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聽此言,孟浪在火兒身上不斷探索的手也是停了下來,用一種很是好奇的目光看著火兒。
黑夜叉比火兒大了足足一輩,別說是以前火兒年幼的時候,就算是剛才火兒全力一擊,都無法在黑夜叉的身上討得任何的好處。
那麽,火兒是怎麽樣打傷黑夜叉的那一雙眼睛的呢?
似乎是明白孟浪的好奇,火兒說道:“當年我還很小的時候,追隨在BOSS身邊來過一趟華夏,為了所謂的貓眼之爭,便是跟你口中的那位夜叉叔叔耗上了。”
孟浪更是驚訝:“BOSS當年居然來過華夏?而且還跟黑夜叉交過手?”
火兒點頭道:“原本那個黑衣家夥不會有這種下場的,當時BOSS已經打傷了一個人,那個黑衣家夥後來舍命相救,讓那個人從BOSS的手中逃脫,BOSS很生氣,一爪將那黑衣家夥的臉給抓碎,然後又由我出手,打傷了那黑衣家夥的雙眼。”
孟浪總算是明白了黑夜叉為何總是帶著一層黑色麵巾了,卻原來還有這樣的辛酸往事。
知道這些內幕之後,孟浪的心突然覺得有些愧疚黑夜叉了。
火兒是再了解不過孟浪的心情了,她突然笑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恨?”
孟浪苦笑著搖頭:“你明明知道我心中的選擇的。”
火兒卻是像突然著了魔似得,一把撲進孟浪的懷中,輕聲哭泣道:“我不想的,當時是BOSS命令我幹的,你不知道當初BOSS在我眼中,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孟浪,你會替你的夜叉叔叔報仇麽?”
孟浪看著火兒那張燦爛如花的臉孔,毅然的點了點頭。
火兒的雙眼透露出一股絕望之色,孟浪歎息道:“火兒,我要報仇的人,是BOSS,與你無關。”
火兒這才有些驚訝的望著孟浪:“難道,你不生氣,我打傷了你夜叉叔叔的那雙眼睛麽?”
孟浪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是我的女人,既然犯了錯誤,我自然會替你去償還夜叉叔叔這筆債,不過,那BOSS,我就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他了。”
火兒依偎在孟浪的胸膛,並不說話,孟浪擔心的說道:“你擔心BOSS?”
火兒搖頭道:“孟浪,如果可以的話,留BOSS一條命,畢竟,我是他養育大的。”
孟浪笑道:“我跟BOSS兩個人真要鬥起來,勝負還很難分呐,畢竟,那個家夥,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玄乎境界。”
“不管結果如何,我始終是站在你這一邊。”火兒安慰了一聲孟浪。
回到那郊區別墅之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孟浪在車上便是看見梅小芳那家夥,獨自一個人站在別墅的天台上麵,孟浪大驚,說道:“難道這個家夥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梅小芳在醫院的時候,也是如此悄無聲息的爬上了醫院的天台要從上麵跳下來的。
火兒見這孟浪有些心急,加速了車子,駛進了別墅大院。
剛剛下車的孟浪,便是望著天台上的梅小芳,見四周隻有火兒一人,他也顧不得那麽多,立刻開啟了飛行外掛,飛上了天台。
“小芳,你……”待孟浪看到那梅小芳一臉正常的站在天台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是自己多想了。
而此刻梅小芳可是親眼見這孟浪擺出了一個超人的姿勢飛上來的,他瞪大著雙眼,看著孟浪,說道:“你剛才……是怎麽上來的?”
“是輕功!”孟浪的腦海之中,立刻有了一個借口。
“瞎扯。”梅小芳說道:“以我目前的功力,尚且無法做到那麽如此輕易的躍上三層樓高的距離,你是如何辦到的?”
“哎呀,我說是輕功就是輕功。”孟浪不想跟這梅小芳在這個方麵就糾結,連忙轉變話題道:“我說你沒事,大晚上的瞎站在這天台上麵幹什麽?害我以為你老毛病又犯了。”
“不要跟我換話題。”梅小芳一臉謹慎的盯著孟浪,就在孟浪苦思冥想理由的時候,梅小芳突然來了一句:“你見過我師父了?”
孟浪還不明白為何梅小芳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之時,梅小芳仰天望月,說道:“天底之下,也就隻有我師父那樣**的男人,才能做到剛才你那麽**的動作了。”
孟浪連忙點頭:“是啊,隻有梅寒月那麽**的人,才能教出我這樣徒弟來。”
“你真的見過我師父了?”梅小芳一臉驚喜:“你帶我去見一見他,好不好?”
“你確定你要見梅寒月?”孟浪一臉壞笑的表情:“難道,你不怕,梅寒月那家夥要爆你的菊?”
“沒關係的,我隻是偷偷的看一看他,隻要他老人家安好,我就放心了。”梅小芳一臉迫切的說道,看的出來,他的確非常渴望見到梅寒月。
孟浪不滿的說道:“我師父柳千錘那麽對你,也不見你有什麽表示,反而那梅寒月,對你也算壞的,你還這麽思念他?”
梅小芳不屑的瞥了瞥嘴,說道:“你自己都說了,那是你的師父,我沒事想念他幹什麽?反倒是我很想念我姐姐還有那兩個小侄子。”
“我也很想念他們啊,也不知道他們的傷怎麽樣了。”孟浪歎息了一聲,心中想著,難道月亮真的沒事的時候不能看?為什麽看一眼,就真的有那種“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的意境出現呢?
“孟浪,我的好兄弟。”梅小芳突然熱情了起來:“帶我去見一見我師父,好不好?你一定知道我師父是在哪裏的。”
看著梅小芳如此迫切的心情,孟浪點頭說道:“好吧,我帶你去吧。”
“嗯,咱們現在動身。”梅小芳一臉期待之色。
孟浪還準備休息幾天再去的,不過看著梅小芳如此期待的表情,也不忍掃了他的興,便是說道:“好吧,今天晚上帶你去吧。”
“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梅小芳說著,就嘟起他那張嘴巴,就要往孟浪的臉上親一口,孟浪連忙伸出手來推開梅小芳,這個時候,火兒剛好出現在天台的門口,看著這兩個人如此怪異的姿勢,尷尬的說道:“你們……”
孟浪連忙解釋:“火兒,難道我在你的身上表現的那麽勇猛,你還不相信我絕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嗎?”
梅小芳那家夥初次見到火兒,也被火兒的容貌所驚豔,笑道:“美女,你好啊,孟浪其實就是一個基佬,剛才趁我不備,就像侵占我,不過,憑著我高深的功力,這家夥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美女,你是否對我心動了?又帥又行,跟我吧,沒錯的……”
孟浪狠狠的在那梅小芳的後腦勺處拍了一下,說道:“想不想見你那老淫.賊師父了?”
看著孟浪似乎要動怒的樣子,梅小芳趕緊閉嘴,火兒聽到孟浪的話,失落的說道:“你要走了麽?”
“不是走,也就帶這個家夥去找他的師父而已。”孟浪解釋道:“他師父就像他的親生老爹一樣,他們已經失散很久了,見一見麵,應該會很感動。”
火兒點了點頭,看向梅小芳的表情,有些同情了起來:“與親人分別的滋味不好受吧?”
梅小芳沒有什麽反應,反倒是孟浪,立刻點頭說道:“豈知是難受,簡直是他媽難受……梅小芳,走……”
火兒與梅小芳均是不知道這孟浪突然發的是哪門子神經,總之這個家夥很怪異。
火兒回憶起剛才孟浪那**的飛上天台,她突然有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上網查一查,外掛究竟是一個什麽東西。
她現在堅信,孟浪的確有那個東西。
坐在車上的梅小芳倒是顯得相當的安靜,孟浪好奇的問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麽你會一個人單獨跑到天台上麵去呢?”
“跟他們又沒有共同的話題。”梅小芳甚至補充了一句:“就連你養的那條小畜生,居然都不屑理會我,呆那還有什麽意思?”
孟浪訝異的看著梅小芳,說道:“我記得,你與人相處的能力,不是那麽的弱吧?你幹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
“也沒幹什麽啊。”梅小芳顯得有些委屈的說道:“我隻不過趁那老頭睡覺的時候把他胡子給剪了,你是不知道,那老頭武功可真厲害,我把輕功施展到了極限,才能勉強近他身不被他發現,可惜胡子隻剪了一半,他就發現我了,這份修為,估計不比柳老怪差多少。”
“等等……”孟浪立刻打斷梅小芳的話:“你難道沒有認出那個老頭是誰?”
“鬼才認識他呢。”梅小芳說道:“難不成,那老頭,還是你爹不成?”
這回替孟浪開車的司機,正是郊區別墅的,他聽到梅小芳的話語,搶先開口道:“你怎麽知道的?”
孟浪瞪了那司機一眼,示意他專心開車,梅小芳卻是捂著肚子大笑了起來:“對不起啊,剪了你爹的胡須……還隻剪了一半……”
孟浪無語的看著孟浪,說道:“我要說明一點,那家夥不是我爹,難道,你就沒有認出來,他就是當年在幽穀酒樓逼得師父現身的風向東麽?”
“風向東?”梅小芳仍舊笑道:“這要是他的話,那我就更開心了,你要知道,天底之下,誰有那份本事可以剪掉風向東的半麵胡須?嗯,這份修為,柳千錘都做不到,我總算是比那柳千錘強了……”
看著這家夥自娛自樂的表情,孟浪說道:“你還做了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啊。”梅小芳認真的回答道:“那個叫元坤的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嫌菜不夠熱,我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倒了一罐胡椒粉,他現在還在大廳打噴嚏來著……”
孟浪一臉黑線,說道:“你對我養的那條狗也做了什麽?它也不願理你?”
“這我就更不清楚了。”梅小芳說道:“我弄了一些狗肉給它吃,它居然不吃,你說奇不奇怪?狗不吃肉,難道真的狗改不了吃屎麽?”
“你真活該。”孟浪埋怨了那梅小芳一句,這個時候,前麵的司機提示道:“浪哥,寒月山莊到了……”
“這哪裏是啊?”孟浪看著外麵漆黑一片的大屋,詫異道:“寒月山莊一向燈火通明的,怎麽會如此之黑?連一盞燈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