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政碩對著那幾名庫管人員示意,之前他們各自伸出手來,將指紋放在了指紋鎖上,指紋係統錄入識別。
一直到幾名庫管的指紋,全部都識別完畢,那最後一道精密的門,才緩緩打開。
薑小餘不由得心頭一緊,隨著他們走進了那道門裏頭,她的心情越來越發的緊張起來。
一直走到了一個由許多保險櫃組成的房間裏,那裏麵縱橫交錯整整齊齊的,都是保險櫃裏麵存放著的,全都是匯豐銀行會員存儲的重要物品。
戰禦梟把那一枚鑰匙,交給了徐政碩。
那鑰匙,與普通的鑰匙無異,隻不過,匯豐銀行的特殊製造的氦氣筆一掃,就能夠看見鑰匙上麵顯示著一排熒光色的數字。
甚至是還有薑淮的名字。
薑小餘暗自神傷,這鑰匙,一定是許浩天從媽媽那裏得到的!
許浩天這種人,是絕對不可能知道關於匯豐銀行的一切!
隻是因為,他還不夠資格!
按照鑰匙上顯示的號碼,徐政碩帶著幾人很快就來到了那一個保險櫃跟前。
薑小餘有一些沉重,目不轉睛地盯著徐政碩的動作。
徐政碩帶著雪白的手套,將鑰匙插,進保險櫃裏,隨著鑰匙扭動保險櫃,發出哢嚓一聲。
緊接著,徐政碩打開了保險櫃,從裏麵取出來了一隻黑色烏木盒子。
盒子取出來的一瞬間,一股異香,撲鼻而來。
薑小餘目瞪口呆,原本緊張的大腦,隻覺著聞著這股異香,放鬆了不少。
徐政碩小心翼翼的,雙手捧著木頭盒子,走到了薑小餘跟前:“戰太太——”
薑小餘的雙手,顫抖的厲害。
徐政碩和其他工作人員,帶著他們來到了vip休息室,交代好取走儲存物品的手續之後,其他人就離開了。
屋子裏,隻剩下薑小餘,戰禦梟,戰禕謹和徐政碩四人。
薑小餘顫抖的手,打開了盒子,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羅盤,裏麵對應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
其中一枚銀色的鑰匙,擺放在代表著水的位置上。
那鑰匙——
薑小餘瞠目結舌,那一枚鑰匙,不是戰禦梟帶著的項鏈上的鑰匙嗎?
她一直以為丟了,原來是在薑淮的保險櫃裏!
“這是什麽東西?”
薑小餘蹙眉,麵對著戰禕謹的詢問,也是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
戰禦梟蹙眉,不自覺的脫口而出:“五行羅盤!”
“五行羅盤?”
“五行羅盤?”
“五行羅盤?”
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說出來這一句話。
戰禦梟臉上的神情,透著幾分茫然,卻還是篤定的道:“是……五行羅盤!”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戰禕謹看著戰禦梟,一臉好奇:“你什麽時候對八卦玄學感興趣的,怎麽我不知道?這個什麽羅盤,是幹什麽用的?”
戰禦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怎麽知道這是五行羅盤的!隻是好像在哪裏聽說過,可是具體在哪我也想不起來!”
薑小餘的眼神,明顯的深沉了許多,卻什麽都沒說。
夜,明顯的深邃,薑小餘躺在戰禦梟懷裏,一雙眼睛瞪得滾圓,望著窗戶外麵的璀璨星河,正在發呆,戰禦梟的聲音,從頭頂上悄然響起:“這麽晚還不睡,是肚子裏的小東西,又在折騰你嗎?”
薑小餘抬起頭,眼神之中明顯的失落:“沒有,我在想媽媽留下的那些東西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箱子裏頭有許多的藥方,全都是手寫的,這是薑家的財富,也是許浩天那麽多年,求而不得的。
再有就那個五行羅盤,薑小餘看見鑰匙存放的位置,回來之後就研究了她的那一枚,發現她的鑰匙,是屬於五行羅盤上的金。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麽遺落在外麵還有另外三枚鑰匙。
這五枚鑰匙全部集齊之後會是怎樣?
薑小餘思來想去,腦子裏反複的回想著許浩天說的那些話。
薑家的過去,祖父的過去!
到底是怎樣的!
“不管那些東西是幹什麽用的,對於你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妥善保存,如果放在你這裏,並不安全的話,那麽我建議你還是將它重新儲存到匯豐銀行!”
這一點,薑小餘也是這麽想的。
徐政碩是因為秉著薑小餘救了他一命的恩情,才會走一絲人情給她。
匯豐銀行的保密性,毋庸置疑。
薑淮是在什麽時候擁有這麽尊貴的身份,薑小餘記得,薑家很有錢,家境殷實,還記得他們曾經住在一個很大的古堡當中!
並不是記憶裏的夢幻樂園。
薑淮留下來的那些東西跟薑家的過去,到底有什麽關聯?
這些事情似乎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今天,從監獄之中出來到現在,即便是平靜的躺在**,心境卻依舊無法平和。
頭,隱隱作痛,肚子裏的小家夥似乎能夠感受到薑小餘的煩亂情緒,在肚子裏麵踢騰的厲害。
戰禦梟抱緊了薑小餘,語氣裏都是讓人踏實的平和:“現在天塌下來都有我呢,不要想太多,雖然你什麽事情都想親力親為,可是你現在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就算是你能夠活出自己去,也要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多著想!
還有我……”
最後一句算是補充。
薑小餘閉上眼睛,點了點頭,肚子裏的娃兒,依舊不踏實。
一直折騰到了很晚,薑小餘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
戰禦梟送著薑小餘去了匯豐銀行,依舊是徐政碩接待的他們兩個。
昨天拿出來的物品又重新存儲好,薑小餘將保險櫃鑰匙,掛在了她的項鏈上。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戰禦梟和戰禕山等人約定彩虹計劃公開投票的日子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戰禦梟都會很忙。
而在整個戰家當中,最清閑的小姑姑,則成了薑小餘的“貼身”隨從。
薑小餘精力充沛,除了已經隆起,根本就藏不住的孕肚之外,一點孕態都沒有。
醫院裏
夏馨兒的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心情卻依舊頹喪,整個人的狀態很不好。
從她割腕自殺被送進了醫院裏,紀南霄就每天在醫院裏頭陪著她。
即便是夏馨兒一直惡語相向。
夏馨兒最初還能夠維持疏離,冷漠,直到有一天,紀南霄拎著一個保溫食盒,來了醫院。
“你現在心情不好,要多吃一些富含鉀和鎂的食物,有助於緩解心情,這是我做的香蕉派,你要不要嚐嚐?
還有巧克力熱牛奶……”
夏馨兒震驚,看向紀南霄修長勻稱的雙手,左手的食指上還纏著一塊OK繃。
她的眉頭,瞬間蹙緊:“你做的?”
紀南霄點頭,把保溫盒放在了病床邊的櫃子上。
夏馨兒動容,眼波流轉,瞬間冰冷:“你的手是來拿手術刀的,而不是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