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裏隻是指一般的搏擊高手,真正的高手可以判斷出一個人的出刀位置,你的速度再快,他隻需要等待就是,所以,這裏說無法與少年相抗的高手是指普通的高手,張揚相信,哪怕是這個年輕人的速度達到每秒鍾一百刀也無法戰勝上次在公園裏麵遇到的那個高手。

因為,他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對方,實力懸殊太過於大,根本沒有可比姓。

甚至於,張揚就有把握對付這個年輕人,他的速度快,張揚也不慢,雖然張揚的速度無法和這個少年相比,但是,張揚的計算思維能力更縝密,他可以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判斷出少年每一刀的出刀位置,他需要做的隻是等待……

“你們走吧!”少年對幾個蹲在地上的人揮了揮手,把床單一抽,一床褐色的床單覆蓋在了屍體上麵。

幾個蹲下的人一臉感激的看了一眼少年,用被單把那屍體一裹,又用一了一床被子包裹一層以防血跡浸透滴落在地上,之後,抬起屍體頭也不回的走了。

“你想殺阿裏木?”張揚見幾個人抬著屍體離開,微微一笑道。

“你有辦法?”少年眼睛一亮。

“嗯,這個先不說,我想知道,你對你們的老大感覺怎麽樣?”

張揚在看到少年快刀後,一個瘋狂大膽的計劃開始在腦袋裏麵慢慢的形成,從開始的會議看,這裏的老大和那個什麽阿裏木有著很深的仇恨,但是這裏的老大似乎有點忌憚有買買提支持的阿裏木,不敢正麵迎戰,要不然,也不會被人殺到老巢來。

“他不是我的老大。”少年眼睛裏麵寒芒一閃,一股暴虐之氣溢出。

“那誰是你的老大?”

“阿不都,春哥!”少年一字一頓,看來,他很重視他的春哥。

春哥,赫然!張揚一陣狂喜,剛才開會的時候依稀聽到這個名字,因為,好像就是那個非常結實的年輕人,看來,自己的計劃再次靠近了一步。

“有人來了。”站在門口的劉彪突然道。

“春哥……”那叫阿澤的少年走到門邊一看,連忙喊道。

“嗯,沒受傷吧?”

正是那開會的漢子,大約二十七、八歲,五官輪廓分明,身材和劉彪有得一拚,看到這高大威猛的漢子,張揚突然有一種想讓劉彪和他一戰的衝動。

如果在古代劉彪和這個漢子肯定都是戰場上的先鋒猛將。

“沒事,春哥,你也受傷了。”阿澤看了一下這大漢的肩膀,肩膀上有一道深深的傷口,還沒有包紮,血都一件夾克浸濕了一半。

“沒事,小傷而已,這些人是?”春哥眼睛掃視了一下張揚和劉彪,當看到劉彪的時候眼睛不禁一亮,而劉彪則是嘿嘿笑,也不知道他笑什麽,不知道什麽時候,這廝居然把那支槍給藏了起來。

“……我……不知道……”阿澤一呆,道:“不過,如果不是他們幫助,阿木也不會被我殺死。”

“阿木死了?”漢子一臉震驚,表情很驚訝,似乎還有一些驚喜,一些遺憾。

“嗯,我殺了,不過,之前被砍掉了一隻手臂。”阿澤道。

“誰砍掉的?”春哥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劉彪手上那把沾滿血跡的鋒利砍刀。

“彪大爺砍了,他在我們揚哥麵前很囂張,彪大爺很不爽,就順便砍一支胳膊教訓教訓他。”劉彪囂張的笑道。

“嗯,是條漢子,想不到阿裏木手下的第一條漢子就被輕易給廢了,如果不是你們幫助,阿澤不可能殺得死阿木的,感謝了。”

春哥哪裏知道,阿木是被張揚的手槍逼著被劉彪砍掉胳膊了。

“好說好說。”劉彪的臉皮比城牆轉彎的地方還要厚,他自然是不會說出真實的情況。

“嗬嗬,看兄弟有點麵熟,看來,我們算是有緣,今天阿裏木來偷襲,想不到卻是把自己折損在這裏了,哈哈,好!我們大哥在樓上,不如請兩位上去敘敘?”春哥熱情邀請道。

“好!”

劉彪剛待拒絕,那知道張揚立刻答應,劉彪不禁愣了一愣,這裏可是虎穴,這些小嘍囉雖然不認識他們,但是,那個老大說不定就看到過他們的照片,剛才這個春哥說眼熟,八成是看到過買買提的懸賞照片。

當然,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認出張揚劉彪,畢竟,買買提弄的照片都是他們在學校裏麵照的,照片與現在的人根本是二個樣子,最近的磨礪,兩人早就沒有了在學校時候的生澀,不是熟悉的人要想憑借一張照片根本不可能。

“請!”春哥笑道。

“嗯,你們先上去,我和阿澤說幾句話。”張揚揮了揮手道。

“好把!”春哥拍了拍阿澤的肩膀,熱情的和劉彪招呼,兩人向樓上走去。

“阿澤!”

“嗯?”阿澤被張揚的目光望著,有點忐忑不安,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輕人一雙眼睛仿佛有著魔力一般,讓他有一種被沒有秘密可言的感覺。

“我姓張,字揚,喊我張揚就是了。”張揚微微一笑道。

“張……揚哥……”阿澤遲疑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喊張揚的名字。

“我隻和你說一句話。”張揚笑道。

“什麽話?”

“殺了你們大哥的大哥,今天是最好的機會,殺了他,你就可以殺死阿裏木!”張揚附在阿澤的耳朵邊輕輕道。

“啊……”

阿澤一臉驚訝的看著張揚,雖然他隻認春哥為自己的老大,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殺死春哥的老大。

“走吧,好好想想。”

張揚拍了拍這個渾身肌肉卻個子不高大的少年當先走了出去,在走廊的盡頭,劉彪和那春哥談得正歡,看樣子,兩人甚為投緣。

“請……阿澤,快點……”

春哥喊了一下遠處的少年,根本沒有發現,少年正在魂不守舍,臉上一陰晴不定,一會殺機凜然,一會又是猶豫不決。

張揚是在二樓,一路爬上去都聽到痛苦的而壓抑的哼哼聲音,看來,這一次突襲,對他們也造成了嚴重的打擊。

張揚一直想不通疆省人為什麽互相爭都不會驚動外人,今天才發現真正的原因,實際上,疆省人主要還是以漢族為主,但是,在全國各地做買賣的大部分還是維吾爾族為多,這些在外麵做生意的疆省人幾乎不與本地人接觸,有什麽事情也是自己解決,哪怕死人了也是自己處理,全國各地,幾乎沒有看到過疆省人報案過,這就是事實。

在走廊上麵,不時遇到一些受了重傷的人被送到醫院,其中,居然還有很多女人……一切都非常安靜,靜悄悄的,讓人懷疑剛才的突襲是一場幻覺。

終於,到了第七樓。

顯然,對方的突襲還沒有波及到七樓就遇到了強烈的抵抗,當然,最大原因還是第七樓的樓梯上麵有一扇鐵門,顯然,這鐵門才是阻止對手殺到七樓的主要原因。

鐵門的後麵守候著幾個彪悍的維吾爾族人,見春哥來了後都非常尊重的點了點頭打開鐵門,看得出,這春哥很有點影響力。

上了七樓,張揚感覺到那阿澤大步趕了上來,臉上泛起一絲冷酷之色,顯然,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張揚微微一笑,這早就是他預料之中的結果,從這少年修煉自己琢磨出來的武功就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心誌堅強的人,而且,這也是一個野心大得可怕的少年,從他對春哥的老大不尊重就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心裏麵已經埋下了蠢蠢欲動的野心。

讓少年幹掉春哥的那個老大可以在買買提的勢力裏麵打下一根楔子,從買買提偏袒那個阿裏木就可以想象得到,無論是阿澤和春哥,他們對買買提都不是很感冒,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是,阿澤的哥哥是死於[***]勢力之手,這就杜絕了[***]勢力插手春哥勢力的可能。

現在,就看阿澤的了!

這是一個套件,裝飾簡單,甚至於可以用簡樸來形容,和二樓那些房間比起來,唯一不一樣的就是幹淨了得多,牆壁也刷過,家具雖然不奢華,但是也算舒適清爽。

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在抽悶煙,一臉鐵青,似乎,心情很不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