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借藥一用
慕淺歌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對眼前的幾個女人的性格已經算是有了一個大體的了解。
以自己的好惡,對於作為案件的判斷基準,是最不好的事情。
“王爺。”
慕淺歌站在正在練習書法的歐陽宇軒的麵前,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啊不,是跟你要一樣東西。”
正在宣紙上寫東西的歐陽宇軒抬起頭,道:“你要什麽東西?”
“不知道王爺沒收的那瓶**,是不是還在?”
慕淺歌笑吟吟的伸出手。
“你要這個東西做什麽?”歐陽宇軒好奇的說。
“嗯,如果東西不在,那麽,瓶子在,也是可以的。”
歐陽宇軒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道:“你該不會是想以本王為誘餌,引出那個人吧?”
“如果王爺想當這個誘餌,那麽,我本人是不反對的。”
慕淺歌笑了。
讓歐陽宇軒去當誘餌,不啻是要他的命吧。
慕淺歌唷又消失了。
西門長風知道,她似乎又留宿在了靖王府。
這種,慕淺歌和靖王越走越近的感覺,他心裏居然有絲絲的驚慌。
而且,這種情緒,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
慕淺歌到了後院,指揮著侍衛道:“就是她,抓起來!”
她指著的,就是玉玫。
玉玫正在給花澆水,她冷不丁的被人這麽一指,心裏慌張起來,道:“不是,我不是的,我不是!我是冤枉的,我沒有做過!”
“你與鈴蘭素來不和,這難道不是有力的證據?”
慕淺歌讓人把玉玫摁住,直接和鈴蘭關在一起。
她自己就優哉遊哉的去後花園的涼亭裏喝酒去了。
她最喜歡青梅酒。
甜味適中,而且有淡淡的香,酒精度數不高。
沒想到穿越過來,這裏也有青梅酒賣。
“慕捕頭,聽說我們今晚要動手?“
慕淺歌坐著,而後麵的歐陽宇軒是站著的,他用調侃的口氣,對著慕淺歌道:“看起來,我才是你的下屬才對。“
“哪裏敢啊,王爺!“
慕淺歌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歐陽宇軒掃了一眼,道:“慕捕頭喜歡喝酒?”
“算是喜歡吧。”
歐陽宇軒已經把酒壺端起來一聞,道:“這是青梅酒。論青梅釀酒最好的,就是京城的鼎香坊了。”
“快要到晚上了,王爺,還不去準備一下?”慕淺歌斜著眼,帶著打趣的神情道。
“說的我好像得去接客一樣。”
歐陽宇軒此時把手裏的藥瓶遞給了慕淺歌,道:“你要的東西,還好沒扔。”
“謝謝。”慕淺歌抬抬眉毛。
今晚,歐陽宇軒會召見綠堤和湛梅兩個人,進行安撫工作。
雖然是慕淺歌提議,但是歐陽宇軒也是不情願的答應了。
後廳。
歐陽宇軒放了手中的書,目光炯炯的看著眼前的一個綠衣女子,另一個粉衣女子。
他道:“你們兩個,抬起頭來。”
不過是做戲,依舊是要做足。
歐陽宇軒從自己的座位上走下來,繞著二人轉了一圈,道:“鈴蘭和玉玫的事你們都知道了,也都看見了,本王並不喜歡有些人在這王府裏用任何心機,懂了嗎?”
“懂了懂了,我們懂了。”
綠堤和湛梅趕緊點頭。
“如果是想在我這個王府裏繼續生活下去,就得懂我這裏的規矩。以後誰要敢再來一次,我可是就不客氣了。”
歐陽宇軒雖然這麽說,但是綠堤抬頭道:“不知道,玉玫和鈴蘭,王爺會怎麽處置?”
說實話,這個歐陽宇軒都沒有想好,對於跟自己無關的人,他們是死是活有什麽要緊?
“他們該怎麽處置,不如聽聽你們的說法。”歐陽宇軒把這個皮球踢給了她們。
慕淺歌此時在座位前站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下人。但是她正密切關注著兩人的表情和動作。
“我……我也不知道……”湛梅低下頭,聲音細弱。
“那麽,王爺不如把她們趕出去好了,反正她們在王府裏,也不是省油的燈。”綠堤卻開口了。
“你膽子很大啊。”
對於這句僭越的話,歐陽宇軒眯起眼睛,很有意味的抬起綠堤的下巴。
“我也是說心裏話,如果王爺不喜歡,也可以把我趕出王府的。”
綠堤也不害怕,直通通的說,讓旁邊的湛梅為她捏一把汗。
“知道我不喜歡以後就不要說!”歐陽宇軒放下了自己的手,道:“你們是父皇送來的人,我對你們打殺也得看父皇的麵子。趕出王府?恐怕父皇第一個就不許。好了,綠堤出言不遜,以下犯上,禁足三天。”
歐陽宇軒輕輕鬆鬆的就宣布了對於綠堤的禁足。
湛梅開口了,道:“王爺,雖然我的兩位姐姐做的不對……”她的眼淚就是多:“但是她們也是不得已……不過是為了得到王爺的垂憐,才出此下策,而且王爺雖然中毒,但是也並無大礙。王爺你饒恕她們好了……這樣,也不會因為這種小小過失,而讓王府蒙羞……”
女人的眼淚,是博取男人同情的最大的利器。
慕淺歌看了看歐陽宇軒的表情,顯然並沒有被眼淚打動。他反而厭惡的往後退了一步,道:“你下去吧。”
“等等!”
慕淺歌此時從座位後麵走了出來,對著歐陽宇軒耳語了幾句,道:“玉玫不肯認罪,她不肯說出自己的藥粉從哪裏弄來的,也不肯說出把鈴蘭的那些**放哪裏去了,至於鈴蘭,她說她還有些助興的藥,就是不肯說出在哪裏……”
歐陽宇軒對著兩人一甩袖子,道:“你們下去吧!”
慕淺歌說完了,看著退下去的兩個人。
歐陽宇軒道:“這樣有用嗎?”
“不如賭一把,看人會不會現身。”
慕淺歌此時篤定了。
此時,卻傳來了通報聲,西門長風來了。
她兀自吃驚,和歐陽宇軒對視一眼。
歐陽宇軒笑著坐下,道:“我倒覺得這小子,對你頗為上心,你一不見了,就來我的王府裏找人。”
“你可別胡說,現在,我可是男人身份。”
慕淺歌在一旁的客人坐的座椅上坐下,她端起了上麵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