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歐洲上空的鷹 44章 強者世界
聲勢浩大的遊行在香榭麗舍大街上擠了個滿滿登登,又由於牽扯的組織太多,使得法國政府隻好要求手下的警察克製了再克製。
就算他們不那麽喜歡華人,可總不能拿法國的錫安工人黨直接開刀,總不能拿掌握著巴黎色情行業的老板開刀。
倘若真得開了戰,事情反倒容易解決了。
事實上,參加遊行的人,除過諸如錫安主義組織的人員與華人社團等等組織之外,其餘的一些不過是臨時拉來湊數的黑幫或者貧民。
這個組織是相當脆弱而且極易於驅散的。可是不能,戰爭之後急欲振興經濟的法國政府不願意得罪這些勢力後麵站著的那些大亨們。畢竟這是在資本主義社會之中,國家不能掌握所有的財富。
所以,在戰爭剛剛結束,國內各項矛盾因為財富的數量而自然而然的尖銳起不,會被輕易挑逗起來的時候。最主要的一點,當各國的首腦聚集在巴黎的時候,法國不能在這些國家的首腦的麵前向這些和平示威的人開火。
那“巴黎和會”真得就成了笑話了。
盡量忍耐著心中的怒火,法國總統雷蒙.彭加勒與法國總理還是來到了巴黎和會的會場之中。雖然一切的儀式還是那麽莊嚴而隆重,但整個巴黎和會的各國政府首腦們的臉上,對於巴黎的局勢還是流露出惴惴不安的神情。
巴黎的局勢,各國政府為何又會要不安呢?
戰爭剛剛結束,倘若法國因此而陷入到長久的動亂之中呢?它的國力會不會因此而千萬持續的削弱,會不會因此而使歐洲乃至世界重新陷入不安呢?
尤其,和會裏那些與中國一樣,完全沒有發言權的,僅僅隻是以一種談及本國利益才允許參加會議的國家,會不會加入到外麵遊行的行列中去呢?
沒人能肯定,最少歐美國家的領導人不大能肯定,最少現在他們看起來那些為了民族、國家民族暗含憂慮的國家的領導人時,都客氣了許多。
自己活,也讓別人活!
這是現代資本主義掠奪世界的手段,但在那個時候,隻知道強硬的他們還沒有顧及到那些受壓迫民族的利益。
可這兒有一個問題,為何這些民族沒有資格參與世界資源的刮分呢?
世界是強者的世界,作為時常同情弱者的中國人,恐怕不大容易同意這個觀點。但事實是,世界直到今天,依然是強者的世界,世界資源也依然是強者的資源。
因此,他們日漸強大,因此他們依舊強大,因此被盤剝的人依然盤剝一樣。
雖然,在拿今天及曆史來作對照為依據,但這並不是黑格爾的存在卻現實的寫照,這依然是曆史客觀規律不容別人的扭曲的證據。
即,世界依然是強者的世界,資源依然是強者的資源。
如果有人為此鳴不平,但又認為不應該為了保護、奪取我們中國人應該享受的土地與資源,而付出喜愛並敢於戰鬥的代價,那麽與經常成為盤中餐的“牛”的哀歎何其相似。
“為什麽我們吃草還是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付出承擔如此多的勞動責任,以至於最後還要貢獻出骨肉來!”
這不是在崇尚所謂學習自然界的弱肉強食。
對於一個民族而言,相對的保護力量是絕對不可或缺的。相對於普通人,懂得專業作戰技巧與熟練的使用武器裝備的軍人們,是絕對不可或缺的。所以尊重敢於戰鬥的人,是一個民族居於世界強國之林的必要前提。
倘若我們報著那些死人的,所謂重文抑武的教條死撐活撐下去的話是極其危險的。而當時中國那種文化的誕生,也不過是在秦、漢之後無更強之敵時所提出的學說。最基本的原因在於,當時已經沒有新的土地或者新的世界值得去征服。
原因無他,航海技術的限製。
倘若秦始皇在世可以多20年,倘若明末的最後一個皇帝是諸如此君之強人,倘若那時就知道今天的世界地圖,恐怕中國在擁有世界第一的人口的同時,也就擁有了世界第一的土地、第一的資源。
所以用和平時期建立的學說,來考量今天的充滿了激烈競爭的世界,是一種愚蠢的行為。今天的中國人,你所要做的隻是張開眼睛看世界。唯一需要具備的主義,就是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
由此,中國此刻需要的,也就是一種符合這個充滿了競爭與爭鬥的世界的新學說。至於過去的東西,說得人已經死了,屬於他的時代已經過去,他們不會替我們去麵對未來的世界。
所以戰鬥是必須的,無論我們喜不喜歡!
唐雲揚在巴黎和會召開的時候,如同他曾經說過的那樣,他不參加!他來到巴黎僅僅是來陪伴妻子逛逛這兒的街道。
作為這件事的策劃者,唐雲揚雖然有一種打算衝到隊伍前麵,去帶領他們喊口號的衝動,但顯然作為一個領導者,那不是一種適宜的表現。
此刻他正與簡.梅林朱斌候未婚夫婦四人坐一輛,帶有裝甲保護的“東方皇族”之中。車上備有無線電台。如同以往一樣,今天在香榭麗舍大街的遊行吸引了法國的警察、軍隊力量及所有人的目光之後,又一在起罪惡的行徑出現了。
為了應付今天的和會,一直在沙漠裏訓練以色列的“錫安之子”的程天去被調到了巴黎。到了這兒,十來隻法國鬥牛犬做成的火鍋就完全堵住了這小子嘴裏的抱怨。
“嗯,這小胖狗的味道不孬!”
為此周圍的法國富人區連連向警局報失,這也使程天雲頗為不解,如此好吃的香肉為何法國人不嚐嚐呢?
當然,這些事情都無關緊要。對程天雲和他的手下而言,如何更好的幹完手裏的活是關鍵,其次所關注的問題是在殺了別人的時候,別被別人殺了。
所以,今天在巴黎最熱鬧的時候,程天雲按照事先製定的作戰計劃撒出去自己的手下。
這樣的人看起來是個提著個旅行箱的觀光者,可如果打開他那不大的旅行箱,可以在裏麵發現有衝鋒槍或者狙擊槍,再不是就是定時炸彈。
以或者,這個人仿佛已經滲透進法國各個行業之中的,“中華會館”的人。他們常常做的是諸如電話維修、管道維修等等諸如此類的城市服務業工作,而這種身份常常會使他們很容易進入到城市中每一樁住宅之中。
倘若法國人知道,中國人為此居然可以建立起巴黎相當多住宅的詳細檔案的話,恐怕就會感覺到他們是一群很使人恐懼的家夥。
甚至連程天雲都感覺到恐懼,他從沒想過自己這特種部隊裏居然還有這種東西。甚至在沙漠當中的時候,他都不敢給這幫家夥放假。真到假日的時候,他們上街轉一圈,順手就給搞回來大堆千奇百怪的東西回來。
不但有當地女人們用的麵紗,甚至也有些其它不堪入目的東西。
這就是程天雲手下的第7特種大隊下的。為何是七呢,因為他們的隊長就是那個小賊阿七!
程天去手下的第7特種大隊,在特種部隊當中屬於不入流大隊。人數沒幾個,一個個賊眉鼠眼、溜滑異常,總結一句全***都是賊,還是那種就覺著當賊爽的東西。
的確,這裏的賊集中了中國4億人口當中賊之大全,而且是精英式的大全。當戴笠回到中國組建他的情報局之前,唐雲揚已經依靠上海的黑幫做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並為未來調查局、情報局的特種行動人員提前做好了準備。
這個準備就是在上海的租界之中召開了“中國賊王”之賽,在這兒不考較工夫,考得是心思,尤其做賊的心思。包括扒、解、破、詭、正、提、謠七個王座之賽,一旦成了“賊王”各地幫會的大佬還能不賣個麵子。
一時之間,為了這七個王座,中國各地包括擁有了無線電台的小山村中的山野村賊,也一撥撥,一派派,一個個的搭乘飛艇前往上海。
頓時上海的租界之中,群賊匯集。而且,因為是杜月笙及馬永貞兩個上海最大的“大老板”你合力所為,又有巴黎有約老板娘的上下打點、公關所以巡捕房也就沒有多說。
當然,大賽終結之後,賊王卻再也沒有在江湖上露麵。有人說他們被杜月笙及馬永貞兩個暗地裏幹掉了,也有說法是為了桂冠之爭,他們不願在再重出江湖。
但沒人知道的是,這幫家夥都成了師付,手下帶得是一群群有特殊愛好的徒弟。而且他們享受著軍官的高薪,唯一的前提就是,在國內不能偷百姓,而到國外去偷,就偷得越多越好,百無禁忌。
這是程天雲頭痛的緣故,因為阿七這小子帶著他的部下出了國,真的就百無禁忌了!麵對這幫子家夥,以殺人為職業的程天雲硬是幾乎沒被氣死。
“總不能把這些王八蛋全都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