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都為之開裂!五人的交手,竟然是連空間都是承受不住,開始出現一絲絲的裂紋!
“小子,你以為依仗空間靈寶之力,就能以一敵四不成。”
血寒臉上攀上了一抹猙獰,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項卓豪的實力要在他之上。若是光憑他一人,可還是無力阻擋那八尊磨盤虛影的碾壓!
項卓豪絲毫沒有理會血寒的話,雙手上,再度結印,森然的聲音便是自他的喉嚨中響徹而起。
“封天鎖神大陣,乾天,坤地,坎水,離火,震雷,艮山,巽風,兌澤——八極崩滅!”
話音剛落,那八尊龐大磨盤虛影,便是呈一個八卦之型,旋即將四位劍宗強者,團團的籠罩在了其中,輪轉不停,似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氣息在悄然凝聚,壓抑的其中八尊劍宗都是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次碰上鐵板了!
四人的視線都是有著相同的驚駭和震撼,他們都是沒有料到,項卓豪竟然憑借空間靈寶,將他們逼到了這等地方。而且看其樣子,似乎還有手段沒有使用出來。
“不能再糾纏下去了,必須趕快離開!”
血寒身子繃緊,即便心頭不甘心,可是他也知道,若是再纏鬥下去,最後他們必然會落得淒慘下場。
唯有及時抽身,才是上上之選!
“天煞真訣,天之神技……噬魔戾氣!”
血寒本命之劍轉動,一咬舌尖,一口滾燙的鮮血噴出,直接是澆在了劍身之上,而後空中便是有著凶戾氣息湧現而出,而在這些凶戾氣息出現的瞬間,一道長達千丈的異獸也是凝聚成形。
其形似蒼鷹,隻是比蒼鷹要大出無數倍,兩道百丈巨翼布滿了棕色鱗片,冷冽寒光反射而出,尖銳的長嘴微微張開,濃鬱戾氣自其中無比噴出,仿佛要將殺戮彌漫這片天地。
下等天技,噬魔戾氣!
項卓豪目光也是一凝,天之神技,這般奪天地造化而成的招式,即便是如今的他,也是不得不小心應對。
“封天鎖神大陣,四象輪轉,玄武幻象!”
身體中的劍宗靈元瘋狂轉動,旋即項卓豪對著漆黑棺木上輕輕一拍,棺木之中,漆黑森然之氣暴湧而出,然後一尊碩大的身影便是緩緩的出現四大劍宗的視線之中。
這尊幻影足有萬丈之高,通天徹地,如龜似蛇,透著陰寒水氣,仿佛自遙遠的洪荒中被召喚而來,出現開始,便是震動全場,讓得四大劍宗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咕隆!
日月宮主暗暗吞了口口水,項卓豪的手段不斷,而且一層比之一層厲害,讓得他心頭都是泛起了一種無力的感覺。
“血寒那老怪是打算撤走了麽……”
瞧見已經發出天之神技的血寒,日月宮主眼眸也是微微縮了縮,根據他對前者的了解,肯定不會在拚命下去來,對方雖然有時瘋狂若魔,可卻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他們和項卓豪之間孰優孰劣。
若是血寒先行撤退,那麽憑借他和另外兩個劍宗中期的修者,絕對不可能獨自力抗項卓豪!
“罷了,這萬人墓塚雖然奇妙無窮,可也必須要有命去消受!”
日月宮主雖不認為項卓豪能夠殺的了他,但既然血寒打算撤走,那他留下也是沒有多大意義,反而徒惹一身麻煩。
“日月神宮,天之神技……太陰陽靈殺!”
日月宮主身體上,再度綻放出一輪日月,可這次,卻是沒有再度交融一起,而是各自運轉,滾動之間,竟是傳達出破滅蒼穹的力量,連空間都是有著一絲漆黑裂紋浮現而出。
下等天技,太陰陽靈殺!
感覺到那方的動靜,項卓豪也是微微有些側目,又是天之神技麽?雖然都是下等級別,可是連續應付兩道天之神技,對於他而言,也還是有些壓力。
“封天鎖神大陣,四象輪轉,朱雀幻象!”
手掌中結印一變,萬人墓塚便是有著更多的漆黑之氣噴湧出來,旋即凝聚成一頭巨大的漆黑色朱雀。
這漆黑色朱雀同樣高達萬丈,雖然其通體漆黑,可是卻透著一股焚天滅地的氣息,仿佛連這片天地也要燃燒殆盡。
到得此時,項卓豪也是不禁讚歎這封天鎖神大陣的莫測之能,竟能使他用處小分劍宗靈元,便能發動出媲美下等天技幻象,隱隱間,他所發動的幻象,似乎還占領了上風。
特別是朱雀幻象出現的瞬間,這種感覺,便是異常的明顯!
四象輪轉,一道比之一道厲害!
“難怪那鬼臉人說,憑借這封天鎖神大陣,我隻要將劍尊初期的強者引入萬人墓塚,都是可以將之滅殺。”
“當時我還有些不相信,現在看來,的確是有著這般越級擊殺劍尊的本錢!”
“在萬人墓塚運轉封天鎖神大陣,其威力要比現在可要強橫的多。而且在其中,我還能施展四象輪轉之後的手段,那般威力,說是毀天滅地也不為過!”
項卓豪砸了砸嘴巴,真不知道,等這封天鎖神大陣徹底修複之後,又是何等的威力?
“血寒老鬼,我們合力衝出這陣法如何?”日月宮主見到那萬丈朱雀出現後,便是朝著血寒傳音道。
血寒則是毫不猶豫的點頭,此時,就算日月宮主不找他聯合,他也會提議出來。項卓豪的手段越來越強橫,似乎在他們發動天之神技後,依然占領著絕對的上風。
兩人達成協議的瞬間,也是毫不拖泥帶水的催動天之神技,朝著八尊千丈磨盤上轟擊而去。
他們要轟碎其中一尊磨盤,然後遁走!
碰!
如鷹異獸,一輪日月,攜帶著破滅蒼穹的力量,便是轟然砸在了一尊磨盤之上。黑色空間裂紋遍布,讓人觸目驚心,然後那尊千丈大小的磨盤虛影,似乎也是承受不住如此的重擊,竟是有著破裂開來的跡象。
“哼,既然有膽子來搶東西,現在想走,可沒有那般容易!”
項卓豪冷哼一聲,手掌搖搖一握,那尊將要破裂開來的磨盤,又是再度的凝實,恢複的與先前一般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