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盡量滿足?”

戰禕謹的眸子深幽,臉蛋上,卻流露出一抹壞笑。

湯鄴北卻十分認真,用力的點了點頭:“就算你要我這條命,我都給你!”

戰禕謹的笑容有點嫵媚,看的湯鄴北有一些口幹舌燥,隻見她修長勻稱的手指頭,輕輕的戳著他的胸口,隨後繼續往下滑,隔著衣裳,戳了戳他的腹肌。

“走吧,我要你的腰子!”

湯鄴北一怔,看見戰禕謹的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紅暈的臉蛋,瞬間明白了她話裏的含義。

猴急的將她撲倒,吻的認真而又急切。

這一場運動,湯鄴北身體力行。

一直到結束,他才從車後座拿出來了一隻絨布盒子,打開來,拿出來了一枚戒指,順勢套在了戰禕謹的無名指上。

戰禕謹抬起手,看著手指上那一枚鴿子蛋大小的鑽戒,嘴角上揚:“這算什麽?求婚?”

“我們都要結婚了,還求什麽婚,這是直接把你套牢的作案工具!

湯太太,以後免不了會有交流磕碰,多多指教!”

戰禕謹嘴角上的笑容,漸漸的擴散,直接一個翻身,將男人壓在了身下:“連求婚的流程你都給省了,你這是吃定了,我一定會嫁給你?”

“你都跟我媽姐妹相稱了,難道你還有不嫁的打算!”

“看樣子,你媽的提議是對的!”

“什麽提議?”

湯鄴北隱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媽那人說話朝令夕改,沒有一句,是長期有效的!

所以基本上沒什麽參考價值!”

戰禕謹笑,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掃過了湯鄴北輪廓分明的下巴:“我覺得她是認真的!”

“這話怎麽說?”

“你媽提議讓你入贅,說以後我可以經常回去,至於你,大可以在戰家做贅婿,好好的曆練曆練!”

湯鄴北嚇得後背冒涼汗:“你聽他胡說八道……”

“戶口薄都給我了!”

戰禕謹一臉認真,直接把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套在了湯鄴北的無名指上:“既然你省下來了求婚的流程,那你嫁給我好了!”

湯鄴北傻眼了,這戰禕謹是在跟他開玩笑嗎!

這玩笑有點不好笑,老媽到底是怎麽想的,竟然出了這麽個餿主意!

入贅?

得虧她想得出來!

回到家裏,湯媽戴著眼鏡,正在研究婚禮的場地和布置。

湯鄴北最近回來的,貌似有一點頻繁,從第一次回來的時候,渾身激動,到現在,已經懶得搭理他,不過一周時間!

“都這種時候了還回家,怎麽,是被媳婦兒趕回來的嗎?”

湯媽冷嘲熱諷的聲音響起來,廚房裏頭,湯萬金正在給她燉燕窩,一副居家好男人的形象。

全然沒有拿著皮帶抽湯鄴北時候的彪悍,粗暴。

“媽,我這才回來幾天,你就這種態度對待我,難道就不怕,將來以後我結了婚,再也不回家門嗎?”

說著,湯鄴北坐在了湯媽身邊。

湯媽放下手頭上的活,抬起頭看著湯鄴北,一眼就掃見了他脖子上的斑駁,不由得蹙眉:"你這臭小子,也不知道,走的什麽狗屎運,有這麽好的姑娘要嫁給你!

我可給你把頭發說在前頭,結了婚以後就是大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胡來,要是你做了對不起禕謹的事,別怪我這個當媽的對你不客氣!"

“您還知道我是您親媽!

來,咱倆來好好的談一談!”

“談什麽?是不是禕謹對於這場婚禮還有什麽不滿的?你這死孩子,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你要是把這場婚事兒給我搞黃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湯鄴北還未開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湯萬金,聽見了媳婦兒的聲音,手裏還拿著湯匙就衝了出來:“湯鄴北,你這混賬東西都快結婚了,還要讓你媽生氣!”

說著,還十分誇張的上前,給湯陳希鈺撫著胸口:“媳婦兒啊,你可別生氣,什麽事兒都有老公在呢,老公給你教訓這混賬東西!”

說著,手裏的湯匙就揚了起來——

“老公……”

湯媽開口,湯鄴北心裏忽然間覺得一暖,到底還是媽親!

沒想到,接下來湯媽說的話,讓湯鄴北徹底的傻眼了:“別打臉,打臉沒一個十天半月好不了,結婚時候,會對兒媳婦有不好的影響!”

湯鄴北石化: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為什麽媽媽有人愛,爸爸有人愛,就在還沒過門的媳婦兒,都得到了爸爸媽媽的雙份寵愛!

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湯爸湯媽:愛有,但是不多!

“媽,我這什麽都沒說,你們就先動刀動槍的,咱是不是先冷靜冷靜再說,我就是說,我媳婦好像不太高興……”

“對呀,你媳婦不高興,為什麽不高興?

那是你媳婦兒呀,自己的媳婦兒都整不明白,還好意思腆著個大臉回家!”

湯萬金破天荒的沒有繼續針對湯鄴北,把湯勺收了起來:“你倆為啥不高興的?”

“我也不知道,剛才氣氛明明很好,就忽然間感覺到她不高興……”

湯媽蹙眉,一臉認真的道:“展開說說,你倆剛才都幹了些什麽?是不是你,做了什麽讓人不高興的事?”

湯鄴北絞盡腦汁,明明戰禕謹才約了她做了運動,可是走的時候,還把戒指還給了他。

她都不高興,可是相當明顯的呀!

在老兩口的催促下,湯鄴北把剛才發生的事,說過的話,逐字逐句的學舌給湯爹湯媽,當然~

耗費體力的運動的一段,就直接過濾掉了。

湯萬金和湯陳希鈺聽完,夫妻二人氣惱著,直接伸手,一左一右,兩個巴掌,直接呼在湯鄴北的臉上。

湯鄴北:疼痛來得猝不及防,我的爹媽已經忘記了怎樣愛我~

“湯鄴北,我一定生你的時候把你的腦子擠丟了,你怎麽能跟人家姑娘說這種話?

那個求婚的戒指,是你這麽隨隨便便的,就給人戴上的嗎?”

“對呀,你是怎麽這麽厚顏無恥說出來這種話的,一個女人一輩子最重要的是婚禮,可是求婚,也同樣的重要呀,有哪個女孩,不夢想著被求婚的場景!

是讓我說你點什麽好!”

湯媽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怎麽就生了這麽個沒腦子的玩意?

現在想要返廠重修,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