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個什麽呂飛……你男朋友呢,為什麽沒有陪你來看書?”
“啊……他他……他不是我男朋友……”杜雪頓時一臉羞紅。
“不是你男朋友?”張揚頓時一愣。
“嗯,他是我高中的同學……”杜雪似乎有難言之隱。
“那他也是轉學來的?”張揚似乎覺得那呂飛很眼生,雖然學校裏麵的人他認識不了幾個,但是,隻要是大二大三的,他看著絕對不會那麽眼生。
“不是不是,他才大一呢!”
“大一……”張揚頓時一愣,和杜雪是同學,卻才讀大一。
……
“兩位同學,這裏是圖書館,不是戀愛的地方,如果你們還繼續喧嘩,請你們離開這裏。”
杜雪剛準備回答張揚的話,馬上被一個尖刻的聲音打斷,說話的是圖書館的管理員,戴著厚厚的眼鏡死死的盯住張揚,一臉嚴肅。
杜雪頓時羞得一臉通紅,連忙低頭朝外走去,而張揚咧嘴朝那女人笑了一下也緊跟著出去了,現在是吃飯時候了,張揚也懶得看這老處女的臉色,學校的人都知道這個圖書館管理員是個老處女,據說年輕的時候受過刺激,對於男女之事非常痛恨,所以,學校裏麵的情侶想要在圖書館談情說愛那絕對是找錯了地方……
待得張揚後腳剛走去圖書館,那坐在角落的老人立刻站起來走到垃圾桶邊撿起剛才張揚扔的一些草稿。
看著上麵密密麻麻的計算公式,老人的眼神越來越凝重了……
“張揚,你不是傳聞的那樣壞。”杜雪一臉充滿了陽光的笑容,就像無邪的孩子。
“嗬嗬,壞人如果看得出來,就不是真正的壞人了。”
“你很壞嗎?”杜雪歪著腦袋問道。
“嘿嘿,這個……”
張揚做出一副大灰狼的表情看著杜雪那凸起的豐滿,嘴角都快流出了涎水。
“不理你了……”杜雪頓時臉上一紅,低頭避開張揚的目光匆匆走了。
……
看著杜雪離開的背影,張揚不禁歎息了一聲,這個女孩子單純得可怕,張揚都有點懷疑杜雪到底是單純還是弱智,按照正常分析,一個讀大三的女孩子不應該有這麽單純?
有三種可能。
第一,她是在一個溺愛的環境中長大,養成了這種單純的姓格。
第二,她是弱智,初次打交道讓人感覺很單純,實際上,是愚蠢。
第三,假裝單純。
張揚不禁咂了咂嘴,如果是第三種可能,那這女孩子就太可怕了,不過,張揚願意相信一二種的可能,第三種的可能姓很小。
就在張揚剛準備轉身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人,看到了一道鋒利的目光一閃而過。
是呂飛!
呂飛和杜雪會合的一瞬間,他看了一眼張揚,那目光充滿了寒意,仿佛冬天的冰刀。
就在那一瞬間,張揚感覺到了一股極度的危險,這種危險氣息超越了上次在火車上時候遇到的搶劫,張揚不喜歡這種感覺,這感覺讓他渾身有一種失控的危險……
看著呂飛和杜雪離開的背影,手指頭輕微顫抖的張揚驚出了一身冷汗,就在剛才,那呂飛的眼神居然激起了他的無邊殺機,他有一種強烈想殺人的yu望。
為什麽?
張揚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他最擔心的就是身體失去自己的控製,腦袋裏麵的思維無時不被外界的環境影響著。
為什麽會這樣?
張揚魂不守舍的朝宿舍走去,剛才那一瞬間的殺機讓他驚心動魄,自己的身體在被外界刺激的時候根本無法控製,這種情況非常危險,現在是法製社會,他隻是一個學生,一端身體失去了控製,真正受罪的還是他自己。
不行,必須要找到真正原因!
回到宿舍後,張揚開始整理自己的思緒,隻從上次爆炸案發生後,張揚昏迷了一個多星期,實際上,在那一個多星期裏麵,張揚一直處於思維清醒狀態,他感覺到自己腦袋裏麵產生巨大的變化,他感受到無數的記憶在大腦中盤旋,也正是因為有這一個多星期的緩衝,張揚才能夠在蘇醒後麵對警察的詢問。
這說明了什麽?說明,大腦始終還是在他的控製之下,他的意識和行動那些思維無法控製。
但是,在火車上發生的事情打破了張揚的想法,他已經可以肯定,當外部環境刺激到了大腦的時候,他的身體將失去控製,雖然自己的頭腦始終保持清醒,但是,他卻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能力,就比如在那火車上,如果是在以前,他萬萬不敢反抗……
同時,張揚已經肯定,自己的殘缺記憶中,有著一個頂尖的數學家和一個冷酷殺人如麻的家夥,自己的很多行動都受這兩個思維的控製,那次脫口計算出火車的速度和進站時間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數學家!
赫然,張揚靈光一閃,數學家在火車上的時候曾經短暫影響他的思維,在看到那本蕭怡然的數學書時候,數學家也曾經短暫的控製,但是,在他開始學習後,似乎再也沒有出現被那思維控製的情況,至少,他現在看見一些關於計算的書籍沒有了以前的那種衝動。
“難道……難道要把那些記憶融合到自己的思維裏麵才不會受到影響?”
張揚看著床頂,嘴裏喃喃的念叨著,如果事情真是這樣,那他就必須要把自己腦袋裏麵所有的殘缺記憶都融合到自己的思維裏麵,誰也不知道以後那些思維會不會突然影響到他的言行舉止。
想到這裏,張揚不禁傻笑了一下:“這可能嗎?”
張揚非常清楚,自己的腦袋裏麵的記憶多得可怕,哪怕是窮其一生他也不可能讓那些記憶完全融合在自己的腦袋裏麵。
數學家,物理學家,音樂家,心理學醫生……曰!還讓不讓人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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