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的精神路徑很深很繞,和最龐然的迷宮差不多,龍樹沒有學習精神係列的能力,精神力完全是靠一貫生死之間戰鬥的意誌力訓練,隻有蚯蚓一樣的細絲。然而龍樹感應精神力卻發現精神力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得遊蛇一樣,變粗變長了無數倍。調動起來也是如操縱自己手掌一般的靈活感,毫無以前的晦澀感。
“是月牙胎嗎?”龍樹想了想隻能把這個原因歸結到胸口中神異莫測的月牙胎上麵。不久前因為月牙胎的又一次爆發身體發生巨大的變化,他如今還曆曆在目,那時候沒有檢查精神力,看來就是那次讓精神力有了十足的長進。
龍樹卻不知道曾有一次月牙胎在他不知覺還爆發過一次。那次讓他身體的素質以及身體的傷勢發生變化,有沒有深層次的改變就不得而知了。
龍樹吸了一口氣,操縱精神力探入腦海迷宮,尋找“機關”的蹤跡。腦袋果然是人體最複雜的器官,龍樹在裏麵就跟個無頭蒼蠅一樣盲目亂飛,一點路徑和規律都找不到,隻能憑借運氣看看是不是找的到。龍樹沉住心,不讓自己產生絲毫煩躁的情緒,不疾不徐,不急不躁的尋找。他知道心浮氣躁在這個時候是大敵。
盡管已經有了上次屏息術練成尋找一次的經驗,但龍樹還是完全的束手無策,上次說來也是他運氣好,竟然憑著第五感一口氣就找到了路徑的所在,如有神助,現在想想也頓時覺得很不可思議。
盡頭……
又是盡頭……
還是盡頭……
…………………
這次就沒有那樣的運氣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多少次走到死胡同裏。龍樹不放棄,耐心的尋找通向光明的路徑。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讓他在一個轉角後看到了“開關”!當他興衝衝跑過去的時候卻呆住了,因為龍樹發現那並不是【觀氣】的“開關”,完全是個他感應不到是什麽東西的“機關”。
“什麽?這是什麽?”龍樹確信他自己腦海的“機關”也就是“精神係能力”隻有【屏息術】和方才學會的【觀氣】,然而這兩樣的氣息他卻在眼前這個“機關”上麵完全感應不到,這是一種陌生的,好似本不存在這裏,不是他的東西,卻被某種力量硬生生移卡到這邊的感覺。
猶豫了半天,龍樹決定激活他試試。他分出一絲一縷的精神細絲去觸碰這個“機關”
嗶!嗶!嗶!
異變突生!原本靜若處子的機關受到精神絲刺激忽然冒出許多骨爪,刷,刷,刷,龍樹伸出去那一絲精神絲被撕裂成無數斷,巨大的疼痛從心底傳來,撕裂心肺。這骨爪是對他精神的攻擊,遠遠要比身體上疼痛以及傷害要厲害的多!心中卻也暗叫僥幸,方才幸好他小心謹慎,是分出了一絲精神細絲,若是整個精神力全部湧上去,肯定是必死無疑!
骨爪就像是城堡的護衛兵,看見撕碎了入侵者,便又快速退回去。
“這是什麽東西?藏在我腦海裏的究竟是什麽?!”龍樹咬牙壓下去疼痛,畏懼驚恐的盯著這怪異可怕的機關。這一刻,他已經百分百確定這個東西不是他自己了,自己會攻擊自己,甚至差點殺了自己?顯然不可能!
想到這樣可怕且具有攻擊性的東西一直駐紮在他自己的腦海,而且他一直不知道,龍樹就有種寒芒在背的不安感。
“會不會是某種精神病毒?”
龍樹感應著“不明機關”,眸子閃動,他後悔以前沒有學過精神係攻擊的訓練方法,要不然現在好歹也能去試探試探。他現在這樣的情況,隻有靠精神係治療的大師來醫治看了,然而他這鳥不拉屎的星球除了他和裸絲連個人都沒有,那裏還來得什麽大師。
“該怎麽辦?”龍樹發現自己很是束手無策,這種感覺已經很久都沒有有過了,讓他難受的快要瘋了。
龍樹臉色黑了變紅,紅了又黑,變換不休。半響,他才長歎一聲,“現在隻有快點離開這裏想辦法找醫師治療了。這個“機關”顯然潛伏在我腦海很長時間了,要害我的話,應該很早前都害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龍樹離開這個星球的念頭更加迫切。
他小心翼翼的饒過“不明機關”繼續尋找“觀氣的機關”,結果一早上直到裸絲叫他吃午飯的時候都沒有結果。讓龍樹鬱悶糾結不已。
吃完飯後他沒有急著繼續練習觀氣,他想上線在找找赤眉問問,看問得出什麽東西不。結果赤眉完全不把他當徒弟的樣子,他怎麽纏著赤眉都是閉口不言。
“請叫我小龍哥,我是上次叫你那個朧月,你在哪裏啊?能和人家見見麵嗎?人家真的很崇拜你哦。我發誓我沒有異心。”就在他愁眉不展苦思冥想的時候,一個弱弱的女聲在耳畔響起。龍樹的記憶力不差,瞬間就想起了那個說她自己是處女不會打.炮的女人。
龍樹正煩著呢,聽到這個聲音更煩,沒好氣,“我不管你誰。我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
遙遠的未知某地。紅衣女子聽到龍樹的回複,不但不生氣,反而嘴巴勾勒一抹高傲的微笑,“最怕的就是你不說話了,說話就好辦了。”她也能聽到對方口裏的不耐煩,知道男人最討厭的就是纏人的女人,她自己若是再糾纏下去,有可能被對方拉黑名單,於是關掉通訊界麵,紫色的妖異的眸子眺目遠望,眼裏風輕雲淡,“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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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精致小巧的別墅院子裏。
“嗚嗚。可惡的奴才都怪你!要不是你帶我去見那個大壞蛋,我的初吻也不會被奪去!都怪你。你個死奴才!”小蘿莉阿拉蕾梨花落雨的對著一旁流光拳打腳踢,不過她的身子矮小又沒有力氣,打在精英級別流光身上,完全不痛不癢。
“都怪我。是我不好。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流光低著頭,一臉懺悔,難過的表情。
“你這個奴才真奇怪!為什麽我怎麽打都打不走你!?就是我叫你奴才你都不生氣!?”阿拉蕾抽打的更狠了,小臉哭的都快腫了,“我不需要任何老師!我也不要你這個老師!你給我滾!像我前麵的十三個老師一樣滾蛋!”
“……”魏索對她蠻橫的口氣卻置若未聞,把手放在她小小的腦袋上,輕輕撫摸了幾下。這個女孩因為家庭的原因,從沒有外界念過書,念書一直以來都是以家教的形式進行。但這小家夥似乎看不慣那些老師,亂發脾氣亂鬧事往往把那些老師整的狼狽不堪,隻好紛紛慌亂辭職,輪到他魏索的時候,前麵已經有十三位送葬者。
這次,小女孩的必勝方法卻失效了,無論怎麽樣對付魏索,魏索都渾然不在意。
其實,若是沒在任家教之前遇到一件事,他魏索也很可能步入那十三位老師的後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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