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二郎笑的一臉的欠揍:“大哥,弄醒他們還需要拿水啊!?多浪費啊!咱們的水本來就不多了。”
郝大郎想了想:“也是,那咋辦?打醒他們?”
郝二郎笑的更欠揍了:“尿一泡尿,把他們弄醒的了,還那麽講究幹嘛?”
郝媛媛:“……”
路星辭:“……”
郝大郎:“……”
眾人:“……”
郝媛媛微微扶額,真的很不想承認,自己爹是這個樣子的!
其他人內心瘋狂OS!!
這人怎麽能糙成這樣啊!!?
現場還有孩子呢!!
一點兒也不注意,帶壞孩子了怎麽辦!
可真是……
最終,郝族長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讓郝二郎還有和他臭味相投的郝二狗,撒了尿。
把兩個黑衣人嗆醒了。
兩個黑衣人,被濃濃的騷味嗆醒,本來水源缺少,兩人的尿就很黃,現在對於兩個黑衣人來說,真的是一種變相的酷刑了。
兩個黑衣人醒了,聞著一股子騷氣,然後看著麵前的眾人,以及他們找了好久的路星辭。
兩人目眥欲裂的瞪著眼前的眾人:“你們!你果然活著!!”
路星辭笑了一下:“對啊,我還活著,不過,你們快死了。”
黑衣人想要去直接捏死路星辭,但是,發現自己被綁住了,兩人瘋狂的掙紮。
“你們放開我們!!”
高個子黑衣人死死瞪著眾人:“你們還真是不怕死,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綁著我們?”
矮個子黑衣人也氣的不行:“嗬嗬,我勸你們趕緊放了我們,把路星辭交出來,我們可以考慮給你們留個全屍,否則,我們會讓你們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兩人剛說完,就被郝二狗他們,拿著木棍打了上去。
郝二狗一邊兒打一邊兒罵:“還?要給我們一個全屍!??你好大的口氣!”
郝二郎也用力的打:“嗬嗬,你們是個屁啊!還敢和我們叫囂!”
郝大郎:“老實交代,你們是誰,為什麽要殺這麽小的孩子!”
矮個子黑衣人先受不住了,氣的發抖:“這是我們和他之間的恩怨,和你們有什麽關係!”
郝二郎又上去給了他一棒槌:“現在他是我們家的孩子!你說和我們有什麽關係!”
高個子黑衣人不屑一笑:“就你們?也配?”
郝二郎順手給了高個子黑衣人一錘頭:“怎麽!忘了打你了是吧!還也配?我配你大爺的八百個帶轉彎!!”
兩人死死咬著不再說話。
郝族長看他們被打的差不多了,開口:“行了,你們別打了。”
郝二郎和郝二狗聽話的停下手,站在兩邊兒。
郝族長開口:“我不管你們是因為什麽,現在這個世道,你們追著一個5歲的孩子趕盡殺絕,是不是不太好?”
高個子黑衣人不屑一笑:“老不死的,我就實話和你說了吧,這是皇室的事情,不是你們這種平頭老百姓該管的事情。”
“有的人,生來就不能活下去,我們隻不過是聽從上頭安排罷了。”
矮個子黑衣人也強撐著囂張開口:“就是,這不是你們該管的事兒,懂了嗎?”
郝族長臉色一變,他猜想過路星辭的身世應該挺富貴的,但是,沒想到回涉及到皇室。
郝族長一時之間沒有了主意,看向一旁的郝元傑。
郝元傑也有一些的不知所措了。
就在這時,郝媛媛站出來:“那又怎麽了!現在他也不是什麽皇室的孩子了,他現在就是我們村子的人了!”
郝二郎點頭,無腦支持自家閨女兒:“就是!現在他改名了,就叫……就叫郝田田!對,郝偉偉!”
路星辭一臉的不樂意:“咦!我不喜歡這個名字!”
郝媛媛也一臉無語:“爹爹,真的沒必要,好難聽的名字。”
李靜在一旁笑了。
郝二郎撓了撓頭發:“難聽嗎?”
郝二狗也疑惑:“不難聽啊,我覺得挺好聽的。”
郝二郎仿佛找到了知己,拉著郝二狗的手:“是吧,多好聽的名字啊。”
兩個黑衣人看著眾人在一旁笑的樣子,把他們忽略了,氣的不行,
兩個人還在一旁叫囂著。
郝媛媛早就湊到郝老太的耳邊兒,把從空間拿出來的,可以把人弄成癡呆的藥遞給郝老太。
郝媛媛:“阿奶,這是能讓人吃了,變成癡傻的藥。”
郝老太點頭,拿著藥遞給郝族長:“族長,這是郝鵬從地府兌換的,他說了這兩人是個禍害,千萬不能留著,吃了這個藥,就能讓人徹底癡傻了。”
郝族長太相信郝老太一家了,
點頭接過藥品,就讓郝二郎和郝二狗給兩人喂下去,
兩個黑衣人正在驚慌:“你們給我們吃了什麽?”
郝二郎嘿嘿嘿的陰笑著:“你猜啊~”
不到十分鍾,兩個黑衣人的表情就癡癡傻傻了,眾人鬆了一口氣,
眾人把這兩人推出了山洞,給他們鬆了綁,自生自滅去吧。
郝媛媛也沒收回他們身上的監聽器和定位器,決定等他們死了以後,再收回吧。
畢竟,就怕出現意外。
大家再一次守護了路星辭,大家歡歌笑語的回到了山洞裏麵。
他們沒想到的是,很快,兩個黑衣人就被外麵大批的螞蟻吃掉了。
郝媛媛聽著耳機裏麵,簌簌簌的聲音,疑惑的皺眉,怎麽沒有任何的呼吸聲啊?
這麽快就死了?不可能啊?
郝媛媛和路星辭說了這件事兒,兩人決定趁著天黑出去看一看,
天漸漸黑了,兩人趁著沒人,一起出去打探打探,郝媛媛拿出了兩個手電筒。
沒走幾步路,就看到了兩具屍骨,是白森森的白骨!
郝媛媛眼尖的發現了跌落在地上的監聽器!
郝媛媛驚呼:“這是!這就是上午的那兩人!”
路星辭拉了一下郝媛媛的手:“小心,別靠的太近。”
郝媛媛抿了抿嘴,把監聽器隔空收到空間裏麵:“這不對,怎麽會這麽快就成白骨了?”
路星辭一臉的嚴肅:“這種情況,是不是隻有白蟻,也就是螞蟻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