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又要打針嗎?又要吃藥嗎?又要……”

劉憐惜一臉天真無邪的樣子看著李成他這幾句話簡單卻讓人無比的心疼。

可想而知,這幾年來劉憐惜到底是經曆了多少次手術?吃過了多少藥,打過了多少針?

“這幾年來我帶著我的女兒劉憐惜已經是尋遍了國內外所有的醫生,可是依然是沒有尋找到解決辦法,我實在是沒辦法了,現在我走投無路,所以就……”

老爺子看著劉憐惜很是寵溺的,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劉憐惜的額頭。

國內的那些醫生嚐試性的從血液問題方麵入手,排除這一切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但是血液之中沒有任何異常常識性的把別人的血液替換過來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些醫生也嚐試用針灸或者是一些拔火罐的方法排除劉憐惜體內的寒氣,可一旦溫度升高,劉憐惜的心髒就劇烈的疼痛,血脈就好像是凝固了一樣。

甚至有一次劉憐惜,因為溫度升高,差點命都沒了。

後來經過了多方麵的實驗以及檢測,發現劉憐惜在零攝氏度以下活動跟正常人是無異的,大腦各項發育都是正常。

但是隻要溫度一升高,血液就會開始湧動,甚至出現了停滯流動,心髒也會慢慢的停止運作。

劉憐惜咬著牙不斷的忍受著疼痛其實是在做手術,也隻能是安排在零攝氏度以下的手術是。

許多的醫生圍繞著劉憐惜,就好像是把它當成了實驗老鼠一樣,劉憐惜早已經是習慣了那些醫生冷冰冰的眼神。

“不用害怕,我是來給你看病的,而且你隻是一些小感冒,你喜歡在這麽冷的地方活動,那就陪你?”

李成說的話非常的有溫暖,她看著眼前的劉憐惜,她不知道應該用什麽話來。安慰眼前的女孩子,不過是十六歲而已,就遭受了如此大的病魔的折磨。

這幾年來國內醫學技術也在不斷的發展著,但是醫療工具卻是停滯不前想要有一套完美的醫學檢測工具,還需要時間的考究。

李成靠的就是老一輩的那些針灸方法,還有把脈把脈能夠在短時間之內透過人的氣血以及皮膚組織,查看一個人的身體狀況。

“這氣血確實是正常的,隻是這氣血有一種陰氣……”

“寒氣非常的凝重!”

李成眼神之中透著一絲驚訝。他呼了一口氣,凝神聚氣不斷的去尋找著這病源。

可奈何沿著劉憐惜的細小血脈上去不斷的查找的時候卻是沒有任何的收獲,對於李成而言這個病似乎被什麽東西給阻擋了。

“拿來冰火針法!”

李成揮手一旁的程美仁瞬間明白從旁邊的書櫃那裏翻找出了一套冰火針法。

冰火針法是用火焰之中的藍色火苗,所念舊而來的這上麵的痕跡十分的凝重,用著這一根針深入到劉憐惜的體內,能夠把劉憐惜體內之中的那一道寒氣給抽出來。

“現在想要幹嘛……”

“又要紮針了爸爸。”

看到這裏劉是老爺子一臉驚恐,但是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些,隨後他慢慢的呼了一口氣,走到劉憐惜的旁邊安慰了幾句。

“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

老爺子眯了眯眼睛,瞳孔之中浮現出一絲淚光。

李成拿過了那個冰火針法攤開以後裏麵出現了上百跟大小長度不一樣的針。

其中的幾根針在寒氣之中透著意思說不出來的氣息,那一股氣息比原來的那一股氣息要強上許多李成抽取其中的一根針,然後慢慢的移動到劉憐惜的血脈之中朝著劉憐惜手掌的七寸之處紮了下去。

“第一針,通血脈……”

“第二根針尋病源!”

“第三根針,藥到病除!”

李成自言自語說著他非常的嚴肅,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拿起了那幾根銀針,慢慢的插進劉憐惜的血脈之中,可是奈何這小女孩這皮膚非非常的潔白,所以很難找到血管。

必須得小心才行,如果找出了血管,很容易會出現反噬現象。

第二根針慢慢的沿著小女孩的手臂進入到了身體之中,小女孩劉憐惜抿了抿嘴她閉上了眼睛身體的冰凍以及溫度的下降,讓她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小女孩子時腦海之中不斷的想著平時開心的事情,小時候爸爸跟經常跟他去遊樂場去玩玩各種項目,他都是非常開心的。

自從他病了以後出去玩完全就成為了一種奢望,他夢想著有一天能夠趕緊好,那麽自己就能夠重新出去了,但是這一切暫時還沒有發生,他不斷的祈求著。

李成慢慢的摸索著第二道血管的位置,然後抓住女孩手臂的一處地方捏了進去直接手臂裏麵的一根血管慢慢的浮現了出來,趁著這個機會,李成又拔起一根針插了進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

可是現在這隻是第一步而已,隨後李成又沿著劉憐惜的手臂往上尋找,兩根手指捏在了劉憐惜的後脖頸的地方,感覺到了一陣涼氣,透著李成的手傳了過來。

“這位置怎麽那麽涼……”

沒想到劉憐惜的後背脊椎之處像是一個冰塊一樣,脊椎裏麵的骨頭早已經是變成了冰。

身體如此寒冷的情況中,內髒又怎麽能夠正常運行呢?這是一個問題啊!李成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懵逼的看著自己的那幾根針,可是瞬間那幾根針像是被寒氣給弄住了一樣,瞬間結冰了。

“試一下用第三根針……”

李成抿了抿嘴,他一臉震驚,很顯然劉憐惜之中的那些寒氣已經不是劉憐惜能夠控製的,甚至在必要的情況展開了防禦。

而這種防禦是封存著劉憐惜體內的五髒六腑。

經過剛才那幾幀的試探以後,李成發現劉憐惜最為大問題的則是脊椎處的那個地方,那是李成用針強行紮進去都是紮不了的。

可以說劉憐惜後背處脊椎已經完全結成了冰露含那麽一點點是一根普通的銀針紮在石頭上麵的感覺一樣,壓根沒有辦法貫穿。

程美仁還有於莉捏了一把汗,他們額頭上麵已經溢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出,隻見李成的那根針懸停在劉憐惜的體外皮膚上麵壓根沒有插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