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個不長眼的……”
被說出去的男人叫囂,眾人的目光不由的看向這邊,此時,海圖已經上前,彎腰攙扶起喝的有一些搖搖晃晃的薇薇安,她身上的禮服,都被酒液沾染,雪白的皮膚,隱約可見。
此刻,她就像是一隻牲畜無害的小白,兔,也難怪這些禽獸會對她起色心。
倒在地上的男人,勃然大怒,罵罵咧咧,可是看清楚將他甩出去的人,是海圖,不由得慫幾分。
到底,海圖的父親,是X國權勢相當的上校,且,掌控著國家當中的兵權,且整個家族有著相當雄厚的實力,挑起了國家當中的半條命脈。
尤其這個時候,海圖一族的身份,都已經成為國主覬覦的對象了,誰還願意去得罪他?
“海……海圖……”
“瞎了你的狗眼?連公主都不認識,還是明知道是公主,舔著臉的往上湊?
誰給你這樣子的膽量?
家裏頭沒有鏡子,尿總有吧?
平時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公主也是你們敢覬覦的人?”
對方點頭哈腰,卑微的跟孫子似的。
“對不起,海圖先生,您千萬不要誤會,我們隻是想和公主交個朋友……"
"和公主交朋友,你們也配?"海圖的語氣之中,沒有了平日裏,對著林池桉的時候那麽百般討好的模樣,滿臉的威嚴十分霸氣,與平日裏的紈絝判若兩人。
放在和氣焰囂張的一群年輕人,此刻,被他們明明是同齡,卻氣場十足的海圖這般斥責,竟然低著頭,誰都不敢多說一句反駁的話。
就看著海圖攙扶著薇薇安離開,片刻過後,服務員過來,將方才打碎的香檳塔,收拾幹淨,又重新擺放上了新的酒杯,一切又歸於平靜,仿佛剛才的那一場意外,什麽都沒有發生。
海圖帶著喝得醉醺醺的林池桉,一路上搖搖晃晃跌跌撞撞,看見了迎麵走來的薇薇安的保鏢。
“海圖先生,公主怎麽了?”
“喝的有點多了……應該問題不大……”
海圖身上都是酒漬,甚至是還有林池桉的嘔吐物,即便是身邊的保鏢,也都看得頻頻蹙眉。
“公主醉成這個模樣,如果回去的話,一定會被國主怪罪的!”
保鏢麵露擔心之色:“就是說啊,公主……從來沒有喝醉過……若是被旁人知道了,又要拿這件事情大做文章了!”
海圖聞言,蹙眉道:“你們兩個回去,知會國主一聲,今天晚上,薇薇安不會回去了,我要帶她去看日出!”
“可是……”
“怎麽你們的公主,跟我在一起,你們還不放心?”
今天晚上,我帶她去酒店,等她先走了再送回去!”
海圖絕對是出於正人君子的想法,他對著女人感興趣是真的,可是卻不是那下作人,也是真的。
林池桉的處境,在皇室之中十分尷尬,不知道多少人憋著一股子勁兒,想要挑她的不是!
他現在追求林池桉,這是人盡皆知的事,將來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道森那個老東西,應該不敢說些什麽!
兩名保鏢交換眼神,其中一名滿是感激的對著海圖道:“謝謝海圖先生,公主若是知道了,你這般為她著想,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不如,您先去衛生間處理一下您身上的這些髒東西……”
嘔吐物的腥臭味,海圖覺得不舒服,這兩個保鏢,能夠設身處地的薇薇安著想,必然是她身邊信得過的。
海圖拿出一張房卡,遞給了其中一名保鏢:“這是酒店的房卡,先把薇薇安送去,我會讓人過去幫她換洗!”
“是!”
那二人帶著喝的已經走路踉踉蹌蹌的薇薇安,拿著房卡離開了。
拐角處,薑北躲在暗處。
那些人……
要對林池桉做什麽?
還有那個金發男人,到底是什麽人?
那兩名保鏢,拿著房卡,進了電梯,看著電梯閃爍的樓層,薑北緊著進入了另一部電梯。
兩名保鏢把人送進屋子裏,薑北覺得緊張,卻也不能上前查看,一直到那兩人離開之後,才快步上前。
房門沒鎖,虛掩著,薑北環顧四周,確定四下無人,才進入了房間當中。
剛才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他不知道,可是那黃毛,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在垂涎林池桉!
房間當中,一片漆黑,濃鬱的酒氣在空中,肆意發酵,剛才有人進了屋子,給林池桉換了衣服。
隱約,薑北聽見了林池桉發出細微的口申口今聲!
她不是喝多了?
這聲音,或嫵媚,或撩人,讓人一聽,不由得酥了骨頭。
薑北隻覺得心口一窒,那些人果然不是好東西,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待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林池桉身上,應該是被下了那種藥!
是剛才那個黃毛做的?
林池桉的呼吸聲,越來越沉,越來越急,顧不得許多,他彎腰,直接將人抱出了房間當中。
這一次隨著學校來x國,剛好,薑北他們的住處,也被安排在了這家酒店當中。
他回到了屋子裏,直接伸手反鎖了房門,隨後又快速的打開了筆記本,開始入侵酒店的安防係統,悄無聲息的洗掉了林池桉被他帶出來的視頻。
肩膀上,忽然間多了一份熾熱,細長如蓮藕一般的手臂,纏住了薑北,緊接著滾燙的身體,直接撲進了懷裏頭。
薑北回頭,已經陷入昏迷,且被酒精和藥物焚燒大腦的林池桉,不知道何時已經趴在了他身上。
“桉桉,冷靜一點,你現在神智不正常……”
“薑北……你不是薑北……你說了讓我乖乖的等著你來救我……可是你卻失言了,我等你等的好辛苦……”
林池桉的話,斷斷續續的卻滿含著委屈。
薑北回頭,那柔軟的小東西直接一頭紮進了他的懷裏,身上的浴袍滑落,就隻剩下了裏頭那一件,大膽且嫵媚的睡衣……
薑北的大腦,有瞬間的停頓,林池桉的呼吸,都是灼,熱的。
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撩撥著,起初,薑北拚命的維持著理智,想要推開他懷裏的人,可是聽著她可憐兮兮的控訴,幾個月不見的思念,不斷的衝撞著,他內心的那一點殘存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