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門口等或者來丁嵐大街203號找我——澄香留。

紙張上這樣寫道。

龍樹想想自己在這裏也沒什麽事,就準備去澄香留下的這個地址去找她,正要動身,嘭的一聲重重的撞擊聲在鄰居家門上響起,緊隨其後傳來少女淒慘的嚎叫,“爸,我錯了,我錯了!啊!別打了!爸…爸!啊啊!”

女孩的叫聲極為慘厲,讓龍樹頭皮發麻,想到那個內向又羞澀的女孩正在忍受非人的折磨龍樹不由心中悲憤無比。

“你知道錯了嗎?知道錯了還不把藏起來的錢交出來!”粗糙暴躁的發怒的野熊一樣的聲音。正是克裏斯蒂娜的父親聲音。

“可,可是,爸…!錢給你,給你,你一定會用來買酒,我們的家已經沒…沒有多餘的錢了……”女孩的聲音弱的幾乎聽不見了,說話斷斷續續,吐息若有若無。

“少廢話!快點把錢交出來!我自有主張!”

“爸……”

“啊!啊啊——啊!”女孩的慘叫聲又一次響起來了!

“哎……又是這樣……真是作孽……”龍樹左邊忽然傳來一個聲音。龍樹轉過身看去,隻見是一個提著菜籃的大媽正在用虹膜識別開門,她一臉歎息的搖頭。

“大媽,難道就沒有人管嗎?”龍樹皺眉問道。

“想管也管不著啊,周圍鄰居都盡力了,不是她的父親難治,而是那女孩不知道為什麽一直護著她爸爸,執法也沒有什麽辦法。我已經考慮要搬家了,整天聽到女孩的慘叫聲,我的心髒都快要受不了。”大媽攤開手,無奈。顯然,澄香說的情況是真的。大媽又搖搖頭歎息了一聲,關上門的時候還好意奉勸了一句,“小夥子你也不用自找沒趣了,那個家不但父親有問題,我看那個女孩也是有問題。你做什麽都是徒勞的。”

“快點啊!錢快點交出來!!叫你不要廢話了你沒聽到嗎?我怎麽會生了你這個不聽話的女兒!女兒,女兒……對啊!我怎麽會生下你這麽一個不聽話的女兒!你一定不是我親生的,是那個臭女人跟哪個野漢子生出來的雜種!對對對!一定是這樣!你身上從頭到腳沒有一點像我!你不可能是我親生的!”克裏斯蒂娜父親的聲音激動且憤怒,磨牙切齒,癲狂無比的歇斯底裏的聲音,“十六年了,十六年來我養的女兒竟然是別的野種!!哈哈哈!!哈哈哈!好!太好了!實在是太好了!”

“爸!我是你親生的啊!你別胡說什麽呀!你要錢是嗎…?我拿給你就是了!克裏斯蒂娜是你的女兒,你千萬不要亂說!”克裏斯蒂娜慌慌亂亂。

“錢?不不不!我不要!我要報仇!我要向那個當年拋棄我始亂棄終的臭女人報仇!”

“啊啊啊——!爸…爸你幹什麽?!”

“爸啊!啊!你撕我衣服幹什麽!?啊啊!我的裙子!”

“啊啊!好冷啊!爸爸你是醉了嗎?疼疼!!我的肩膀,爸你抓疼我了!”

鄰居家裏傳來斷斷續續的聲音,龍樹卻是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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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父親給了她一個耳光,“不要說話了,給我安靜!驚動鄰居了!”他伸手抓住克裏斯蒂娜頭發,狠狠把她的臉撕扯到自己的身前。她想掙開,腦袋卻被拉得直往後仰,疼的要命。

克裏斯蒂娜隻是咬緊嘴唇默默忍受著,一聲不吭,對於父親的暴.行,他一貫選擇默默忍受。除了忍受她什麽也做不了。畢竟他生了自己並且把自己養的這麽大,自己的命都是他的,他隻有不高興的時候打打她罷了,不算什麽的,真的,真的……不算什麽的,自己完全可以忍受。

但今天的他似乎有點不一樣……要問她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她也說不上來……大概是眼神吧,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多了一些別的什麽東西,火辣辣的似乎能把自己燙傷。

他的眼光直勾勾的盯在她胸前了。她飛快的用手抓緊胸前僅剩一點薄薄的衣襟,這動作似乎令他更加怒火中燒,他劈手就打掉她的手。克裏斯蒂娜開始覺得大事不妙,急得想哭了,惶恐無比,急中生智,“別碰我!媽…媽不會放過你的!”

如果她不說這句話,或者,事情還不會那麽糟。這句話一出口,他的爸爸怒上加怒,他的眼珠都紅了,額頭都紅了,臉也紅了,脖子也紅了……他握住她的胸罩,“嘩”的一聲,就把身上唯一剩著的衣物拉掉了,他盯著她,桀桀怪笑著,口中咆哮,“你媽?!你媽不會放過我?我就站在這裏讓她來啊,看她怎麽樣不放過我,來啊!來啊!那個臭女人我才不會放過她呢!那個臭婊.子罪該萬死,天打雷劈,抽皮剝骨!居然用你媽來嚇唬我!你以為我怕你媽嗎?你這個小野種果然和你媽一樣賤!”

他的大手順著她的肩頭,黏.膩膩的撫向她那初挺的、小巧的乳.房,在那峰頂的小花蕾上死命一捏,她痛得眼淚水都滾出來了。同時,恐懼、厭惡,以及那種深刻的屈辱感一直切入她靈魂深處去,使她渾身驚顫而發抖,張開嘴來,她大叫,“爸!你醒醒啊!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啊!是你親手女兒啊!”

他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正巧打在她的左耳上,她耳朵中一陣嗡嗡狂鳴,眼前金星直冒,頭腦裏的思想全亂了,額上,大粒大粒的汗珠滾了出來。她張著嘴,還想叫,但他用一隻手,死命的蒙住了她的嘴,她叫不出聲了。掙紮著,她使出渾身的力量,想逃出他那巨之掌。她那半裸的、纖細的、年輕得像嫩草般的、處女的身軀,因掙紮而扭動,雪白的肌膚,在燈暈下泛著微紅,嬌嫩得幾乎是半透明的。這使他的獸性更加發作,欲.火在他眼中燃燒,眼光噴著火般掃向她的全身上下。

“過來!”父親又給了她一個耳光,“給我趴在桌子上!大腿張開!”

“爸,你別這樣啊……!”克裏斯蒂娜捂住幾乎腫掉的臉蛋,痛哭流涕。

“自己不去是嗎?我自己來!”他抓起她來,把她摔在床上,然後,他撲過來,先用她那件撕開的襯衫,綁住了她的嘴,用兩隻袖管,在她腦後打了個死結。她喉中嗚咽,徒勞的在床上掙紮,他再找了些繩子,綁起了她手,把她雙手攤開,分別綁在木板床的床柱上,她毫無反抗能力了,開始發瘋般踢著腿。他站在床邊,低頭像欣賞藝術品似的看著她掙紮、扭曲、踢動……然後,他走到桌邊拿起酒瓶,仰頭喝了一大口,伸手把她身上僅餘的那條底.褲一把扯下……她悲鳴著,喉中隻發出嗚嗚的聲響,她的兩條腿,依然在狂踢狂踹,他的大手,一把蓋在她兩.腿之間,她渾身一顫,大眼睛裏滾出了淚珠,一滴又一滴,瘋狂的沿著眼角滾落。他把酒瓶中剩餘的酒,傾倒在她胸前、小腹上、兩腿間、大腿上……由於她掙紮得那麽厲害,她的雙腿終於也被分開綁住了。她成了一個“大”字,攤開在那張小床上,酒在她渾身上下流動。他笑著,笑得邪惡、猙獰而猥褻。低下頭來,他開始吮著她身上的酒,從上到下。

克裏斯蒂娜全身的肌膚都起了疙瘩,汗毛全豎了起來。恐懼和悲憤的情緒把她整個攫住了。她的眼睛大張著,看著天花板,似乎想看穿天花板,一直看到穹蒼深處去,他的身子終於壓上了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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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市中心的一棟粉色辦公樓。

“小靜啊小靜。你別急著走,讓你找的新聞素材怎麽樣了?如果還沒有什麽成績,明天就收拾收拾東西滾蛋吧。這裏不需要你,找更合適你的職業去吧。”七十八層,新聞部主編指著剛走進屋內一個圓形眼鏡的女子喊道。

圓鏡女子眼睛隱藏在鏡麵的反光下看不見表情,她嘴角微微翹起來,從包裏掏出來一個硬盤揚了揚,“找到了。包你滿意。”

“是不是真的啊?拿過來讓我看看。”主編一臉不信,懷疑的盯著她。

“我一個小小記者怎敢騙女媧星發行量第一報紙【遮天要聞】主編呢。”圓鏡女子打趣道。

“少廢話了,快拿給我看。”主編依然板著臉,麵無表情,新聞主編見的東西可謂是最多的了,無論見到什麽什麽發生什麽他都能淡定如水,穩如泰山。

“是,是。”圓鏡女子小心翼翼走到前台,把硬盤放到桌頭上。

“你祈禱吧。別被我刷下來了。”主編抬眼看了她一眼,伸手抄過硬盤。

然而他接過已經被這個他叫做小靜女孩已經剪裁和配音完成的視頻,臉上表情卻越來越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