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麵見故人

“砰!”

這大家族出來的繼承人他就是不一樣,以孫浩然那秒殺金丹後期大修士的強大實力竟然不能當場將這楊林給斬殺。隻聽砰的一聲孫浩然被那元嬰真君楊忠的一記回旋斬給擊中,正在猛攻楊林的孫浩然身子是一頓,幸好有極品法寶護身,不然這元嬰後期大修士的含怒一擊就能讓其受傷了。

“給我死吧!”麵對那錦衣老者楊忠的攻擊,孫浩然是置若盲聞,手一楊,一柄銀色的小巧飛劍是在孫浩然的催動下放射出一道刺目的銀芒,孫浩然是大喝一聲,臉上浮現了一抹狠厲之色,手中的飛劍是以雷霆萬均之勢向著那楊林的丹田狠狠的刺去。

“噗哧!”

經過孫浩然的一通猛攻那楊林的極品法寶發出的護身光暈是越發的暗淡,想要破除這法寶的護身光罩隻能是以點破麵,孫浩然可以說是毫不猶豫的就催動了手中的一件極品法寶。隻聽噗哧的一聲,那楊林的護身法寶破了,銀白色的飛劍法寶是狠狠的紮在了楊林的丹田處,腥紅的血水飛濺,那楊林的臉色是一下子變的寡白,丹田被毀,金丹更是被刺爆,一身修為盡去,就是想重修都難,身上的傷勢是大過心死,麵若死灰的癱瘓在地,停止了掙紮與反抗。雙眸是無神的看著孫浩然,我們之間就有那麽大的深仇大恨嗎?竟然要毀我丹田。

“小賊,老夫要殺了你,要殺了你……”楊林的丹田被毀,那錦衣老者楊忠可謂是徹底的瘋狂了,須發皆張,有些癲狂的衝孫浩然吼道。體內的法力更是澎湃而出,那極品法寶在其瘋狂的催動下是爆發出一道道死亡的波紋。那如同彎勾一般的法寶是化成一到流光朝孫浩然電射而去。就算你是雷霆宗的修士,傷害我楊家的繼承人你也該死。

“楊老匹夫,你的對手是我!”那有情穀的白衣中年美婦許若雲自遠處電射而來,嬌斥一聲,一根簪子狀的小巧法寶是向那奪命的彎勾法寶電射而去。

“砰!”一擊得手,孫浩然是立馬就退,可是還是有些晚了,那元嬰後期真君的含恨一擊可不是哪麽好接的,身前的護身法寶光暈是一下就被那晚勾法寶給戳破,隻聽“噗哧”的一聲,一道腥紅的血線自胸口處飆射而出,孫浩然他竟然受創了。而此時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的救援攻擊才趕到。

胸口間陡然受創,孫浩然那催動的血影遁此時才起到作用,這元嬰後期的真君竟然是這樣的強。這才是元嬰真君應有的戰力,不是孫浩然這冒牌貨可比擬的。這一切,都是孫浩然太弱了,如果他是元嬰期的真君的話,這錦衣老者楊忠的全力含怒一擊他是完全可以避開的,可是他不是,所以他就受傷了。可是你也別小看了孫浩然,要知道孫浩然現在才不過是金丹後期巔峰修為就可以與元嬰後期真君過招而不死,這就打破了元嬰以下皆螻蟻的說法了,要知道孫浩然他對戰的可不是元嬰初期和元嬰中期的真君,而是元嬰後期的真君啊!

孫浩然催動那血影遁帶傷離開,此時的楊林就算不死,可那也離死不遠了,而且還是那種生不如死,曾經的楊家天才現在是變成了不不可以修煉的廢才了,這無不是一種莫大的諷刺。而那錦衣老者楊忠則與那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激鬥在了一起。那楊家的大長老楊忠此時對孫浩然可以說是恨的牙根癢癢的,卻沒有一點辦法。

“雷霆掌!”

一擺脫掉了那錦衣老者楊忠的糾纏,孫浩然不管那楊林的死活,將胸口處的血止住,傷勢穩定了下來,頓時一聲大喝,一記雷霆掌就向最近的一名楊家金丹後期修士拍去。這些楊家的金丹期修士可不似楊林那般有極品法寶護身,孫浩然他很難在短時間內將其給破開。這些楊家的金丹期高手就如同那待宰的羔羊,隻是一擊,就在孫浩然的雷霆掌下爆成了血霧,很少有大難不死的。就算有法寶護身,可是在中了孫浩然的雷霆一掌,那也是離死不遠了。

出現這樣的情況,也是孫浩然擔心誤傷了正在與楊家金丹期修士戰鬥的有情穀修士,這一聲大喝也是給對方一個提醒,我要攻擊了,趕緊閃開。不然的話,以孫浩然那血影遁神出鬼沒得特性,隻要被孫浩然給盯上,萬難沒有幸免的可能。可是孫浩然沒有做到一擊必殺固然有憾,可是哪有情穀的修士也不是吃素的,落井下石,趕盡殺絕的事就交給他們了,一時之間孫浩然所過之處可以說是血流成河,屍骨遍地,分名就是一個煞星。強的他不去找人麻煩,專挑弱的下手,十足的一個欺軟怕硬的主。

看著孫浩然在那楊家金丹期修士群中大逞凶威,四周那些準備混水摸魚的金丹期修士更是看得頭皮發麻。太不要臉了,真的是太不要臉了,元嬰期的真君竟然大肆屠戮一些金丹期的小輩,太沒品了,很多有壞心思的金丹修士此刻直覺得脊背發涼,他們都想到了被孫浩然一掌打成血霧的可悲下場了。看著那楊家的一名名金丹修士被孫浩然打成血霧,有情穀與雷霆宗的修士聯手,此散修洞府基本上是與楊家無緣了,兩家一聯手,與他們這些混水摸魚之輩也是無緣了,一個個有些意興南山的趁機退走了。有孫浩然這種不顧臉皮的凶人在,留下來那絕對是找死。

“許若雲,你真的要與我楊家不死不休嗎?”看著那一名名自家的後輩被孫浩然屠戮,而他這家族的大長老竟然沒能及時的去救援,這錦衣老者楊忠此刻真的是急紅了眼了,隻要在過上一會,家族中的金丹期修士就要都被孫浩然這煞星給屠戮幹淨了,這可是四五十名金丹期修士啊!其中更有未來的元嬰真君在啊!都死了的話,這損失他可承擔不起,為少家主報仇固然重要,可保存家族實力也同樣重要,頓時就衝那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喝問道。

“不死不休,都打到這個份上了,你我雙方還有轉換的餘地嗎?”中年美婦許若雲聞言不由反問道。

“好!好!好!好一個不死不休,有情穀,我楊家記住了,你們就等著被滅門吧!大家注意了,停止戰鬥,掩護少主撤退,這洞府中的傳承我楊家不要了。這有情穀和雷霆宗給予我楊家的恥辱,我楊家來日定當百倍償還。”聽得那中年美婦許若雲的回答聲,那錦衣老者楊忠是怒極反笑道。緊接著就衝一眾楊家修士招呼道。

隨著那錦衣老者楊忠的話音一落,那剩餘的十多名楊家的金丹期修士是做鳥獸散,遇到孫浩然這煞星,他們是到了八輩子的血黴了,要不是因為家族中的元嬰真君還在做戰,他們是早就跑了,臨陣脫逃那是死罪,而且是形神具滅的下場,留下來不一定會死。左右都是一個死,被家族處死那是形神具滅,被孫浩然打死還有轉世重修的機會,這才使得他們肯留下來死戰了。

“老雜毛,你不是要滅本座的嗎?怎麽就要跑了,來與本座是大戰三百回合啊!”眼見那楊家的錦衣老者楊忠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孫浩然一記雷霆掌將楊家的一名金丹期修士給打成了血霧,緊接著就衝那楊忠喝斥道。

“卑鄙無恥的奸賊,有種就留下名來,老夫定當上門請教。”

“老雜毛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座叫什麽啊?哈哈……本座今天就偏不告訴你,氣死你這個老雜毛。”聽得那錦衣老者楊忠的詢問聲,孫浩然是一本正經的衝其問道,緊接著就暢快的哈哈大笑道,眼中的嘲諷之色甚濃,想報複小爺,沒門,這楊家小爺早晚會殺上門的。

“沒膽的孬種,名都不敢留一個,還枉你是雷霆宗的元嬰真君了,卑鄙無恥。”聽得孫浩然那挪耶的嘲諷聲,那錦衣老者楊忠頓時不由怒罵道。

“罵吧!罵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的,本座今天就是不告訴你,你愛咋整就咋整。”聽得對方的激將法,孫浩然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道。小爺即不是元嬰期的真君,也不是雷霆宗的修士,你說這些對我無用。

如果孫浩然真的是雷霆宗的修士的話,孫浩然聽得此番的激將法,孫浩然一定會報出來曆的,就是他不是元嬰期的真君,隻是一名金丹真人,他都會報上名的,可孫浩然不是,他是火焰穀的修士,這是八杆子都打不倒一起,一個天南,一個海北,兩個不同的宗門,這樣的黑鍋目前就讓雷霆宗替孫浩然去背去吧,這樣也少了不少的麻煩。

“窮寇莫追,就讓這楊家的賊子順利撤走吧!”眼間那楊家的一名元嬰初期的真君背負著那渾身血汙,身死不知的楊林退入到穀外的密林中,那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見狀頓時不由衝那正在趁勝追擊的一眾門人命令道。

有情穀的眾多修士也知道不能全部留下楊家的一眾修士,因為這根本就不現實。如果硬要施為的話,麵對楊家一眾修士的臨死反撲,有情穀的修士一定會出現傷亡的。也是因為有孫浩然這個變數在,對著楊家的一眾金丹期修士一通狠殺,不然這有情穀一定會出現大量傷亡的。而此時因為孫浩然的出現,沒有死亡的修士,可還是有少部分受到了重創。現在這楊家這頭惡狼是被趕走了,可是附近海還有幾名虎視眈眈的元嬰真君在一旁窺視,如果因為追擊而遭成重大傷亡的話,這有情穀的修士一定是為人徒做嫁衣。在那中年美婦的話音一落,所有有情穀的修士就都停止了追擊一眾楊家修士。

“所有有情穀弟子聽令,打掃戰場,封鎖此片區域,所有修士不得靠近此處山脈十裏,違著殺無赦。”有孫浩然這雷霆宗的強者在,那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雲是倍覺膽氣一震,見楊家的一眾高手都退走了,頓時就對自遠處匯聚而來的一眾有情穀修士命令道。

隨著那有情穀中年美婦許若雲的話音一落,有情穀中的一眾修士是徹底的忙碌了開來了,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封鎖現場的封鎖現場。四周聞訊而來的各路修士都被有情穀的修士強勢的驅逐出去,不得靠近此片區域十裏以內。很多修士見事不可違是趁機退走了,隻有少部分人自覺實力尚可,並沒有趁機退走,而是在一旁隱匿了起來。不到盞茶的功夫,這散修洞府外是在也見不到其他的修士,在場的都是哪有情穀的門人弟子。

“這位道友,這邊請,在下有情穀許若雲見過道友。剛才多謝道友是仗義出手,我有情穀才能占據此處地域,不然就便宜了楊家的一眾賊子了。不知這位道友你是雷霆宗的那位真君啊?”孫浩然收了那渾身是傷的雷翼雕,那有情穀的中年美婦許若雲是輕移蓮步,衝孫浩然做了一個請的手示,示意孫浩然到有情穀的營地一敘,頓時不由柔聲道。

“嘿嘿…這個,這怎麽好說了。我與你有情穀還頗有些淵緣,我也就不騙你們了,我可不是什麽雷霆宗的修士啊!我是火焰穀門人。在下孫浩然,可不是什麽元嬰真君,你看到的金丹後期巔峰修為就是在下的真實修為,我應該稱呼你一聲許前輩才是。”對於那中年美婦許若雲的問題,孫浩然是倍覺尷尬,與這

有情穀的關係是是友非敵,當麵說假話有些不太好,要是遇到了聶詩詩和白靈未免會徒增尷尬頓時不由一臉謙虛的道。

“什麽?你不是雷霆宗的修士,那你怎麽駕馭的了那雷翼雕啊!這雷翼雕也隻有雷屬性的修士才可駕馭,如果屬性不合的話,最起碼要高於這雷翼雕一個境界才能駕馭的了啊!”伴隨著孫浩然的話音一落,不等那中年美婦許若雲回答那自遠處行來的白衣中年百梧鋒頓時不由驚呼道。

“這位道友是?”聽得那白衣中年人白梧鋒的驚呼聲,孫浩然不由麵帶疑惑之色的道。

“呃…不好意思,是白某人唐突了,在下白梧鋒,有情穀的副穀主。”眼見孫浩然麵帶疑惑之色,那白梧鋒是有些尷尬的道。

“哦…原來是白穀主啊!不知白穀主可認識白靈。”聽的那白衣中年人白梧鋒的自我介紹,孫浩然是點了點頭輕應了一句,緊接著就話風一轉的道。

“孫兄,你認識小女?”

“你是白靈的父親,真的是失敬失敬啊!白穀主,不知白靈最近可好?”孫浩然聞言,不由嚇一跳,這白衣中年人白梧鋒竟然會是白靈的父親。

“小女尚可,此刻就在這營地之中,因為要照料聶詩詩,故此沒有出現在戰場上。”

“聶詩詩她受傷了,傷的不重吧?”孫浩然聞言,不由道。

“孫道友,你認識白靈和聶詩詩,可我不曾聽聞她們結識了道友你這樣的高人啊?”聽得孫浩然關心那聶詩詩,這口氣好似和聶詩詩白靈很熟的樣子,那白衣中年美婦頓時不由麵帶疑惑之色的衝孫浩然問道。

“許前輩,這白靈和聶詩詩對晚輩可是有救命之恩的。想必前輩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惑,等見了那白靈和聶詩詩她們,前輩你們心中的疑惑自然就解開了。”孫浩然聞言,並沒有對自己與聶詩詩和白靈的關係多做解釋,而是咧開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

“那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見見那白靈和聶詩詩去。”白衣中年美婦許若雲聞言不由道,在說話間就朝著有情穀設立的營帳行去。“師祖,父親,這位是?”一進入道一頂雪白的帳篷內,坐於床頭的一臉俏皮之色的白靈就起身衝那白衣中年美婦許若雲和白衣中年人白梧鋒躬身問好道,接著就一臉疑惑之色的看著孫浩然道,之前孫浩然與柳家一眾修士的戰鬥她也見到了,可就是不明白這人怎麽會隨著師祖和父親來到這聶師姐居住的帳篷了。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是撲閃撲閃的,好些年不見了,這白靈是比以前變漂亮了,身材婀娜多姿,一身白衣,鄰家有女初長成,真的是女大十八變,孫浩然隻是依稀能看到一點那白靈之前的身影,兩三年的時間是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也足於改變很多東西。此時的白靈以進入到了假丹之境了,修為是大漲了,可是哪靈動的眸子中還是少不了一抹俏皮之色,兩隻會說話的大眼睛是盯著孫浩然一陣猛瞧,仿佛是能看穿孫浩然似的。

“白靈,最近還好吧!我們也有好些年沒見了吧,幾年不見人是越發長的水靈了。”見那白靈一臉好奇的大量著自己,孫浩然不由笑道。

就在孫浩然一行人進入這雪白的帳篷之中,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異常的聶詩詩此時也是做直了身子,向那白衣中年美婦許若雲和白衣中年人白梧鋒打了一個招呼,聽了孫浩然那好似多年沒見麵的老朋友的話,聶詩詩也不由一臉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孫浩然。在腦海裏則努力的回想著,白靈他什麽時候認識這樣年輕的前輩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