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雅想了想:“其實吧,我現在看什麽都不覺得驚訝了。”

“你想想,這運動鞋,今早吃的南瓜吐司,那一樣是古代會有的東西?”

“要不是星辭是真的,變成這麽小的人兒了,我都懷疑咱們再搞什麽實驗呢,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

路良雄點了點頭:“可不咋滴,你這麽一說吧,我突然能接受這個手榴彈了,就是不知道,這些東西都是哪兒來的?”

楊舒雅眼睛看了一眼,在板車上麵和顏輕那姑娘的兒子,玩兒的開心的郝媛媛,以及站在旁邊兒的自家兒子。

輕聲開口:“其實也不難猜,你想想,兒子今天早上是去找誰以後,拿回來的吐司和鞋。”

路良雄一頓,眼神一聚:“是去找郝家那個可愛的小閨女兒去來。”

楊舒雅又開口:“你再想想,誰拿出來的手榴彈?”

路良雄一臉悟了的表情:“是郝家二郎!可愛小閨女兒的爹爹!”

楊舒雅斜了路良雄一眼:“咱倆說事兒呢,你能別把這個可愛的形容詞加上嗎?”

路良雄唯唯諾諾的點頭:“哦,噢噢,好嘞。”

楊舒雅點了點頭:“你看,這兩者的共同點,你發現沒有,都是郝家的那個小閨女兒。”

路良雄驚訝的開口:“天呐,那……那……這個小閨女兒她是??”

楊舒雅搖了搖頭:“剩下的就不知道了,不過,咱們也不要深究,現在大家是朋友,所以,裝作不明白,對大家都好。”

“還有就是,一定要守好秘密,否則對小閨女兒,還有咱們兒子都不好。”

路良雄點頭:“我知道的,老婆。”

楊舒雅托著小下巴,眼神在自家兒子和郝媛媛的身邊兒反複的觀看:“不過~媛寶和咱家兒子真般配啊~”

“你看那兩個精致的小臉,以後兩人的孩子得多漂亮啊!”

路良雄:“……”

不是在說事兒嗎?

怎麽突然磕開CP了?

楊舒雅捅了捅路良雄:“唉!老路我和你說,如果媛寶和咱們兒子一樣,有特殊異能,那兩人真是再般配不過了。”

“我看郝家也是個好的,沒有古代那種重男輕女,而且,你看你兒子!那一雙眼睛緊緊跟著媛寶!”

“你那裏見過路星辭這個樣子?他小時候,和一個異性絕緣體一樣,好像那香香軟軟的小女生有毒的一樣,你兒子硬是不和人家玩兒。”

“長大以後呢,更是一頭紮進公司,那裏找過什麽女朋友是吧!”

路良雄點頭:“也是昂,你看那小子現在一臉不值錢的笑,真欠打。”

楊舒雅默默翻了一個白眼。

完全不知道自家老爸老媽,給他配對好了的路星辭,正在和板車上麵的顏仲夏拉扯。

顏仲夏已經7個月了,可以坐起來安安穩穩的玩了,以前也不知道顏輕是給他點穴了還是什麽情況。

顏仲夏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窩在顏輕的懷裏麵,一動也不動,不是睡覺就是吃東西。

現在,顏仲夏肉眼可見的活潑開朗了起來。

甚至,有這些茶茶的,反正路星辭是這樣認為的。

路星辭再一次,把遞給郝媛媛的小玩具,從顏仲夏懷裏拽了回來,

重新扔給郝媛媛。

顏仲夏也不哭,就那麽可憐巴巴的大眼睛看向郝媛媛。

郝媛媛23歲的靈魂,正是母愛大泛濫的階段,就喜歡軟軟萌萌的小孩子,一看顏仲夏這個樣子,那裏受得了。

郝媛媛把小玩具遞給顏仲夏,跟路星辭開口:“哎呀,路星辭,咱倆多大了,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7個月,愛玩兒玩具是正常的。”

“現在他正好處在口欲期呢,你就讓他咬唄。”

路星辭:“……”

哼!!

路星辭不服氣的開口:“你是幼師啊?真的了解嬰兒。”

郝媛媛眯著眼睛一笑:“鄙人不才,的確是考過教資,什麽口欲期,肛欲期,性器期,潛伏期等等,我都清楚的很。”

沒有學過教資的路星辭,聽著郝媛媛的什麽各種期,驚呆了:“這些名稱這麽直白的嗎?肛欲期?性器期!?”

郝媛媛翻了個白眼:“沒文化真可怕,這就是個名稱而已。”

沒文化的路星辭:“……”

哼!他隻是沒學過教資而已!其他的清楚的很!

而,一旁的郝俊俊和郝文文兩人,徹底了懵了:“啥啊?妹妹,你說的都是什麽啊?”

郝媛媛嘿嘿一笑:“哥哥,我胡說的。”

單純的五歲小孩兒,郝俊俊和郝文文,被蒙騙的點了點頭。

郝媛媛還不忘給他們嘴裏,塞兩塊大白兔奶糖。

郝俊俊和郝文文開心的樂了。

郝媛媛:“看到沒,人家倆才是正宗的五歲小奶娃。”

不正宗的路星辭:“……”

好好好,他又沒文化,又不正宗唄。

————

經過,一直不休息的步伐,郝家村終於在黃昏的時候,到達了左沐城。

這裏還有一些人在,城門雖然破舊了,但是,能看到還有士兵在門口站著。

郝族長遠遠看了一眼之後,和大家夥商量:“咱們的鹽也不太多了,去換一些鹽吧。”

郝二郎點頭,和郝媛媛對了一個眼神。

郝媛媛無聲點點頭。

換鹽小分隊成功組建成功,趁著還有兩個小時多的時間,趕緊進去換鹽去。

郝家村其他的男人,也進去了一些,看看手上的金子還能換一些其他什麽東西。

隻留下了一部分,保護村子老幼的男人,而郝家村的女人們,開始做起今天的晚飯。

簡單煮一些紅薯粥,既能扛餓,又甜絲絲的。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

眼看著紅薯粥都有一些涼了,城門也快要關閉了,但是,進去的男人們還是都沒有回來。

郝家村的人不由得有一些著急了。

王婆拽了拽郝族長的胳膊:“族長,這眼看著城門就要關閉了,咱們村的人怎麽還沒回來呢?”

李嬸兒的著急:“就是啊,這天都要黑了。”

陳老太也在旁邊兒急得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住,想說話也沒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