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接個大活
這一個多月過的可真快，這天之川正常的去菜館，遠遠的看見門口圍了一群人，之川趕忙走到門口一看，玻璃全被砸碎了，小曼和另外一個服務員正在打掃著，看見之川來了，小曼哭了起來，告訴他說剛才四、五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拿著磚頭把玻璃全都打碎了，當時就她們兩個人在這，別人還沒到，所以嚇的沒敢出來。之川讓她們兩個和後到的員工休息一天，等明天再來上班。
等人群陸續散了後，仔佬慌忙的跑進來問：“怎麽了？玻璃怎麽都碎了。”
“早上來了幾個人給砸了。”之川把剛才大概的經過說了一遍。
“他奶奶的，活擰了是不是，我去找他。”說完火急火燎的要走。
“你等一會。”之川喊住他，“你要找誰啊？”
“還用問嗎，火石唄！除了他還有誰，這次你看我不把他腦瓜子給削放屁的。”
“行了，別找他了，上回你把人家打了，這次砸咱們玻璃很正常，一人一次扯平了。”之川拿來一個凳子讓他坐下。
“什麽扯平，上次他罵我，我才打的他，這次我再削他一回才算扯平。”
“我看那，還得讓你去羅塔山，那裏的怪物隨你便削。”之川笑道。
“哎呀，玻璃都讓人砸了，你還有心笑。”剛說到這，仔佬的手機響了。他看一看號碼，是個生號，就沒好聲調的接了。
電話那頭先是停頓了一會，才傳來聲音：“你怎麽天天都這個火爆脾氣，接個電話也沒好聲調。”
仔佬被說的一頭霧水，沒聽出來是誰的聲音，問道：“你誰呀？我告訴你，打錯了趕緊掛電話。”
“打錯了嗎？沒有啊。”
“那你說，你找誰。”
“仔佬，你不是嗎？”
仔佬一聽他喊自己的名字，對這聲音又一點點印象，很熟悉卻又很陌生，他正想著，那邊又說道：“你怎麽記性，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哎呀！”仔佬突然喊了一聲：“是老大吧？”
之川一聽他叫老大也感覺很驚訝，心想大胡子怎麽知道仔佬的電話。
“嗬嗬，好小子，還記得你冷哥啊。”
“看你說的，我還能不記得你嗎？老大怎麽知道我電話的？”仔佬打開揚聲器，讓之川和他一起聽。
“嗬嗬，你別看我和你不是一個地方的，但是在你們那裏找個電話號碼應該不是問題吧。”
“行啊老大，你還真是手眼通天了。”仔佬調侃道。
“哪裏是什麽手眼通天啊，這個叫什麽來著？就是一個人聯係幾個人就能認識一個新人，哎呀，我真他媽笨，嘴裏說不明白。”
仔佬聽的雲裏霧裏，之川在旁邊笑著說：“冷哥說的應該是六人定律吧！”
“對，一定是之川吧，就你聰明，我兒子前幾天不知和誰學的，教我還沒教明白。”剛說完大胡子馬上又解釋道：“不好意思之川，你哥可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我老是說錯。”
“沒事，我知道。冷哥幸好來電話了，上次走的太急，也沒問你的聯係方式，你的錢我給你匯過去。”
“你行了，什麽錢不錢的，你哥還不缺那幾個錢，以後不要再提了。我這次主要是想求你們幫個忙。”
“幫忙你盡管說，我們能幫的肯定幫。”仔佬說道。
“我聽說你們離開白家了吧，他的組織還叫屠異嗎？”
之川萬萬沒想到大胡子連他和白家攤牌的事情都知道，心想這個人真是不簡單。
仔佬沒多想就說：“是啊，一個多月前的事情了，老大怎麽知道的？”
“這個嘛，還是剛才之川說的六人定律。”
“六人定律到底是什麽啊？”仔佬看著之川，之川心想大胡子那麽說根本就是敷衍他倆，不過人家不說他也不好問。
之川拿過仔佬的手機問道：“冷大哥，你說有事讓我和仔佬幫忙，你就直說吧，咱們用不著客氣。”
“哈哈。之川說話還是那麽痛快，我也不拐彎了，這次我想讓你們兄弟兩個陪虎首走一趟。”
“哦？”之川心裏咯噔一下，他所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剛才大胡子說幫忙的事，他就知道要幫什麽忙，再加上他問他們兩個是不是離開白家，那更是一目了然，但是人家救了自己一條命，不幫這個忙的話實在是不講究。他還沒有想完，仔佬就拿過手機接著他問：“就我們和虎首三個人嗎？”
“當然不是了，還有刺蝟和大猛，和我三個最信任的兄弟。”
“哦，你不去嗎？”仔佬邊說變拿出一盒煙。
“我這次就不去了，我去實在是不方便，還要人背我。”
“冷哥這麽信任我們哥倆嗎？”之川把臉湊到手機旁說。
“我信，怎麽樣？你們決定一下，還有五天左右他們就出發，要是你們肯幫忙的話，就在今天晚上之前給我電話，我派人去接你，酬勞方麵你們放心，哥不會虧待你們的。”
之川接著說：“冷哥，我和仔佬幫忙完全是為了報答上次你的救命之恩，報酬的事就免提吧。”
“不行，用誰都要給錢的，我才不像老白頭那麽小氣。”
“那錢的事以後再說，不用晚上通知你了，我們肯定去，你派人來吧。”之川看看仔佬，仔佬點點頭。”
“太好了，有你們去我就放心了，你的頭腦加上仔佬的膽識，這次很快就能回來。晚上我讓刺蝟來接你們。”說完電話傳出了一陣忙音。
之川坐在一旁抽起煙，仔佬拍拍他的腿說：“沒有事兒，大胡子都不去，一定安全的很，不用擔心。”
之川什麽都沒有說，還是繼續抽煙，仔佬這時好像想起了什麽，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打過去。一陣彩鈴過後，一個聲音說道：“喂！仔佬，有事？”
“有事，剛才我上班的菜館讓人給砸了，我都和你說過，要是菜館有什麽麻煩，我把他切了做菜，他不信想試試，你告訴他洗幹淨準備好，我一會過去把他紅燒嘍。”
剛說完之川就踢了他腿一腳，“不是說不追究了嗎？”
仔佬用食指噓了一下。
“仔佬你不會弄錯吧，火石現在不在天河，我讓他到外地收點帳，都走三天了。”麒解釋道。
“不是他還有誰？這兩天我也要去趟外地，不把這事擺平，我能放心走嗎？”
“這樣吧，是誰做的我幫你查，你安心走你的，我保證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
“那你還沒查出來，又有人來搗亂怎麽辦？我跟你說，你根本就不需要查，百分之二百五是火石找人做的，太陽他個月亮的。”
“你行了吧仔佬，上次火石的頭縫了不知道多少針，住了一個星期院，你都沒來看看他，在怎麽說以前也是跟你的。”
“少和我提以前，他要是記得以前的話，還敢那樣罵我，就你給他撐腰把他慣的。這次肯定沒完，他回來你讓他等著。”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總之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我麒給他打保票。你是我朋友，他是我小弟，我誰都要管。我會特意幫你留意的，不過你要是再打火石的話，別怪我和你翻臉。”
“你翻臉能怎麽……”仔佬還沒說完，麒就掛斷了電話。
之川把煙打到他的懷裏說：“我說你是不是得了躁狂症了，動不動就發脾氣，然後還收不住，真得讓你找的媳婦天天管著你。”
仔佬拿出一根煙點燃了，狠狠的吸了一口說：“本來我就很生氣，他還說不是火石做的，怪我嗎？”
“那你想想，李建青用手指著我說讓我等著，緊接著我就被人襲擊了，我們都覺得是他做的，可是呢？現在是誰做的我們都不知道。所以不要什麽事情都鑽牛角尖，他今天砸完玻璃，明天自然沒有事了。”
“都像你那樣想的話，世界就沒有戰爭了。”仔佬不服氣的說。
“都像你那樣想的話，世界永遠在戰爭中。”
“日了，怎麽都說不過你，我走了，晚上等我電話。”仔佬氣衝衝的走了。
之川看著仔佬遠去後，才關上所有的卷簾門，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