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章 不舍(修)
根據犯罪心理學家的理論,當歹徒劫持人質之後,很快被劫持者會與劫持者在某種程度上建立一種依存的心理狀態,這在心理學界被稱為斯德歌爾摩症候群。
被唐雲揚的手下抓來的瑪麗安少尉雖然是一個特工,但她依然還是個人類,尤其是女人,被唐雲揚刻意折辱過的女人。
這種依存的心理狀態,在她的身上體現的猶為明顯。
呆在自己囚室之中的她無聊的躺在鐵床上,這些囚室自從唐雲揚來過之後,其實也是其他的法國特工不堪“水囚室”的折磨交待了他們所知道的一切之後,已經給送上了暖氣,同時每天也給他們安排了還算可以的夥食。
偶爾,監管他們的保安也會有冬天晴朗的日子裏帶他們出去放放風,在那個時候,瑪麗安少尉見到了自己的手下。
使她可以聊以**的是雖然少了一些人,總算大部人還活著。
但這種狀態卻使瑪麗安少尉不能不擔心,看樣子這些膽大包天的中國人根本沒有放他們出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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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總不能永遠這樣關著我們吧!結果大約隻有那個可惡的混蛋知道吧!”
她嘴裏的可惡混蛋,並不是別人,正是用她手下的生命威脅要她吻別的那個家夥。
作為特工,如果為了手下生命或者所有人的自由,就算與唐雲揚真的上床對於瑪麗安少尉也根本沒有什麽困難。
但不知為何,對於這個可惡的“混蛋”,她非常渴望與他交鋒的時候。
幾天不見麵又使瑪麗安少尉心中猜測,心頭的疑問又成了瑪麗安少尉心中總也放不下的事情。幾天沒有見麵,倒還使她真的有幾分“思念”起唐雲揚來了。
“這個可惡的混蛋又在準備些什麽壞事情呢?”
“哐當”
響起的鐵門聲中,唐雲揚嘴上叼著雪茄煙來到了瑪麗安少尉住處。
早就開始“思念”他的瑪麗安少尉倒有了幾分矜持,抬起看書的眼睛撇了一眼,隨即目光專注到書籍之上。
對付唐雲揚的手段,仿佛在對付一位看電影遲到的男友那樣不聞不問。
“喂,美女,我是來和你道別的!為了證明我熱愛法國,為了證明我對於法國的忠誠,我決定去前方戰場,為了法國的尊嚴而戰。”
唐雲揚的話多少引起了瑪麗安少尉的注意,她不由抬起頭來仔細看了看眼前的唐雲揚一眼,心底之中稍微泛起幾絲疑問。
她不能相信,這個“可惡的混蛋”居然會舍棄他龐大的事業,上戰場為法國而戰。單就這一點來說,他已經比相當數量的法國商人要強得多了。
“不必看我,我沒有參加外籍兵團,而且我也不以法國人的身份參加作戰的。當然,我也不會去鑽戰壕或者乘軍艦,我參加的是拉菲特小隊。”
瑪麗安被他的話弄糊塗了,鑒於對唐雲揚的調查,瑪麗安知道他依然是中國國籍,那麽難道他不該參加外籍兵團嗎?
隨即,大腦飛轉之下她似乎明白唐雲揚的真正目的。
“其實你幹嘛不放我們出去,如果放了我和我的手下,或者我們可以給你安排個不錯的職位。你不但可以得到名聲,而且也不必去戰場上進行命運未知的搏殺。”
唐雲揚坐在瑪麗安床邊,心裏卻想著該不該把這些囚服給換了。為了使法國特工不能夠輕鬆逃跑,他們外麵衣服進囚室之前早就被收了去。
囚室之內,施加足夠的暖氣,使他們不感到寒冷,所以這些囚服都是極薄的衣物。而且為了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否隱藏了武器,這些衣物的織料不但有彈性而都設計的貼身而又緊襯。
相對其他男性特工來說,瑪麗安少尉身上的這件衣服,反而強調了她因為訓練而顯得堅實而富有彈性的隆胸豐臀。加之打從唐雲揚進來,她一直躺在床上根本一動不動的,完全是任君采擷的模樣。
“哦,還是算是吧,我一生從沒打算依靠別人照顧過,我會走我自己選擇的道路。今天我來這裏向你道別的。另外希望扭轉我在你們心目當中的形象,我不是一個德國間諜,也不是一個隻知道唯利是圖的商人,我是一個用生命捍衛了法國安全與尊嚴的美國人。”
“那為什麽你不幹脆放了我們呢?或者……”
瑪麗安注意一唐雲揚的目光似乎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的胸上,她翻了唐雲揚一眼,把書蓋在自己胸上,可又巧妙的露出大半個胸部,這樣的動作更加具有某種說不出的誘惑力。
“……或者,我可以留在你身邊,隻要你放了我手下那些人,什麽事情都可以商量。”
“我會放了你們的,真的,這一點你完全不必擔心。我也不需要什麽報酬,難道你忘記了我曾經告訴過你,我們中國人很紳士。但這件事是有條件的,而且要有一定的時機才可以。”
“條件?時機?”
瑪麗安重複著這兩個詞,臉上露出不屑一顧,嗤之以鼻的笑容。
“是的條件、時機,因為我不能想象如果你們就這樣回去的話,那麽剛剛宣布你們已經死亡的皮卡爾上校會怎樣對付你們。另外,沒有充分證實他對於我們公司的企圖,我也不便放你們走。”
瑪麗安少尉對於唐雲揚的說詞無動於衷,她似乎永遠也不會相信他。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走了,在我去拉菲特小隊報到,之前我還有些事情要辦。”
唐雲揚說完這句,他不打算再留在這兒,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還有事情待辦。
“等等……”
看到唐雲揚轉身離開的背影,瑪麗安少尉如同上次一樣,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委曲,不同的時,這次她沒有流淌眼淚。
令唐雲揚完全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把手中的收扔到一邊,跳下床追了過來。
唐雲揚轉過身去朝她看去,被緊身的連體服勾勒出美好身形,栗色的長發披在肩頭,她幾步來到唐雲揚身前。
“怎麽,這次不用吻別了嗎?”
一麵說著,猛然這間她捧住唐雲揚的麵頰。不但吻別,而且不僅僅是在簡單的在他的麵頰上印上唇印。
口舌交纏之中,唐雲揚真有些哭笑不得。他不明白他們是綁架者與被綁架者之間的關係,怎麽會演變成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