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揉揉眼睛,用手電沿著石筍林的輪廓再掃一遍,越看越心驚,這輪廓……與我們在鹽進坳那裏看見的雲妖不是非常相似嗎?難道那雲妖竟是無明之火焚燒石筍林產生的?那……究竟是如何產生的呢?後來那入手即化的冰雹又從何而來?
莫非……那雲妖竟是迷人心智的“魂煞”之一?
“寄爺……寄爺……”我喊了兩聲卻沒聽見回答,扭頭一望,發現寄爺、覃瓶兒和滿鳥鳥象幾樽泥菩薩背對我呆立不動。我情知有異,急轉身蹦到他們身邊,火把飄忽的光中,我駭然看見一張滿臉黝黑、五官模糊的人臉似笑非笑似哭似哭,很突兀地從暗影中冒出來。火光晃動中,人臉的表情陰晴不定,時而諱莫如深淡然以對,時而吡牙咧嘴凶神惡煞……
我全身神經一抽,見寄爺三人一動不動,急火攻心,側身擠到三人前麵,未來得及去看三人臉上的表情,手電白喇喇的光圈中,一個全身赤裸、皮膚黝黑的人騎馬站樁橫擋在我麵前,粗胳膊大腿,挺胸收腹,臉上的表情詭異而神秘。更奇特的是,那人**象征雄性特征的玩意兒衝天而立,耀武揚威,看上去十會鬥誌昂揚,不可一世……
我目瞪口呆盯著那人看了半天,見他並無絲毫動靜,疑竇頓生,麻著膽子去推他一把,發現那人全身冰冷,對我的一推置之不理,紋絲未動。我疑惑更濃,手電光緊緊圈住他,緊握砍刀使勁敲敲那人的肚皮,當啷一聲,火星四濺,刀把震得我手臂一陣酸麻,而那人根本沒有任何反應,肚皮卻被我敲出一個瑩白的缺口,與周圍灰黑暗淡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花崗岩?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此人竟是石頭做的?湊近細看,發現那石人表皮粗糙,滿身都是隆起的石頭疙瘩,與真人的形體相差甚遠……媽那個巴子,我還以為是傳說中的“棕子”呢!
與此同時,當啷聲也驚醒了三個“泥菩薩”。覃瓶兒第一時間嚶嚀一聲,雙手趕緊捂住眼睛,好半天才羞答答仰起頭,滿臉陀紅,眼睛時不時瞟向那兒,欲語還休。
“格老子的,老子還以為是幹屍哩!”滿鳥鳥抹了把滿頭虛汗,臉上擠出盛氣淩然的表情,抽出砍刀,揚手一揮,將那石人自以為是的玩意兒齊根砸飛,骨碌碌滾到角落不見了。
我阻止不及,暗罵滿鳥鳥莫不是自慚形穢,才如此雷霆震怒?
我拿著手電仔細將石人上下照了一遍,絲毫沒發現有人工雕鑿的痕跡,心裏暗道奇怪,難道這石人竟是天然形成?我從石人手臂下鑽到後麵一看,果然發現石人背後是一塊毫無規則可言的花崗岩石。手電光往身後一掃,駭然發現後麵還有許多類似人體的岩石亂無章地擠在一起,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有的高大威猛傲然而立,有的短小精幹或坐或臥……形態不一而足,隻有少數石人不惟妙惟肖,象雕塑大師未完成的人體毛胚。當然,所有的石人自然都是全身赤裸,大部分都露出酷似真人構造的**和神秘地帶,而且似乎有意無意突顯著自己的**,絲毫沒有害羞避嫌的意思……
石人彼此勾肩搭背,摩肩接踵,整個空間象個瞬間定格的鬧市。
我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對寄爺三人鑽進來絲毫沒有察覺。
我和滿鳥鳥年青,雖然明知不能看不該看的地方,眼光卻有意無意老往那些女性石人身上某些地方瞟。幾次我都有想去摸一把神秘地帶的衝動,礙於覃瓶兒在身邊,擔心失態出醜,硬撐著裝得大義凜然,強壓心中突突的邪火,在或寬或窄的石頭空隙間鼻息粗重,緩慢穿行。
滿鳥鳥將第一個石人施以宮刑後,此時已經完全目不暇接,滿眼癡迷,一副痞相,微張著嘴,口水嘀嗒,時不時假裝無意間碰到那些女性石頭,手卻早摸到不該摸的地方,喘氣的聲音越來越粗壯,吞口水的聲音越來越頻繁,早已顧不得和那些男性石人傲然而立的“家具”爭強好勝了,擺出不以為然的神情,眼光也不再在男性石人上作過多停留,一閃而過……
我不敢去看覃瓶兒,所以不曉得她到底是怎樣的表情,隻感覺她默默跟在後麵,鼻息呼出的熱氣噴到我脖子上,癢梭梭地很受用。寄爺拿著火把,東舞一下,西揮一下,嘴裏嘖嘖連聲,不曉得是在驚歎石人眾多還是其它什麽。花兒早已不知鑽哪裏去了!
四人打著手電,拿著火把,從各種各樣石人的胳膊下、**或它們之間的空隙慢慢前行,一邊驚歎世上居然有如此宏大而詭異的場景,一邊百思不得其解——這些石人絲毫沒有人工雕鑿的痕跡,完全像天然生成,怎麽會如此動感十足形神兼備呢?如果這個場景的形成歸功於大自然,那麽,這位能工巧匠的能力已經遠不能用“鬼斧神工”來形容了。
看著眼前眾多石人在手電光和火把光照耀下,顯得表情豐富多彩,形態搖曳生姿,我們早已忘了身處何時身處何地,完全被這奇妙而神秘的一幕勾扯得魂不守舍。
等我們意識到不對時,根本搞不清是從何處進來的了,身前身後全部是擠擠挨挨的**石人。手電光和火把光氣勢虛弱,在石人身上幾經碰撞折射,隻能照到很小的一個範圍,其它空間則是一團漆黑虛空,所以我們根本看不清這個環境中到底是多少石人。
與此同時,那些**的人體石頭顏色越來越白淨,已經不再像先前看到的那種黝黑灰暗,線條越來越細膩,神態越來越逼真,表情越來越豐富。同時——我不得不承認,越往深處,酷似女性的石頭越來越多,露出的**也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晃眼,身形體態更是各拘一格,有的嫵媚輕盈,猶如隨風舞柳,有的慷懶倦怠,猶如朝睡未醒,有的顧盼生姿,猶如翹盼情郎,有的不怒自威,猶如當頭棒喝……有的**肥臀,有的小巧玲瓏,有的慈眉善目,有的杏眼含春……唉呀我的老伯伯!我實在搜刮不出合適的句子來形容了。
相比之下,夾在女性石頭叢中的男性石頭,倒顯得十分為猥瑣,低頭順眉,體態幹枯瘦小,**著的“家具”也短小精幹,看上去萎靡不振。
我不知道在睃尋過程中,我的手是不是曾經不老實過,隻感覺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意識越來越不受控製,神經越來越敏感,想像越來越豐富……比當初看見覃瓶兒裸背時的那種感覺強烈上萬倍。**的玩意兒少了內褲束縛,變得更加恣意妄為,倔強不屈,十分鬥誌昂揚。一股邪火在小腹間上蹦下躥,燒得我熱汗蒸騰,口幹舌燥,心急如焚……
偷眼一瞥寄爺和滿鳥鳥,見寄爺雖然極力裝出一本正經、目不斜視的樣子,奈何那微微顫抖的嘴皮和歡快跳舞的胡須早已出賣他老人家的精神內心。滿鳥鳥卻“豁達樂觀”,故意落在覃瓶兒後麵肆無忌憚地東摸摸西碰碰,一臉“吃人不吐骨頭”的表情,兩眼虛眯,涎水流得“遙看瀑布掛前川”。
因為**的玩意兒不聽招呼,所以我不敢扭身正對緊跟在背後的覃瓶兒。從她嬌喘微微的聲音和熱浪翻滾的鼻息來看,估計她此時也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我狠狠咬咬舌頭,揉揉發澀發酸的眼睛,盡量不去窺視那些女性石人身上我不熟悉的地方,隻專注於它們的表情和體態,同時用殘存的理智思考一個問題:我雖然沒親自上過“戰場”,但“戰爭電影”看過不少,應該說有一定的理論研究成果,看見類似場麵雖然做不到古井無波,但也不至於內心如此波濤洶湧;這些冰冷的石頭**雖然儀態萬千,卻靜止不動,遠比不上“戰爭”場麵中衝鋒陷陣的“戰士”那樣具有動感和韻律感,怎會這麽輕容易就摧毀了我這顆堅強的心?
難道,這些石頭**神秘莫測的背後,還別有用心?
舌頭的劇痛,勉強阻止了腦海中的胡思亂想進一步漫延。我已隱隱覺得情況不對,這裏極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一個讓人不知不覺深陷其中的陷阱。我想喝住寄爺和滿鳥鳥抽身退出,卻發現這個想法簡直就是自欺欺人,別說滿鳥鳥置若罔聞,依然故我,就連寄爺這個經曆過“風雨”也見過“彩虹”的蔫巴幹老漢也似乎春情泛濫,不時將憋在口腔中的濁氣審時度勢掩飾著吐出來,嘴裏雖在漫聲答應,腳步卻不自覺地繼續往前挪動。
我無可奈何,同時不得不承認我自己也經受不住這種誘惑,內心非常舍不得這種很適合展開豐富聯想的氛圍。我放棄內心虛弱的抵抗,迫不及待搶在寄爺和滿鳥鳥前麵朝那些“鮮花”叢中鑽去,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古怪感覺讓我早忘了如何脫身這一殘酷現實,象一隻持之以恒的飛蛾向轟轟燃燒的烈火發瘋撲去。
我也早已不知道在這個溶洞盤桓穿行了多久多遠,越往裏走,石頭**的軀體更加瑩白細膩,曲線更加玲瓏剔透,神情更加形象逼真,儀態更加風姿綽約,神秘部位更加**不羈。石頭**們雖然缺少充滿活力的動感,卻反比“戰爭電影”中雖有動感但一摸不咯手的平麵場景來得更加真實,更加有滋有味,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香豔刺激的場景讓我徹底放開心中的矜持,仿照滿鳥鳥那個流氓的樣子,在迎麵而來的石頭**身上上下其手,恣意妄為。那些石頭**對我的“關心愛護”巧笑釅釅,欲拒還迎……石頭**的軀體雖然冷徹透骨,反而刺激得小腹奔騰的邪火越燒越旺。
我的理智已差不多被完全淹沒,腦子甚至開始邪惡地幻想:如果背後的覃瓶兒也能象石頭**們那樣無所顧忌地與我“坦承相對”,那該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啊,就是立馬粉身碎骨,也不枉我來這個花花世界折騰一圈。
我時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三人的情形?這等場合,是考驗自身本事的關鍵時刻,哪還能講究相互謙讓的傳統美德?叫花子蹲火坑——各顧各才是正經。我雙手**著石頭**,滿腦子想著覃瓶兒一絲不掛,幾次都想猛地轉身,將身後的覃瓶兒狠狠摟進懷裏,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即使半傀來了也要等大爺我完事再說。
還好,欲望雖然占據上風,理智倒也不甘落敗,所以我的齬齟想法並沒變成實際行動!
滿腦海的旖旎風光,讓我完全忽視了周圍的環境,越來越清晰明了的天色竟然沒引起我哪怕一丁點的警覺,形體各異的石頭**在我眼前搔首弄姿,將我狂跳的心勾引得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而此時,眼前的石頭**形態又有了新的變化,不再與我直麵相對,而是不約而同地背對著我,踮著腳,伸長著脖子,似乎在向前方圍觀什麽,一溜“潔白的蘋果”潑喇喇闖入我的視線,令我想入非非,魂飛天外。
我此時的心思已經不能用“好奇”二字來形容,低頭貓腰從千百根**的石腿間,象打洞的老鼠般匍匐前進,把土家族諸多禁忌早忘到腳後跟,也不管身後的覃瓶兒是否跟上,隻想盡快擠到石頭**們前麵,去看看它們到底在翹首期盼什麽東東。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石頭**們最前麵,眼前的一幕如一道耀眼的閃電,霎時並徹底地撕開我的心理防線,將腦海*滿未溢的欲望徹底引導出來,一路向下,奔向小腹。小腹中那團邪火仿佛被澆上一盆汽油,轟轟燃燒著想要把我烤焦,全身上下唯一感覺不舒適的地方就是那老想惹禍的玩意兒……脹痛得厲害!
心醉神迷之間,我模糊看見眼前是一塊圓形的場地,清一色漢白玉岩石鋪就,空蕩蕩並無多餘的石頭或是其它東西。場地正中央一張潔白如玉的石床上,一對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女擺出一種高難度的女上男下姿勢,正在做那千百年來無人不想無人不愛的事兒。隻是,那對男女的頭似乎故意扭向一邊,所以我看不清他們的麵部表情。場地外圍,正是那層層疊疊的眾多石頭**,依次傾斜向上,仿佛置身一座體育館的看台。**們手舞足蹈,無聲呐喊助威,齊齊關注著石床上那一男一女作“生死博鬥”;不知哪來的一束光象聚光燈一樣赤裸裸照在場地中央的石床上,讓我完全看清了中央場地附近的情形,而稍遠稍高的石頭**們隱藏在黑暗中,影影綽綽,模糊不清,附近少數幾個勾腰砣背的男性裸男背對著中央場地,在眾多的石頭**而前,卑躬屈膝,象端茶倒水的侍者一般。
意識模糊中,我驚奇發現場地中央那對男女居然蠕動起來,做的動作不堪入目卻又誘人至極,我似乎聽見那女人從心底崩發出來的嬌媚呻吟和那男人辛勤耕耘時的嗬嗬粗喘。看台上的**們也動了起來,揮舞著玉手,顫動著玉峰,幾乎陷入瘋狂狀態……
我此時已經完全承受不住蠱惑,癲狂地緊緊抱住身邊一個石頭**,做出各種各樣醜陋至極無恥至極的動作。淚眼矇矓中,我意外瞥見滿鳥鳥在石頭**叢中左擁右抱,屁股一拱一拱盡情施展動物本能。
朦朧中,一隻滾燙的玉手搭上我的後頸,往後一扳,我的身子就徹底滾入一團軟玉溫香之中,緊接著一雙同樣滾燙的雙唇疾如閃電粘上我嘴巴。我毫無防備,嘴皮硬生生被吸入一張溫潤細嫩的檀口,隨之就感覺到那條香玉靈蛇的急速悸動。
我腦子轟地一響,欲望徹底潰壩,根本不看眼前是誰,癡迷著兩眼,憑本能一把薅住懷中的人兒,嘶聲嚎叫著騰出一隻手來扯出此人兒的衣擺,滿是汗水的的大手迅速而準確地攀上那夢中縈繞幾百個日日夜夜的“玉兔”,隨著一股洪水渲泄,全身就象艱難抬開一塊千鈞巨石那樣乏力……
懷中的人兒意猶未盡,將我箍得鐵緊,似乎想將我的骨肉硬生生嵌進她的身體。我的嘴皮已經被吸啄得麻木了,她仍不肯放手,婉轉纏綿的嬌喘聲在我聽來,變得震聾發饋。
懷中的人兒用舌頭翹開我的嘴皮,狠狠地咬了一口,劇痛霎那間擊退欲望,無邊無際的恐懼如潮水般湧進腦海……我剛想用力掙脫束縛,我的衣領突然被一隻霸道十足的巨手一把扯住,往後猛力一拉,硬生生將我和懷中的人兒撕開,我的嘴皮也好不容易逃脫那張檀口,隨即感覺一股腥甜的**流進喉嚨深處。
那隻大手將我扯開,順勢一推,象扔一件破衣爛衫般將我擲向場地中央的石床。我在頭昏腦脹的翻滾中,瞥見一具高大的黑影正欲將一具嬌小嫵媚的軀體狠狠摟入懷中……
我的心一陣刺痛,卻怎麽也控製不住翻滾的身體,電光石火間,我的腦袋無巧不巧撞在石床上,撞得鼻子一陣刺痛,滿天亮晶晶的星星開始在我眼前亂飛亂舞。
我艱難抬起頭,驚魂未定,石床上那赤**人突然扭頭對我嫵媚一笑,那嬌俏的麵容竟然完全陌生。那男人也側轉身子緩緩扭過頭正對著我,棱角分明的臉無比剛毅無比自信。
當我的眼光剛落到那男人麵龐時,疑竇頓生,而當我經過短暫的思維停頓,終於看清那男人真切的麵容時,我尤如五雷轟頂……
——不,五百雷轟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