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有句古話,叫做好奇心害死貓,李承達這麽一說,無疑是把周圍不知真相的觀眾的好奇心,給勾了起來,而且是強力的勾了起來。

“我說當家的,你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神神秘秘起來了?”紅雙是最為不滿的,因為她自認自己的資曆跟李承達是一樣的,除了之前不知道那風向東的身份之外,其他事情應該與李承達所知的一樣多。

可是李承達隨隨便便一句話說出口,就將紅雙給難住了。

梅小芳見到紅雙難為著李承達,不禁笑道:“姐姐,不是姐夫神神秘秘,隻是姐夫想事情,總是比你先想一步而已。”

“你小子也幫這他來挖苦我麽?”紅雙不滿的看著梅小芳,好歹這小子是自己的弟弟啊。

“姐姐,那我給你點提示。”梅小芳笑道:“柳老怪與風向東打起來,肯定很難分輸贏,如果此刻有個武功不在他們兩個之下的人加入這場戰鬥,並且幫的是柳老怪的話,那你說風向東還有贏的可能性嗎?”

“是啊,如果那樣的話,師父與那瘋子之間的戰鬥,也就不用不死不休了。”紅雙笑道,可是笑容還為延遲三秒鍾就凝固下來了。

“姐,現在你懂了吧?”梅小芳笑了笑。

“我當然懂了。”紅雙的臉上笑容立刻消失:“不過說真的,要說這個世界之上有那麽一個人的話,也就是那個變態了,以師父的脾氣,就算是死也不會去找那個變態幫忙的。”

“哎,姐姐,他怎麽就變態了?”梅小芳不滿的說道:“要不是他的話,你弟弟我早就死了。”

“若非如此的話,我早就將他上下滿門給誅殺了。”紅雙說這話的時候,竟然是殺氣騰騰。

“幸虧你沒有,不然的話,我夾在這中間,可真難做人。”梅小芳拍著胸口說道。

除了這三個人,孟浪等人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討論著些什麽,這讓孟浪心中很是著急,他看著梅小芳,說道:“小芳啊,你們在說誰啊?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武功與師父匹敵的人麽?師父為什麽不去找他幫忙啊?”

“小師弟啊,這件事你還是別問了。”紅雙指著後院的門說道:“我以你師姐的身份命令你,去給我砍一擔柴火。”

“哦!”若是以前的話,說不定孟浪還嬉笑兩聲對付過去,可是現在紅雙用的是孟浪師姐的身份,孟浪就不得不老實的去砍柴了,再說了,這極冰咒,還得需要紅雙指點。

孟浪來到後院,一邊砍柴一邊發著牢騷:“在我麵前施展了一下武功,就走了,又不教我,武功秘籍也沒有,叫我怎麽練?”

“浪哥,我來幫你吧。”孟浪正在砍柴的時候,劉常也是從大堂之中趕了過來。

“不用了,砍這點柴我還是可以的。”孟浪看了劉常一眼,臉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胖子,若非我是我媽的兒子,估計師父他也不會收我為徒的。”

“浪哥,不用解釋那麽多,這些我懂的。”劉常說道:“況且,我也不喜歡學武,太累。”

這倒是令的孟浪沒有了心理負擔,他看著劉常說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帶著你,闖出一番業績,衣錦還鄉。”

“我相信你。”劉常笑了笑。

孟浪回憶起在大堂之上,風向東朝自己出手的時候,劉常突然拔槍朝風向東射擊,那拔槍的速度以及流暢程度,令的孟浪也是心裏暗自吃驚,還在想著,難道這個家夥也開掛了?

“對了,胖子,你的槍法,跟誰學的?”孟浪一把將一根柴給砍成兩半,問道。

“李叔。”劉常笑道:“我得喊他做師父,而你是他的師弟,我是不是還得喊你一聲師叔啊?”

“你願意喊,我當然願意答應。”孟浪笑道。

“不過我不會喊的。”劉常的表情一凜,說道:“我隻當你是我的朋友,這一輩子的朋友。”

看到劉常的表情那麽的嚴肅,孟浪也是笑道:“我也把你當成我這一輩子的朋友,嗯,好基友,一輩子。”

這劉常,可是孟浪跑到黃泉路上給生生拉回來的,這樣逆天的基情,可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

“對了,她們應該快高考了吧?”劉常坐在石椅之上笑道。

“我們在班上也沒有什麽朋友,管他們那麽多幹什麽?”孟浪苦笑了一聲:“或許母老虎也早就將我們兩個給忘記了。”

劉常若有所思的看著孟浪,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誰。”

孟浪一怔,砍柴的斧子也直直的停在半空之中,他輕輕的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是啊,她們已經高考完了吧?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與她們見麵的機會呢?

“其實以前我倒是挺羨慕你的。”劉常看著孟浪癡呆的表情,說道:“不要臉的去抱班花的大腿,這就把班花的芳心給俘虜了。”

想起那次突然抱周曉曉大腿的事情,孟浪的臉色也尷尬了起來,這些事情的內幕,要遠比劉常想象的複雜的多,孟浪隻是說道:“那完全是個意外。”

“哦?”劉常看著孟浪笑道:“不過我現在倒是不羨慕了。”

“你也找到自己心儀的對象了?”孟浪看著劉常的神情,心中也頗為的高興,自己的朋友有了喜歡的對象,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我說的不是這個。”劉常耐心的解釋道:“為什麽我以前會羨慕?那是因為我在我的心裏認定了自己不可以,所以你勇敢的抱周曉曉大腿的時候,我們會有羨慕的心情,可是如果當時我自信一點,我完全也可以去抱一個美女的大腿,俘獲她的芳心,而不是徒勞羨慕,做個屌絲而已。”

“嘖嘖……”孟浪看著劉常,感慨道:“胖子,看來我閉關一個月修煉鬼腳,你也沒有閑著嘛,這份心境,已經與以前有很大不同了。”

劉常右手一甩,那把黑色手槍在劉常的手上以一種漂亮的弧度旋轉著:“師父教的,然後自己給了自己一些自信。”

“嘿嘿,做人自信是好的,自大就不好了。”在劉常與孟浪交談的時候,梅小芳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小芳?”孟浪心中一喜,指著自己對麵的位置,說道:“過來坐坐。”

梅小芳也沒有拒絕,來到石桌旁邊就坐了下來,看著孟浪與劉常,說道:“老實說呢,我其實還是挺喜歡跟你們交朋友的,外麵的那些人,我著實有些討厭。”

“紅姨你也討厭?”孟浪取笑了一聲。

“嗯。”梅小芳倒是很大方的承認了。

“難道說,你們不是姐弟關係?”孟浪仍舊對第一次來幽穀酒樓紅雙假冒自己是柳千錘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我們當然是姐弟,而且是從同一個娘胎之中出來的親姐弟。”梅小芳說道:“你們不覺得我們兩個長得好像嗎?”

“是啊,長得都挺漂亮的。”孟浪不自然的誇獎了一聲,忽然覺得漂亮這兩個字,形容紅雙還行,形容眼前的梅小芳,就有些不妥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孟浪連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長得挺秀氣,嗯,看過棒子國的那些家夥沒?就跟他們一樣,是美男……”

看著孟浪解釋的樣子,梅小芳擺了擺手,說道:“你不用解釋那麽多,我隻要知道你沒有存心罵我,而是純粹的誇我就可以了。”

看著孟浪不解的樣子,梅小芳說道:“有些人表麵上誇獎著你,實際上心裏說不定連你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你說我漂亮,完全是下意識的想誇獎我,心裏並沒有詆毀我長得娘的意思,我懂,而且,我比你想象當中的要大方。”

與這樣一個人說話,實在是太輕鬆了,孟浪都不用費心解釋剛才為何用漂亮兩個字來形容梅小芳了。

“既然你們都是一個娘胎之中出來的,那為何姓氏不同,甚至於,你還討厭紅姨的師父?”劉常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