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眼神能殺人,驚風都已經死無葬身之地了!

蘇清淺看了一眼驚風,伸手拍了拍驚風的肩膀,“我之前一直不太明白,為什麽你可以在王爺身邊聽令!”

“那當然是因為我能力出眾,能為王爺排憂解難!”

這話說的時候,驚風很是自豪!

但是蘇清淺卻是同情的看了一眼驚風,“你想多了,最主要的是因為你的性別,其次就是因為你的腦子!”

性別這問題忽略不計,提起腦子驚風依然很得意。

“我就知道……”

“你這腦子,簡單且空白!”

驚風的臉色一僵,“什麽意思?你是不是說我笨?”

“哎呀!”蘇清淺一臉驚訝,“你居然聽得懂了嗎?”

“……”

“不錯,那是我誤會你了,你多少還是有些的!”

驚風生氣的看著蘇清淺,蘇清淺伸手摟著紅衣和燕語的脖子,轉頭看著紅衣,一邊往外走,一邊很真誠的詢問。

“既然咱們王妃醫術不錯,你不考慮讓她給你看看眼睛嗎?”

紅衣回頭看了一眼驚風,才問蘇清淺,“這個時候看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吧!”

驚風站在原地,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總覺得自己是被罵了,可是他又沒有證據。

傍晚,莫玄凜被召入皇宮,顏無心和蘇清淺幾人一起用晚膳。

蘇清淺很是隨意的問顏無心,“陸神醫是招惹你了嗎?”

“恩!”

“因為他勸說了王爺和你暫時分開?”

顏無心偏頭看過去,“不行嗎?”

蘇清淺笑起來,“這麽小心眼啊?”

“是啊,沒事要那麽多大心眼兒幹什麽?漏風嗎?”

這話讓蘇清淺沒接上,顏無心放下碗筷,看著蘇清淺。

“我之前取了太子的血,發現了一些東西!”

剛一開始說話,顏無心就忍不住的笑了。

“我發現你們在皇宮裏住過的人,好像體內都不太幹淨,之前是你中毒,耗費了我多少藥,才給你解了毒!”

“皇上和皇後就不說,沒能幸免!”

“如今這太子也是一樣,不過和你們的都不一樣,太子的就比較隱性了,藏在血液裏,隻要沉澱的份量不夠,基本上對身體不會有任何影響。”

“至於那天在顏家發生的事情,就別想了,了無痕跡,查不到了!”

蘇清淺,“什麽叫查不到了?”

“查不到了,就是那個藥在體內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這個沉澱下來的藥和那個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

“那這個藥是怎麽回事?”

顏無心聳肩,“不知道!”

“什麽?”

“沉澱的分量太少,很多藥性都沒顯示出來,我上哪兒知道?”

蘇清淺皺眉,“那這怎麽辦?”

顏無心從包包裏拿出一瓶藥,“抑毒液,每日睡前衝水喝,時間久了,就能解毒,但是你猜莫天翊會不會信你?”

伸手接過藥,不等蘇清淺問,顏無心就說,“他體內現在沉澱的分量少,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沉澱了多長時間,所以過幾天,我可以重新取了他的血,測一下!”

“還有一句話說在前麵,毒素沉澱的深了,就無法解毒了,你要知道,到時候可不是我想救就能救的!”

蘇清淺沉默,“這些我能告訴莫天翊嗎?”

“可以,但是第一,怕打草驚蛇,第二,怕他根本就不信你!”

這話說完,蘇清淺就又安靜了。

顏無心看著蘇清淺,“你們到底有些感情,你會想要告誡他也無可厚非,但是你要確定莫天翊不會將這事兒說出去,弄的人盡皆知!”

“……”

看著蘇清淺的樣子,顏無心歎了口氣,“好吧,你可以說是陸神醫察覺出來的,但是也不怎麽肯定,可以讓莫天翊小心一點,如果他信的話!”

蘇清淺的眼神裏頓時有些感激,但是仔細想了想顏無心的話,又看向顏無心,“說……陸神醫嗎?”

“恩!”

“陸神醫知道這事兒嗎?”

顏無心看著蘇清淺,“若是莫天翊嘴巴不嚴,那不是很快就知道了嗎?”

“你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陸神醫跟在玄王身邊這麽久,這些事情肯定都是他經曆的小場麵了!不用擔心的。”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是個弱女子啊,有句話叫做懷璧其罪懂嗎?”

蘇清淺,“現在懂了!”

“所以這問題不是就解決了嗎?對不對?”

蘇清淺,“……”

說完,顏無心起身,“你要進宮去見太子的時候,也順便去看看安和,她很久沒動靜了,問問她都在幹什麽?”

聞言,蘇清淺看過去,“你不生安和的氣嗎?”

之前離塵山來,要將安和帶走,安和選擇了留下,蘇清淺以為顏無心會生氣呢。

“我為什麽生氣,她都說了皇後在,她不放心,我還生氣什麽?我不是還給她藥,讓她給皇後吃嗎?”

“哦,這樣啊!”

顏無心看著蘇清淺,“你不知道這事兒嗎?”

“不知道啊,你沒特意說,安和也沒說,我上哪兒知道?”

“哦!”顏無心沒怎麽在意,“你去吧,順便問問安和,皇後的情況怎麽樣了!”

眼看著顏無心離開,蘇清淺皺了皺眉。

她不是個多心的人,但是卻覺得安和的事情,好像有哪裏不對!

但是想想也沒什麽問題,大概也就是忘了知會他們而已。

就在蘇清淺是找莫天翊的時候,公主殿裏,大門緊閉,下人們都被支開,安和跪在地上,麵前是她敬愛的父皇。

皇上此刻的樣子和平日裏的溫和完全不同。

“安和,朕的話,你可聽明白了嗎?”

跪在地上的安和,明顯是備受折磨之後的樣子,但是去看安和,卻也發現安和身上沒有半點的傷口,卻奄奄一息的。

“為什麽?”安和虛弱的問,“父皇為什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皇上頓了頓,看向安和,“你看不出來嗎?”

“皇叔,從來沒有想和父皇爭,父皇和為何這樣?”

看著自己的女兒,皇上的眼神裏也有痛色,這是他唯一的女兒,他自然是心疼的。

隻是若是這個女兒不聽話,他倒是也不介意好好教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