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劉彪也是赤**上身,肌肉就像擁有生命的跳躍著,在大廳輝煌的燈光下就像擁有生命的雕塑。一開始,刀哥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他,現在人們才注意到劉彪這個渾身肌肉的家夥,頓時發出一陣驚歎,很多認識劉彪的人則是一臉驚喜,他們終於明白刀哥為什麽回來。
流金歲月的大廳很大,旋轉樓梯上來後就是一個二百多個平方的空地,幾根巨大的羅馬柱,盡頭是一個休息喝茶的廳,空間連成一體,顯得很氣派,現在,整個大廳安靜到了極點,現在,都等待著兩個人的出現,第一,就是流金歲月的老板,第二就是看場的基哥。
“滾,你沒資格和刀哥說話,你是什麽玩意兒!”
劉彪手往前麵輕輕的一推,那經理倒飛了出去,摔在地上,一臉漲得通紅,他的麵子,已經被劉彪掃得一幹二淨,能夠做到一個娛樂城經理位置的人都是不簡單的人,無論是在紅道黑道都有一定的人脈,當著一群手下被摔在地上,自然是拉不下臉。
立刻,大廳裏麵的氣氛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數十個遠處觀望的少爺頓時一臉憤怒的看著劉彪,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對於很多娛樂場所的少爺來說,他們都肩負著保安的職責,如果老板調教得好,少爺齊心的話,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遇到老板有後台的,幹脆不和黑社會打交道,直接自己組織一對少爺,照樣能夠和當地勢力抗衡。
流金歲月的這群少爺平時也就很囂張,有老板和幾個罩著,遇到不長眼睛的小混混,他們都是一頓暴打,而且,這些少爺都有統一的武器,收藏在一些很容易就拿得到的地方。
實際上,很多娛樂場所的少爺保安之類的並不是很怕一些地下勢力,因為,他們背後有一個有錢的老板,哪怕是幹出了什麽事情也有人出錢消災,所以,這些少爺對數百赤裸上身手提武器的混混並不是太害怕,他們認為,他們的老板擺得平,同時認為,警察肯定已經到了路上,對方根本也不敢把他們怎麽樣,隻是嚇唬嚇唬而已,這種想法占了百分之八十的人,隻有熟悉刀哥的人才會畏畏縮縮的藏在最後麵,一端發現勢頭不對就會撒開腳丫子溜之大吉。
“刀哥,你現在是老大,讓我們來。”刀哥見一群少爺躍躍欲試,眉毛一揚就準備發飆,卻被張揚輕輕的喊住,刀哥深深的看了一樣張揚後退後了一步。
“阿澤。”張揚朝阿澤點了點頭。
劉彪阿澤張揚三人都很有默契,自然明白張揚的意思,立刻越眾而出向那一群少爺走了過去。
“你不服氣?!”阿澤矮小的身材,一臉的冰寒,但是,因為年齡小,五官顯得有點幼稚,雖然感覺到了一股冰冷的殺機,但是,一群少爺並不害怕,沒有理由害怕一個隻有十六七歲的少年。
站在阿澤麵前的是一個個頭比較高的少爺,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少爺製服,很魁梧,平頭,顯得很彪悍,估計是這些少爺的頭目。
這個少爺隻是望著阿澤不出聲。
赫然,阿澤動了!
阿澤猛然出腳,一腳把這個少爺踢得身體彎曲得就像一隻蝦子,然後,身體就像彈簧一般跳了起來,整個人猛然躍起一米多高。
“呯!”的一聲悶響,躍起的阿澤落下,肘關節承受著整個身體的重量重重的擊打在少爺因為彎腰而暴露的背部上麵。
緊接著,又是“蓬”的一聲,少爺那壯實的身體重重砸在地上,一臉痛苦得扭曲在了一起,雙手在地上硬撐了幾下,硬是沒有爬起來。
阿澤的力氣其實不大,但是,阿澤很會利用自己的身體,他用肘關節作受力點,全部的身體壓上,普通人哪裏受得住。
速度和技巧相結合,會產生巨大的力量!
速度太快了,等得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少爺已經爬在了地上。
偌大的廳裏麵安靜到了極點,每一個人目光都落在了阿澤的身上,眼睛裏麵充滿了驚悸的光芒,沒有人想到這個顯得有點瘦弱的少年身體裏麵居然蘊藏著如此巨大的能量。
當然,讓人感覺到心悸的還是阿澤那雷厲風行的作風,暴起傷人的速度。
“服氣了嗎?”
“咳咳……你……”少爺一臉漲得就像豬肝一般,看著阿澤眼睛裏麵射出一股憤怒的火焰,對於他來說,他並不服氣,他認為是阿澤偷襲了他,再說,當說數百人對著一個少年說服氣,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呯!”
阿澤沒有絲毫猶豫,一腳踢在少爺的腦袋上,少爺的整個身體都被踢動了,嘴角鼻子流血,這一腳,讓他徹底的暈了過去。
好狠辣的作風。
好殘忍的手段!
大廳裏麵數百號人背脊都是一陣發寒,阿澤雖然沒有用槍用刀的,雖然沒有鮮血淋漓,但是,他那種一言不合就立刻下狠手的暴力作風讓每一個人感覺到了一個極度的危險。
阿澤就像一頭潛伏在黑暗之中隨時準備暴起傷人的猛獸。
阿澤緩緩逼近那群保安。
一股危險的氣息在空氣中蔓延,恐懼感讓數十個保安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就好像數十個人被一個孩子逼得往後退一般。
“還有誰不服氣?”阿澤的目光就像刀鋒一般掃過,遇上的目光就像被針刺一般,連忙避開其鋒芒。
“你不服氣?”阿澤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牛高馬大的少爺身上,這家夥應該是開始那個少爺的朋友,因為,開始他們是站在一起,個頭也差不多,在這群少爺裏麵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少爺退了一步,周圍看了一眼,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他感覺到了一種恐懼的,但是,要他麵對數百人說自己服氣了,他還是說不出口。
“呯!”一聲撞擊的悶響。
“哢嚓”骨折的聲音。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
阿澤永遠是追求效率的人,他絕對不會浪費一點時間,他珍惜時間就像珍惜自己的食物一般,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阿澤又出手了,他那修長的手臂赫然前伸,猛然抓住那少爺的手臂一拉,少爺一個趔趄,阿澤膝關節猛然抬起頂在了那手臂上,手臂斷裂……大廳裏麵除了那少爺的慘叫聲,突然出奇的安靜,一股沉重的感覺在空中彌漫。
阿澤那閃電的速度,那狠辣的作風,隻是一瞬間就征服了所有的人,現在,阿澤的危險姓已經超越了劉彪這個大個子,甚至於,超越了刀哥,至少,刀哥就沒有這種突然就下狠手的作風。
實際上,刀哥的很多手下也認識阿澤,特別是上次在工地上和阿澤發生矛盾的一群混混,對阿澤這個殺星更是充滿了恐懼,有幾個人甚至於慶幸阿澤沒有用刀,阿澤的刀,才是致命的,可惜,這裏的混混不知道……看著阿澤那疾若閃電,出手狠辣的動作,張揚不禁點了點頭,看來,阿澤又進步了很多,他的武器,已經不光是哪把腰刀了,手腳,肘關節,膝關節,這都是最有效而致命的武器,顯然,阿澤把泰拳糅合到了自己的武功之中,這種肢體接觸的打鬥看起來居然比真刀真槍更暴力。
阿澤的境界雖然沒有達到無刀勝有刀的境界,但是,他正在朝這個方麵發展,無疑,阿澤的目標就是把自己的每一個身體部位變成致命的武器。
阿澤那冰寒的目光再次落在了一個少爺的臉上。
“服氣,我服氣……”還沒有等阿澤發問,那個少爺連忙不迭的說話,生怕自己說話太慢引起阿澤誤會而暴起傷人,阿澤的狠辣鐵血已經扼殺了他的尊嚴,很多時候,尊嚴在強大的敵人麵前是不值錢的。
“你?”阿澤眼睛巡視在了另外一個身上。
“服……氣……我服氣。”這個少爺被阿澤那刀鋒一般的目光掃到,嚇得渾身一抖,結結巴巴道。
“一起回答,服不服氣?”阿澤的聲音很輕,卻產生一股不容抗拒的精神壓力,而且,殺氣四溢,讓人膽戰心驚。
“服氣!”
“服氣!”
……
一群少爺趕忙回答,盡量把自己的嘴張大點,怕阿澤聽不見而引起誤會,嘴張大點可以看到口型。
“滾!”
阿澤話音一落,數十個少爺一溜煙的從消防通道跑了。
阿澤退了回來,站到了張揚的背後。
阿澤是一個懂得分寸的人,他知道自己站的位置,他這一站,自然越發襯托出了張揚的不同,因為,劉彪本就一直站在張揚的背後,雖然張揚是站在刀哥的背後,但是,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這個年輕人應該和刀哥是同等地位的身份,這種感覺很奇怪,卻異常的明顯,也許,這就是第六感,或者說說是人的一種直覺。
當然,阿澤和劉彪對這些禮儀的了解也是來自於老頭的調教,在索馬裏的幾個月,老頭幾乎是每天為他們洗腦,一些規矩禮儀已經根植在了他們的靈魂。
場麵再一次陷入了寂靜,這個時候,那個經理拿著電話正低頭站在一根羅馬柱邊低聲說話。
刀哥似乎也不急,施施然的走大廳旁邊的茶座找了一把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下,對從包紮的傷口溢出的鮮血毫不為意,仿佛,那流的不是血,而是水。
“刀哥,我們老板的電話。”經理一路小跑到刀哥的身邊把電話遞給刀哥。
“那個老板?”
“是金老板,他想和刀哥談談……”
“嗯,讓他給我打電話,我想,他應該知道我的電話的。”刀哥沒有接電話,淡淡道。
“這個……”經理頓時一臉色變,猛然,經理的餘光看到了阿澤那雙冰寒的眼睛,連忙退後幾步低聲在電話裏麵說了幾句。
“嘟嘟……”
當經理的電話掛斷才十秒不到,刀哥的電話響了。
“哈哈,金老板啊……你好你好……嗯嗯,我是刀哥,對對!嗬嗬,我還以為金老板不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呢,哈哈……嗯嗯……那會呢,金老板在ZHI市投資,我應該支持嘛,至少,我應該要盡盡地主之誼,請你吃一頓飯嘛……啊……哎呀,請我吃,還是算了,嗬嗬,我可是不敢讓金老板請客啊,我隻是一個混混,那敢啊……啊?這樣啊,嗬嗬嗬,很好很好,金老板果然是爽快人,好好,一言為定,這裏,我會處理好,你等我的消息,嗯嗯,我也知道,知道你難做人,阿基啊……嗬嗬,都是混一個飯吃嘛,哈哈……哈哈……和金老板打交道就是爽快……好,那就這樣,搞定了我給你打電話……嗯嗯……好的,放心,隻要有我刀哥在,沒有人會動流金歲月的一草一木,這個你放心……哈哈……”
電話掛斷,本是一臉笑容的刀哥臉上赫然變得殺機凜然。
從流金歲月的那如同迷宮一般的走廊走出來了一個人,一個瘦弱,顯得很儒雅的人。
是基哥,實際上,基哥一直就在流金歲月的包間裏麵……======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