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很著急,現在,團子都已經上中班了,有好幾次,我去接他的時候,他都說哪個同學,有弟弟或者是妹妹,我覺得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咱們得努把力!”
薑小餘笑了,眼底裏卻閃現著一抹擔憂,當初因為那個夭折的孩子,她的身子已經損傷了,所以這幾年,她在努力的調養自己的身子,也暗暗的努力過不止一次。
隻是,都沒有好消息!
如今,戰禦梟都已經主動提出來了,是不是就意味著,他也迫切的,渴望著擁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心裏的壓力,莫名的上升。
薑小餘嘴角含笑,用力的點了點頭:“那……咱們嚐試嚐試?
努力今年給兒子生個弟弟妹妹!”
戰禦梟忽地伸出手,將她抱進了懷中:“既然如此,擇日不如撞日,我計算過你的周期,最近幾天很適合播種!”
薑小餘笑的花枝亂顫:“戰先生為了要個孩子,可真的是費盡心思,這真是商場上人人聞風喪膽的商業巨子?
說出去,怕不是要被人笑話的!”
“誰愛笑誰笑,妻管嚴的快樂,那些人是不會懂的!”
兩人咯咯的笑,笑意隨著寒風擴散,被吹了很遠,這個冬天沒有往日的蕭條,並不怎麽冷。
與此同時
海邊別墅,在經曆了一場耗費體力的運動過後,沃爾用力的吻了吻沈瀠粉紅色的臉頰,眼底裏的眷戀與不舍,分外明顯。
這些日子,沈瀠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一直到今天晚上,沈瀠的父母的姐姐,她喝的爛醉如泥。
沃爾不介意她罵他卑鄙無恥,反正,他是一個成年人,自然會扛起睡了她,就會給她一個家的責任!
他的身體,沒有忘記沈瀠,就連他的心,自始至終也都沒有忘記過她!
濃密卷翹的睫毛,微微一抖,沈瀠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異國美男的俊臉。
“早吖!”
男人的聲音柔聲細語,透著嘶啞,仿佛是陳年老酒那般,令人沉醉。
“早~”
沈瀠閉著一雙朦朧的睡眼,也隨著打招呼片刻之後,陡然間睜開了眼睛,十分錯愕的看著沃爾!
不對……
“你……你怎麽在這兒……”
沃爾抿唇,笑得肆意張揚:“瞧你這話說的,這是我的住處,我不在這,還能去哪兒?”
沈瀠環顧四周,這才確定這裏的確不是他的住處,是沃爾的住處,內心之中一片驚濤駭浪,卻努力的維持著平和情緒:“我……我怎麽在這?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是不是……我……說了什麽過分的話?”
“你說你愛我,對我念念不忘……說再也不想離開我……”
“你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這麽說……”
沈瀠心慌至極:“你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這麽失態,說出來這種話?”
“你不隻說了過分的話,還做了過分的事,你說這些年你很想我,想得心都疼了……
你還撲倒了我……說這輩子隻愛我一個人,說沒有我,你會死……”
沃爾說這些話的時候,一副十分享受的神情。
沈瀠卻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實在是太尷尬了,他竟然說出來這麽不知羞恥,不檢點的話!
“你胡說八道,我怎麽可能會說這些……”
沈瀠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說沒說這些話,反正她是喝的爛醉如泥,什麽都不記得了
“小白鼠,我跟你說,你牙尖嘴利的樣子,一點都不招人喜歡,反倒是昨天晚上,像極了以前的你,坦率,性情,率真!
我早就知道你對我念念不忘,心裏有情,現在就別抗拒了!”
“沃爾,我……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我是醫生,你不知道嗎?就算是我治不好你的心理疾病,還有薑小餘,我就不信,你的心理疾病,比絕症還要難治!”
“不僅僅是因為如此……”
“因為晁彬?”
沈陽沈瀠抿唇:“對,就是因為他……我們兩個都已經談婚論嫁……”
“怎麽我聽晁彬說,你們兩個沒關係,隻是他單方麵的追求你呢?”
沃爾嘴角含笑,像極了一隻正在逗弄老鼠的貓。
“他——”
晁彬這個大嘴巴!
他才認識沃爾幾天的功夫,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通通都說了!
沈瀠:果然,身邊沒有危險的時候,晁彬就是最大的問題。
“我聽晁彬說,你曾經有過一個孩子,這件事情一直都是你的心結,而且你身邊沒有,除了他之外第二個男性!”
“哼,自戀浮誇的男人!
我身邊有其他的男人,他才不會知道!”
“沈瀠,別嚐試著轉移話題,我問你,那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與你何關?沃爾先生,你該不會自信的認為,我的身邊,除了你之外,就不會再有其他的男人了吧!”
“事實證明,就是這個樣子!”
“那是你太過於自戀……”
“你介意的,是什麽?是你的心理疾病,還是那個孩子?
按照時間的推算,那個孩子就是我的……”
“你別胡說八道,那個孩子與你無關……”
“瞧你心虛的那個樣子,說孩子跟我沒關係,我都不信!
你有沒有男人,這件事情,你的身體,比你誠實!
小白鼠,我覺得,有什麽事情咱們兩個開誠布公的好好談一談,不要去猜彼此的心思,我比你大那麽多,一晃就到了,活一天少一天的時候了,我可不行,在我的人生之中,還留下什麽遺憾!
喜歡就喜歡,愛就愛,坦誠一點,有什麽不好的!
為什麽要彼此的猜來猜去呢?猜人的心思很累!”
“你……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說什麽……”
“當初,我一直以為,我是你的入幕之賓,可是我想錯了,你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替我孕育了一個孩子,並且強忍著痛苦生下了一個孩子……
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隱藏這麽多,你不累嗎?
沈瀠聞言,表情前所未有的鄭重:“你說的很對,我的確是很累,我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再加上那些日子,林默對我的非人折磨,醫生說過,我的精神疾病有可能會遺傳給孩子!
還有……
就是那個孩子的問題,當初我被人追殺,即便是逃到了華夏城之後,也未能幸免!
那一天,我被人追殺,東躲西藏……
也就是在這樣子環境下,孩子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