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回來吧

“阿克亞巫師,你在宮門口揭下了朕讓人貼上去的皇榜,不知巫師想用何種方法救淺歌?”歐陽宇軒也不跟阿克亞繞,直接切入主題,詢問救治慕淺歌的方法。

“回皇上,草民沒算錯的話,十日前,您曾帶著準皇後到郊外的寺廟上香祈福,而後準皇後求了一支簽,簽文中透露近日將會有災難降臨於準皇後的身上,可對?”巫師阿克亞不緊不慢地說著,邊說邊捋著他那亂糟糟的胡須。

歐陽宇軒被阿克亞的話所震驚,居然一字不差,盡管如此,歐陽宇軒的防範之心還並未完全解除,反而更加疑慮,這阿克亞會不會當天剛好就在那寺廟之中,剛好被他聽見住持解讀的那支簽文?所以此刻才正好能拿出來糊弄自己?

“皇上可是不信草民?”阿克亞一語直戳歐陽宇軒的心思。

這下子更讓歐陽宇軒感到震驚,竟然讓他算出了自己的心思?不過是算出還是看出那就不得而知了。

“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你沒有在欺騙朕?”歐陽宇軒也不掩飾自己對阿克亞的不信任。

“哈哈哈哈!”阿克亞突然放聲大笑,“我隻是一介巫師,所說的話也隻是憑著卦象顯示而出,而這個卦象也隻有老巫我一人能夠看懂,我這無法拿出形象具體的證據來,還真是沒辦法讓皇上真正地相信啊!”老巫邊說邊做著他的經典動作,捋胡子。

也是啊,這世上的巫師可以說都是靠卦象來算出過去將來所要或者將要發生的事情,要不是這行業的人,根本就看不懂卦象顯示的是什麽,就算老巫將卦象擺出來給歐陽宇軒看的話也是無濟於事,他根本就看不懂,有何用?

聽了阿克亞的話,歐陽宇軒勃然大怒,老巫這麽說,不是戲弄自己嗎?

“既然你根本無法讓朕信服,那你可知,揭下皇榜卻做不到皇榜上所寫的內容可是要掉腦袋的!”歐陽宇軒的語氣顯然帶著些怒氣。

“這個老巫我當然知道。”阿克亞說的雲淡風輕。

“既然你知道你還前來送死?難道隻因為你算出,哦不,或許是你在寺廟中偷聽到住持解讀前文內容,有了這個小小的籌碼,就敢來宮中騙幾日好住所嗎?”歐陽宇軒這話說的有點咬牙切齒。

“皇上此言差矣,老巫我行走天下從不在何處落腳定居,錦衣玉食在老巫眼中也隻不過都是過眼雲煙,住所是否能夠富麗堂皇也無關緊要,這麽多年我一直都是以天為蓋地為廬,一月前算出大周準皇後有劫難才特地趕來搭救,還請皇上先稍安勿躁,待三天後,老巫便設壇做法將準皇後的靈魂拉回來。”盡管歐陽宇軒對老巫的話充滿敵意還有怒火,但是阿克亞根本就不在乎,畢竟能算出這種事情對於行外的人來說或許就是天馬行空的無稽之談,阿克亞不怪他。

“什麽,將靈魂拉回來?這是什麽意思?”歐陽宇軒很是搞不懂阿克亞的這句話。

“是的皇上,從我的卦象上顯示,準皇後的靈魂是離開了肉體,飄到了別的地方去了。”阿克亞非常認真地說。

“飄到其他地方?那是什麽地方?又為何會飄出去呢?淺歌與我是那麽相愛,封後大典在即,她又怎麽會舍得離我而去呢?”歐陽宇軒對老巫所說的完全就是出於無法理解的狀態,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攀上他的腦門,脫口問出,越說越是激動。

“這並不是準皇後自願的,而是有什麽東西在召喚著她,她不得不回去。”阿克亞回想起卦象上的顯示,如實告訴歐陽宇軒。

阿克亞的話是越說越是撲朔迷離,讓歐陽宇軒沒有什麽理由不相信,因為卦象隻有老巫能懂,也讓歐陽宇軒不知道要如何相信他,同樣因為隻有老巫懂卦象,所有的解釋權都在老巫一個人說了算。

“那你為何要等到三日後在設壇做法?淺歌不是自願離開的,老巫不是應該越快做法將淺歌解救回來才好嗎?”歐陽宇軒將信將疑阿克亞說的話,問。

“三天後,是難得一見的九星連珠,是一個最恰當不過的時機。”阿克亞說著,轉身抬頭望著宣政殿外的天,他說的話,沒人能懂其中的深意。

慕淺歌穿著她的女警製度,在警察局裏她的辦公桌上轉著她的筆。

該怎麽做才能回到古代呢?不知道自己回來的這段時間,歐陽宇軒過得怎麽樣?古代的時間又是過去了多少呢?封後大典過了嗎?最終是誰成為皇後呢?自己到底有沒有去過古代啊?是自己整天白日夢做多了嗎?

這些問題一直圍著慕淺歌打轉,整天心不在焉的,無心破案子,出事了該出動的時候也是魂不守舍的,她的同事都在為她擔憂,之前那個慕淺歌去哪了?

下班之後,慕淺歌一個人在街上走著,突然一輛麵包車迅速地開向她,那個速度驚人的快,但還是被她躲過去了。

這個場景怎麽這麽熟悉?她記得在古代的時候,她差點被馬車撞上,是歐陽宇軒救了自己,然而現在,卻是自己救了自己。

嗬,說起來也真是可笑,不過就是做了一個夢,有必要那麽去牽掛嗎?

古代,現已經是三天後了,阿克亞巫師履行自己的承諾,在宮中設壇做法。

歐陽宇軒下令讓宮中上上下下的宮人無論男女老少都向著坤寧宮方向跪拜。

二十一世紀,慕淺歌覺得自己最近總是神經兮兮地幻想自己去過古代,應該去廟裏好好燒個香,免得一整天胡思亂想的。

來到寺廟中,一種慕名的熟悉感向慕淺歌襲來,真的好熟悉,這裏的陳設,好像……

“哎呀慕淺歌!又在胡思亂想,以前又不是沒來過!”慕淺歌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告訴自己以前也有跟朋友來過這裏,覺得熟悉不奇怪。慕淺歌自己在心裏安慰著自己,不過卻總是覺得很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