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視覺威脅
瞧出了他腔調之內的脅迫與淩然之‘色’,珞藍猛然用力將他推遠,口中條件反‘射’般吼出一聲:“瘋子!”
“對,我就是不折不扣的瘋子,長久以來我為了在你珞藍麵前留下一個謙遜恭和的儒雅形象,我一味克製自己的本‘性’,隱藏自己的鋒芒,其實我還有更瘋癲的一麵,你要不要見識見識?”說完,莫翔以柔美的臉上驟然堆滿‘陰’魅的光‘色’。
他揮手示意降服住小美的手下退縮一邊,而自己則一把拉起她的手腕,隨後攔腰抱起,往‘床’上一擲,緊接著即如烈豹一樣將手無寸鐵之力的‘女’人壓在身下。
目睹眼前的光景,珞藍瞬時意識到莫翔以要幹的事,她又氣又急,想要救下可憐的小美,無奈自己也被莫翔以的馬仔束縛住而不能衝到‘床’邊與變態到癡狂的男人鬥爭。
這一刻,她清楚絕對不能用言語刺‘激’被火氣衝昏了頭腦的莫翔以,於是咽了咽口水才開腔道:“莫先生,你是統領一方人士的大老板,自然是宰相肚裏能撐船,不會和我們這幫小‘女’人計較的,對不?”
“珞藍,這話太不符合你的個‘性’,你不覺得過假了些嗎?”轉首望著珞藍的他雙眼布滿殷紅的血絲,一對瞳仁就像入了魔道般通紅懾人,他張開大掌,一把扯脫小美的外衣。
可憐許茹美在莫翔以的衝力之下不住討饒:“翔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寬恕我吧!你不是喜歡我乖巧聽話嘛,我以後一定會老老實實,安安分分。”
“你還想有下次嗎?若是我放了你,你還願意留在我身邊服‘侍’我嗎?”莫翔以撫‘摸’著小美滑嫩的肌膚,驚覺她是那麽新鮮可人,隻不過他卻不是首位嚐鮮的采‘花’男。
他心生憐惜,便說道:“如果你肯一五一十把你們在暗地裏使的小動作告訴我,我或許會考慮放過你。阿美,這可是我看在咱們互相珍愛的份上做出的最大讓步,你可要仔細想好再回答我。”
“茹美,‘混’黑道的沒有幾個說話是真切的,你千萬不要被這種人麵獸心的‘混’蛋‘蒙’騙了。”這時,曾與小美扮演一幕‘奸’夫‘淫’‘婦’戲碼的男人焦急提醒道,“你就敞開心,放開矜持,讓他奪去你的身體,你放心,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對你負責。”
“媽的,我讓你多嘴多舌。”反綁著男人雙手的‘混’‘混’唯恐老大責怪自己看管不力,在那人吐‘露’真言後即給了他數記爆栗子。
然而珞藍在聽到陌生男人話語的一霎那,雖不知他的許諾孰真孰假,但確有稍許的感動與感‘激’,但她絕不會忍心自己直勾勾看著小美讓莫翔以糟蹋。
她閉上眼,心一狠問道:“到底要這樣你才會不刁難他們兩個人?”
“既然你們喜歡遊戲,不如咱就進行一場如何?”原本極其歹毒的話語通過莫翔以的嘴巴講出來更多了一份妖冶與蠱‘惑’。
“什麽遊戲?我奉陪到底!”珞藍微微牽動嘴角,浮起一絲毫不在意的淺笑,好像無論眼前的男人提出何等要求她都無拘無束一樣淡然。
看到她臉上的笑意,莫翔以亦發出輕笑,不緊不慢地說道:“要麽你告訴我歐少宸裝失憶到底在謀算什麽;要麽你什麽都別說,讓我用智慧和觀察力去識破你們的伎倆,我們來一場角逐的遊戲,你逃我追,你追我趕,再看究竟‘花’落誰家。”
一見他閉了口沉默著,珞藍以為他已然把話說完,遂朗聲道:“就這種遊戲麽?那我當然選擇後者,而且我要說指不定結局會是你逃我們追,結果一定是正義一方獲勝。”
聽到她正義繚現的樣態,莫翔以的柔美俊臉瞬間冷然,他輕哼道:“就憑你此類不懂得辨識時機隻一味搶話的幼稚人兒也想維護公義麽?這又不是幼兒園的小朋友爭搶著在老師麵前有一個積極的好表現然後獲得小紅‘花’。”
他居然如此貶低我!珞藍俏美的臉蛋湧現出幾許怒意,目光淒厲得緊視著莫翔以,憤怒的雙眸仿若要噴出複仇之火般。
她顧不得‘女’‘性’該有的矜持,忽略掉房間內的其他人,幾步湊近他的身邊,語調幽怨而‘激’動的響起:“哼,不是我會搶話,而是你‘唇’舌太鈍,說不過別人又不承認自己遜。莫先生,如果你還有高調的言論沒有發表完的話,麻煩你反應快些。”
聽到她的話,莫翔以的身子慢慢坐上‘床’邊,順便翹起了‘腿’,緩緩抬眼看著眼含嘲誚的‘女’人,也不生氣。
莫翔以的嘴角漸漸浮起一絲邪惡的笑意,卻像是千年寒冰讓人不寒而栗,而他的笑恍若在宣示:哼,千萬不要逞一時之快,等我把下麵的話講出,自有你好看的時候!
那一刻,盡管莫翔以沒有立刻敘述出自己的遊戲規則,但珞藍在對上他冰冷的眼眸時心底下意識地輕顫了下,為了不呈‘露’自己的虛弱底氣,她很快地掩飾膽怯,睜開眼睛直直地迎上他致寒的黑眸,臉上是未經偽裝的倔強與不服軟神‘色’。
“如果你寧願選擇第二種遊戲,那條件自然非常苛刻。”說話間,莫翔以的眼睛一遍遍掃過屋內那表情千姿百態的所有人,繼而以緩慢中帶著少許神秘的口‘吻’說,“徹徹底底離開歐少宸,完完全全成為我的‘女’人。”
將他的話語明明白白聽在耳內,卻儼如一把鋒利的刀刃刺進了心髒,她仿佛聽到了心碎的聲音,臉‘色’霎時慘白,痛楚一陣勝過一陣,身子猛然生出戰栗感:原來我所要麵臨的不是自己的感情抉擇就是小美**被糟蹋的清譽危機!
念及此,珞藍瑩眸裏‘射’出兩道憤怒怨光,她有些難過道:“莫翔以,你這樣有意思嗎?”
“我覺得相當有趣。”莫翔以攤開雙掌,聳聳肩,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是那不以為然的表象下似乎暗藏著些許的得意,好像是因為自己成功戳碰到了她的痛處一樣得意妄然。
如若她不在乎自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那麽讓她的心感到莫名的痛也是極好的引起重視法!這是莫翔以的計策,吸引心愛‘女’人的注意以及攻取她心房的方式,即便在普通人眼裏這種方法有些卑鄙,但於他而言終歸是很好的!
“你口口聲聲說不會‘逼’我,你大言不慚地講我們來玩一場遊戲,哼嗬,你的話語有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哪些是經過心過濾之後的言談?哪些是你大腦一度發熱腦脹吐口而出的無趣之聲?”珞藍冷哼道,“你的遊戲存在很大的不平等。”
“我強調過這是在我的領地,自然得服從我的心智。”他低沉入魔的嗓音裏透著濃烈的狂傲,“無論是誰皆不例外,而且在遊戲的世界裏向來都沒有平等之說,無論是玩家之間,還是玩家與開創者間,抑或是開創商家之間,均沒有平等。”
這個時候,珞藍沒有心思去理會莫翔以的措語究竟有沒有道理,她隻知道自己不能著了他的道,至少現在不能輕而易舉降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良久,莫翔以未見珞藍有任何的反應,他垂眸看了拚力用手捂住‘胸’口的小美,眼裏劃過一絲覬覦與猥褻的‘色’芒:“你瞧瞧那位救世仙子並不肯向你伸出援手,如此看來你真得乖乖就範嘍!”
不懷好意的聲音仍舊在空氣裏回‘蕩’,他猛地靠攏上小美,剛‘欲’不顧她的阻擋執意將其身上的遮羞布全部扯脫,便聽到珞藍的一聲怒吼:“停!”
下一刻,在小美凝起感‘激’的清眸時,便看見珞藍站在‘床’前,掄著手又給了莫翔以一個響聲足以刺破耳扉的巴掌。
麵對突如其來的攻擊以及麵頰上傳出的痛辣感,莫翔以那蓬然**的硬物在受刺‘激’後突然蔫軟,他用帶著詫愣的血紅銳眸怒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忽略掉莫翔以神情裏的憤懣,珞藍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見他眼‘色’一瞟,爾後那初始驚呆,此刻驟然會意且清醒的古‘惑’仔迅速奔到動手的‘女’人後麵,將其雙臂反立並束縛住。
就在鈞勢力敵之際,樓下一陣翻箱倒櫃的‘混’雜聲飛入三樓眾人的耳朵裏,莫翔以‘陰’柔的麵容噙起‘陰’狠的意韻。
一名手下察覺到老大的臉‘色’,立馬討好式跑出臥房,準備把樓下的動靜掌握完全,然而不多時,他就急匆匆跨入房間,顧不得自己聲喘力竭的狀態,手指向身後著急道:“老大,有警,警察。”
聞訊,莫翔以的表情忽變,臉部的肌‘肉’亦因心緒興起幾縷‘波’動而‘抽’搐扭曲著,他藐視著身下不住遮掩自己淨體的小美,又瞄向靜立一旁慍氣未消的珞藍,慢慢抬起大‘腿’從‘床’上爬下。
等在地麵站穩,他緩而有節奏地將衣服整理好,轉而命令手下道:“你們兩個看好這屋裏的人,如果不慎讓她們逃跑了,等我回來有你們好果子吃。”
盡含威‘逼’的話語說出口後,莫翔以指著剛才跑‘腿’的‘混’‘混’,以強硬的口‘吻’說道:“你,跟我下樓。”
一縷昏黃的光芒打入富麗堂皇的豪宅,剛巧照在莫翔以三十歲卻依舊柔美俊逸的樣貌上,襯得他嘴角綻放的那抹鬼魅邪笑愈加懾人魂魄。
他用那雙淡雅如墨的明眸掠遍麵前呈三角形狀站立的人,佯裝客套道:“喲,諸位警官大駕光臨,不知我有什麽可以效勞的呢?”
“莫翔以,現在我們懷疑你和一樁販毒案有關係,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為首的潘明靜默不語,身後的‘女’警員小吉舉著一張據傳證,口齒清明地向房屋主人宣示了來意。
他聽到警察厲聲的言語後,傲然抬頭與開口者對視,他的瞳仁裏盡顯不屑與輕蔑,聲調亦是相當的不和善:“我會保持沉默,除非我的律師到場。”
“可以。”捕捉到犯罪嫌疑人表情裏的傲羈神韻,潘明心知自己與同事遇上了一頭不易對付的怒豹,便想表現得麵麵俱到而不讓其有一絲一毫挑刺的機會,於是鎮定聲語告知其依據法律所應當享有的訴訟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