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上官宸會沒有嗎?

但是他現在會說嗎?

“沒有!”上官宸說。

而後上官宸看著楚瑜,目光坦誠,“我所求,不過是是榮華富貴,名利權勢,這些主人也同樣能給我,不是嗎?”

“可你本來可以至高無上!”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無魚蝦也好!”

聽到這話,楚瑜突然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好一個無魚蝦也好,本宮沒有看錯你,你且放心,本宮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該是你的,即便是將來楚千寒也不能給你搶走。”

上官宸恭敬的低下頭,沒讓楚瑜看到自己眼神裏的嘲弄。

楚瑜手裏的勢力,沒剩多少,也是一團亂。

幾乎和上官宸說的一樣,即便是當晚逃過一劫的,很快的也被抓了回去。

三天之內,楚瑜手裏的大半底牌分崩離析。

尚未出頭,便已經被毀,所以在麵對四大家族的人時,難得的心虛。

等從山莊的議事廳一出來,楚瑜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之後陰沉著臉離開。

楚瑜這邊遭遇了滑鐵盧,上官墨那邊的情況也不怎麽好。

畢竟楚千寒所有的動作都是暗地裏做的,等上官墨知道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收尾了,能隔離開他的人,已經是上官墨最大的努力了。

但凡他的動作再慢一點,他那些和楚瑜的勢力往來密切的勢力也都保不住了。

“果然,之前還是我們低估了楚千寒,他的實力如今居然已經這麽深不可測了!”

上官墨人在錦繡宮裏,那邊楚瑜短時間怕是靠不住了,那錦繡的作用不就又來了嗎?

這點,上官墨很能拿得起,放得下!

完全不提之前自己是怎麽冷落錦繡,來討好的林暖兒。

看著自己眼前,一如從前的上官墨,錦繡沒有要拆穿的意思,隻是給他倒了杯茶。

“世子能力出眾,皇上不是早就知道嗎?”

“不過再出眾也是因為手裏有人,當年長公主的勢力,還有先皇的那些影衛和龍衛,可都在世子的手裏。”

“單單是這兩支,便已經所向披靡,再加上安家,皇上適時的退讓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們也需要謀定而後動。”

錦繡這話說的讓上官墨很滿意,看向她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

“朕就知道,這普天之下,唯有錦繡你最了解朕。”

上官墨看著錦繡,“之前的事情,錦繡可是還在生氣?”

勾了勾唇角,錦繡搖頭,“臣妾知道,皇上那是做給別人看的,所以不曾生氣!”

“愛妃知道就好!”上官墨笑著,“愛妃要知道,在朕的心裏,愛妃從來都比任何人重要,這點絕對不可能會改變。”

“臣妾知道!”

錦繡這麽應著,將眼裏的嘲弄藏起來。

“臣妾還知道,皇上現在需要什麽,姐姐之前訓練的那些暗衛,已經都可以獨擋一麵了。”

“若是皇上有時間的話,可以先見見那些人。”

上官墨眼前一亮,“如今已經訓練好了嗎?”

“好好好,愛妃果然是能幹,那邊明晚吧,將人帶進宮來的,朕見見他們!”

“另外,世子妃那邊,愛妃可有什麽好的辦法啊?”

錦繡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了些,但也很快地調整過來,看向上官墨。

“皇上,臣妾會盡量和世子妃親近一些,但從前的一些事情,皇上是再清楚不過,不是那麽輕易就能抹去。”

“臣妾會努力,但能不能成,就真的不是臣妾能左右的了!”

聽到這話,上官墨有些不滿意。

但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點頭,“愛妃記在心裏就是!”

之後上官墨起身,將錦繡拽進懷裏,附在錦繡的耳邊,氣氛瞬間繾綣起來。

“愛妃,之前忙碌,倒是忽視了愛妃很久,愛妃可會埋怨朕啊?”

上官墨這麽一動,錦繡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麽?

覺得自己還是從前的錦繡,他一靠近,自己就無法抗拒,就唯他命是從了嗎?”

背對著上官墨,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錦繡眼神冰冷。

但再轉過身去,便是委屈至極。

“原來皇上還知道啊,臣妾還以為皇上早就已經忘了臣妾了呢!”

“那怎麽會,朕一直都記著呢,一定要讓愛妃生下朕的皇長子,日後愛妃更是會成為朕唯一的皇後。”

上官墨在錦繡耳邊深情的開口,“愛妃放心,朕說的每一句話,都記得,也會實現的!”

“那臣妾便等著!”

嗬!口蜜腹劍的東西!

一次次的利用,還真的把人都當成了傻子嗎?

纏綿一夜,各自心懷鬼胎,上官墨第二日走的時候,錦繡還未起身。

原本溫柔的麵容,在離開錦繡之後冷了下來。

“那是暗衛,你逐漸接手,全部培養成我們的人!”

“另外找個太醫過來!”

吳公公在一邊跟著,聽到上官墨這麽說,連忙附耳過去。

之後恭敬的應著,“是,皇上!”

當晚,上官墨親自見了聶情培養的那些人,一個個目光堅毅,本領高強,是一支實力很強勢力。

上官墨十分滿意,將人都留在了皇宮裏,並且繼續夜宿錦繡宮。

以為事情就這麽進行的很順利了。

誰知第二天一起來,就有人上了折子,主要說了幾件事。

這第一件事,就是順王妃帶著順王拜訪了楚千寒,而楚千寒親自見了。

然後第二件,說是上官意的瘋病,楚千寒找了大夫來診治說沒有大礙,很快就會好。

最後一件,說楚千寒手裏有先皇的遺詔,這遺詔上的皇位繼承者,和如今有誤。

前兩件事,上官墨還能強迫自己冷靜,但第三件事,就讓上官墨有些慌了!

什麽遺詔?

若是楚千寒手裏真的有遺詔,那他豈不是什麽都不必做,就已經捏住了自己的命脈?

若是有遺詔,為什麽之前楚千寒一直沒說過?

還是他有什麽別的計劃?

想到這裏,上官墨就坐不住了,立刻起身去了青蘿苑。

這邊前腳踏入,那邊就被安清婉攔住了。

“來的這麽快啊?”安清婉笑著說,“身為皇帝這麽沉不住氣嗎?”

上官墨沉著臉,“阿寒呢?”

“正在接待客人啊!”

上官墨頓了一下,“這個客人該不是上官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