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全然沒有注意到,趙集在他背後傳來,那嗜血的目光。

一隻無害的鴿子在宮中飛出,向著很遠的地方飛去。

路星辭也感應到了,鴿子的存在,在一番簡單的溝通之後,路星辭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路星辭擰著眉:“老爸老媽,這西涼人也是真的狡猾,和路良德說的是一起對抗東峰國,誰知道,現在反而帶兵悄悄的前往南寧國了。”

路良雄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哼,也就是路良德那種蠢貨,才會相信人家會和他一起攻打東峰國。”

“一個苟延殘喘昏庸無道,不得民心的南寧國,和一個團結目前沒有任何突破口的東峰國,那個更容易拿下,傻子都知道。”

楊舒雅點頭同意:“就是,你和這個路良德真的是一個媽生的嘛!?怎麽智商和人品差這麽多!?”

路良雄摸著下巴,仔細想了想,他還是沒有記憶,求助的看向路星辭。

路星辭無奈扶額,隨即搖了搖頭:“這個路良德啊,和我爸不是一個媽生的,我爹是皇後生的,他是什麽淑妃生的。”

楊舒雅一拍大腿,一臉的驕傲:“你看!我就說,肯定不是一個媽生的,這差距也太大了。”

路良雄用力的點頭:“可不咋滴!”

路星辭:“……”

“好了,咱們趕緊休息整頓一下,晚上還要有大戰呢。”

楊舒雅點頭,窩在路良雄的懷裏麵。

路星辭腦海當中,和南寧國邊境的所有猛獸取得聯係,

讓他們務必,把西涼國的士兵攔在邊境處,不得讓他們潛入進來。

豹子,老虎,獅子等等……

全部站了起來!!

路星辭還讓大白虎和小白虎一同前往邊境,讓他們負責指揮。

於是,野獸大軍正式成立。

夜晚來的悄悄然,月亮迫不及待的想要觀看這一場大戰。

隻見路星辭他們,全部換上了黑衣服,可以在夜晚,更方便行動。

楊舒雅這個看起來弱柳扶風的女人,也參與到了其中,她負責補刀。

月黑風高夜,皇城裏麵,寂靜無聲,百姓們全部沉浸在夜晚的睡夢當中。

皇宮裏麵,趙集左右踱步,臉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什麽。

蛇軍們聽到指揮,迅速進行行動,他們迅速纏上所有士兵的房門門鎖,讓他們絕對出不來。

皇宮的牆根腳下,一群“敢死隊”正悄悄咪咪的進行行動,帶頭的是一隻靈動的小猴子。

隻見它嘰嘰喳喳的拿著一根小木棍,還有模有樣的指揮著身後的猴群。

城門被小猴子們,悄咪咪的背打開,城門大開,暗衛他們驚奇的看著這一切。

不可置信的開口:“啥情況啊?這是?”

路良雄勾唇一笑:“走吧,你們不知道的事兒還多著呢。”

路良雄帶隊,迅速進入皇宮裏麵,人太多,還是被守門的侍衛發現了。

隻不過,侍衛還沒有來得及呼喊出聲,就被小猴子拿泥巴堵住了嘴巴。

侍衛:“嗚嗚嗚……”

路良雄他們,一路綠燈直闖金鑾殿。

順利的不可思議,暗衛他們早就驚呆了,順利的不像話,他們總覺得有詐。

所以,一路更加謹慎了。

直到,到了金鑾殿之後,門口昏昏欲睡的大太監正在地上困的丟盹兒呢。

路良雄,大手一擺,關破和呂蒙就捂住大太監的嘴巴,在他的驚恐聲中,把他捆綁起來,扔在一邊兒了。

大太監死死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路良雄和楊舒雅。

路良雄拿著鐵棍,推門而入,一股濃烈的藥味和膿腫味道,撲麵而來。

楊舒雅捂住了嘴巴:“什麽味兒這麽惡心!”

路良雄也皺起了眉毛:“不知道啊,他病了?”

路良雄看著金鑾殿裏麵,內側的**,有一個鼓起來的身影。

他小心的走上前,悄悄的挑開床簾的紗布,映入眼簾的就是路良德滿身的膿包。

路良雄一瞬間(地鐵老人看手機臉)

楊舒雅想看一下,被路良雄擋住了:“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楊舒雅可惜的退出觀察圈。

路良雄惡趣味的看著路良德睡夢中,不是很安定的表情。

路良雄把氣息沉於丹田,凝心靜氣感受身體中的氣息,隨後,雙手叉腰,使出渾身的力氣。

“啊!!!!”

突然的喊叫聲,不僅把**的路良德嚇了個半死,把旁邊兒的楊舒雅和外麵的暗衛都嚇了一跳。

嚇的暗衛以為路良雄遇到危險了,迅速闖了進來。

看到的就是,被嚇的大喘氣,在**呼哧呼哧喘著粗氣的路良德。

手下們:“……”

路良雄哈哈哈的笑出來。

路星辭:“……”

瞅瞅,這像個樣子嗎?

這可是奪回皇位的大事情啊!!!他一個領導者,在這兒嚇唬對手呢!??

不像樣!!

**的路良德,好不容易緩過來,看到的就是在他的床邊兒哈哈大笑的路良雄。

路良德死死瞪著眼睛,死死的看著路良雄。

這個人!他怎麽可能還活著!!

他應該死了啊!!

隨後,路良德看到身後的暗衛,他瞬間明白了,暗衛倒戈了!

路良德咬著牙,忍受著渾身難忍的疼痛,手指緩緩指向暗衛們,大著舌頭開口:“你……你……你們……你們……的家……家人……”

路良雄點頭,對著後麵的暗衛們說:“啊~他應該是在威脅你們,拿你們的家人威脅你們。”

暗衛不知道為啥,都有點兒想笑,但是他們忍住了,這可是重大場合,他們要嚴肅一點兒。

其實,下午的時候,路良雄就派呂蒙他們,把暗衛們的家人們,轉移到了另外安全的地方。

所以,路良德現在的威脅,太弱了,毫無威脅力。

路良德氣的臉都紅了,臉上的膿血都流了下來,臉上黃黃的,紅紅的惡心死了。

路良雄還在一旁補刀:“二弟啊,你說說你,你這是咋混的,怎麽皇位給了你,讓你搞成了這個樣子?”

“百姓百姓不喜歡你,大臣大臣也不喜歡你,還有你這一身傷,怎麽搞成這個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