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最好不相見 睜眼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響應國家號召,文要幹淨。河蟹了一下,可能導致個別地方不大流暢,但不影響其它情節。
親們先湊和著看,有時間,我會把文改順暢些。
年底了,河蟹最重要。嗬嗬。?#_#
痛,身體很痛!渾身上下都痛!
模模糊糊地有了意識,就有了痛的感覺。身上好像有人,伴隨著他的動作,身體越來越痛。好像是在被人那個。這是怎麽回事?意識中隻記得我和狼人在印尼最大的一家博物館,我們的目標是在這裏展出的屬於英國私人收藏家的一尊康熙禦璽,國內有人出大價錢。
本來這段時間被人盯得緊,不宜動手,但價錢太誘人了。我執意要幹,狼人便陪我一起來,好有個照應。
盯著我的人叫麥,他盯了我好幾年了。我知道對方的存在卻照幹不誤,他想把我繩之以法卻找不到證據。他們國際刑警組織一切用證據說話,所以這些年來他看著我屢屢得手,明知道是我,甚至事先猜到我要動手,卻毫無辦法。
每次想到他氣得發青的臉,就笑不可抑。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次,我和狼人一進入博物館,就響起了警報聲,緊接著麥就出現了,他手裏端著槍。我們明顯掉進了他設的陷阱,到了這個地步,除了跑沒別的路好走。於是我和狼人在擺滿了各種珍貴文物的展廳中穿梭狂奔,我們賭的是沒人會在這種地方開槍,因為這裏的展品每件都價值連城。可是萬事皆有意外,這混蛋竟然真的在這裏開槍!
槍響時,我隻感到胸口一痛,接著身子軟倒,失去意識。在最後一秒,我想的是:怎麽這麽快就失去意識?電影裏不是要說很多話、交待好後事才閉眼的嗎?原來我被電影騙了,以為還有時間和狼人甚至是麥說上一句話。
現在是怎麽回事?難道我沒死?眼皮很沉,動了動,卻沒睜開。明顯是有人在我身上,他是誰?我在醫院還是在獄裏?難道是獄警或無良醫生正在趁人之危?想起了以前聽到的傳聞和報道。
眼睛睜不開隻好用手感覺了。我動了動手指,還好,能動。順著向上摸到了一段粗粗壯壯的肢體,硬硬的,肌肉結實。再向上,渾圓,較剛才摸到的肢體柔軟,手感很好,我稍使了點勁捏了一下。這似乎,這似乎是另一個人的臂部。
哦,我捏了我身上那人的臀部!
我很吃驚,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男人的臉,一張俊魅的男人的臉!
眉如遠山,鼻梁直挺,支起了臉上俊朗的線條。清晰的呈菱型的唇,此時正單邊唇角上翹,噙著一抹嘲諷。視線上揚,捕捉到了兩汪幽深的黑潭,那眼神智狡沉鬱,沒有一絲的迷離。原本俊朗的臉配上這樣一雙眼睛,就變得俊魅邪肆。
在我的人生記憶裏,這樣的臉是致命毒藥。他讓我想起了麥,麥也有類似的一張臉。我們兩個第一次見麵,它就對我產生了極大的影響。那影響大到讓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就上了床。
那是一個秋天,在巴黎充滿情調的露天咖啡館,他向我走來,金色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為他鍍上了一層金輝。他走到我的座位前向我俯下頭,遮住了射到我眼睛裏的陽光,讓我看清了那張極端張揚而魅惑的臉。他笑得俊魅邪肆,盯著我足有一分鍾。他一句話也沒說,就俯下頭擒住了我的唇。自然是得到了我的一記耳光,不過,那天,他也得到了我。
那天的麥的臉,就像現在我麵前的這張臉,魅惑而邪肆。不過,麥在看著我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絲迷離。而麵前的雙眸,卻是如此清明。
誰能在這樣的時刻還保持著如此清明的視線?這人是誰?就在我把他與我記憶中的人進行比較時,他已加大了動作。
我的身體疼痛難忍,原本應該疼痛的左胸傷口,卻沒有任何不適,我以手撫胸,奇怪,皮膚光滑,並沒有傷口!我驚詫地眯起眼睛,難道博物館中槍,隻是我的一個惡夢?
那,這是哪裏?這人又是誰?
正要開口尋問,這人卻先開口了:“怎麽,爺好看麽?看著爺出神,爺比你那個班第怎麽樣?嗯?”他輕哼,聲音裏有絲亢奮的顫抖。“班第也會這麽對你吧?是爺好,還是班第好?”
這人在說什麽?明明是那麽地興奮,可為什麽卻是惡狠狠的語氣?問題是這惡狠狠的語氣出自他這低沉的嗓音,卻別有一分味道。
我閉上眼,感覺到身體裏產生了一絲異樣。
我猛睜開眼,摒棄腦中的雜念。這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我不否認,但他也是個陌生的男人。我怎麽可以在根本沒搞清狀況的時候,對他產生感覺?那會影響我頭腦的清醒,對我們這個職業來說,這無疑是極其危險的。
我暗自慶幸自己可以在這種狀況下保持頭腦清醒。他說道:“你就喜歡這樣吧?爺也會這樣對你,班第能給你的,爺一樣能給你。你為什麽還要嫁他?嗯?為什麽?為什麽??”他問著,我的身體又開始疼痛,被他抓著的雙肩也痛入骨髓。他用的力量,似要把我的肩骨抓碎。
我痛叫出聲,伴隨著我的大叫,他,終於停了下來。
他從我身上翻下,氣喘如牛,看來也累得不輕。不過對比他的情況,我似乎更慘。渾身的疼痛讓我一動都沒法動,試了幾次想起身,都以失敗告終。這家夥到底對我做了什麽?怎麽連動都動不了?以前受再重的傷也不至於如此。
我手指在床上摸索,想要再試一次,卻在不經意間摸到了一段光滑的繩索。難道他對我那個(河蟹啊),這倒在一定程度上解釋了我為什麽渾身疼痛。我要把繩子拿到眼前,想再確認一下。我的手抓住繩子向上一拉,我聽到了一聲大叫。
我身邊的人大叫著坐起身,我的手也被繩子牽動著抬了起來。
“還不放手?”他怒道。
我看向手中的繩子......
什,什麽?不是繩子,是一段烏黑發亮的發辮?那發辮的一端抓在我手裏,另一端,,另一端長在,長在他頭上!視線上移我看到了他光光的額頭!這,這是什麽發型?
清朝的?
我定睛,再次確認我眼中看到的。
清朝的!
這是個什麽狀況?我在拍戲現場麽?可剛才我們並沒做什麽表演,我們隻做了,隻做了......
三極片兒!我們在三極片兒現場?
我震驚地瞪大眼睛,我和他拍了三極片兒?我們兩個?那個,有多少片酬?還沒等我問出口,就被一隻腳蹬在了腰間,身子猛地飛出了罩著層層帷幔的床鋪,“呯”地一聲摔到了地上。
我竟被他踹下床去!
他踹的力量很大,雖然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不至於摔疼,但我的腰撞到了桌腿上,痛得我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
我趴在地上,一隻手扶著腰,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他坐在床上,身上蓋著床錦被,隻露出上半身來。他身上的肌膚是微褐色的,隨著身體的動作,閃著健康的光澤。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我,似乎對我的眼神很是不屑。
一群人闖了進來,是一群清代裝束的女人,手裏都拿著東西。有人端著水盆,有人拿著巾帕,有人端著碗,還有人......
是一群丫環婆子。一個領頭的婆子走上前向他請示:“九爺?這...”她眼睛瞟向我。
坐在床上的男人看向我,唇角一勾,說道:“這賤人剛進府就不守婦道規矩,貪得無厭地勾引爺,該讓她學學規矩,把她關柴房去!”
不守婦道?貪得無厭地勾引他?我?有嗎?唔..他是指我捏了他的屁股,還是指我揪了他的辮子?拜托,捏了你的屁股是在那個時候!兩個人嘿咻的時候,做些這種動作應該不算什麽吧?難道你喜歡木頭?再說,我那時的根本目的是要搞清狀況,才不是要勾引你!要說辮子麽,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您老兄的辮子,我還以為那是您大爺用來那個(無奈的河蟹)我的繩子!
我這心裏的辯解可沒法宣諸於口,所以,我保持沉默。
“是,九爺!”婆子答應著,從一個丫環手裏接過一個碗,裏麵盛滿了黑黑的藥汁。
這是什麽意思?這都哪兒跟哪兒?“九爺”、“賤人”“婦道”“柴房”這些關鍵字在我的腦海中來回盤旋,再看這碗黑黑的藥汁,難道真是回到了清朝?
我被兩個婆子架了起來,領頭的婆子把藥碗湊到我嘴邊,就要捏我的鼻子灌藥。我把頭扭開,眼睛直盯著九爺,冷冷地問道:“這是什麽藥?”
“絕子湯。”九爺毫不猶豫地回答,好像並不在意我的反應。冷冷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像在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
這就是古代的避孕藥?古代有權勢的男人對自己繼承人的血統看得十分重,身份低微的女人可以被他玩弄,卻沒有資格給他生孩子。那麽,現在我就是這種女人?這就是小女生們趨之若鶩的穿越?我這樣的年齡還撞上了這樣的大運,竟穿到了這樣一個倒黴的女人身上!
領頭的婆子又要來捏我的鼻子,我厭惡地看了她一眼,說道:“把你的髒手拿開,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