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翼鷹揚 37章 這裏黎明
這裏的黎明靜悄悄,一支軍隊,正以非凡的毅力,把一輛輛明顯具有中華聯邦風格的輪式裝甲戰車,用人力推進到出現地域。
這些敵軍與他們的人種幾乎沒有更多的分別,區別僅僅隻在於他們的頭上戴著的軍帽,有著方形的帽頂。這些方帽子士兵們,一個個擦拭著手中來自德國的毛瑟1898彈倉式步槍,這種經過第一次世界大戰考驗的步槍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裏,進行了不多的改進,從而成為一代名槍毛瑟98K。
黎明的時分,是人最為困乏的時間。在這兒寒冷依然盤恒不去,地麵上依然有著代表寒冷的積雪。沒有人可以想到,在這個春季的泥濘即將到來的季節裏,在這個幾乎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淩晨裏,這兒會發生這樣慘烈的戰鬥。
戴著方帽子的士兵,是來自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重新獨立的波蘭軍隊。趁著蘇聯忙於進行國內“革命”戰爭的當口,波蘭人出兵進入到西烏克蘭。在他們進兵的過程之中,並沒有受到過多的幹涉。甚至他們受到了西烏克蘭人的歡迎。
促成這種因素的原因在於,俄國的紅色革命後,俄羅斯帝國、德意誌帝國和奧匈帝國崩潰。隨後俄國內戰,同盟國從東部陣線撤退,那時趁著波蘭重新建國,烏克蘭和白俄羅斯就曾經進行過獨立的嚐試。
當一切行動在蘇聯紅軍的打擊下,瀕臨失敗邊緣時。波蘭的國家元首約瑟夫.畢蘇斯基認為這是波蘭向東拓展疆土的有利時機,計劃通過聯合中東歐其餘國家建立一個波蘭化的聯盟,作為對付德國和俄國帝國主義再度出現這一潛在威脅的防波堤。
麵對波蘭軍隊的入侵,烏克蘭軍隊並沒有進行有力的抵抗。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他們還起著一定配合的作用。在波蘭軍隊進入種個戰略要點之後,烏克蘭臨時政府與波蘭占領軍一起提出要求,想要在希望的版圖上建立一個烏克蘭國家,並命名為“西烏克蘭人民共和國”。
相信大家看得出來,這個想法顯然沒有與蘇聯紅軍商量過。所以,戰爭就在這種“自由”的呼聲裏,不知不覺的展開了。
波蘭軍隊麵對的是,繳獲了大量白軍裝備的蘇聯紅軍。剛剛進行過戰爭的蘇聯紅軍,因為來自中華聯邦的武器以及來自歐洲的武器,已經完成了重新武裝與訓練。
成為一支有著大量裝甲兵力與大量空中力量的陸上雄獅。雖然,就海軍方麵的戰艦,依然不能夠與西方世界強國相提並論。然而,他裝備的坦克、裝備車、飛機大多都來自於“中華聯邦”這個在俄羅斯內戰之中,在發了一筆財的頭號軍火大國。
麵對眼前的烏克蘭與波蘭,弗拉基米爾.列寧則認為波蘭可以作為紅軍的橋梁,通過它便於支援其他共產黨運動,並在歐洲其他地方製造革命。
在這樣的矛盾情況下,戰爭在這靜悄悄的寒冷黎明裏,步入了蘇聯紅軍與波蘭軍隊之間。
紅軍士兵們,一個個匍匐在寒冷的戰壕裏,他們並沒有如同對麵的波蘭士兵一樣進入夢鄉。他們手中,除過莫辛納甘步槍之外,他們手中還持有M1鷹式短突擊步槍。與“司登衝鋒槍”一起,M1短突擊步槍在俄羅斯設計師的逆向設計下,已經成為了蘇聯士兵的製式武器。
不同的是,“司登衝鋒槍”已經變成了7.62毫米,75發彈鼓式供彈係統,原本的鋼絲折疊槍托,也因為結構複雜,而變成了結實的木槍托。這支幾乎完全重新設計的衝鋒槍,並被重新命名為梅津采夫I型衝鋒槍,簡稱MI衝鋒槍。
為了不與步槍命名衝突,仿M1短突擊步槍,則被直接稱為Mei式步槍。至於機槍方麵,蘇聯紅軍這時依然裝備的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之中指生產的,帶有加厚護盾的7.62毫米重機槍。
今天的夜裏,雖然寒冷依舊。然而在淩晨的時候,天空晴朗了起來。寒冷而又發出呼嘯聲的夜風,這時提前驅散了霧氣。隨著進攻信號的發出,戰爭在這寒冷的大地上開始了。
無論進攻的時候安排,還是說發動突然進攻的方式,都顯示了蘇聯紅軍良好的學習能力。
進攻的發起時間在淩晨530分,進攻的方式,是由人力無聲推進到前沿附近的輪式坦克與裝甲步兵突然發動。完全沒有炮火準備,完全沒有航空兵的火力準備。
在波蘭士兵驚恐的目光裏,黑暗之中的龐然大物發出驚人的吼叫聲。天空裏,已經被自行火炮發射的照明彈照得通亮。這一次蘇聯紅軍發動進攻的方式與他們過去的作戰方式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在地麵上,裝甲車的金屬大輪輾壓著凍土的時候,天空裏“奔雷II”攻擊機發出沉重的吼叫聲,出現在戰場上空。波蘭軍隊方麵,除過一些英法方麵提供的老舊的戰鬥機之外,根本沒有像樣的空中力量。甚至在國內戰爭裏,與英法方麵進行過空中肉搏的紅軍飛行員,根本不把它們的存在當一回事。
在坦克與裝甲車的後麵,是波浪般的蘇聯紅軍的步兵。他們是在裝甲兵力突破敵軍戰線後,肅清殘敵與占領陣地的力量。
隨著進攻的開始,槍炮聲開始回蕩在這寒冷的大地上。幾乎一瞬間,就使這片大地成為火熱的,使人恐懼的死亡之地。
坦克裏,除過來自“中華聯邦”的兵工廠的老式“灰狼式坦克”之外,在照明彈的光芒裏,還時常可以看得見德國自走炮,和英國馬克型還沒有“出生”就已經老態龍鍾的身影。
盡管紅軍的衝擊,如果讓古德裏安、曼施坦因、隆美爾這樣久經沙場的將領,或者說裝備著全世界最新的“雷公”型坦克與坦克保姆的“雷霆國際”的裝甲旅的士兵看到的話,一定會說這完全是一場“業餘級別”的裝甲進攻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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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對付起這時依然以步兵與騎兵為主要力量的,軍隊質量一般的波蘭軍隊,這樣的攻擊就已經足以使他們魂飛魄散的!
連射的機槍與那些不斷射出炮彈的坦克,在波蘭軍隊的眼中成為了索命的惡魔。唯一在這種打擊下,還可以支撐些時候的,僅僅隻有那些裝備了平射炮的火力支撐點。
麵對著機槍與平射炮的威脅,還擊的是更多機槍的壓製性射擊,以及坦克炮口調轉之後的密集攻擊。
“狠狠這些侵略者,弟兄們,讓我們一起把這些混蛋送下地獄!”
在坦克裏的通話器裏,保爾.柯察金作為在戰爭裏成長起來的指揮員,這時已經失去了他曾經有過那種指導員崗位上的文雅。大約這是因為他在“咆哮巴賓”的營裏呆了太長的時候,又或者是他擔任這位巴賓升官的副手已經實在太久了!不知不覺當中,巴賓的某些惡習已經“感染”到他。
“小子們好樣的,跟著我向前衝,把這些狗娘養的混蛋送下地獄!”
無線電頻道裏,傳來“咆哮巴賓”的咆哮聲。
作為騎兵軍當中的突擊力量坦克師的師長與政委,保爾.柯察金與他的上司“咆哮巴賓”率領著手下的坦克,麵對那不斷襲來的平射炮火,在這黎明之間的時光裏奮力攻擊著。
這時,波蘭方麵的炮火在攻擊開始之後,第一次發出的阻止的聲音。
炮群開火時的吼叫起,使天地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起失去了原有的顏色。紅軍方麵幾乎布滿了天空的照明彈,被成群炮彈爆炸時衝天起的火光照耀的完全失去了它們的明亮。
在炮彈落下的一瞬間,大地抖動起來。原本堅實的坦克,這時就如同大洋上驚濤駭浪裏,那些最不足道的小木船一樣顛簸起來。紛分的彈片,也如同暴風雨一樣在擊打著坦克的裝甲。保爾.柯察金拚命抓緊自己指揮車上的鐵把手,緊咬著牙鐵青臉忍受這仿佛來自地獄一般的咆哮。
對於進攻,他完全沒有喪失信心。畢竟,一次炮火攻擊,並不能阻擋他們這群驍勇戰士的進攻。
波軍炮群對蘇聯紅軍裝甲集群的攻擊極為有效,倉促發射出的成群炮彈落下形成的彈幕,擊中了相當數量的坦克。被大炮徑炮彈擊中的坦克,如同玩具一樣在地麵上翻滾著。又或者被一枚炮彈,直接掀開它們薄弱的炮塔。
可在炮火之中,更多的坦克在不停的前進著。
永遠向前,這就是騎兵的宿命。