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意氣風發的東方品,銀發老者的嘴角不禁向上勾起了一絲弧度,這個人,多麽的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充滿野心,他的確是有資格,成為自己手中的一枚棋子。

“其實想要成為這軍區首長,倒也不是一件什麽困難的事情。”銀發老者將手中的那枚紅子輕輕一彈,那枚紅子帶著一股內勁,朝那東方品襲來。

東方品連忙伸出自己的左手,一把接住那枚紅子,自己的身子連同屁股底下的那張藤椅,徑直的朝後滑去。

“叔叔好內功。”東方品誇讚道。

“你的武功,也越來越好了,想我年輕的時候,可沒有你這份修為。”銀發老者也同樣將這高帽子,給東方品戴了回去。

東方品仔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這枚紅子,說道:“叔叔這麽做,是不是希望我找到這枚紅子?”

“不,你的身邊,絕對不應該隻有這麽一枚紅子,那樣對你的成長,是絕對不利的。”銀發老者右手一轉,那棋盤之上的紅子,頓時一顆一顆整整齊齊的豎直疊放在那銀發老者的手掌心上。

“滿盤棋局,都應該為了你而背叛。”銀發老者說道:“如此,你才能勝券在握。”

“我想叔叔,是想我先找到這枚棋子吧?”東方品也把玩著手中的這枚紅子,說道:“有了這枚紅子,我便是能夠有足夠的籌碼,來征服這滿盤的紅子。”

“你倒越來月聰明了。”銀發老者笑道:“你可知道,你手中的這枚紅子,是誰?”

“我不知道,還請叔叔明示。”東方品倒是老實。

“權跟錢,是分不開的,有權就想弄錢,有錢,自然是想弄權。”銀發老者意味深長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明白了。”東方品笑道:“叔叔口中的這枚紅子,便是商業帝國之家,秦家麽?”

“你自己考慮。”銀發老者看了一眼東方品身邊妖嬈的女子,說道:“我們之間的談話,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

那妖嬈女子展弄妖嬈的身段,活脫脫的一個妖精,嫵媚一笑道:“沒有第四個人會……”

話還沒有說完,碩大的胸脯之上,淅淅瀝瀝的流著絲絲的鮮血。

在那妖嬈女子背後的牆壁之上,一枚帶著一絲血絲的紅子,安靜的嵌進了牆壁之內。

“我隻對死人比較放心。”銀發老者笑了笑,繼續開始埋弄起自己的棋局出來。

華霜麵無表情的開著一輛軍用悍馬,孟浪無聊的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之上,說道:“其實你現在應該送我去澡堂之中洗個澡,再送我回家的,不然我家人見了我這個形象,還以為我在外麵打野戰玩燒烤呢。”

華霜卻是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孟浪自顧自的撥弄著自己的十根手指頭。

耳旁突然安靜了下來,這倒是令的華霜有些覺得不正常了,看著孟浪正在撥弄著自己的手指頭,詫異的問道:“你在幹什麽?”

“誒,人在寂寞的時候,得學會自己一個人玩。”孟浪回答道。

華霜聞言,感慨了一句,對著孟浪說道:“你真的不怕死麽?之前我也不知道第七號任務會是這樣的。”

“誰會不怕死啊,隻是小的時候,算命先生替我算過一卦,說我可以活到九十九呢。”孟浪說道:“我現在才連二十都不到,怎麽可能那麽早死?”

或許是華霜心有愧意,又或者是她不願對於這種生死問題提及,便是叉開話題道:“你說你家裏到底在哪啊?這都快到市中心了,你還不給個明確的地址?”

孟浪倒是不想讓這華霜知道自己是居住在那曲雄的家裏,便是說道:“那你停車吧,我從這裏下車,自己便是可以回去了。”

華霜立刻停車,看著孟浪說道:“既然你不願意說出你的家庭住址,那麽我也不勉強了。”

孟浪打開了車門,腳下踩著踏踏實實的馬路,這才對著華霜說道:“其實你應該多笑一笑的,老是板著一張臉做什麽?”

“因為我是軍人。”華霜說完,便是將那悍馬的車門關閉,然後揚長而去。

“這個女人,毫無情趣。”孟浪簡單的評價了一番,現在在燕京市中心,孟浪首先想要給韓萱打個電話報平安,畢竟她可是親眼看到自己被一個軍隊給帶走了,尼瑪,如果那些軍隊把自己扒光,然後一個個輪著來的話,難免會讓韓萱擔心不已。

不過打了很久,韓萱的手機都是打不通,孟浪便是給火兒撥打了一個電話。

“你在哪裏?”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火兒頗為關心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總之我現在是在市中心,待會我叫輛出租車回來吧。”孟浪回答道:“叫曲雄不要浪費精力來想我在哪裏了。”

“我有個好消息跟壞消息,你想聽哪個?”火兒卻是無視孟浪的話語,跟孟浪玩起了這種語言遊戲。

對於這麽一句話,孟浪在電視上見得實在是太多了,最煩這種問候了,當即孟浪便是說道:“我哪個也不想聽。”說著徑直掛斷了電話。

火兒也沒有想到孟浪的回答居然會這麽的出乎意料,難道他身為華夏人,就真的沒有遺傳到華夏人的那種好奇的心理嗎?

不過不管孟浪想不想聽,火兒還是決定把這兩個消息告訴孟浪。

當即火兒便是再度撥通了孟浪的電話,孟浪也很感覺很是奇怪,因為這火兒不像是一個如此會糾纏的人。

接了電話之後,孟浪說道:“還有什麽事情?除了那兩個狗屁消息。”

“好吧,那我沒什麽消息了,如果你連韓萱的事情都不關心,我還有什麽想說的呢”說著火兒倒是首先掛斷了電話。

“尼瑪,這真的把我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孟浪看著自己手中的這部手機,連忙再度給火兒呼叫了過去。

“怎麽?不是不聽了麽?”火兒似乎有意嘲笑了一聲。

“我先聽好消息,因為我這個人是樂觀派。”孟浪也不理火兒的嘲笑,徑直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消息就是,幽穀酒樓的老板王勝利,還有那公安局局長郭長安,已經全部莫名的死掉了。”火兒說道。

“什麽?”孟浪立刻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搜索著以前的回憶,在確定了他們不是自己用外掛殺死的,便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死的好,可是這關萱萱什麽事情?”

“凶手便是韓萱。”火兒提醒道。

“什麽?這妮子啥時候這麽勇敢?都敢殺人了?”孟浪驚呼道:“我都不敢。”

火兒納悶的問道:“這跟你敢不敢,有什麽關係?我現在正跟曲雄在警察局,你們華夏有個大人物跟曲雄僵持著,不讓放人。”

“操,他們把萱萱怎麽了?”孟浪生氣的說道。

“關起來了而已。”火兒說道:“我想看看,你來了是怎麽擺平這件事的?”

“我怎麽擺平?”孟浪忽然冷笑起來了,自己可是那第七號任務的執行人,這個可是那華天雄授權的,隻是自己還沒有答應下來而已。

自己不管做了什麽事情,為了第七號任務的順利完成,那華天雄難道還允許自己出事?

當即孟浪說道:“警察局是吧?我馬上趕過來。”

攔了一輛出租車,孟浪徑直往警察局趕去,此刻的警察局,周圍竟然都是警察在把守,明眼人一看,便是知道,這警察局發生大事了。

就連孟浪也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難道韓萱這妮子真的殺人了?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怎麽可能是郭長安這些家夥的對手?

懷著這份好奇的心情,孟浪踏進了公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