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潔路過。。。
四周的黑色藤蔓不斷抽擊過來,打得暖玉寶幢的光罩都開始岌岌可危了,好在杜謙抓緊時間在光頭的掩護下用現存的所有鳴電符、雷光符、雷火符以及大量爆炎符一起布成了一個雷霆烈火符陣,那些藤蔓雖然威力強大,但終究還是懼怕雷、火的,因此攻擊的勢頭變小了許多。
“看著情形,應該能夠支撐一天的時間。”杜謙歎息了一聲,那寶塔狀的植物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強到令他束手無策,而這座方圓千丈的巨大溶洞,竟都在它藤蔓根係的範圍之內,這在裏土遁也是無法施展的,而符陣估計也隻能堅持一天的時間,之後該如何是好,他一時之間也沒有頭緒。
皺眉思量了一會,杜謙又看向旁邊兩百多丈之外,隻見那獄王正靠坐在一塊石壁下閉目養神,在他身旁則放著一隻倒置的玉色骷髏,從那骷髏裏麵冒出數股淡紫色的嵐煙,煙氣牢牢的護在他周身方圓二三丈的範圍內,令得那些黑色藤蔓不敢靠近。
似乎是感應到了杜謙的視線,那獄王睜眼看過來,手搭在膝蓋上笑嗬嗬的說:“怎麽了?我勸你們不要白費力氣哦,憑你們的實力是無法生離此地的,沒看我剛剛各種手段的用盡了?”
杜謙默然,剛剛他親眼見到獄王施展了十幾種神通,每一種神通的威能奧妙都達到了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看得他在一旁都是心驚膽戰,但是這些神通攻擊到那塔形的黑色植物身上,卻都沒有多大的成果,就算偶爾能毀去數根藤蔓,但相較於藤蔓們龐大的基數,這樣的攻擊效果實在是顯得太過蒼白了。
強大如獄王這樣的高手都無能為力,杜謙自然明白自己和光頭兩個更是不行了。
卻見那獄王又說:“我現在需要兩日的功夫養傷,等傷勢恢複以後,雖然還是奈何不了這株玄根塔柳,但是從此處逃離是不成問題的,而你們如果不想留在這裏做肥料的話,隻要乖乖給我磕頭叫我師父,再放開神魂讓我種下禁製,我就帶你們出去。”
杜謙看了一眼那獄王的胸口,隻見他胸口心髒的部位有一個拳頭大小的血窟窿,透過這個窟窿甚至能夠看到後心去,整個心髒都被打沒了。
受了這麽重的傷卻還能活蹦亂跳的施展那麽多強橫無匹的招數,那恢複了實力以後該有多難纏。。。杜謙心中萬分忌憚,不過這並不代表他就會同意拜師了,他可是聽說過,魔道修行者的師門裏,稍有不慎便會成為同門或師長煉器修行的材料,神魂被拘禁驅使,比魂飛魄散還要恐怖!
因此杜謙沒有說話,卻催動了暖玉寶幢,隻見那寶幢迅速變大,玉質的杆子化作一根碗口粗的柱子立在地上,而頭頂的幢蓋則擴大成了一個三丈方圓的華蓋,華蓋邊緣的九層帷幔徐徐垂下來,一個臨時的帳篷就這樣出現了。
兩人躲在帳篷裏,將那獄王的視線徹底擋在外麵,在這狹小的空間內,杜謙才鬆了一口氣,有些無力的靠坐在光頭的胸口。
“光頭,我們這次恐怕是真的有可能葬身此處了。”
“嗯。”
“你怕不怕?”
“嗯。”
“……你幹什麽?別摸來摸去的!”
“你的身子,跟以前不一樣了。”光頭新奇的在杜謙身上左摸摸右捏捏,早在密園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了,隻是那時候發生了許多事情,來不及問,一直到此時,兩人被困在這溶洞的一隅,卻是享受到了難得的安逸,他才有了機會細細的體會。
杜謙被光頭一雙大手摸得渾身不自在,連忙反身將他的手捉住,然而他身子一動,腰背的部分便碰到了一個堅硬如鐵,形似藥杵,卻又散發著熱力的物件。
杜謙當即就明白過來那是什麽了,他以前可沒少幫光頭擼管子,對於那話|兒可以說已經很熟悉了,不過如今的情況卻有所不同了,他已經有了等同肉身的身體,再觸及這東西,便有了一種身臨其境的真實感觸,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麵,當即臉色就變得發紅,氣息也有些淩亂。
光頭被杜謙裝的一顫,被發現了狀態以後也沒有不好意思,呐呐的在杜謙耳邊說:“俺想要擼管子。”這名詞他當然是從口沒遮攔的某人那裏學來的。
杜謙臉上發燒,轉而又想到兩人此時的處境,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有機會生離此地,有些事情現在不做,萬一。。。那實在是太遺憾了,當即他也不猶豫,把心一橫,翻身過去與光頭麵對麵,一把抓住了他那火熱堅硬的唧唧。
“想不想做些更舒服的事情?”杜謙的聲音裏帶上了一種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魅惑。
光頭眼神迷蒙,被抓住的刺激讓他有一種奇妙的想要衝刺的悸動,聽到杜謙的問話,想都沒想,毫不猶豫的就說:“想!”
杜謙立刻將身子糾纏上去,一邊咬住光頭的唇與他熱吻,同時雙手又開始扒兩人的衣服。
隻不過,雖然以往都是杜謙表現的饑|渴不已,與單純的光頭相比他就活似陳年老流|氓,但實際上在實戰經驗方麵,他和光頭一樣都是零,強一點的,不過是多了很多文字、圖片、影像之類的理論知識罷了=?=、
因此現在他脫衣服的手段十分笨拙,,手忙腳亂的半天都沒有解開,倒是光頭因為兩人的身體摩擦而渾身火熱,在理解了杜謙的意圖之後頓時就大方的將自己脫光,隨後又三兩下將杜謙的衣服也扒了。
正在杜謙懷裏睡覺的小老虎被裹在衣服裏丟出去,它迷迷瞪瞪的抬頭,還沒看清狀況,又被一條飛來的褲子徹底蓋住了視線。
脫光以後,光頭發現杜謙的兩腿之間那一根也硬了,紅潤的肉|棍|子直挺挺的站在他麵前,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杜謙的“果體”,喉頭不由得發緊,隻覺得這樣的杜謙好誘人。。。
同時光頭又想到自己這種樣子的時候是多麽的難受,他立刻又愧疚起來,覺得自己不應該隻顧著自己享受,也應該照顧杜謙的需要才行。
意識到錯誤以後,光頭立刻改過自新,照著杜謙以前做的那樣,一把抓住杜謙的唧唧,開始為他服務。
“哦—呃——”前世今生,處|男了兩輩子的杜謙都不曾有過這樣的體驗,被光頭的動作刺激的身不由己的呻|吟了一聲,隻覺得自己骨頭都快酥了。
“哈~”杜謙眯著眼睛享受,完全忘了自己剛剛還說要做更多的事,倒是抓著光頭唧唧的手一直沒有停過,於是他莫名其妙的違背了初衷,變成兩人相互擼管子。
過了許久,杜謙才微微回過神來,發現此時兩人的體|位已經變成了他躺在下麵,而光頭趴伏在他的身上,一幅蓄勢待發的樣子。
杜謙正被伺候的舒服,也不想動彈,心說罷了,既然如此就讓光頭來做吧,如果是這家夥的話,他倒不介意在下麵。
“傻光頭,把耳朵靠過來。”杜謙微喘著說。
光頭依言附耳過去,杜謙在他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說完之後兩人都麵紅耳赤的,而光頭卻更是一臉的躍躍欲試,他恍然的說:“原來還可以這樣,難怪俺就想找個洞來戳哩!”
“咳!”光頭一句話,讓杜謙就覺得好像四周的雷符同時被催動了一樣,簡直是五雷轟頂0?0
他炸毛的在光頭的腦袋上拍了一掌:“你倒是做不做。”
這時候要說“不”,那就真對不起兩腿之間的那一嘟嚕了,光頭精神振奮的抬起杜謙的一條腿,找準了位置將自己唧唧那脹到發亮的前端頂了上去。
私密的部位突然被頂上了一個火熱的肉端,而且體積超乎尋常的大,饒是杜謙已經事先有了心理準備,一時之間也緊張了起來。
“壞了,忘了讓他潤滑!。。。。。。還有忘記告訴他要輕一點。。。還有。。。。”
杜謙一時之間心裏冒出許多念頭,竟是慌亂了起來,然而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原來在他之前的刺激之下,光頭的唧唧早就冒出了不少晶瑩的液|體卻是已經得到了充分的潤滑。而光頭的動作,也出乎意料的輕柔,這個看起來粗心大意的傻大個,努力的壓製著自己的衝動,一點點的挺進,小心的留意著杜謙的反應。
感受到光頭的溫柔,杜謙一陣心安,漸漸也放鬆下來,這讓光頭進入的過程變得順利了許多。
杜謙如今的身體,終究是比凡人的肉身要堅韌強大許多,換做生前的他若要承受光頭這樣的尺寸隻怕困難,最少也要流血,但此時在光頭的小心之下,他隻是覺得後|庭發脹,一點點被填充的滿滿的。
終於完全進入之後,光頭開始動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心意相通的緣故,經過了短暫的生澀以後,他們很快就漸入佳境。
光頭學的很快,不多時就找準了杜謙最興奮的方式,樂此不疲的將他送上極樂之處。
不知過了多久,杜謙隻覺得內中有股壓力越來越大,好似灼熱的岩漿企圖噴發一般,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哦~要。。。要來了。。。”他喘息著說完,就難以把持的噴發了,光頭看他陶醉的模樣,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鼓舞,加緊動作了幾下隨後也低吼著解決在了杜謙的體內。
作者有話要說:俺努力了民那,趁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