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蘇參參心裏不禁有些憋屈。
管家看著蘇參參這樣,於是便提議,“王妃,既然我們不能夠大張旗鼓的搜索,不如就還是派王爺留在這邊的暗衛去西區那邊暗中打聽吧,我相信有暗衛出馬,想要找到人也應該並不難。”
“行,那你去安排吧。”
眼下也隻有這麽一個辦法了,總不能什麽都不做,就這樣幹等著吧。
管家走了之後,蘇參參想著天色也不早了,於是便回到房間想要休息。
畢竟接下來還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沒想到她剛一躺下,就感覺身邊好像站著一個人,而且那個人帶著一股惡意,一股針對她的惡意。
蘇參參身上的汗毛頓時就豎了起來。
她幾乎可以肯定,她房間裏應該是還有一個人的,而這個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蘇參參目光漸漸的看向床的某一邊,手指催動出兩分的靈力,她將靈力打向了散發出惡意的那一邊。
剛一打過去,就聽到一聲慘烈的叫聲。
緊接著,蘇曼月便出現在她眼前。
這可真是大變活人,估計表演魔術的魔術師看了都得甘拜下風。
蘇曼月本來還以為自己突然被什麽東西擊中,應該是意外,沒想到這會兒看到蘇參參在盯著自己看。
她忍不住出聲道,“你看得見我?”
蘇參參笑了,“我眼睛又沒瞎,你這麽大個人杵在那,我怎麽可能會看不見你呢?”
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她也終於明白了蘇曼月進入北康王府的方法了。
原來是用了隱身術啊。
當然這個隱身術也不能真的叫隱身術,應該是靈犀道人給予了她什麽力量,她用靈犀道人給的力量將自己給隱藏起來。
所以這才有了隱身術這麽一個效果。
也讓蘇曼月能夠在北康王府裏麵自由行動,之前跟若雪的見麵用的想必也是這個辦法。
難怪呢,他們怎麽審問,怎麽調查都沒能找到線索。
比起蘇參參這種時候還能想這麽多,蘇曼月則慌亂極了。
她萬萬沒想到蘇參參能看得到自己。
真是見鬼了!明明之前她用這一招都特別的順利的啊。
靈犀道人給予他的力量,那力量就能夠幫助他隱身,他想做什麽都可以。
雖然說,靈犀道人給她這一個力量,為的是讓她能夠好好的幫他找貨物,希望她幫他偷孩子的時候能夠順利一些。
她也是從這件事情裏麵想到了可以自由出入北康王府,可以來找蘇參參報仇。
可是那是怎麽回事呢?
蘇參參居然能夠看得到自己?
不!她不信!
蘇曼月覺得蘇參參剛才可能是在詐她。
於是她又一次走到了蘇參參的麵前,還得意的笑,“你肯定看不見我,剛剛的是巧合!”
蘇參參被蘇曼月這愚蠢的模樣逗笑了。
“是啊,我看不見你,我這麽大個眼睛是裝飾品行了吧?如果這樣想能夠讓你心裏好受一點,那你就這麽想吧,你開心就好。”
蘇曼月哪裏沒聽出她話裏的嘲諷。
她再次氣死。
氣過之後,她這下是徹底慌了。
原本她能隱身,她覺得自己占據了上風,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蘇參參。
可現在……蘇參參看得見她,她的優勢就沒有了啊。
而且,這裏是北康王府,是蘇參參的地盤,她……
不行,她得趕緊走才行!
想到這裏,蘇曼月轉頭就朝著房門口跑去。
蘇參參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打出兩分靈力在蘇曼月腳上。
蘇曼月頓時感覺雙腳被什麽東西束縛住,再也走不動。
她驚恐的看向蘇參參。
“你,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蘇參參根本不理會她,隻喊了采畫進來。
現在她已經不在不允許婢女在身邊伺候了,不過還是不喜歡很多人圍著她,所以每天晚上守在她房間外麵的都有一個人,不是采畫就是采青,而今晚是輪到采畫值夜班。
采畫走了進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驚的嘴巴都長大了。
“這,怎麽會,這……”
“不用怕,她用了點手段進來的,你把她拉去地牢那邊跟若雪湊一起吧,再讓人去京兆府尹通知楊府尹,讓他帶人來抓蘇曼月回去。”
蘇曼月聽了蘇參參的話,又氣又怕。
她好不容易才從京兆府逃出來,怎麽可能還回去!
還有,蘇參參這賤人居然還想把她關到地牢?
“你憑什麽這麽對我?蘇參參,你想對我動用私刑不成?”
“是啊,就是要對你動用私刑啊。”蘇參參慢悠悠回答道。
蘇曼月氣的直跳腳。
“賤人!”
她惡狠狠罵道。
蘇參參並不在意,她現在怎麽罵的,待會兒就得怎麽付出代價。
“拉下去吧。”
“是。”
采畫抓住蘇曼月的手臂,蘇曼月使勁掙紮想甩開,卻怎麽越無法甩開采畫的手。
“你放開我,蘇參參,你不準對我動用私刑,你身為王妃怎麽能如此!”
聽這些話就知道蘇曼月有些黔驢技窮了。
蘇參參根本懶的理會,就這麽任由采畫將她拉了下去。
蘇曼月鬧出的動靜不小,管家很快便過來了。
“王妃,您沒事吧?”
聽到護衛來稟報,說是王妃那邊出事的時候,他嚇的腳都有點軟了。
他想,如果他兩次讓王妃受到傷害的話,那現在都可以以死謝罪了。
“我沒事,這麽晚了,你怎麽還過來了?”
“老奴聽說蘇曼月闖進來您這邊了,怕她傷害您……”
“你說笑了管家,就蘇曼月那樣的,怎麽可能傷害得了我。”
管家打量了下,見王妃的確不像受傷的樣子,這才徹底放心下來。
“那王妃您好好休息,老奴去地牢那邊看看。”
他是知道蘇曼月被王妃下令關押到地牢那邊的。
“管家既然要去,那就幫我好好問一問她,靈犀道人在哪裏。”
必須得把靈犀道人找到,除掉他,否則那老頭不知還會做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
尤其是在他有點能耐的情況下,危險程度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