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見戰禦梟和一男兩女出現在會所門口的時候,都看直了一雙眼。
這個女人,就是緋聞女主?
戰爺的隱婚對象?
薑小餘穿了一身白色的及膝羽絨服,厚厚的毛絨衣領,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即便是如此,她的臉色依舊白皙的如同牛奶,不見絲毫的血色。
像極了凝潤,通透的白瓷娃娃。
幾人剛進門不久,一名身著西裝套裝的高挑女子,便急匆匆的跑過來,站在戰禦梟跟前的時候,微微喘息。
“實在是抱歉,戰先生……”
戰禦梟伸手,阻止了女人的話語:“把你們店裏的新款全都拿出來!”
“是!”
戰禕謹冷哼:“死乞白賴的喊著我出來,就是為了給我吃成噸的狗糧?戰禦梟,你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
“小姑你想太多了,我隻是怕我媳婦自己逛著不開心,給她找個伴兒!”
“既然找個伴兒,那你跟著來做什麽?你坐輪椅,不方便,還要跟著一起出來,不是給我們添麻煩嗎?”
戰禦梟言之鑿鑿:“我怕我媳婦舍不得買,跟著刷卡來的!”
戰禕謹翻白眼:“一口一個你媳婦兒,你上輩子是個光棍嗎?怕是想媳婦兒想瘋了吧!”
戰禦梟不以為然,一聲令下,會所裏的眾人全都忙碌起來。
時下流行的連衣裙,家居服,外套,一股腦的全都往外拿著。
薑小餘目瞪口呆,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道:“沒……沒必要這麽誇張吧?我的肚子,一天比這一天大,沒必要買這麽多的衣服……”
這不是浪費嘛!
戰禦梟卻是滿臉寵溺,目光在薑小餘身上,上下打量,最後落於小腹之上,笑容更是綻開了幾分。
“媳婦真好,都知道給老公心疼錢!不過,咱家不差錢!”
薑北咋舌:“你們兩口子……是不是要考慮一下我這個未成年的感受?”
戰禕謹冷哼:“這兩口子太沒道德了,連未成年都不放過!奪筍!”
薑小餘小臉通紅,不敢凶戰禕謹,隻能凶巴巴的看向薑北:“你給我閉嘴!”
薑北瑟瑟發抖,表示:我家姐姐真凶悍,表示惹不起,惹不起!
在一群服務員羨慕的豔羨的目光之中,戰禦梟壕氣的給薑小餘添了一大批衣物。
門外,吵吵嚷嚷的聲音響起。
“孫店長,沒有你這麽辦事的,平日裏我也算是你們會所的大主顧,不算VVIP,那也是VIP吧!
你這把老主顧拒之門外,合適麽?”
店長表示為難:“實在是抱歉,湯少,今天真的是不方便……”
“什麽不方便,我瞅著你就是瞧不起我,是不是?今天你要是不讓我進,我就非得進,我倒要看看,榕城誰那麽猖狂,居然還把本少爺拒之門外!哪裏有這種道理!”
聽見了那道熟悉的聲,薑小餘不由得呼吸一緊。
是湯鄞北!
就在這時,湯鄞北已經不顧店長和乙型服務員的阻攔,強行進入了會所當中,他第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輪椅上的戰禦梟。
一雙眼睛,頓時瞪圓,有一些語無倫次的道:“你……你……你……”
“怎麽?遇見我,很意外嗎?碰見你正好,把手機給我拿回來!”
湯鄞北大刺刺的走到了戰禦梟跟前,隨手扯了一把椅子坐下來,孫店長惶恐,戰禦梟卻擺了擺手:“無妨,還有麻煩孫店長給湯少倒一杯咖啡!”
店長入貨特色,趕緊離開。
薑北看見湯鄞北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一雙眼睛之中充斥著敵意,就像一隻好戰的小刺蝟,渾身的刺兒都豎了起來。
下意識的往薑小餘跟前挪動了一下,將她護在身後。
湯鄞北沒有察覺,隻是對著門外的女人招了招手。
一名長相美豔,身材火辣的女子便進了會所之中,湯鄞北眼神熾熱,在女人身上掃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女人走到了他跟前。
隨後毫不拘束的一抬腿,圓潤豐滿的翹臀,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在場的人,除了戰禦梟,已經習以為常了,其餘的人紛紛目瞪口呆。
薑小餘隻覺得。臉頰通紅,渾身不自在,快速的回過頭去背對著他們,這樣的場麵著實令人身心不適。
湯鄞北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嘴角上的笑容依舊放肆不羈,今日他沒有戴著眼鏡,仿佛被那眼鏡封印的靈魂瞬間放飛自我。
修長的手指攆著女人DU的蛇精似的下巴道:“乖乖,這是戰爺,我哥們!”
女人一雙眼睛,仿佛是小狐狸,會勾人,粘在戰禦梟身上,就下不來了。
這就是傳聞中的戰家財閥,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禦梟!
果然名不虛傳。
俊俏挺闊的,鼻梁深邃漆黑的眸眼,搭配著薄厚有度的醇味,在他輪廓分明刀削似的臉龐上,宛如上帝的傑作。
湯鄞北長相斯文俊美,尤其是摘掉眼鏡之後,身上自帶放肆不羈,風流倜儻的公子哥氣息。
而戰禦梟,則是那種陽剛矜貴的感覺,霸氣十足,氣場強大。
女人的眼神透著貪婪。
戰禦梟眼神犀利,讓女人不由的身子瑟瑟,緊著用修長的手臂勾住湯鄞北的脖子。
卻還是脆生生的喊了一句:“戰爺!”
戰禦梟一臉嫌棄,伸手握住薑小餘的手,目光自始至終沒有看那個女人一眼。
“湯鄞北,醫院裏麵有工作嗎?你竟然這麽閑,白天有工作陪著女人出來消遣?看樣子,老爺子最近對你,真的是疏於管理,你已經越來越不成樣子了!”
湯鄞北白了他一眼,自是嫌棄:“老頭子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這麽盯著我,你可別忘了,當初你癱在**,動彈不得的時候,是我這個紈絝日日找你,幫你解悶,排遣壞心情,怎麽能這麽不知恩圖報?
再說,你不也是陪著女人出來逛街嗎?
咱們的立場明明一樣,怎麽弄得我就像見不得人似的!”
不待戰禦梟回答,薑北已經甕聲甕氣道:“我姐和姐夫,那是持證上崗,光明正大的夫妻關係,這女人……是你什麽人?
恐怕,連床,伴都算不上吧!
還是說,在湯醫生看來,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一樣的?
就你這般辣手摧花,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的好姑娘,居然還敢拿自己跟我姐姐,姐夫做比較,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
“住口!薑北,你小孩子家家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薑小餘喝住情緒激動,態度十分不友善的薑北,趕緊將他拉到了她身後,繼而對著湯鄞北道:“湯醫生,實在是抱歉,我弟弟他年紀小,不懂事,您別跟他一般計較……”
“我再怎麽年紀小,不懂事,也知道什麽叫做責任,湯醫生還是肩負救死扶傷的醫者,就這種人品道德,真不知道你是如何對得起這麽神聖的職業!”
麵對眼前這個黃毛小子的叫囂,湯鄞北莫名其妙卻又覺得氣惱,直接推開了懷裏的女人,凶狠的對著薑北道:“你這個混球,你別以為你是老戰的小舅子,我就不敢拿你怎麽著,你連毛都沒長齊,還給我在這上思想教育課,看把你能的你怎麽不上天!”
湯鄞北罵罵咧咧,揮了拳頭,就朝著薑北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