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章 奇異猜測

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虎年行大運!

當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揉著昨夜因為沒有睡好,而有些頭痛的腦袋時,內侍跑來通知他。

“總理先生,中華聯邦前總統麥克郎攜夫人求見,他們已經等候在客廳裏了!”

內侍得到的回答,卻是如此奇特。阿道夫希特勒替身的反應,在內侍眼中也如此的荒唐。

“啊,我的上帝,我……我該怎麽辦?”

不準亂說亂動,是阿道夫希特勒替身接到的命令。沒有恩斯特羅姆的命令,身邊的兩個黨衛軍軍官,隨時會在他亂說話的時候,把他直接幹掉。

“好吧,不管找什麽理由,您都要拖住他們……嗯,這樣吧告訴他們,這需要預約……不,不好,我真是瘋了!還是請您告訴他,我正在沐浴。啊,就是沐浴,請他們等半個鍾頭!”

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可沒有真正的阿道夫希特勒那麽有決斷,也沒有真正的阿道夫希特勒那麽有魅力和權利。

他所有的所作所為全都要恩斯特羅姆說了算,至於他自己不過是個提線木偶而已。

甚至他說過剛剛的托辭時,都要看看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黨衛軍軍官的臉色,看看自己是不是說錯了,會讓他們幹掉自己。

至於說麥克郎需要預約,在這個世界上,算不算一種侵犯了中華聯邦尊嚴的嚴重罪過呢。相信英國首相、法國總統、美國總統尚且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還是那句話。

“絕對不給撒旦之鷹這個問題土匪,任何可以進行劫掠的理由。”

至於想要平等,那也得等到可以設法遏製住中華聯邦的空中武力,及保護好所有的殖民地再說。沒有做到這個先決條件前,作為一種不當的行動,都會招惹來不可收拾的書局麵。

而這時的德國,不要說被劫掠。僅就現在的經濟封鎖,就已經使他們的經濟,如果不及時恢複供應的話,恐怕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

電話那頭的恩斯特羅姆比之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所知道的事情要多那麽一點點。可能於麥克郎的清晨來訪,他同樣表現出一些慌亂。

“這樣吧,不管他說什麽,都和他談經濟問題。拖著他,直到我趕到時為止!”

昨天夜裏,恩斯特羅姆同樣沒有閑著。他派出了大隊的黨衛軍與秘密警察監視著唐雲揚的公爵府,可那兒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這是因為公爵府的大門打從麥克郎進去,就再也沒有打開過。甚至連門房的燈都沒有亮過,整個公爵府裏安靜的如同真正熟睡了一樣。

“那麽昨天夜裏,在赫爾曼戈林住宅裏出現的是誰呢。根據兩個秘密警察受傷的痕跡看,應該是中華聯邦‘魔鬼之旅’的人員動的手。

至於那人,如果不是麥克郎的話,那麽會是誰?”

作為一個軍人,分析這種事情可不是他的強項。

“不管怎麽樣,先拖住他們再說!”

“是的,恩斯特羅姆先生!”

雖然就聲音來說,阿道夫希特勒替身答應的相當爽快,可他的臉色,別提有多緊張了。

當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來到客廳時,麥克郎已經換了第二杯咖啡,麵容上明顯掛著不耐的表情。

當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時候,麥克郎站起身來,但語氣中可沒有任何尊敬的味道。

“總理先生,我想作為一個中華聯邦的前總統,這麽早的拜訪可能會使您感覺到厭惡。如果是這樣的話,請容我立即告辭!”

不悅的口氣,與不耐煩的神情。早已經超越了對德國總理的尊敬。

“非常抱歉,麥克郎先生。您知道昨天夜裏我實在工作的太晩,所以……”

這樣的回答,不但出乎了麥克郎的意外,顯然也出乎了餘施蘭的意外。她的眉頭稍稍皺了下,同時目光瞟向自己的丈夫。

向妻子一個暗示,表示自己接到她的信息後,麥克郎又進一步挑釁。

“不總理先生,對於先生這個詞我已經聽的太多。這給我一種感覺,仿佛是對我落選總統的嘲笑。所以總理先生,請您還是稱呼我公爵好了,我是中華聯邦在的公爵,相信我們的爵位在這兒也會受到尊重。”

“是的公爵先生,請原諒我沒有注意到您的稱號!”

這樣一種回答與反應,更加使麥克郎起疑。接著他繼續挑釁,仿佛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

“說真的,總理先生,昨天夜裏我沒有睡好!而我想,您可能知道原因!”

從麥克郎見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時開始,到現在就算是中華聯邦的總統,也不該顯示出這樣沒水平的莽撞。

可是我們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先生,可沒有權利招惹眼前這位固然已經離職,但能力依然極為強大的麥克郎。

所以,他隻好一再的忍受與恭維。

“是嗎公爵先生?難道是這兒的氣候使您感覺到不適嗎?請,公爵先生,請坐下好嗎。我想這樣會使您舒適一點!”

麥克郎假作被阿道夫希特勒勸慰的怒火稍降坐在了沙發上。可隨後,他更強烈的挑釁語言出現了。

“總理先生,我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是這樣的。難道中華聯邦的公民在中國沒有居住的自由嗎?或者換句話說,我們居住下來,一定要受到秘密警察或者說黨衛軍軍官的監視嗎?”

你別說,這種問題正是眼前的阿道夫希特勒的替身沒有辦法回答的問題。原本他以為麥克郎的造訪可能會談及經濟又或者是赫爾曼戈林的去向問題。

這兩個問題,他早已經得到過恩斯特羅姆為他準備的台詞,可以很好的應付下來。可現在他聽到的問題,則全都是沒有答案的問題,這可就使他犯了難。

那麽,麥克郎今天到這兒發的什麽瘋呢?這些行為卻要從昨天夜裏說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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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爵夜裏的麥克郎了無睡意,嘴裏叼著雪茄煙,坐在漢白玉的欄杆上,仿佛要喝夠了風才能休息好一樣。

實則,他的腦海裏回想的是第一次世界大戰裏,與赫爾曼戈林相遇的時光。

心中湧起的即有當時騙赫爾曼戈林守夜的得意,也有後來受他保護,沒有受到德國特工的折磨而產生的感激。

在人的一生中,回憶往往如同美味的好酒。在埋藏了多年後,重見天日時的美味。

就如同現在麥克郎“品嚐”腦海裏,那個與赫爾曼戈林在戰場上相識的,有意思的夜晚一樣。

“長官,有電話找您,對方自稱為戈培爾博士。如果是的話,那麽他恐怕是德國納粹黨的宣傳部長!”

“好吧,我馬上到!”

有些無奈的麥克郎詛咒著這個戈培爾。

“這個該死的,他難道不睡覺嗎?不過這個混蛋找我做什麽呢?他會不會告訴赫爾曼戈林的去向呢?”

想到這兒麥克郎加快了腳步,同時心中在暗暗祈禱。

“我的兄弟,我一定會救你出來,不官這件事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都好!”

可當他從戈培爾那兒聽到了他的消息之後,他幾乎就要驚呆了,不由自主喃喃說了一句。

“我的上帝,這可能嗎?這太難以置信了,這太……”

電話那邊的戈培爾,大約是聽到了麥克郎的喃喃自語,他說了一句。

“麥克郎先生,我知道我的猜測使人十分難以相信。但請您相信,我的猜測絕對不是一件荒唐的事情。最簡單的證據在於,倘若那個替身沒有恩斯特羅姆的允許,什麽問題他也回答不了。倘若您可以……”

帶著這個難以置信的猜測,麥克郎回到了自己的臥室。令他驚訝的是,妻子餘施蘭這時也還沒有休息。

“怎麽,我親愛的丈夫終於想起來,他還沒有睡覺嗎?啊,如果您想要睡覺的話,是不是應該向我寫個申請。要知道這是我的地盤,我的地盤我作主!”

自從收到“玫瑰密語”之後,麥克郎的變化看在餘施蘭的眼中。她猜得出來,丈夫應該是為了他親密無意無間的朋友擔心。從他的擔心上,餘施蘭也能想象,這種在戰場上結成的友誼,該是多少深厚與真誠。

因此,最近以來她少有的多了更多的嫵媚,想要使丈夫積聚在心頭的壓力放鬆下來。

“啊,是哪我倒是想寫個申請,可是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想明白,如果你能夠替我解決的話,那麽我倒不介意寫這個申請!”

討妻子的歡心,一向都是麥克郎的強項。

“是嗎,有什麽煩惱的事情需要解決嗎?哦,我親愛的丈夫難道您忘記了嗎,我一向比起你來,都要聰明那麽一點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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