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若是答應,可安然離去,若是不答應……”
項卓豪望向三大頂級勢力的首腦,眼神瞬間變得深寒無比,讓得這三人皆是打了個深深的寒顫。
眼前的家夥雖然年輕,但似乎不是那種會手下留情的啊!三人略微思量了一下便是點頭答應,然後放出本命劍,對劍發動了血誓。
“你們走吧!”
項卓豪衣袖一揮,一股勁風便是卷著三人騰了出去,然後其視線便是投在了還在硬拚的血寒與日月宮主身上。
刷刷刷!
三道身影狼狽的出現在天空之上,然後極為忌憚的望了一眼那八尊巨大磨盤的虛影,眼眸深處都是有著一抹深深的駭然之色。
誰能想到,他們赤血城五大頂級首腦齊齊出動,想要來搶奪一個少年的空間靈寶,可最後的結果卻是,其中三人皆被狠狠的敲詐了一筆,還有兩人則還在苦苦抗爭。
“這般怪物,不知多少年才能出現一個!”
三人深深的望了那方一眼,隱約間,見到那道白色身影,心中都是歎了一聲,這回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僅沒有搶到那萬人墓塚,反而是被其狠狠羞辱一番後,還要掏出巨大的代價為自己——
贖身?!
三人又是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古怪神色,想來他們也是知道,這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對他們的聲名是一種極大的打擊。
咻!
不過他們卻是沒有在這裏久留,身形一閃,略微有些狼狽的朝著各自宗派的飛騰而去。
然而就在他們飛騰而走的瞬間,這周邊千丈的範圍內,無數道如同蝗蟲般的身影便也是閃掠而出,或是修者,或是兵士,或是常人,盡皆朝著赤血城內掠去。
剛才那般驚天動地的交手,顯然也是不可能瞞住赤血城,以及赤血城周邊的一些城池。
就在項卓豪等人交手之時,周邊就是匯聚了無數道身影,目光紛紛朝著這方投射而來,視線中皆是噙著一抹震撼與驚駭,暗暗驚歎劍宗強者交手間,那種直欲震破蒼穹的龐大威能。
更有甚者,為了能夠近距離的觀戰,想要靠近交手的核心地方,但這些家夥五無一例外,皆被泄露出來的餘波,給蒸發的魂飛魄散,連一點東西都是沒有留下。
有了這些人的前車之鑒,便是再也沒有人敢過於的靠近那方的戰團,隻能抑製住心頭的恐懼和激動,躲在遠處觀看。
本來他們以為這場戰鬥會持續很久,但令得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戰鬥才剛才進行一小會,那八尊磨盤之中,就是有著三道狼狽的身形浮現。
無生門主,血魔殿主,驚鴻宗主——
這些聲名遠揚,平日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劍宗強者,竟然是被一個叫做項卓豪的少年給打敗了出來!
而且如果他們的消息沒有錯誤的話,此次戰鬥,那個名為項卓豪的少年,可是在以一敵五!
以一人之力,抗衡壓製五位絕世劍宗強者!
這般行為,直讓得許多修者熱血沸騰!
常人或許不能理解劍宗強者在修者中的超然地位,或許在他們的眼中,隻要是修劍者都是尊貴無比,但是那些修者卻是不同。他們清楚的知道,那些溝通天地的劍宗強者,其實力是何等的驚人,幾乎是舉手投足間便是擁有者超絕的毀滅力量。
這點,從項卓豪等人的交手中,便是可以看出一二。
然而那讓得許多修者向往的境界,今日卻是讓得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達到,而且那少年似乎還不是普通劍宗!
“項卓豪麽?名字怎麽這般熟悉?難道他就是一年前與萬藥門,殷家結下仇恨的那個少年不成?”
“有可能!你他的屬性,是那種變異的雷電屬性。這種屬性我這麽多年也隻從之前那個少年身上見到過!”
“什麽叫有可能?我看明明就是那個少年,兩者都是叫做項卓豪,而且都擁有那種紫色雷電屬性!”
“若真的是如此,那這項卓豪可真是了不得啊,短短一年多的時間,竟然是從劍王境界衝到劍宗級別,而且他似乎還不是那種普通劍宗,不然不可能以一敵五,還能占領這般上風,甚至將其中的三個給狼被驅逐!”
“哎,這種妖邪怪胎,天地間不知要多少年才能出一個,卻是有幸讓我看到,真是令人羞愧有感慨啊!”
一時之間,項卓豪這個名字,以一種極為迅猛的波及速度,以赤血城為中心朝著四麵八方輻射而去。
也是讓得許多都是知道,一個名為項卓豪的少年已然崛起,成為這個帝國,甚至整個大陸上的新星!
十多歲的劍宗強者,今後的潛力不可限量,甚至還會跨越巨大界限,成為劍尊那種真正的巨擘!
然而若是有人知道,項卓豪現在就可以憑借萬人墓塚內‘封天鎖神大陣’,將劍尊初期絕頂強者給磨滅的話,不知要引來多少到吸冷氣的聲音。
轟隆,轟隆,轟隆!
八尊巨大磨盤虛影之中,一輪日月,三頭千萬丈的異獸,還在激鬥的爭奪。每每相撞的瞬間,便是有著驚雷般的聲音響徹而起,無形無影的空間上,都是裂開了一些細小紋路,甚至還有著絲絲空間亂流滲透了進來。
“血寒宗主,日月門主,若是你們也是答應我的條件,那麽也可自行離去!”
項卓豪淩空而立,目光望著那還在奮力掙紮的兩人,笑吟吟的聲音便是自他喉嚨中響徹了起來。
“放屁,本宗若想逃走,豈是你能留得住!”
血寒頭發倒豎,麵目猙獰,他何曾受到過這份氣?堂堂天煞宗宗主,居然被一個後生小輩這般威脅,若是傳了出去,他的臉麵往那裏放?天煞宗的臉麵往哪裏放?
“項卓豪閣下,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切莫將人逼上絕路呐!”
日月宮主眼神陰寒,顯然也是有著和血寒同樣的顧忌,若今天為了離去而委曲求全,那今日的一切,就是他永生也不去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