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卷 憂傷的戀曲 三十 遭遇綁票 不可置信的背棄

三十遭遇綁票:不可置信的背棄

不知過了多久,我漸漸清醒過來,渾身無力。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也被緊緊地堵住了,手被反綁在柱子上。

腦海裏迅速閃過一個念頭:

我被綁架了!!!!!!

天啊!不會吧?!!!!他們是誰???要幹什麽?!!!劫財?!劫色?!嗚嗚嗚……我才十七歲,還沒有享受完青春,還在和月的戀愛中,還沒有實現我的夢想,還沒有完成我的理想……這樣想著,不知道從哪來的力氣,我掙紮著扭動著身子,拚命想掙脫。

“嗬,大哥,她醒了誒!”耳邊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聲音。

半晌沒有回應,那人忍不住又叫到:“大哥……”

“吵什麽吵!沒看到我還在考慮嗎?!!”

這聲音怎麽聽著這麽熟悉?!我在腦海裏竭力艘素著。終於,記起了這個聲音的主人——刀疤男!!!那個曾經綁架過我和月的壞蛋!!!!

我掙紮著,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惡的刀疤男!!!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讓她說話!”刀疤男不耐煩地喝斥著。接著,堵住嘴的布被拿掉了。我立即破口大罵:“挨千刀的刀疤男!壞蛋!!!一定不會有好報應!!!!你——”

話未說完,嘴巴又被布堵住了。刀疤男冷哼一聲,說:“雖然你是樸聖傲那小子的人,老子也豁出去了!!媽的南炫月!竟然跟老子玩陰的!!!報警搗毀我們的據點!害得老子又東躲西藏!!!不過……嗬嗬,隻要這次得手後,那些錢也夠逍遙了!便宜那小子了!!真他媽的不甘心!!!”

仿佛是打定了主意般,他頓了頓,對身邊的人下令:“去給南炫月打電話!”

令人窒息的沉默沉默後,我的心微微一顫。

“嗬嗬。”隻聽刀疤男冷笑兩聲,說:“這麽快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嗎?——哎,別,千萬別掛斷!我差點忘了,你的女朋友申甜珠正在我手上呢……怎麽?不信?!好——那讓她和你說兩句話?”

刀疤男一把扯下堵住我嘴巴的布。把手機貼在我耳爆那一頭是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能說話!!!我拚命地告誡自己,不可以讓他卷入危險中!!不能說話!!!終於,那頭傳來“嘟——嘟——”掛斷的聲音。

“啪——”刀疤男狠狠地給了我一巴掌,臉上是火辣辣帝。

“媽的!你給老子出聲啊!!!”刀疤男氣急敗壞地衝我吼叫。而這時,我身上手機鈴聲大作。那鈴聲赫然是月送我的那個白色的手機傳來的。糟糕!刀疤男陰笑著從我口袋裏拿出了那個手機。

我急忙急中生智,大叫:“那是樸聖傲打來的!”

“是嗎?”沒想到刀疤男竟然不吃這一套,“骸想騙我?!手機裏顯示的那個名字明明就是南炫月!”

“喂——”刀疤男接了那個電話,“哈哈,對呀!是我!!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吧!你的女朋友可真是有夠傻啊!以為這樣就——我想怎麽樣?!!哈哈,我想怎麽樣你還不清楚嗎?!我也不羅嗦,先交出十個億,然後再宣布退出娛樂圈。我受誰指使你不必知道!當然嘍!前提是一個小時後,你立即乖乖過來,碎街東巷201號廢倉庫。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手上可是有哦!如果,萬一,你把警察引過來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讓你女朋友活著見你!”

刀疤男似乎適意把電話擴了音,那頭的聲音清晰地從電話那頭傳來。刀疤男得意洋洋地說:“怎麽樣?還在考慮啊?!時間可是不會等人的!”

“你覺得我會來嗎?”那頭,月的聲音慵懶而淡漠,“你不該愚蠢到用一個女人來威脅我。”

“她可是你的女朋友誒!”刀疤男怪聲怪氣地說,“你不是很喜歡他麽?聽說,還為了她得罪你的公司?!你會棄她於不顧嗎?你知道,老子一向是說話算數的!!!”

沉默半晌,低沉的冷笑聲傳來,“你認為我還能有那種可笑的感情麽?你太低估你的培育了。我不過是利用他來炒作而已,更何況她的弟弟還是亞洲黑幫組織的樸聖家族,更有利於我今後的發展……隻是沒想到你會蠢到這種地步,妄想用她要挾我放棄一切,你可真是好笑呢……”

“你……”刀疤男咬牙切齒地說:“我是會殺了她的!!!”

“那又怎樣。”依然是那般淡漠的聲音,卻如同一盆冰水,讓我從頭涼到腳。“我當然會報警,畢竟是一條人命。”

電話掛斷了,傳來“嘟——嘟——”的忙音。

有那麽一瞬間,仿佛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光亮,世界一片黑暗。

我緊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要流淚。嘴唇咬破了也感覺不到痛,而心,卻痛得無以複加。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那些話是他說的!!!他怎麽會這麽說呢?!!!我不相信!!!!!

我拚命地安慰自己。可是,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心底突然碎掉了。怎麽拚也拚不起來。心像是被那些話紮得千瘡百孔,鮮血淋漓。誰能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殘忍,把我從幸福奠堂打入殘忍的地獄!!!!

所有的信仰在這一刻轟然倒塌。壓入了無底深淵。是不是,從此,我的幸福再也不見天日。

“可惡!”刀疤男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大哥,這下怎麽辦?!!”

刀疤男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等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他要是不來,就殺了這個女的。至少,也要他明白,我是絕對不會手軟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刻骨銘心的煎熬。靈魂仿佛已經飛走了,隻剩下這具空空的軀殼,木然地等待著即將而來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