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雙胞胎姐妹倒是很乖巧,走到梅寒月的身邊,關切的問道:“寒月相公,你沒事吧?”

梅寒月搖了搖頭,卻是並未理會這兩姐妹的關心,他看著孟浪說道:“孟兄弟覺得這月雅與月雯如何?”

“挺漂亮的。”孟浪下意識的開口道。

“那我把她們送給你,如何?”梅寒月說道。

“什麽?送給我?”孟浪心中大喜,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

梅寒月原本以為這孟浪還會矯情幾句的,可是這家夥還真沒有跟自己客氣過。

不過,月文與月雅可就有些不同意了,她們紛紛緊緊的抓著梅寒月的手臂,說道:“相公,是不是我們服侍的不周到,讓你不滿意?”

梅寒月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很好,是我自身的原因。”

孟浪想起那黑蛇郎君說過,這梅寒月貌似那玩意不行了,也符合的點了點頭:“這確實是他自身的原因。”

梅寒月見這孟浪堂而皇之的接受自己的贈送,自己卻並沒有什麽表示,便是提醒道:“孟兄弟啊,正所謂有來有往,才能算做來往兩個字嘛。”

“有來有往?”孟浪作出一副沉思狀,梅寒月見這小子有些開竅,不禁心中得意,心想這小子其實還是很會做人的嘛。

“我把肖武送給你吧,他可是少林金剛掌的高手,練武已經十多年了,為人極其的忠心。”孟浪思考完之後很是認真的說道。

“……”梅寒月十分的無語,他覺得對孟浪,就他媽別客氣,所以梅寒月很是大方的指著火兒,說道:“我其實是想要你把她送給我的。”

火兒眉頭微皺,月雅跟月雯也是不滿的看著梅寒月,說道:“寒月相公,難道我們還不如她麽?”

火兒冷聲道:“別把我跟你們相比,你們是男人的玩物,我可不是。”

“喲……裝啥清高?”月雅擺出一副鄙夷的麵容,指著孟浪說道:“你難道不是他的玩物?”

孟浪冷哼了一聲,右手一把攬過火兒纖細的腰肢,對著月雅說道:“搞清楚,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什麽玩物。”

“有什麽區別?”月雅繼續說道:“難道上床還有分高雅與庸俗?”

火兒右手狠狠的推開孟浪的身子,隻可惜孟浪內功太強,自己根本推不動,隻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但是麵對月雅的譏諷,火兒可不會就這麽讓她得意。

“你們是倒貼,而我是被人追求。”火兒再度說出了自己與月雅跟月雯之間的區別。

“那說明我們家寒月相公有魅力。”月雅似乎並不服輸。

“不是我家孟浪,你家寒月相公今日恐怕要葬身於此了。”火兒再度譏諷了一句。

這下月雅便是說不出話來了,那顧江龍突然偷襲,若不是孟浪在關鍵的時刻捉住那黑蛇郎君的黑蛇杖,梅寒月說不定還真的要交代在這裏。

梅寒月聞言也是尷尬了起來,自己堂堂一代用劍高手,被人算計,還要靠人相救,已經很丟人了,他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有過多的討論。

“行了,你們兩個閉嘴吧。”梅寒月對著孟浪說道:“孟兄弟,我隻想用月雅與月雯來交換你身邊的這位美女,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孟浪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看著梅寒月說道:“原本我覺得月雅與月雯,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跟了我,會是鮮花插在牛糞上,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是牛糞配鮮花……呸,不是,是……”孟浪仔細的想著,古人隻說過鮮花插牛糞這樣的詞語,那麽反過來有什麽樣的詞語形容呢?

反正孟浪是想不到,他從小語文成績就沒有及格過。

“反正他們配不上我。”憋了半天,孟浪才說出這番話來。

“你憑什麽說我們配不上你?”月雯與月雅均是動怒了起來。

“別吵了。”梅寒月對著孟浪擺了擺手,說道:“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孟浪點了點頭,對著火兒說道:“乖乖的在這裏等我。”

孟浪隨著梅寒月走進了那間閣樓,梅寒月將門關上,輕聲說道:“孟兄弟,如果你能答應我的要求,那麽以後你有什麽需要我梅某人相助的,我什麽都答應你。”

孟浪疑惑的看了梅寒月一眼,說道:“梅兄,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麽你一定要火兒?”

梅寒月歎了口氣,對著孟浪說道:“不瞞孟兄,我已經很久沒有在江湖上走動了。”

“哦?這是為什麽?”孟浪說道:“你不在江湖上走動,豈不是浪費了你一代采花之王的稱號?”

梅寒月無奈的說道:“其實我也想在江湖上走動,但是也要我走的動啊。”

“什麽意思啊?”孟浪還是不明白。

“老實告訴你,不過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梅寒月的老臉浮現出一抹難得的尷尬,對著孟浪說道:“我那玩意,其實已經硬不起來了。”

“啊?”孟浪聽完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黑蛇郎君說的都是真的?”

“是啊。”梅寒月說道:“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像黑蛇郎君那樣為非作歹的家夥,至今還雄風猶在,而像我這樣彬彬有禮的人,卻是遭遇到了這種疾病的侵蝕。”

“你是怎麽得上這種疾病的?”孟浪說道:“難道是采了什麽髒花不成?”

“我也不清楚。”梅寒月說道:“當年在苗疆惹上了幾名女子,回來之後就開始硬不起來了。”

“苗疆女子?”孟浪驚訝的說道:“聽說人家那邊的蠱挺厲害的,你該不會是中了什麽蠱吧?”

梅寒月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總之我後來去找過了她們,可是發現,她們已經死了。”

“死了?”孟浪說道:“你武功這麽高強,難道替他們報仇還有難度?”

“我怎麽報仇?”梅寒月說道:“因為殺死她們的人根本就是我。”

“什麽?”孟浪有些氣惱的說道:“那你他媽的還說你是彬彬有禮?”

梅寒月擺手道:“孟兄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我與她們發生了關係,卻是沒有能力迎娶她們,所以她們那的人將她們給實行族規處死了。”

梅寒月說完,露出一副慚愧的表情:“從苗疆回來之後,我便是覺得,縱使我以前再怎麽彬彬有禮,但是對於女性來講,這始終都是一種巨大的傷害。”

“對於你這種人來講,硬不起來才是最好的報複。”孟浪說道:“打著什麽狗屁彬彬有禮的借口,去采花,跟打著劫富濟貧的爛借口,去搶銀行有什麽區別?”

梅寒月低著頭,仿佛是一個麵對家長而認錯的乖小孩。

“你說的這些道理我也明白,我現在隻是想治好我的病,然後找個女子安安穩穩的過完一生就可以了。”梅寒月說道。

“治病就趕緊去治啊,就算我把火兒給你,你的病沒有治好,那還不是一樣?”孟浪說道。

“我曾經去過找過醫死人,隻可惜醫死人已經不知所蹤。”梅寒月說道:“要說這個世間還有人能夠治好我的病的話,那麽那個人一定是醫死人。”

醫死人現在在無涯居當一個守門人,這是梅寒月所不知道的事情,不過孟浪也不打算告訴他真相,天知道如果紅雙見到了梅寒月,紅雙會不會直接暴起。

對於紅雙,孟浪一向是敬愛有加,所以孟浪寧願看著梅寒月硬不起來,也不願意告訴梅寒月醫死人就在無涯居,然後讓他去無涯居找醫死人,讓紅雙憤恨。

“除了醫死人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麽辦法了?”孟浪問道。

“還有一個辦法。”梅寒月終於激動的說道:“當我第一眼見到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時,我發現我的老二,有了一絲硬起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