氣,我們幾個剛把車開進院子後就直接把大‘門’關上。
我和嬌率先下了車,並且在車上起了符咒,到時候這房子裏要是真有什麽鬼怪的話也很難攻擊車裏麵的人。
“你們先在這裏等著,我們先去裏麵看看。”
從外麵我們隻能微弱的感受到這房子裏麵有著絲絲的‘陰’氣,但是這點‘陰’氣還是讓我們無法區分是不是因為時間長而累積下來的。
我拿著鑰匙把一直緊閉的房‘門’開啟。
剛一打開房‘門’就有一股發黴的氣味從裏麵衝出,我一時沒有注意直接被嗆得連連咳嗽
‘摸’索著找到電源開關,把燈打開後才‘露’出了裏麵大致的內容。
進‘門’第一間是一個大廳,客廳裏麵雜七雜八的擺放了幾張座椅,隻是讓我覺得好奇的是,在這樣一間荒廢的老宅子裏居然還掛著一幅不錯的山水畫。
我這人天生就沒有什麽藝術細胞,但是即便如此,至少我知道什麽畫我看的漂亮,什麽畫我看的難看。
眼下出現在我麵前的這副畫卷似乎有個把年頭了,上麵畫著日出江山的圖畫,細細品味你似乎真的能夠感受到那種旭日東升的美感。
“還愣在那裏幹什麽,快點過來請神。”
老宅子由於閑置了太久,‘門’神啊、灶神啊之類的神靈就會漸漸的消散,失去了神靈護佑,這些宅子就有生出‘陰’氣,容易招惹鬼怪,而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用符籙的力量把這些消散的神靈暫時請回來。
師姐不知道從哪裏搗鼓來了一口大鍋,在鐵鍋裏麵用黃紙擺上聚靈祭神陣,隨後我們兩人口誦道經,恭敬的祭上三炷香。
“一祭邪汙散;二祭清濁分;三祭神靈歸,急急如律令。”
我和師姐雙手各拿著兩張符籙,伴隨著口中的‘吟’唱聲,不斷的將這兩張符籙在空中擺動,大概‘花’了一分多鍾後我們才將雙手合十,將兩張符籙按在一起,道法運轉之下立馬就令這兩張符籙燃燒了起來。
符火燃燒的同時,我可以明顯的感受到四周的‘陰’氣漸漸消散。
我不敢遲疑,手中再次拿出兩張符籙,與師姐一樣誦完口訣後從鐵鍋中引出道火,隨後拿著符籙去這間老宅子的每一個房間中都轉了一圈,驅趕其中的‘陰’氣。
做完這一切後天‘色’也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至於吳一飛幾人也早就在車裏等得不耐煩了。
“我說我們就待一個晚上啊,你們用得著這麽費心費力的嗎?”
吳一飛滿臉的抱怨,隻是他的話剛說完,原本困乏的臉上頓時寫滿了驚恐,指著老宅子的二樓好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